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撒在羅馬平民大會上的風騷表演,即是愷撒政治天才的大獲全勝,也必然讓愷撒、龐培、克拉蘇這三個老流氓的權(quán)勢更加滔天。可想而知,接下來愷撒的各種表演要輪番上場,等待元老院的必然是更加密集各種打擊。是時候讓元老院這幫家伙們見識下愷撒 “風騷鐵拳”的威力了。愷撒的《尤利烏斯公民法》,解決了三大任務中最難啃的一個:給龐培的老兵退休補償??吹綈鹑鲞@么輕松就擺平了小加圖一伙,元老院里從來都不缺墻頭草,此戰(zhàn)下來,朝著“三大流氓”一邊靠過來的元老越來越多,愷撒一伙由此聲威大震。而反觀對方一派情況就有些慘。小加圖作為“幫派一哥”,居然被人連打帶踹,跟個喪家狗一樣,哪有一點政壇領袖的派頭?而他的女婿,同是當年的執(zhí)政官的比布魯斯則更慘,政壇上干不過愷撒不說,還被人當街潑大便,臉丟得有些大。這番打擊著實讓小家圖一幫人徹底吃癟。小加圖在元老院的嗓門KA開始低了下去,而比布魯斯更慘,被打出了心理陰影,直接回到自家別墅里躲了起來,除了偶爾寫寫文章罵兩句愷撒之外,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個深閨怨婦一樣(政治上太幼稚)。這一切愷撒看在眼里心里爽翻:反正老子也不想看見你。你不出來正好,愷撒樂得順水推舟,把本來應該是比布魯斯該管的事兒全都承包了下來。這下在元老院,愷撒一家獨大,這讓本來就苦苦支撐的小加圖更加郁悶,每天幾萬頭草泥馬問候愷撒全家、以及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女婿。當前形勢一片大好,于是在接下來的兩個月里,愷撒光速出臺了東方法案和包稅人法案。不用說,這兩個法案就是為龐培和克拉蘇量身定做的。在大權(quán)獨攬的愷撒一波帶節(jié)奏下,兩個法案毫無懸念高票通過。這樣一來,愷撒僅僅用了半年的時間就完成了龐培和克拉蘇下達的三項KPI。這份牛逼,后兩者不得不給愷撒翹大拇指。不過對于愷撒,這些只是小場面,接下來的戲,那才叫精彩。在完成主線任務之后,愷撒的任期也到了下半年。這個時候,就該考慮如何善后的問題了。古今中外,人走茶涼的現(xiàn)象非常普遍。領導在臺上春風得意,一旦下臺情況就立馬變了。換了另外一波人上去,要么新官不理舊事、要么直接推倒重來,更加嚴重的還會鬧出人命。這種因為權(quán)力交接而人頭滾滾的事情,古今中外史不絕書。而羅馬執(zhí)政官的期限短得可憐,只有區(qū)區(qū)一年時間,這也就意味著留給愷撒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愷撒執(zhí)政官任期的下半場,其實就在忙這一件事。愷撒是怎么當上執(zhí)政官的,又是如何在執(zhí)政官的任期里面大殺四方的?所有的基礎來自于和龐培、克拉蘇的同盟關(guān)系。同樣,他下臺后影響力能不能繼續(xù)下去也和背后的政治同盟有很大的關(guān)系。因此對于愷撒而言,保住勝利果實本質(zhì)就是進一步鞏固權(quán)力,更加確切得說,是如何保持“前三頭同盟”的關(guān)系。至于怎么掐死潛在的威脅,本質(zhì)上就是把對手們提前收拾掉。這樣就算你下臺了,對手們也掀不起什么風浪。這兩招思路不算復雜,關(guān)鍵是愷撒如何實施的。