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閱讀得到升華!情愿做富有品味的公眾號! 《寄望于行吟詩之發(fā)展》 作者: 萬龍生 ——為黃亞洲新作研討會作 欣悉黃亞洲新作研討會由西南大學中國新詩研究所主辦,并邀請我出席,非常高興。惜乎其時我正在參加 “東方詩風”論壇與重慶市詩詞學會格律體新詩研究院聯(lián)合舉辦的襄陽筆會,不克分身,實在遺憾之至。這次研討的黃亞洲新作是他分別游訪美洲、非洲和歐洲比利牛斯半島創(chuàng)作出版的三本詩集。而我有幸為其中《我的西班牙 我的葡萄牙》作序,當然有話可說。我的序言題目是《中國當代行吟詩的領跑者》,不料這次研討的三本詩集,即這些近作都是行吟詩!再回顧黃亞洲的詩歌創(chuàng)作,行吟詩也占了十分重要的地位。而他行吟之作的佼佼者,詩集《行吟長征路》2006年斬獲了第4屆魯迅文學獎之詩歌獎 。這是中國詩歌界的最高榮譽呢。由此看來,行吟乃是黃亞洲一種十分重要的創(chuàng)作方式,而行吟之作也是他詩歌創(chuàng)作不可忽略的組成部分。綜觀當代中國的新詩創(chuàng)作,我在那篇序言中把黃亞洲稱為“行吟詩的領跑者”,看來并無過譽之嫌,對此他的確當之無愧。眾多詩人都喜歡“行吟”這種寫詩的方式,流傳至今的中國優(yōu)秀的傳統(tǒng)詩詞,就有相當多的行吟之作。屈原是中國詩人的祖師爺,也是行吟方式的詩祖。有詩為證:“屈原既放,游於江潭,行吟澤畔。”(《楚辭·漁父》)再以詩仙李白為例,人們耳熟能詳?shù)摹抖朊忌皆赂琛贰对绨l(fā)白帝城》便都是行吟之作。新詩產(chǎn)生以來,亦頗多行吟的佳構(gòu)。戴望舒《山行》,王獨清《我從KaFe’中出來》,一看題目就知道是在行吟呢。詩人行吟的足跡還延至國外:《夜步十里松原》《筆立山頭展望》,郭沫若不就是在日本行吟嗎?且行且吟,且吟且行,何其快哉! 毫無疑問,行吟是一種很好的寫詩方式。行吟能激發(fā)詩人靈感,產(chǎn)生出許多好詩。當然,并非走到哪里寫到哪里,就一定能出佳作。詩人收獲行吟佳作的關鍵,還須有獨到的眼光和精湛的詩藝。能否寫好行吟詩,是對詩人的考驗。黃亞洲的行吟之作告訴我們,優(yōu)秀的行吟詩,不但能引領讀者享“同游”之樂,給他們以新穎的知識,以思想的啟迪,而且能發(fā)揮詩的優(yōu)勢,給他們帶來美的享受。因此,在當今詩歌創(chuàng)作中,提倡詩人們利用出行的機會,觀賞、感受、思索,多寫行吟之作,于繁榮創(chuàng)作是大有裨益的。然而遺憾的是,現(xiàn)今詩人眾多,詩幟林立,有志于、擅長于行吟者并不多見。現(xiàn)在,既然“領跑者”有了,希望在黃亞洲后面,能形成一支新時代的行吟隊伍。作者簡介 萬龍生(1941——),湖南衡陽人,現(xiàn)居重慶。早年困頓,改革開放帶來生機,實現(xiàn)人生理想。早已退休?,F(xiàn)為中國作協(xié)會員,重慶市詩詞學會名譽會長、格律體新詩研究院院長, 西南大學中國新詩研究所《詩學》年刊編委,《東方詩風》論壇名譽站長。畢生致力于格律體新詩研究與創(chuàng)作,頗有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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