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元璐 崇禎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陷京師,倪元璐自縊殉節(jié),以報家國。倪元璐特殊的生活境遇,使其內心的矛盾、痛苦、壓抑的激奮發(fā)泄,具于毫端,或是由于他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忠義之氣,臨于筆墨”,表現(xiàn)出“拙”、“厚”、“古”為突出特征。 倪元璐書風的形成,是在尊碑意識的基礎上,帖學與金石學的一種結合,是以帖為基,以碑為輔,最早向碑學習,帖中含碑的范例。他超越了他源出的帖學、碑學書法,將所學融入自己的創(chuàng)造,使之“下筆磊落無俗氣”,難怪后人對他有“筆奇、字奇、格奇”之三奇,“勢足、意足、韻足”之三足的稱譽。 今天,我們一起來欣賞倪元璐的書法,領略什么是刺菱翻筋斗~ 倪元璐書法作品 ▼ 草書蘇軾七律詩 扇面 泥金紙本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行草書 賀文文起宮相舉子詩 扇面金箋 安徽省博物館藏 草書 瀾園招飲詩 扇面泥金紙本 17×52.5cm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觀倪元璐作品,大多彰顯出老拙之意態(tài),表現(xiàn)出稚拙之趣。由于晚明尊碑意識產生,對倪元璐書風的形成有著巨大的影響,致使倪元璐對二王帖學的傳統(tǒng)模式由親和到冷落再到反叛。同時,也使明代書法從優(yōu)美走到了壯美。 “拙”,與工巧相對應,不求工穩(wěn)平整、精美與含蓄的美。倪元璐書風相較于其它任何時代更突出尚質與尚意的特點,不斤斤計較于技法的完美與精細,只求精神與神采,表現(xiàn)出“大巧若拙”之美。 行書 謝翱五律詩軸 綾本 157.1×41.5cm 上海博物館藏 行草書 默坐五律詩軸 紙本 131.2×47.4cm 首都博物館藏 黃道周曾在《書秦華玉鐫諸楷法后》云:“同年中倪鴻寶筆法探古,遂能兼撮子瞻、逸少之長,如劍客龍?zhí)?,時成花女,要非時妝所貌,過數(shù)十年亦與王蘇并寶當世但恐鄙屑不為之耳。” 正如黃道周所言倪元璐在植根傳統(tǒng)的同時,又在竭力尋求變化,其學古人,靈活變通,學到舉一反三。其受益蘇字,便能將蘇字的扁平結字特征,反其道地化為偏長狹瘦的自家構字法則;學王字,卻能把王氏書中居多的方筆,變成自己腕下能隨機生發(fā)的圓筆;晚年用力顏(真卿)字,去其“屋漏痕”意,書風漸趨渾沉,又能將揉、擦、飛白、渴筆等技法引入其中,借以豐富作品內涵。并以奇險多變的結體,聚散開合隨機應變,再以字距極密、行距極寬的章法布白,呈現(xiàn)出一種奇異的圖像。 草書 故人隔天風五言律詩軸 綾本 169×40cm 山西博物院藏 “章華宮人夜上樓”七言詩軸 紙本行草書 134×50.8cm 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藏 同時代王季重曾戲評倪書如“刺菱翻筋斗”,言其棱峭和動感,不過評論最準確的還是曾從黃道周學書的倪元璐之子、清人倪后瞻更為準確。他說:“倪鴻寶書,一筆不肯學古人,只欲自出新意,鋒棱四露,仄逼復疊,見者驚叫奇絕。方之歷代書家,真天開叢蠶一線矣?!?/span> 行草“共曉承明貴”五言律詩軸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行草書題小桃源圖詩軸 絹本 133.7×41.9cm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題畫行草詩軸 130.3×41cm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草書 節(jié)錄吳都賦詩軸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行書 杜牧贈李秀才是上公孫子詩軸 紙本 128.5×93.1cm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行草書 體秋之一五言詩軸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行書 “已作不棲鴉”五言律詩 紙本 130.2×60.4cm 上海博物館藏 行書 七律詩軸 何創(chuàng)時書法藝術館藏 草書 節(jié)錄左思“蜀都賦”草書軸 綾本 156.5×49.5cm 日本兵庫黑川古文化研究所藏 劉鉅溟過訪書札 行草書 行草 “共曉承明貴”五言律詩軸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行草書 體秋之一五言詩軸 紙本 158×73.5cm 西泠印社藏 行書 致臺翁手札 行草書 自作有感五言詩軸 綾本 150.5×49.1cm 浙江省博物館藏 行草書 一城春雨萬家煙”七言詩軸 絹本 127×40cm 臺灣何創(chuàng)時書法藝術基金會藏 草書 自書卜居詩軸 綾本 171.3×52.5cm 四川省博物館藏 行草 自書舊作訪客出春明門之一詩軸 綾本 125×49cm 湖北省博物館藏 歡 迎 關 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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