三年前,因為女神節(jié)丑聞,愷撒一方面在法庭上裝逼,回頭就光速和自己老婆離婚,導致鉆石王老五一直單身到現(xiàn)在。而到了今年,愷撒突然高調(diào)宣布:結(jié)婚。這是她的第三次婚姻,女方是他這輩子最后一任妻子:卡爾普尼婭。卡爾普尼婭這姑娘本身沒啥好說的,屬于典型的羅馬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但問題是,羅馬上流社會的千金多的是,為啥愷撒偏偏看上了她呢?答案是:羅馬下一年的執(zhí)政官,同時也是元老院難得的中間派。皮索是元老院里難得的學者型官員。對于愷撒、小加圖之間的斗爭,這哥們兒從來只有尊重,從來不摻和。主打的是憑本事吃飯,在元老院一直享有很高的威望。現(xiàn)在這個德高望重(人畜無害)的家伙當選了下一年執(zhí)政官,愷撒在這個時候和人家姑娘結(jié)婚,這里面安的什么心,瞎子都能看出來。此時的愷撒已經(jīng)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大叔,而人家皮索的姑娘也就20歲上下,之前沒結(jié)過婚,結(jié)果被愷撒這個“三進宮”的老牛給啃了,此處省略臟話若干。愷撒結(jié)婚后緊跟著又干了另外一件大事:他把自己唯一的女兒尤利婭嫁了出去,而新郎倌則是我們的老朋友,羅馬最偉大的龐培。這么干的意圖就更加明顯了:和龐培拉關(guān)系。愷撒和克拉蘇的關(guān)系不用擔心,人家和愷撒一直都是投資人和被投資人的關(guān)系,十幾年下來合作愉快,關(guān)系鐵得很。目前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和龐培搞好關(guān)系,這樣才能鞏固“前三頭同盟”的權(quán)力格局。。所以愷撒這才下了血本,把自己唯一的親生骨肉嫁給了龐培。這老夫少妻結(jié)婚的時候,龐培已經(jīng)47歲了(比愷撒還大6歲),而尤利婭才22歲,此處再次省略臟話若干。這么一番騷操作下來,羅馬城最炙手可熱的大佬成了愷撒女婿,而下一年的執(zhí)政官是愷撒老丈人,另外羅馬第一土豪是愷撒的天使投資人。在鞏固了權(quán)力聯(lián)盟后,愷撒馬上要解決另外一個問題:準確來說,這所謂的隱患就2個,一個小加圖、一個西塞羅。這兩個人是典型的元老院體制派。小加圖自不必說,他是老加圖的曾孫,人家有家族基因在此,絕對是羅馬共和制的鐵桿、蘇拉“元老院體制”的死忠。而西塞羅雖然沒有小加圖的個性鮮明(沒有那么牛逼的祖宗),但是他也是元老院體制的擁護者。這倒不是西塞羅有多熱愛共和制度,純粹是因為這貨是這套體制的既得利益者。西塞羅沒那么多為國為民的理想,只不過是當前在元老院這套制度下,他能夠大富大貴而已,西塞羅更多是打著自己的那點小算盤維護蘇拉留下來的那套制度。而愷撒是什么人,這是個不走尋常路的“刺兒頭”,在愷撒的世界里,沒有什么祖宗家法是打不得罵不得的,這在元老院的保守派看來,愷撒這貨就是個天生的反骨仔。因此這兩幫人天生注定了八字不合,一定會斗得你死我活。現(xiàn)在愷撒即將卸任,傻子都能看出來西塞羅和小加圖準備搞事情,因此,愷撒必須在卸任錢解決這兩個大麻煩。由于這兩個大佬放在整個羅馬千年歷史上都是超級BOSS一樣的地位,為了對付他們,愷撒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超級大殺器。