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評論 陳鵬同之作品,氣勢或磅礴恢宏,或安靜祥和,格調厚雅,視角獨特,意境靈動多變,是當代山水畫中富有標志性繪畫語言的作品。一幅好的作品是一個故事,一種情懷,一種強烈感染觀者的催化劑。作品《石頭寨》順山綿延的寨子,依勢而泄的河流,用石頭這一生活“原料”刻畫得清新古樸,再加上石道上獨行寨民之人物襯托,更顯作品之安靜祥和。再觀作品《高原旗樹》以風口處挺拔之樹木為畫眼,生動描述了樹木在長年疾風的打造下,猶如一面旗幟矗立在風口的形象。 再以宏厚的大山用繚繞飄逸的畫風為背景,更加襯托出“旗樹”的頑強。靜觀方能感其氣勢,仿若風掠面前。另鵬同之作品中脫離了傳統(tǒng)的青山綠水、云霧新陽。而更多的增加了人文的情懷而因此山水畫更賦予了新的意義。作品《松格瑪尼城》線條虛實結合優(yōu)美,構圖宏大,沖擊力強,運用朝拜人物與城與山的對比,將藏傳佛教在當?shù)刈诮绦叛龅纳詈癖憩F(xiàn)得很極致。再如《歲月》運用古堡的滄桑符號和古堡與山體結合的渾圓筆墨,在前景蒼涼的大地上行走的人物,都增加了“歲月”的色彩。不禁讓人遐思萬千。 畫家就是苦行僧,畫畫就像是在修行,修畫、修人、修為。曾有人戲言“行萬里路,畫一幅畫?!贝搜苑翘摗:玫淖髌返恼Q生,首先是感受你的題材,然后是讓你的題材感動,最后就是可以將感動傳遞給觀眾。鵬同幾十年如一日,生活行走在他熱愛的山河中。三山五岳、黃河長江、南國奇嶺、西域高漠……處處都留下他熱情的足跡。畫面中彎背的行人、構圖中無類同而奇特的風貌、山勢建筑的真實還原都讓這位山水畫家成為歷史的刻畫者。從取境的高度、近度、宏觀性仿佛能看到作者翻山越嶺的懇懇情懷。 此刻我想到多年前一位老友的話“你的作品不夠成功,是因為你不夠寂寞”。如果沒有鵬同之執(zhí)著之情懷,耐不住寂寞,如果脫離了我們創(chuàng)作的源泉,簡約而短暫的寫生,也許根本無法創(chuàng)作出如此充滿豪情的作品。鵬同平時寡言謙和、一提到繪畫卻是興奮有加。每每談到創(chuàng)作作品的過程總是感慨萬千。他創(chuàng)作之風一絲不茍,執(zhí)著沉靜,是我見過那種用全部生命創(chuàng)作的畫家。此刻我想起李白之句,“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與鵬同其名恰如其分,以吾愿。 2014年北京榮寶齋出版社(中國書畫名家精品系列)陳鵬同作品精選集序(為有源頭活水來)文/王鏞 《西藏系列》呈現(xiàn)出的是一種空曠豪放的神韻,厚重的筆墨與扎實的功底,可以說是近乎完美的組合。從而也不難想象,他對于西藏獨特地貌特質,所表現(xiàn)出的作品意境,是源自于廣闊的實踐和真實的感受。從古至今,較少有畫家涉及西藏藝術,可能是過多的流于傳統(tǒng)。西藏既沒有清新雅典的鳥語花香,也缺乏山清水秀的碧綠壯觀。沒去過西藏的人也一定不了解,那是一個環(huán)境惡劣,高寒缺氧的特殊地理位置。承受不僅是身體帶來的不良反應,還有一種脫離常規(guī)的審美觀。但是,這種特殊的自然環(huán)境,也造就了藏族人民勤勞堅強,不屈不撓的品格,這正是中華民族精神的折射,也是畫家在西藏系列里所希望詮釋的境界。 所以,我們能從陳鵬同的作品里感受到一種宏闊向上,融入生命的色彩,和特殊的繪畫風格。這也源自于他對藝術的追求,是在駕馭傳統(tǒng)筆墨的基礎上并融入了某些現(xiàn)代藝術的元素,不斷創(chuàng)新的結果。青藏高原這片離天最近的地方,還沒有被現(xiàn)代文明所污染,面對連綿高聳的雪山,圣潔而又神秘,置身其間人的心靈仿佛也在被凈化;聆聽著寺廟里悠遠的鐘聲和虔誠的頌經(jīng)聲,會有靈魂向上升騰的感覺。在這片有著純凈天空的地方,人的心靈也會變的純凈,畫家一定是被深深地感染了,所以他的西藏系列,才會給觀者一種純凈的、超脫世俗的心靈感受。 《中國藝術品投資》2012年9月副主編韓玉江/文 中國山水畫,在中國美術史的發(fā)展過程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它表現(xiàn)的意境歷來是山水畫構思的核心,也是中國畫中筆墨樣式最多、藝術語言最豐富的畫種。陳鵬同作品是大構圖、大山水、大氣勢的表現(xiàn)手法,表現(xiàn)出對山水精神的深刻思想和理性認識。筆墨厚實、風格獨特、意欲淋漓。具有雄渾、滄桑之氣。用筆輕松疏朗、用墨淡雅天成,似置身于大地山川之間。從這些作品中,已看出其扎實的創(chuàng)作基礎,且在作品中已形成不少可貴的屬于自己的藝術語言,相信他會在不斷探索中悟出藝術的更高境界。