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文水西山武家墳為武則天發(fā)跡風水,何以為證? 史載、墓志、考古可證,龍穴砂水亦可以證。 風水上,行龍可以證穴,此所謂龍身別貴賤也。來龍?zhí)鲞h,過峽常為貴龍行度、銜接所必須。峽之形態(tài),作為龍脈性情、結作的重要表征,既是術家尋龍之寄,也為大眾識穴尺度。 武家墳行龍現通天木,簾幕鋪陳布置,預示所主絕非等閑之輩。貴作何出,造化程度,仍須察其過峽。 果不其然,簾幕又南,一峰高插,再為火星,如利刃,似投槍,全為風化巖石,尖挺銳立,草木間之,色彩繽紛。獨立火星兩翼,像是插上了翅膀,肩部聳起,盡可能地向外分張,如曬翼之翅,展延向前。兩翼中,又以右翅略高,左翅馴俯而下,臨河崛起,兜收水口。 千呼萬喚始出來,龍脈主人徐徐露出真容。其形態(tài),堪為天下奇觀。 獨火高挺,迅速南挫。下接一峰,一落一起。峰秀卓立,脫穎而出,下部寬大,石身,大體有土覆蓋,植被半掩。其態(tài)婀娜,面朝西南,像是一位上身半裸、穿著連衣裙在翩翩起舞的雅致女性。 一土四火,上架一木,下連火星,又傳以木。風水上,這是什么形態(tài)呢? 是鳳輦,皇帝的車駕。 鳳輦,其貴如何?張子微曰: “為王侯、妃后、貴戚之地。” 蔡元定發(fā)揮曰: “龍車,帝制也;鳳輦,后制也,輕重自不同。龍車,土生金;鳳輦,土生火(若按五行體性應為火生土,蔡說演進為倒生——筆者注),皆吉星相次?!?/span> 千年堪輿集萃的《玉髓真經》,惟少鳳輦實例,論之不詳。明代《地理人子須知》沿用張子微《玉髓真經》關于鳳輦的推斷,理想化的圖例顯示出作者對鳳輦實況仍停留在主觀想象的層面上。 風水上為鳳輦起名并繪圖具文證之的張子微、蔡元定,應該沒有親眼見識過文峪河北如此形象歸真的鳳輦,其豐富的元素和盛大的氣派,簡直令人嘆為觀止! 龍貴如此,眾山簇擁而來。龍宮山東蔓馳奔,予鳳輦重重障補,是為了列陣護駕,時機則是過峽。 河對岸,南部諸山早已擺開陣勢,蓋星貴人佇立其中,熱情地伸出右手作牽引狀,百官環(huán)列兩側,以最高的規(guī)格、最大的排場隆重地迎接北面這位即將到來的美麗女性。 龍脈過峽,布局井井有條,一送一迎之間,分外和諧有情。左右寬達10公里的范圍內,側翼捍衛(wèi)無一空缺,屏蔽緊密。文峪河曲折流淌,南北之山充分前出,左來右往,相互楔入,水口交牙狀態(tài)一直延綿至東南10多公里的北峪口。 鳳輦起駕,主角閃亮登場,龍脈渡水過峽。百米之間,一脈連而長舉,繼起星峰,隨即匯入到北南走向的山的洪流。 木星高聳,穿火傳木,為過火木。木秀火熾,得水克濟,祿氣綿延。 蔡元定曰:“木能變火,火得木而更旺,于是傳而為火,祿氣發(fā)達,必出大貴之人。”鳳輦主人遂展開后續(xù)前程似錦的行程。 百年堪輿中,海南宋氏三姐妹祖地又為鳳輦。①(桐源居士:《百年堪輿——龍主沉浮》,中國文藝出版社,2010年,第166—168頁。)五指山高大火星起祖,極盡脫卸,后靠綿綿丘崗、重重土星的宋氏祖居,結作性質與鳳輦本義一致。古今二地權作比較,兩者同為鳳輦出身,同樣奠定了極其尊貴的基礎。不同的是,宋氏是起祖,武氏是過峽。論峽之真,情之切,勢之宏,武氏鳳輦實在是無與倫比。千年堪輿中獨此一例,雖不說絕后,但一定空前。 與此相關聯,武則天一生似乎都離不開“鳳”。在人們的印象中,她就是“鳳”的化身。作為武則天祖籍地,文水亦多見以“鳳”命名的地方??h志記載,文水縣城池初建于(宋)元符二年(1099),周六里有余,門四,其甕城北門曲繞向東如同鳳凰之首,西門和東門分別曲繞向南,如同鳳凰展翅,南門如鳳尾,故稱作“鳳凰城”。 將其出生地縣城命名為“鳳凰城”,遠沒有文峪河的這一處鳳形來得真切無差。這既是規(guī)模、體量、形態(tài)等方面罕有的一次鳳輦過峽,也是一次完美無缺、天下無雙的鳳形展示。 關帝山起祖后兩次過峽,方式有異,功用不同。一是葫蘆渡峽,勢單力孤,側身偏接;二為鳳輦過脈,堂而皇之,盎然中繼。一偏一正之間,前為過渡,后證身份。 尤為奇特的是,龍脈梅開二度過峽,復次為之,雖東西南北分斷,但走向不變。如果說,前者在相對突出的山脈腰部中楔入,意味著轉換;那么,后者則代表著主導,深度融匯,并逐步反客為主,取而代之。 富貴出在龍身上,人物特征亦隱伏在龍身上,關鍵地方打下明顯的標志。 鳳輦現身、過峽,驗明了所主之人貴為妃后的血統信息,坐實了龍脈的基本走向,從另一側面證實了關帝山的遠大目標。鳳,也理所當然地成為關帝山東南龍脈的性別符號。 鳳,鳳輦,女性特征展露。關帝山龍脈東南行,妃后、貴戚身份呼之欲出。 然而,龍力巨大的呂梁山脈盡結之一,千溝萬壑中窮盡數百里極度奔騰,難道只是為了一妃后之地的結作嗎? (本文選自桐源居士著作《千年堪輿——開皇大理》第四章“蟄龍嘯天”) 溫馨提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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