愷撒的這個大殺器,準確來說,是一個之前出場過的人物。沒錯,就是那個給愷撒送了綠帽子、而愷撒還仗義相救的公子哥兒:普爾喀(Publius·Claudius·Pulcher)。三年前,因為西塞羅告發(fā),普爾喀差點領盒飯。多虧愷撒網(wǎng)開一面這才撿了一條小命。這三年,普爾喀想了很多,也似乎開竅了,他決定不在繼續(xù)當一個混吃等死、游手好閑的公子哥兒,而是要干點大事兒出來讓人瞧瞧?,F(xiàn)在愷撒找上門來,他知道機會來了。在愷撒的默認和暗中幫助下,普爾喀參加了當年的羅馬保民官競選,并且高票當選。當上保民官后,小加圖和西塞羅知道,這下倒霉日子來了。事情是這樣的,普爾喀當上保民官以后提出了一項法案:向全體羅馬城居民免費發(fā)放糧食。這個提議一出來,自然滿城老百姓雙手雙腳支持。但是有一個問題,給這么多人發(fā)免費面包,錢從哪里來?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塞浦路斯是個好地方,除了是度假勝地,這個地中海第二大島,從古至今都是個富得流油的地方。原因無他,地理位置太重要:它處在海上交通線的十字路口,貨運的中轉(zhuǎn)站,想不發(fā)達都難。到了羅馬共和國,因為很多原因,塞浦路斯王國就成了羅馬的附庸國。這意思也就是說,塞浦路斯表面上維持著一個獨立王國的架子,但是本質(zhì)上這就是羅馬人說了算的國家。而到了普爾喀這里,塞浦路斯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老國王因為內(nèi)斗,國家奄奄一息不說,新的太子爺又遲遲選不出來,這就給了羅馬人吞并塞浦路斯的機會。正是由于這樣的背景,普爾喀才敢在全羅馬公民大會上公然提出吞并塞浦路斯:本來就是羅馬人嘴里的一塊肉,現(xiàn)在不過就是公開吃下去,走個程序而已。而一旦羅馬吞下這塊肥肉,那么上面提到的給羅馬城免費發(fā)小麥的資金不就有了嗎?對于普爾喀這種強盜邏輯,一貫強盜出身的羅馬人自然是不會有什么道德負擔的。唯一需要討論的是,如果吞并了塞浦路斯,那人家就是咱們大羅馬的一個行省,那么怎么著也得給當?shù)嘏梢粋€總督去吧,那么,誰來當這個總督呢?這個時候,普爾喀有十分乖巧得提出:唯有小加圖能夠勝任。塞浦路斯是個富得流油的地方,在這個地方當總督,沒點道德操守很難把持得住。所以看來看去,也就小加圖能夠勝任,畢竟人家小加圖可是元老院的道德模范,怎么能干那種貪污受賄、中飽私囊的臟事兒呢?普爾喀的提名一出來,所有人都覺得無懈可擊,小加圖的總督任命被高票通過。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就是典型的明升暗降的套路,為的就是把小加圖從羅馬的中央政府給調(diào)開。遠離了權(quán)力中心,還能掀起什么樣的風浪?這種套路大家心里都知道,可就是不能說出來,畢竟人家普爾喀那么高大上帽子都給你戴上了,他小加圖還能說啥?瞎逼逼太多,只能讓人覺得你是蹬鼻子上臉。所以,接到任命后,小加圖也只能默默收拾行李上任去了。解決了小加圖,接下來就是普爾喀苦苦等了三年的終極復仇:西塞羅。不管是為了報愷撒當年的不殺之恩,還是為了報當年差點被整死的一箭之仇,西塞羅你個王八蛋給老子回家洗干凈等著!“喀提林陰謀”是西塞羅一生最高光的時刻,沒有之一。