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能活一百歲,雖然這個幾率不大,那么我將在2095去世。
這是一個簡單的數(shù)學題,但很多人算不清楚,或者說刻意忽略這種鐵打的事實:用簡單的數(shù)學計算自己所剩的壽命。
每一個困得不行的早晨,我都被一種圍困在算法中的想法縈繞,這種想法已經(jīng)被我們的日常生活反復證實。一種算法惡獸的結構性在貪婪吞噬,結構性的思維,結構性的貧困,結構性的人生。
早晨醒來,坐在電腦面前,打開新的空白文檔,就像站在廣袤的草原上面對乞力馬扎羅雪山。
去過一些國家,讀過不少世界各國的譯作,不同的語言有著不同的思考方式,文化建構和不同的幽默,不同的土地卻同時上演差不多的戲碼。不用詳談那些悲慘的命運和勞苦的大眾,也無需大罵高高在上的貴族和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們的地球就是一個巨石,堅硬無比。
我們可以找一百個導致我們現(xiàn)在處境的原因,但絲毫改變不了我們的處境。我們應該去做那些能改變我們處境的事。
我認真打磨,猶如一個水晶球,或是堅硬的石頭,松軟的木材,打磨著邊緣和中心,運用尤為復雜的心領神受不可言傳,一種似禪的在路上。或者說是一種裝幀,把桌面弄得漂亮些,在空無一物的房間里放入沙發(fā),掛上油畫,擺上餐桌,列一排書柜,再約上朋友集思廣益坐上幾個可口的小菜,度過一個理想中永遠回不去的夜晚。
即將而立之年,我在通往內(nèi)心的平靜之路上,和一條平靜的河流相差無幾,雖不夠?qū)掗?,但也自得其樂?/span>
從前渴望在人群中看見自己,現(xiàn)在希望人群中看不見自己。
十八九歲那會,常夢見我躲在乞力馬扎羅雪山下的草原里,變成一頭羚羊,時而是斑馬和鬣狗,無盡炎熱的草原給我?guī)淼牟粌H僅是獵物,也讓我成為了獵物,危險讓我時時眺望遠處,不安的四下察看。
海明威的小說風格像鐵一樣鑄成模。掌聲和夸贊是需要去贏得的,這是海明威用自己人生經(jīng)歷給所有寫作者上的一堂課。
有些職業(yè)曇花一現(xiàn),我不過是喝杯咖啡的時間,那人就已墜入低谷。
青春如花露,愿上天保佑,你未曾受到短視和露水情緣的毒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