在藝術創(chuàng)作上,貴在自然,貴在有感而發(fā),貴在直覺與沖動。我相信,憑他的才華,定會走的更高更遠些。 2012年01期《中國藝術》主編耿燕芳/文 作品《西部系列》中他努力將南派山水的清逸幽雅和北派山水的粗獷蒼勁融為本體,把文人畫的空靈生動與現(xiàn)代水墨的塊面厚重相結合,從而藝術地表現(xiàn)達出西部山川的博大神奇,蒼茫厚重。時代不同了,生活在變化,作為中國畫的核心——筆墨,也在變化更新。但寫意、傳神仍是中國畫家追求的最高境界,也是區(qū)別于其他藝術門類的獨特形式。詩論曰:“詩者,天地之心”,山水畫亦是如此。陳鵬同性格內向,不善交際,喜歡一個人靜靜的看書,畫畫,每當沉浸其中,便覺神清氣爽,猶如參禪入靜。 對齊白石說的“夫畫者,寂寞之道也”有較深的體會。莊子曰:“水靜猶明,而況心乎”藝術創(chuàng)作本身是生命的體現(xiàn),是心靈物化的過程,更需要寧靜的心態(tài)。在經(jīng)濟大潮席卷世界的今天,能長期保持一份“寧靜”心態(tài)是十分難能可貴的,也才能積淀出“致遠”的藝術碩果。從上世紀六十年代初走上藝術道路,過去五十余年,而今兩鬢斑白,已過耳順之年,不管是人生曲折,還是世事艱辛,都未能改變其對藝術的追求,藝術已漸漸成了其生命的一部分,在經(jīng)過了“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為伊消得人憔悴”的執(zhí)著追求和漸修過程后,天道酬勤,已漸入“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頓悟之境。 2010年01期《21世紀》(山水畫殿堂的寂寞朝圣者)南極風/文 陳鵬同者,何許人也?未見其人,先讀其畫,不禁暗自稱奇,一個字:高!此君絕非碌碌之輩,其作品夲身的力量,以及作品里所蘊含著的人的因素,任何人是裝不出耒的,是檢驗一個真正藝術家的終極話語。 雖然你與一個人素味平生,但曉畫者,笫一時間直奔格韻,畫之高低,人之雅俗立馬決斷。況今之為藝者,能辯雅俗者幾人歟?更遑論法眼通神妙手生花者?陳鵬同的山水畫能讓你停下耒不想離去的原因,首先是他的山水畫格調不俗,氣韻盎然。有創(chuàng)作經(jīng)驗的人都知道,格調和氣韻傳遞著人的生命信息,不同于技術層面的東西,是不可矯飾也無法設計的,只能源自于心底深處,得之于個人化感悟和生活歷練,是某些積淀的厚積薄發(fā)和自然流露。既然如此,想必其人自然不俗。 當我們從作品的精神氛圍進入技術層面,必然面臨一個技術難度問題,這也是作品藝術價值之所在,僅憑一畫便可觀其大略。這一畫,在劉慧看耒,一畫出,天地分,陰陽判。道家看耒,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我們要叫這根線條扛起五千年文化,對他一點不過份,份內事也。 從陳鵬同山水畫創(chuàng)作的最高境界,是不光以山川之美為歸指,而在以天人合一,涵詠宇宙的人文精神之追求。在雪域高原,人們常??梢钥吹?,那些虔誠的朝圣者,他們風餐露宿,不畏艱苦,虔誠篤定,不遠千里。用幾月甚至幾年的時間,向著心中的勝地叩拜前進。那種虔誠的執(zhí)著,讓人動容。其實在藝術世界里,陳鵬同先生不也是一位豎守寂寞的朝圣者嗎? 2017年《國畫大家》雜誌(技不厭精思不厭新---關于陳鵬同先生其人其畫)劉慧/文 作品風格 作品風格生活是藝術的源泉,離開源頭,河流會枯竭;脫離生活,藝術會喪失活力。中國畫的發(fā)展,所依賴的一是生活,二是筆墨。幾十年來,他走遍了三山五岳,黃河長江,版納峨眉,大漠高源,住過藏寨,睡過蒙古包,喝過青稞酒,吃過手抓肉,對南北風情地貌,東西居民村寨,了然于心,創(chuàng)作中便有了不盡的源泉。這在《西部系列》作品中得到充分的體現(xiàn)。繼承傳統(tǒng),不斷創(chuàng)新,努力提高對傳統(tǒng)文化和筆墨的認知程度,重視觀察體味自然,從中獲取真情實感,升華自己的藝術境界。避開過分程式化的筆墨,將寫意與寫實糅合在一起,使作品傳達出對生活的獨特感受,厚重而靈秀、靜美與活力糅為一體的書畫藝術風格。 西部系列藝術地再現(xiàn)了高原生活,將南派山水的清逸優(yōu)雅和北派山水的粗獷蒼勁融為一體,把文人畫的空靈生動與現(xiàn)代水黑的塊面厚重相結合,從而藝術地表達出西部山川的博大神奇,蒼茫厚重。 山水畫創(chuàng)作的最高境界,是不光以山川之美為歸指,而在以“天人合一”、“涵詠宇宙”的人文精神之追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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