正是因為“喀提林陰謀”,西塞羅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和權(quán)勢。普爾喀選擇拿“喀提林陰謀”給西塞羅找不痛快,這就好比指著一個教授的博士論文說他抄襲的一樣,對于文人的西塞羅來說,這種羞辱比殺他還難受。然而,普爾喀找出來的理由,還真是無懈可擊,西塞羅還真就吃癟了。大家往回翻翻“喀提林陰謀”的前因后果。簡單來說就是,喀提林組織了一幫團伙準備武力政變,結(jié)果這事兒半路搞翻車了。以西塞羅為首的元老院得到消息后,宣布羅馬進入緊急狀態(tài),全城戒嚴,并且授權(quán)當時的執(zhí)政官帶兵出城剿滅喀提林。最后喀提林本人在叛亂中被擊斃,而他留在羅馬城的一眾同黨也被逮捕,后來被西塞羅秘密處死。(愷撒登場5:陰謀與對手)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不復雜,西塞羅也確實平叛有功,因此獲得了“祖國之父”的榮譽稱號,這些都沒有問題。但是有問題的地方在于:西塞羅在處置喀提林同伙這個問題上,犯了嚴重的政治錯誤。喀提林確實是造反了,他的狐朋狗友也都人贓并獲,元老院當時也的確宣布了全羅馬城“緊急狀態(tài)”,這些都是事實。但是問題的關(guān)鍵是,元老院是否有權(quán)因為羅馬進入的緊急狀態(tài),就可以不經(jīng)過審判程序,直接處死嫌疑犯?如果沒有走完司法程序,那么這個死刑就是不合法的,這不是在伸張正義,而是濫殺無辜!如果人人都借口緊急狀態(tài),越過司法程序直接殺人,這豈變相得鼓勵草菅人命?那這個國家還有王法嗎?但是你又不得不承認,普爾喀說的全是事實,而且邏輯嚴密、難以辯駁。也正是因為無懈可擊,普爾喀這個罪名一提出來,作為法律界資深混子的西塞羅知道:這下完犢子了。所以,最后結(jié)果也沒啥好說,普爾喀起訴了西塞羅,元老院連個屁都沒放就全盤同意。對于西塞羅的懲罰,也是由普爾喀主導,他提出流放西塞羅,并沒收西塞羅在羅馬的全部財產(chǎn)。同樣,元老院也是一個字都沒敢吭聲就簽字畫押。由此,西塞羅這個老訟棍在普爾喀的親自監(jiān)督下,灰溜溜離開了羅馬城,普爾喀總算大仇得報。而此時,同樣心里暗爽的,還有已經(jīng)卸任的愷撒。因為他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羅馬城問了,就算他離開也不會有什么大的風浪了。因此從這方面看,上面的這出大戲,等于是愷撒借著普爾喀的手,干掉了最大的政治對手。對于這盤操作,只有一個字能形容:如果你對我們羅馬的故事足夠熟悉,在我說出普爾喀當選保民官的那一刻,你就該意識到不對。前面我們反復提到,保民官這個職位、以及圍繞保民官建立的一套制度,全都出自于《霍騰休斯法案》。這個法案的精髓簡單來說就是:擴大老百姓階層的政治權(quán)利,用來牽制和平衡貴族階層。既然如此,保民官就是老百姓的代言人,那么誰才有資格給老百姓代言?必然是普通老百姓自己。普爾喀出生在羅馬城頂級豪門克勞狄烏斯家族,這個家族跟普通老百姓扯不上一毛錢關(guān)系,普爾喀就是個24K純足金貴族,就這么個身份,他是怎么混上保民官的呢?其實,答案很簡單:作為貴族,普爾喀貴族當然是沒辦法競選保民官的,但是如果這小子已經(jīng)不是貴族了呢?你剛才不還說普這小子是貴族嗎?怎么一會兒又說不是了?那這小子到底是個啥?答案其實也很簡單:普爾喀放棄了貴族身份,加入平民家庭。