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半丁 珠罍罍 33.5cm×45.5cm 無年款 北京畫院藏 “灼灼其華”出自《詩經(jīng)·周南·桃夭》,意為花之繁盛。展覽以寫意花鳥為脈絡,通過“鐘靈毓秀”、“紅花墨葉”、“竹下清風”三個板塊,講述了20世紀初期北京畫壇寫意花鳥一科的主流之貌;展現(xiàn)了花甲之年毅然變法的齊白石所開創(chuàng)的紅花墨葉大寫意之風;探討了白石門生花團錦簇,大師之下如何再出大師的藝術(shù)傳承之路。 吳昌碩 牡丹石榴 136.5cm×66.5cm 1925年 北京畫院藏 “海派”吳昌碩以篆籀入畫,借金石氣托載墨飽情深,一改清代花鳥大多取法惲壽平?jīng)]骨寫生之風。且京派巨擘陳半丁、王夢白皆出自缶老門下。前者坐鎮(zhèn)北方畫壇,是南風北漸的重要推手,后者有逸群之才,與陳半丁、齊白石、邵逸軒同執(zhí)教于北平藝術(shù)專科學校(中央美術(shù)學院前身),桃李滿園。這幾位可謂主導了京城寫意花鳥的藝術(shù)風貌。然初來北京的齊白石,本走的是八大冷逸一路,無奈門庭寂寥,決心求變。于是參酌吳昌碩筆意,又融入了自身獨特的天然之趣與人間的煙火氣,因此在那個或恪守傳統(tǒng),或追慕現(xiàn)代的藝術(shù)浪潮中獨樹一幟。而白石門下,有李苦禪以大寫意繪鷹鳥,筆簡意繁,又有王雪濤以小寫意畫鶴雀,形似神俏。正所謂“學我者生,似我者死”,可見中國畫傳承重在學其神髓,而非形貌。 追根溯源,傳承中國花鳥畫寫意精神 李苦禪 墨筆花鳥 72cm×42.5cm 無年款 北京畫院藏 中國花鳥畫自唐代由工筆趨于寫意,經(jīng)五代形成野逸與富貴兩派分野。隨著筆墨的發(fā)展衍變,寫意花鳥于明清日臻完備,且有了徐渭大潑墨寫意和八大山人簡筆寫意的率意與空靈。待到近代風云變幻下既傳承亦有嬗變,涌現(xiàn)出如吳昌碩、齊白石等個性鮮明獨特的大家。 婁師白 鴨 68.5cm×102cm 1960年 北京畫院藏 在展覽中,我們對中國寫意花鳥畫的發(fā)展流變進行了系統(tǒng)梳理,旨在探尋寫意花鳥畫的傳承與革新,弘揚傳統(tǒng)繪畫中所飽含的人文精神和詩性意蘊,試圖對當代畫壇創(chuàng)作提供有益啟示。同時,此次展覽也是繼何鏡涵寫意樓閣、明清寫意人物之后,再一次探索中國畫的寫意精神。力求通過多次展覽與詮釋,將中國畫最本質(zhì)的精神與內(nèi)核傳承下去。 畫院力藏,展示近現(xiàn)代名家巨構(gòu) 王雪濤 紫藤白鷴 122.5cm×191.5cm 無年款 北京畫院藏 近年來,隨著北京畫院研究與展覽工作的體系化與深入化,典藏工作也更加注重建構(gòu)基于畫院學術(shù)定位的收藏體系:一方面力主于近現(xiàn)代名家收藏,一方面不斷完善京派畫家的整體面貌。這次,北京畫院梳理典藏精品,以寫意花鳥為題,將眾多壓箱底作品甄選、亮相,一展時代大觀。吳昌碩的《牡丹石榴》,畫風渾厚古拙,以個性筆墨營造色彩詩境;陳半丁的《珠罍罍》,畫面典雅蒼潤,意境疏朗雅逸;齊白石的《仙鶴》,以濃墨渴筆繪鶴身,用一抹朱砂點鶴頂,吉祥喜慶又仙氣十足。李苦禪的《墨筆花鳥》以書風入畫,沉厚遒勁、樸拙陽剛;王雪濤的《紫藤白鷴》抓住白鷴啾鳴瞬間之勢,寫生功夫深厚;崔子范的《朝露》深得白石寫意精髓,在傳統(tǒng)與時代、現(xiàn)實與浪漫、具象與抽象間隨意游走,稚拙天真、渾厚蒼勁…… 汪慎生 荷花翠鳥 68cm×39cm 無年款 北京畫院藏 展覽期間,北京畫院美術(shù)館還邀請花卉藝術(shù)老師為展覽設計專屬插花盆景,裝點勃勃生機。屆時,汪洋花海、雀鳴鶴舞,邀您共享“鳥”語“花”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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