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諤的貓 詩漫談:我們?yōu)槭裁葱枰姼?/strong> 很明顯,每天產(chǎn)生那么多的詩歌,并沒有對生豬的價值產(chǎn)生影響。至于對股市的影響,因為對股市沒有涉獵,不敢輕易下結(jié)論。買菜是經(jīng)常的事,假如,哪天到市場買肉,和肉販子說:“我是個詩人,打個折吧?”,可以想象他提著刀子看我的眼神。當(dāng)然有可能存在另外一個版本,就是這肉販子也是個詩人??刹唬嗟脑娙穗[姓埋名了,他們以小販的身份存在,默默喝著一杯“馬踢你”,做一個帶著唏噓須根的豬肉佬,用自己另類的眼神默默地看著這個世界。雖然有很多人靠出版詩集改變了自己的生活,而更多的人不是。畢竟,詩是塵囂的敵人,正如塵囂也是詩的敵人。 那么,是什么驅(qū)使我們?nèi)ふ以姼枘??又或者是說,為什么詩歌捕獲了我們? 有那么一些人,被語言的愉悅所控制(但是并不是所有人,而是一部分人),就象喜歡繪畫的人被顏色的愉悅所控制,喜歡音樂的人被聲音的愉悅所控制一樣。想象一下在蒙昧的石器時代,剛剛掌握了生火技能的人類,飽餐了熟食的幸福感讓他們暈沉,他們抬頭望見落日點燃了天邊,天空深邃的美讓他們發(fā)出了興奮的呼叫,他們敲打著石斧,這些自帶節(jié)奏的語言,顯然不同于日常交流的語言,它們進一步開發(fā)了我們的大腦,這樣一種美好的令人愉悅的技藝,有人把它畫到石壁上,文字和詩歌的萌芽產(chǎn)生了…… 于是詩歌開啟了我們對世界的另一種思索。當(dāng)然,我們的思索包括各種文藝形式。這樣的思考讓各種文化形式必須需要一個求真的態(tài)度,因為它們對應(yīng)著這個世界,我們多少要觸及到它的表相。其次才是對答案的假設(shè)。確實,我們的腳步是越走越遠了,我們甚至用數(shù)學(xué)的模式模擬了我們的宇宙,對自己的基因進行編輯,我們開始以為自己就是上帝。但是我們實際上依然對自己一無所知,我們一次次地掃描自己卻無法發(fā)現(xiàn)靈魂之所在。是無知讓我們思考,是詩歌讓我們在思考中安慰了我們不安的心。它是這樣的一種思維,足以讓我們在頹廢中找到鼓舞。 最后,我想說的是,詩歌啟動了我們內(nèi)心深藏的善念,觸動了我們內(nèi)心最柔軟的那一部分。我們?nèi)绾文懿簧屏寄???dāng)你隨著詩歌走到山巒的高處,你俯看著山谷低處的生靈,他們或者不知所措,或者茫然憂傷,或者碌碌地活著,不知道有山,不知道山外另外有山??粗磺械纳x死別,你如何能不熱淚滿眶呢?你如何不因為一片樹林的搖曳因為一條溪流的透明滿心歡喜呢?你如何不對一個茫茫人海中熟悉的陌生人心生疑惑呢?我們無法低估詩歌對我們的善意,正如我們在殘酷的生活中發(fā)現(xiàn)了善意,這樣的善意不應(yīng)該讓我們變得脆弱,而是讓我們變得更加強大,因為它讓我們從某些方面來說,成為了生活的引領(lǐng)者。 因此也可以這么說,詩歌不會因為形式上的改變發(fā)生分裂。分裂的是我們,我們只是詩歌某個時期的執(zhí)行者,再偉大的再狂妄的人也無法改變詩歌永恒的底質(zhì):對答案的尋覓、對感動的需求以及對美好的期待。 我們在執(zhí)行詩歌的過程中實現(xiàn)了對自己的救贖,這也是我們需要詩歌的原因所在。 本主題由 秋水岸 于 2018-12-13 13:41 添加圖標 優(yōu)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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