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學時代存照 1987年,作者在日本講授《金瓶梅》(右),日本學者左日下翠主持(左)。 北大本 皋鶴堂本 第二類,四字行眉批本。主要有以下五部: 內(nèi)閣本插圖 第三類,三字行眉批本。存兩部,系同版: 內(nèi)閣本影印本 第四類,無眉批本。今存一部: 后來,我又續(xù)作了《再論〈金瓶梅〉崇禎本各本之間的關系》[4]《〈金瓶梅〉詞話本與崇禎本刊印的幾個問題》[5]等文,用較多的筆墨論證了內(nèi)閣本不是崇禎本的“原刻形態(tài)”。 這是因為它不論是與詞話本比,還是與北大本等四字行眉批本校,都明顯地存在著有意簡略、時見脫漏、特多錯刻等一些翻刻的特征。 內(nèi)閣本內(nèi)頁 內(nèi)閣本影印本 內(nèi)閣本 崇禎本《金瓶梅》插圖 內(nèi)閣本 北大本 《金瓶梅》插圖(木刻版) 崇禎本《金瓶梅》插圖 《金瓶梅》插圖(木刻版) 作者近照 注釋: [1]黃霖、王國安編譯《日本研究<金瓶梅>論文集》,齊魯書社1989年版,第137頁。 [2]詳見黃霖《關于〈三國〉鐘惺與李漁評本兩題》,日本中國古典小說研究會編《中國古典小說研究》1995年第1號。 [3]黃霖《關于〈金瓶梅〉崇禎本的若干問題》,中國金瓶梅學會編《金瓶梅研究》第一輯,江蘇古籍出版社1990年9月版,第60—83頁。 [4]黃霖《再論〈金瓶梅〉崇禎本各本之間的關系》,《上海師范大學學報》2001年第5期。 [5]黃霖《〈金瓶梅〉詞話本與崇禎本刊印的幾個問題》,《河南大學學報》2006年第1期。 [6]1963年5月日本《大安》第9卷第5號《〈金瓶梅〉參考圖版12種》曾載有內(nèi)閣文庫本的扉頁、序及插圖各一頁,其插圖疑非內(nèi)閣本原圖而是將它本誤植,因為此插圖為第四十六回《元夜游行遇雨雪,妻妾戲笑卜龜兒》一葉兩圖。據(jù)孫楷第、鳥居久晴、長澤規(guī)矩也等著錄,內(nèi)閣本插圖為五十頁,即一回一圖,不可能一回兩圖。又,此插圖版心有“金瓶梅”三字,而內(nèi)閣本正文版心均無此三字。 [7]第1、3、4、5、7、9、11、12、14、15、16、17、19、24、26、28、31、32、35、36、39、42、47、49、51、52、56、57、59、62、63、64、65、70、74、75、76、80、81、83、84、86、87、88、90、91、92、93、94、95、98、100回。 [8]見《李漁全集》第13卷《新刻繡像批評金瓶梅》中冊,浙江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156—157,第379—380頁。 [9]周文業(yè)《<金瓶梅>版本研究》,《<三國演義><水滸傳><西游記><金瓶梅><紅樓夢>版本研究》,2012年8月印本,第115—129頁。感謝周先生的文章補充了許多有說服力的例證,但其結(jié)論完全誤判了我對內(nèi)閣本的看法,其結(jié)尾處說:“(黃霖)認為:內(nèi)閣本是北大本的翻刻本。但黃霖先生只考慮了上述分析的的第一種‘父子’關系,而沒有考慮第二種‘兄弟’關系的可能性,即兩種版本并沒有直接翻刻關系,而是來源于一個共同的祖本,結(jié)合兩者的其他不同處,這種可能性也存在?!睂嶋H上,我在所有關于崇禎本的研究中,一直堅持本文開頭引過的一段話:“崇禎本系統(tǒng)中,二字行眉批本當為最先刊出;三字行眉批內(nèi)閣本、四字行眉批北大本、天理本、上圖甲本及混合型眉批上圖乙本、天津本三類分別從二字行眉批本出;無眉批的首圖本則從內(nèi)閣本出。”也即從未認為北大本與內(nèi)閣本是“父子”關系,從來就認為它們是“兄弟”關系。我之所以用北大本來證內(nèi)閣本的缺略粗疏,只是因為目前沒有找到“父親”來作證,只能用相對完整的“兄弟關系”的北大本來作對校,對校的目的也只是要證明內(nèi)閣本不是“原刻形態(tài)”的“正頭香主”,證明內(nèi)閣本與北大本的關系不是倒過來的“父子”關系而已??傊覐膩硐攵紱]有想過“內(nèi)閣本是北大本的翻刻本”。周先生的誤判,令人頗感詫異。這或許是受了我強調(diào)詞話本與崇禎本之間的關系是“父子關系”的影響,將那種“父子關系”誤植到我的崇禎本系統(tǒng)的研究中來了。 [10]以上論證的材料,參見黃霖《再論〈金瓶梅〉崇禎本各本之間的關系》,《上海師范大學學報》2001年第5期。 [11]北京大學出版社影印北大本時,曾對若干不清楚的字僅憑臆斷加以描摹,也產(chǎn)生了一些錯誤。我曾將此問題與原本校對確認過,但30年前的記錄一時不知夾在何處,今匆忙之中,只能據(jù)其影印本與內(nèi)閣本相校,故無法分清哪些是原刻之錯,哪些是影印之誤,只能籠而統(tǒng)之地將刊印時的錯刻、漏印而造成的脫字、錯字與影印時的描摹之病歸在一起論列。 作者單位:復旦大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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