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魯達不是拳打鎮(zhèn)關(guān)西的魯提轄魯智深。聶魯達是智利詩人,也是外交家,1969年,還曾被智利共產(chǎn)黨提名他為智利總統(tǒng)候選人,盡管后來退出競選,至少還應(yīng)該算是多半個政治家,或曾擔任駐N多國大使,應(yīng)該算是一名出色的外交家。 其實,聶魯達是我最喜歡的詩人,他的《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和泰戈爾的《吉檀迦利》一樣,是我青年時期做夢都想購得的詩集。然而,上世紀八十年代,聶魯達的詩集中文譯本應(yīng)該是幾乎沒有,遠不像同樣也獲諾貝爾文學(xué)獎的泰戈爾,費盡心思還能購得一本半本。只有盡最大可能從偶尓尋到的《世界詩歌選》上,讀到其二十首情詩的某一首,以至于高中的時期,和人談聶魯達,曾有人戲言: 花和尚魯智深,魯達魯提轄還會寫詩? ----一直讓我苦笑不得。而那時的資迅,也僅僅止止于一兩首詩,自己該如何辯駁呢?如果當時老楚同志能夠說1924年泰戈爾訪問中國4年后,也就是1928年聶魯達也訪問中國的大詩人,后來,也像泰戈爾一樣獲得了諾貝爾文學(xué)獎。訪問中國時,還見到了茅盾、丁玲、艾青等,當他得知自己的中文譯名:“聶”字是由三只耳朵組成,于是還充滿說: “我有三只耳朵,第三只耳朵專門用來傾聽大海的聲音?!?/p> ----這就是詩人聶魯達,一度還沒人戲稱為水煮水滸的花和尚魯智深??上У氖悄菚r候,無緣讀到他的詩集。而真正讀到其詩集已經(jīng)是三十年以后了。這本《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是一本純粹的不能再純粹的書了,沒有序言,沒有后記,如果你不努力尋找,連臺灣兩位頗有大名的翻譯家的名字也找不到,唯有也只有聶魯達的詩歌,從頭到尾,讓你享受這種可遇而不可求的詩歌之饕餮盛宴,沉迷其中,三個月而不知肉味,如若余音: 聶魯達,呵聶魯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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