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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2004年，金華市金東區(qū)東孝道陶朱路的城北公園發(fā)現(xiàn)一座宋代古墓，然發(fā)現(xiàn)時該墓已被盜一空，文物散軼皆盡。經(jīng)當?shù)匚奈锱c公安部門聯(lián)合，迅速破案，并集中整理出一批該墓出土的宋代文物[1]。 清理后，發(fā)現(xiàn)殘損墓志一方，銘有“宋故朝散郎舒公墓志銘”等字。按朝散郎為宋文官制，元豐前從七品，后升為正七品。遂知此墓為宋代士官之葬，又舒氏于金華為地方大族，此墓所出器物，皆材質豐富，制工精良，多為香、茶、酒等諸事所用，綜合的反映出宋代江南文士的器用面貌，頗為珍貴。 該墓發(fā)現(xiàn)后，受到學界一定的重視，曾數(shù)次參展，但多認為該墓為南宋墓葬。如2010年臺北故宮博物院《文藝紹興-南宋藝術與文化特展》圖錄中，即標注該墓部分文物為南宋時代[2]。然此墓之墓制信息缺乏，墓葬破壞嚴重，并無決定性的紀年器物可供斷代，遂應以所出諸器之信息集合做具體的年代推測。 據(jù)近年所出諸宋墓文物之比較，可以發(fā)現(xiàn)，該墓所出文物與徽宗時期的墓葬重合度頗高。故縱缺乏決定性的紀年器以斷代，但至少可將該墓之年代上限提至北宋徽宗時期，不應直接判定為南宋墓葬。下面將該墓部分具有一定斷代性的器物檢出，并與其他徽宗時期墓葬做比較，以茲討論該墓時代的北宋可能，。 1.釦金料杯 橢圓形，折沿，單鋬，鋬做云頭式。白料制，受沁而至粉化嚴重。釦金，卷草紋樣，鏨刻連珠處理。原報告定為茶葉聞香杯，實為宋人語之“屈卮”，如《東京夢華錄》云：
可知做酒盞使用。 宋 釦金白料屈卮 器背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同類造型，亦見于藍田呂氏家族墓所出三例[4]。皆石制，一例白石，夾灰色石紋，另兩例為驪山石，一例殘損，色灰而有晶片。白石例略厚，單鋬以花邊為飾；驪山石例則較薄，造型與金華墓例基本相同。內二完整者為被盜追繳品，有殘損的則出于M2的前室北端，即呂大臨墓。呂大臨葬于元佑八年（1093），屬夫妻合葬，雖二妻下葬時間不詳，但就呂家墓的整體情況來看，絕不晚于徽宗時代，說明此類造型至遲于北宋晚已有，未必晚至南宋。 北宋 石屈卮 陜西 藍田呂氏家族墓 陜西歷史博物館 圖自《異世同調-陜西省藍田呂氏家族墓地出土文物》 北宋 石屈卮及線圖 陜西 藍田呂氏家族墓 M2呂大臨墓 陜西省考古研究院 圖自《藍田呂氏家族墓園 二》 實際此類原非中國所有，為東南歐-中亞的泛內陸所用之造型，經(jīng)絲綢之路傳來，遂為中土所納，傳播路徑或與遼地有關。最經(jīng)典的例子，見著名的于1799年發(fā)現(xiàn)于匈牙利的納克森密克羅什寶藏（Treasure of Nagyszentmiklós），即今羅馬尼亞的Sannicolau Mare。 7~9世紀 納克森密克羅什寶藏 Treasure of Nagyszentmiklós 羅馬尼亞 Sannicolau Mare 維也納藝術史博物館 圖自官網(wǎng) 該批寶藏現(xiàn)藏于維也納藝術史博物館，由23件金器組成，內一件金杯即橢圓式單鋬杯，鋬做云頭式，內錘鏨雙狼及一對斯芬克斯。這批窖藏的具體歸屬學界尚有爭議，但一般認為是阿瓦爾人或保加爾人的作品，制作時間在7~9世紀之間。對比金華墓例及呂家墓例，可以明確發(fā)現(xiàn)二者間的傳摹關系。
