以謬悠之說,荒唐之言,無端崖之辭,時恣縱而不儻,不以觭見之也。以天下為沈濁,不可與莊語。以卮言為曼衍,以重言為真,以寓言為廣。(《莊子·天下16》) 莊周以悠遠的論說,廣大的言論,漫無邊際的言辭來表達,時常放縱任性而不拘執(zhí),也不會偏執(zhí)于一端之見。成玄英疏曰: 謬,虛也。悠,遠也。荒唐,廣大也。恣縱,猶放任也。觭,不偶也。而莊子應世挺生,冥契玄道,故能致虛遠深弘之說,無涯無緒之談,隨時放任而不偏黨,和氣混俗,未嘗觭介也。 莊子的言論看似荒誕、無稽,沒有明確界限,常常放任而不拘束,以此來表達他對世界的看法。這種風格的言辭已然打破常規(guī),我們不能簡單地從字面上理解其意義,而需要深入思考其背后的哲學思想。 他認為天下沉濁,無法同他們講嚴正的道理。成玄英疏曰: 莊語,猶大言也。宇內(nèi)黔黎,沈滯闇濁,咸溺于小辯,未可與說大言也。 社會風氣敗壞,人們思想混亂不清,無法用傳統(tǒng)的、嚴肅的言辭進行交流。在這種情況下,莊子選擇用更加自由、靈活的語言方式來表達他的思想。 他用無心之言推衍,引用重言來證明可信,運用寓言來推廣想法。成玄英疏曰: 卮言,不定也。曼衍,無心也。重,尊老也。寓,寄也。夫卮滿則傾,卮空則仰,故以卮器以況至言。而耆艾之談,體多真實,寄之他人,其理深廣,則鴻蒙云將海若之徒是也。 這就是莊子的三言理論。其中,卮言即隨意而發(fā)的言論,沒有固定的模式和意義,體現(xiàn)了莊子對自然和宇宙的理解。重言則引用圣賢之言,以增加自己言論的權(quán)威性和可信度。寓言是通過故事來寄托思想,使抽象的道理更生動形象。 在一個混濁的社會中,當傳統(tǒng)的言辭無法有效地表達思想,就需要采用更加自由、靈活的語言方式。自我表達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們每個人都需要找到適合自己的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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