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秦賦》學點啥第4期 回看秦始皇的一生,出生到死亡可謂都爭議不斷,尤其是在身世問題上,學者們已經(jīng)爭論幾千年了。而這一切的起因,源自一場不怎么光彩的交易。 秦莊襄王還叫異人,是大秦太子安國君之子的時候,由于母親夏姬并不受寵而備受冷落。無奈被迫成為秦趙緩沖的棋子,以質(zhì)子的身份被派往趙國邯鄲。 異人在邯鄲的時候,秦趙正好交惡,雙方在戰(zhàn)場上廝殺不斷。異人悲劇的成為趙國權貴們的發(fā)泄桶,監(jiān)視、刁難不斷,甚至他的出行、住所都無法妥善安置。《史記》記載:車乘進用不饒,居處困,不得意。 就在異人絕望被拋棄時,商人呂不韋出現(xiàn),二者如同多年不見的好友相談甚歡,離別之時更是達成戰(zhàn)略合作關系,共赴光明未來。 根據(jù)合作框架,呂不韋用財力、人脈幫異人擺脫困境,并扶搖直上秦王之位。而異人這邊則承諾,會給予呂不韋大量土地、高高在上的爵位作為回報。 秦始皇的母親趙姬,就是這場決定秦國命運的政治交易籌碼之一。趙姬本來是呂不韋的姬妾,不但有著絕美的面貌,還擅長歌舞,翩翩起舞之時宛如仙女下凡。 一日,呂不韋與異人會談時,異人被一旁伴舞的趙姬迷住,而呂不韋當場就看出他的心思,不久就將趙姬送入異人府,作為新的投資籌碼送出。 秦始皇的身世也就從這里開始有了不同猜測?!妒酚?秦始皇本紀》說:莊襄王為秦質(zhì)子於趙,見呂不韋姬,悅而取之,生始皇。以秦昭王四十八年正月生於邯鄲。 但是當司馬遷寫《史記-呂不韋列傳》時,他又莫名寫1句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話“姬自匿有身,至大期時,生子政”。 《史記》用前后矛盾的撰寫,成功把秦國《秦史》的官方記載給弄出爭議,后世史學家們對秦始皇是不是呂不韋兒子,異人是否當?shù)氖潜阋死习值挠懻搹奈撮g斷。且傳著傳著,目前中國被公認的權威史書集合中,《史記-呂不韋列傳》的說法被廣泛采用: 《漢書·王商傳》:“臣聞秦丞相呂不韋,見王無子,意欲有秦國,即求好女以為妻,因知其有身,而獻之王,產(chǎn)始皇帝?!?/p> 《資治通鑒》:“呂不韋娶邯鄲姬絕美者與居,知其有娠,異人從不韋飲,見而請之,不韋佯怒,既而獻之,孕期年而生子政,異人遂以為夫人。” 由此可見,古代的輿論場是認同呂不韋“設計替國”——用女人的肚皮,亡不可一世的大秦贏氏王族。 不過古代的醫(yī)學水平、衛(wèi)生認知有限,他們是很難在孕婦沒有“顯懷”的情況下,精準判斷女子是否懷孕,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驗孕棒有時都無效。 由此可見呂不韋去送懷孕女子,還不被異人察覺的可能性的時代客觀條件根本不滿足,要知道異人和趙姬同居后,會過正常的夫妻云雨,那時可是袒胸露乳相待。 因而部分學者提出“秦始皇不是秦王血脈,是六貴遺民在肆意詆毀秦始皇,出口極有可能是是那些活到秦朝滅亡的所謂“當事人”,他們對秦始皇滅自己國家是恨之入骨”。 不過由于史書系都受《史記》影響,認同秦始皇不是秦王血脈居多,秦始皇是秦王種除了理性的推理,還沒有權威客觀記載力證,只有等秦始皇和呂不韋都挖出來,或者是挖個秦王出來對比,那時才能真相大白。 否則秦始皇跟呂不韋是否是父子關系的爭論還得持續(xù)下去,“是”的認為我資料多,古人都這么認為,“不是”的則強調(diào),光看史料不動腦殼嗎?這根本不合理。 熱播的《大秦賦》在第11集的演義中,它站在“是”的是這邊,雖然沒有明說,但他用人物的語言、表情暗示的一清二楚。 當時嬴政拿起刀架在呂不韋的脖子上,撕心裂肺地吼道:生而為人,不能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呂不韋則不為所動,他堅定地說道:公子是秦王子楚之子、孝文王之孫、昭襄王之曾孫、嬴姓嫡長子。 嬴政不信,他看不出呂不韋的真情,用快嘶啞的喉嚨大喊:實話,我要聽實話。 呂不韋依舊面不改色,冷漠地道:這就是實話。 不過此話剛一出口,導演耍了個機靈,轟的一聲響雷,把呂不韋給驚了一下,脫口而出:政兒。 一聲“政兒”,可謂是把呂不韋這個父親的無奈表現(xiàn)的淋淋盡致。此刻呂不韋他不能認,也不能說,否則他的一切謀劃都將功虧于潰。還會讓嬴政、趙姬母子丟掉性命。 禍亂秦國王室之罪,秦國王室宗親、世代家臣定將群起而攻之。父性與未來只能二選一。 原文鏈接: 呂不韋是秦始皇的爹?司馬遷造的“孽”-袁載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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