羅馬尼亞 Sannicolau Mare 維也納藝術史博物館 圖自官網(wǎng) 12世紀中葉之后，中國南北方皆見“屈卮”的生產(chǎn)，但這類橢圓例子似再未見，諸暨東一鄉(xiāng)宋墓一例銀制者[5]，但年份未明。更多的是一類正圓的樣式，如首都博物館藏石宗璧墓出土之耀州青釉單鋬杯[6]，此外鈞窯、定窯、龍泉及石和金屬等，皆有發(fā)現(xiàn)，元代尤多。 宋 銀屈卮 浙江 諸暨東一鄉(xiāng)旺妙村磨石山宋墓 諸暨市博物館 圖自《中興紀勝-南宋風物觀止》 金 耀州窯 青釉單鋬杯 北京 通州潞縣 金大定十七年（1177）石宗璧墓 首都博物館 圖自《中國出土瓷器全集 北京》 這類的造型傳統(tǒng)則來自于阿瓦爾人的作品，至遲在8世紀已有發(fā)現(xiàn)，延續(xù)時間頗長。在斯洛伐克的Zemplin地區(qū)，匈牙利人墓葬中出土的銀杯[7]可能也來自于相近的系統(tǒng)。國內遼地曾有類似例子，如內蒙古克什克騰旗二八地M1所出金杯[8]。綜上所述，金華墓所出釦金料杯的同類造型至遲于徽宗時代已出現(xiàn)，存在著一定的北宋作品之可能。
8世紀 單鋬銀、金杯 阿瓦爾寶藏 The Avar Treasure 阿爾巴尼亞 Vrap 紐約 大都會藝術博物館 圖自官網(wǎng) 9世紀 單鋬銀杯 斯洛伐克 Zemplin 匈牙利人墓葬 圖自《粟特銀器》 遼 五星紋單鋬銀杯 線圖 內蒙古 克什克騰旗二八地M1 昭烏達盟文物工作站 圖自《克什克騰旗二八地一、二號遼墓》 2.釦金料盤、托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除釦金料杯外，另出土一件葵式釦金料盤，兩件葵式釦金料茶盞托，皆可在北宋墓中發(fā)現(xiàn)類似之造型。如葵式釦金料盤，按原報告《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描述：
其與呂家墓出土之石制十二曲葵瓣圓盤[9]，造型基本相類。皆淺折腹，平底，唯出沿之數(shù)目略有不同。而此類花口折沿盤，早于五代時便已出現(xiàn)，臨安縣五代吳隨□墓[10]，即可得見，雖瓣數(shù)更少，但基本的格式顯然已經(jīng)確立。
北宋 石質十二曲葵瓣圓盤及線圖 陜西 藍田呂氏家族墓 陜西歷史博物館 圖自《藍田呂氏家族墓園 四》
浙江 臨安板橋如龍村五代吳隨□墓 浙江省博物館 圖自《吳越勝覽-唐宋之間的東南樂國》 又兩件葵式釦金料茶盞托，相類作品可見于鎮(zhèn)江市南郊章岷墓所出景德鎮(zhèn)窯青白瓷碟[11]。同線圖來看，其造型與金華墓例大概相類，惟托壁較短，底面略窄，與前述釦金料盤比例相當，屬同組作品。章岷于熙寧四年（1071年）入葬，時為北宋中后期，尚早于徽宗時期。但至少可以說明，其造型延續(xù)較長，且不具有絕對的南宋斷代性。
宋 葵式釦金料茶盞托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北宋 景德鎮(zhèn)窯 青白釉葵式折沿碟 線圖 江蘇 鎮(zhèn)江南郊北宋章岷墓 鎮(zhèn)江博物館 圖自《鎮(zhèn)江市南郊北宋章岷墓》 這類材質亦為北宋所常用，時呼為“藥玉”，蘇軾語：“镕鈆煮白石，作玉真自欺?！?/span>[12]即此種。故上述兩類三例釦金料器，造型、材質皆見于兩宋，不可僅做南宋判斷，與釦金料杯一樣，存在一定北宋作品的可能。 3.釦銀建窯茶盞