也就是說,普爾喀通過加入平民階層,獲得了普通老百姓的身份,于是獲得了競選保民官的資格。那么,第三個問題也就隨之而來了:普爾喀放棄貴族身份,這和愷撒有毛線關(guān)系?當時的羅馬社會,貴族身份是相當金貴的,怎么可能說放棄就放棄?就算你本人同意放棄貴族身份,你們家老爺子能同意?就算你們家都同意,哪個屌絲輕易收養(yǎng)一個豪門貴公子?這些問題超越了血緣、倫理和道德,傳統(tǒng)的社會公序良俗已經(jīng)無法解決,只能求助于宗教。所以,當時的羅馬法律規(guī)定,任何貴族想要放棄貴族加入平民,需要向羅馬的宗教大祭司遞交申請,在宗教大祭司的主持下,找到一戶愿意接受你作為養(yǎng)子的家庭,雙方約定來到宗教神廟,在大祭司的主持見證下,完成收養(yǎng)儀式。如此這般才可以確認貴族進入平民階層,從而放棄貴族身份。從上面的儀式規(guī)則,大家看出來了嗎?一切的核心在于宗教大祭司,他是不是愿意為你主持召開收養(yǎng)儀式。如果你現(xiàn)在腦子里面是一團漿糊,那么我們不妨重新捋一下整個事件的邏輯:大概3年前,愷撒光溜溜的腦袋上被狠狠得鋪上了一層青青河邊草:貴族小子普爾喀搞上了他老婆,倆人在羅馬的女神節(jié)約炮未遂,還差點被捉奸在床。這件事搞得滿城風雨,普爾喀也因為褻瀆神明被西塞羅送上了法庭。就在普爾喀準備認命的時候,被他戴了綠帽子的愷撒居然主動出手,憑借頂級的裝逼功夫和炮彈都轟不開的臉皮,愷撒硬生生把一起鐵證如山的案件搞成了庭外和解,普爾喀由此大難不死。事后,普爾喀對愷撒感恩戴德,而對差點搞死他的西塞羅則是恨不得生吞活剝。3年后,報復機會來了:普爾喀利用愷撒的宗教權(quán)力幫助自己脫離了貴族身份,成功當上了保民官,接著他利用保民官的權(quán)力,對著西塞羅一伙人窮追猛打,一番王八拳下來,小加圖被排擠、西塞羅被流放。做完這一切,普爾喀大仇得報,而愷撒更是大小通吃:他先是通過婚姻鞏固了權(quán)力的布局,接著借普爾喀這把刀清洗了元老院里的政敵,愷撒由此對羅馬城的權(quán)力盡在掌握,為他后面在高盧戰(zhàn)場上大殺四方夯實了政治基礎。看到這里,你再回過頭去仔細品品3年前那樁超級八卦,有沒有不一樣的感覺:“女神節(jié)事件”讓愷撒帶了綠帽子,但為啥愷撒會以那種讓人匪夷所思的方式不予追究,愷撒真是拿著綠帽子不當一回事兒嗎?如果當時你沒明白,那么現(xiàn)在,結(jié)合愷撒和普爾喀對西塞羅和小加圖的這通騷操作,明白過來沒有?沒錯,愷撒當年看似沒心沒肺的行為,等的就是今天的局面!普爾喀就是愷撒藏了3年的大殺器。面對西塞羅和小加的威脅。愷撒3年前的隱忍終于換來了成果:不管是出于報恩還是報仇,普爾喀這在愷撒手中變成了一把寒光凜凜的鋼刀,朝著愷撒敵人頭上狠狠砍了過去。想通了上面這條邏輯鏈條,有沒有一種細思極恐、背后涼颼颼的感覺?而且更關(guān)鍵是,愷撒干的這些活兒,都羅馬共和制度的法規(guī)所允許的,光明正大、完全合法。愷撒完全是打著明牌就把所有想干的事情、想修理的人全都收拾干凈,整個過程沒有一點擦邊球,讓人完全挑不出毛病。公元前58年,在愷撒近似妖孽的神操作下,所有看得見的和看不見的麻煩全被收拾干凈。大后方終于清靜了,愷撒總算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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