宋 建窯 釦銀茶碗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共五件，為建窯作品，烏金釉，暗銀毫，皆釦銀。一例撇口圓腹，徑闊21.6cm，頗寬碩。另四例較小，撇口斜腹，做斗笠式，直徑在12.6cm左右。陳小雪在報告中認為，此五件應同為一組使用，或先在大碗內點茶，再分于四例小盞之中。筆者認為其說可從，因四盞容量剛好納于大碗之中，此外還出土了分茶所用的銀質茶勺。吉林省博物館所藏元人何澄繪《歸莊圖》[13]，正有侍女在大碗中點茶外分四盞的圖像。雖為元畫，茶事仍有宋風，或可為其輔證。
元 何澄 《歸莊圖》 紙本水墨 局部 吉林省博物院 圖自《元畫全集》 建窯圓腹大碗為它墓所罕，但斗笠小盞則屢見于北宋墓葬，此處不做窮舉。最為相近的，見于呂家墓的M4呂景山及M7呂嫣兩墓[14]。皆烏金釉，銀毫，斗笠式?？趶皆?2.7~13cm，亦與金華例相近，應為相近時代之作品。M4葬于政和元年（1111），M7則葬于大觀元年（1107），皆徽宗時期。故金華墓例亦頗可能同為北宋作品。
北宋 建窯 銀毫茶碗 陜西 藍田呂氏家族墓 M4呂景山墓（上）M7呂嫣墓（下） 陜西省考古研究院 圖自《藍田呂氏家族墓園 二》
宋 建窯 銀毫及兔毫茶碗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上）金華文物局 陜西 藍田呂氏家族墓 M4呂景山墓（下）陜西省考古研究院 圖自《文藝紹興-南宋藝術與文化特展》《藍田呂氏家族墓園 二》 4.三足萬字紋銅香爐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銅制，三足樽式，平蓋，蓋面鏤萬字紋，為出香孔。同類風格的香爐屢見于呂家墓，為經(jīng)典北宋風格，此處亦不煩列，僅舉最相近之M6呂仲山墓所出例子[15]。青灰色石制，造型基本一致。提供了金華墓例為北宋作品之可能的證據(jù)。
陜西 藍田呂氏家族墓 M6呂仲山墓 陜西省考古研究院 圖自《藍田呂氏家族墓園 二》 5.葵式銘文銅鏡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八瓣葵式，略薄，背有鑄銘，銘文被銹所掩，故不識。但觀鏡即可知此為經(jīng)典的湖州鏡風格，即宋人語之“湖州照子”。湖州多銅，宋時鑄鏡業(yè)極為發(fā)達，湖州鏡成為行銷全國的商品鏡。在兩宋銅禁屢禁不絕的背景下，湖州鏡仍長盛不衰，延綿許久，并出現(xiàn)了由政府所鑄造的官鏡，如湖州東林山麓宋墓所出鏡例，背銘“湖州鑄鑒局 煉銅”[16]。
浙江 湖州東林山麓宋墓 湖州市博物館 圖自《中興紀勝-南宋風物觀止》 然此類鏡子的斷代性較差，南宋例子雖多，北宋亦見。如安徽潛山縣太平村潘氏墓所出鏡例，六瓣葵式，為乾德四年（966）墓葬[17]；呂家墓也追繳兩例湖州鏡[18]，亦葵花式，然無瓣尖。南宋則如福建淳祐三年（1243）黃昇墓出土鏡例[19]，造型頗仿佛之。
安徽 潛山縣太平村北宋潘氏墓 潛山縣博物館 圖自《安徽潛山縣太平村北宋潘氏墓》
陜西 藍田呂氏家族墓 陜西歷史博物館 圖自《藍田呂氏家族墓園 四》
南宋 葵式鏡 福建 福州新店黃昇墓 福建省博物館 圖自《文藝紹興-南宋藝術與文化特展》 此類鏡兩宋皆有，故不具獨判南宋的斷代性。 6.銀質貯茶罐
宋 銀質貯茶罐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闊口，斜溜肩，長腹。有蓋。瓶式亦見于北宋墓葬，雖暫無其他銀器例子，但相類的瓷制作品，如安徽南陵鐵拐宋墓所出的醬釉瓶例[19]。該墓為典型北宋晚期墓葬，二者造型相類，故金華墓例的斷代性亦較差，難以確定為南宋作品，存在著北宋可能。
安徽 南陵鐵拐宋墓 南陵縣博物館 圖自《安徽南陵鐵拐宋墓發(fā)掘簡報》 7.鏨花銀盒
宋 鏨花銀盒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兩例，內一例盒蓋，六瓣葵式，殘損較重，但鏨花清晰可識，為纏枝花卉圖樣。以牡丹和番蓮為主，番蓮花瓣尖細，花葉蜿曲，纏繞細密，空白處滿鋪點狀魚子紋。此類細密的銀器風格，不為南宋所獨有，北宋晚期亦頗流行。雖暫未明確發(fā)現(xiàn)北宋的同類銀盒，但仍有數(shù)例作品可供參考。
宋 鏨花銀盒 紋飾局部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呂家墓兩例，一例銀盤[21]，孔雀童子并纏枝花卉紋樣；一例倭角銀鏡盒[22]，團鳳并纏枝花卉紋。兩例工藝、紋飾風格一致，花卉程式化較高但制工細膩，亦以點狀魚子紋為地。
北宋 鏨花孔雀童子花卉銀盤及線圖 陜西 藍田呂氏家族墓 M20呂大忠墓 陜西省考古研究院 圖自《藍田呂氏家族墓園 三》
北宋 鏨花團鳳花卉銀鏡盒及線圖 陜西 藍田呂氏家族墓 M25侯氏、齊氏（呂錫山妻）合葬墓 陜西省考古研究院 圖自《藍田呂氏家族墓園 三》 此外，花式銀盒至遲于晚唐已有，此后沿用極久，歷兩宋至元，皆可得見?，F(xiàn)存的宋遼例子，如應縣木塔佛像裝藏中所發(fā)現(xiàn)的一件花式銀盒[23]，是相近的盒式。故器類不具有斷代性，具體器形則難以恢復細節(jié)。
遼 裝藏組件 示銀盒 山西 應縣木塔 四層釋迦牟尼佛裝藏 應縣木塔文物保管所 圖自《山西應縣佛宮寺木塔內發(fā)現(xiàn)遼代珍貴文物》 然而從鏨刻工藝及紋樣上看，相對于鎮(zhèn)江、彭州、邵武等地的金銀器窖藏的南宋紋樣風格與工藝，更接近呂家墓所出的北宋晚期例，其花卉風格如出一轍，點狀魚子紋地子更顯北宋氣質。宋代金銀器的斷代具有其本身的困難，貴金屬器物的特殊性增加了斷代難度。然據(jù)工藝細節(jié)等元素來看，金華例所出銀盒亦難以獨判為南宋作品，通過與呂家墓例的比對，北宋作品的可能亦頗高。 8.馬蹄形歙硯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北宋 馬蹄形歙硯 陜西 藍田呂氏家族墓 陜西歷史博物館 圖自《藍田呂氏家族墓園 四》 圓型，內挖彎月式硯池。斷代性更差，與呂家墓追繳品[24]基本一致，但南宋亦有類例。不可作為斷代作品。 結語
北宋 圣宋元寶 浙江 金華陶朱路村宋墓 金華文物局 圖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 綜上所述，金華墓所出諸般器物，對比北宋晚期，尤其徽宗時期的部分墓葬來看，重合度較高，除去湖州鏡、銀罐、銀匙及料器等兩宋皆可見的斷代性較差的作品。觀察萬字紋三足銅爐、釦銀建盞、鏨花銀盒等，更具北宋可能。該墓出土“圣宋通寶”數(shù)枚，說明此墓上限為北宋建中靖國元年（1101），而通過遺物類型及遺物的組合配置來看，頗具北宋風格，其下限應為南宋初期。故該墓不應直接視作南宋墓葬處理，且北宋的斷代證據(jù)相較更多，是以應重視該墓文物的北宋可能。特別是該墓所出數(shù)例建盞及料器，為它處所罕，更顯珍貴，反映出兩宋之交間，江南文士的日常器用面貌。 參考文獻： 1.陳小雪：《金華陶朱路村宋墓出土文物》，《東方博物》，2009-12-5。 2.蔡玫芬（臺）：《文藝紹興-南宋藝術與文化特展》，臺北國立故宮博物院，2010年。 3.孟元老（宋）：《東京夢華錄》，卷九，明崇禎汲古閣刊本。 4.陜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西安市文物保護考古研究所、陜西歷史博物館：《藍田呂氏家族墓園》，卷二，P307，彩版5-158，文物出版社，2018年。 5.王宣艷：《中興紀勝-南宋風物觀止》，P115，浙江省博物館，中國書店，2015年。 6.劉精義、張先得：《北京市通縣金代墓葬發(fā)掘簡報》，《文物》，1977-11-27。 7.馬爾沙克（俄）：《粟特銀器》，P64，圖版28，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 8.項春松：《克什克騰旗二八地一、二號遼墓》，《內蒙古文物考古》，1984-6-15。 9.陜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西安市文物保護考古研究所、陜西歷史博物館：《藍田呂氏家族墓園》，卷四，P946，彩版6-94，文物出版社，2018年。 10.姚仲沅：《浙江臨安板橋的五代墓》，《文物》，1975-8-29。 11.肖夢龍、劉興：《鎮(zhèn)江市南郊北宋章岷墓》，《文物》，1977-4-1。 12.蘇軾（北宋）：《獨酌試藥玉滑盞有懷諸君子明日望夜月庭佳景不可失作詩招之》，《東坡詩集注》，卷八，《欽定四庫全書》本。 13.浙江大學中國古代書畫研究中心：《元畫全集》，卷三，浙江大學出版社。 14.陜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西安市文物保護考古研究所、陜西歷史博物館：《藍田呂氏家族墓園》，卷二，P325/405，彩版5-189/5-312，文物出版社，2018年。 15.陜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西安市文物保護考古研究所、陜西歷史博物館：《藍田呂氏家族墓園》，卷二，P391，彩版5-291，文物出版社，2018年。 16.王宣艷：《中興紀勝-南宋風物觀止》，P203，浙江省博物館，中國書店，2015年。 17.李丁生：《安徽潛山縣太平村北宋潘氏墓》，《考古》，2008-10-25。 18.陜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西安市文物保護考古研究所、陜西歷史博物館：《藍田呂氏家族墓園》，卷四，P924，彩版6-62/6-63，文物出版社，2018年。 19.《文藝紹興-南宋藝術與文化特展》，P126，圖III-7，臺北國立故宮博物院，故宮出版社（臺），2010年。 20.郝勝利、程京安、楊小寶、張輝、李新民、孫茂梅：《安徽南陵鐵拐宋墓發(fā)掘簡報》，《文物》，2016-12-25。 21.陜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西安市文物保護考古研究所、陜西歷史博物館：《藍田呂氏家族墓園》，卷三，P638，圖5-414，彩版5-585,，文物出版社，2018年。 22.陜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西安市文物保護考古研究所、陜西歷史博物館：《藍田呂氏家族墓園》，卷三，P737/738，圖5-513，彩版5-715，文物出版社，2018年。 23.張暢耕，畢素娟，鄭恩淮：《山西應縣佛宮寺木塔內發(fā)現(xiàn)遼代珍貴文物》，《文物》，1982年-6-30。 24.陜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西安市文物保護考古研究所、陜西歷史博物館：《藍田呂氏家族墓園》，卷四，P942，彩版6-87，文物出版社，2018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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