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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Simons詹姆斯 · 西蒙斯 文藝復興科技公司(Renaissance Technologies) 出生：1938年(馬薩諸塞州牛頓市) 職業(yè)：數(shù)學家，商人，慈善家 黨派：民主黨 規(guī)模：240億美元 類型：定量投資者 地址：紐約East Setauket 職業(yè)經(jīng)歷： 1961年至1962年 麻省理工學院 數(shù)學研究所教授； 1962年至1964年 哈佛大學 數(shù)學教授； 1964至1968年 國防和通信研究部防衛(wèi)分析研究所 密碼分析； 1968年至1978年 紐約大學石溪分校 數(shù)學教授； 1982年 創(chuàng)辦文藝復興科技公司 2009年 宣布退休。 跨界風一向在投資圈盛行，擁有財富的人往往渴望擁有更豐富的生活。比如：Kenneth Griffin Citadel是個藝術品鑒賞家，Michael Novogratz Fortress是直升飛機駕駛員，而David Shaw專注于生物分子科學研究。跟他們比起來，詹姆斯·西蒙斯(JamesSimons)不算另類，他是個數(shù)學家——投資界的很多大佬都是數(shù)學家。 但是，最高資產(chǎn)規(guī)模達到250億的西蒙斯可不是普通的數(shù)學家：他和陳省身共同創(chuàng)立了著名的Chern-Simons理論，獲得過5年頒發(fā)一次的全美數(shù)學最高獎維布倫獎。 與對沖基金界普遍給人的“大鱷”印象相比，西蒙斯更像一名教授，他最喜歡這份工作，清華大學里還有一幢專家公寓是他出資修建的，以“Chern-Simons”命名。他和兩任妻子育有五名子女，出于家庭原因，他還成立了一個自閉癥研究中心。 2009年夏天，西蒙斯正式宣布從文藝復興科技公司退休，但他仍是股東和創(chuàng)辦人。對此，他的發(fā)言人稱：沒什么好解釋的，他只是決定退休了。即使是在華爾街，人們也覺得他充滿神秘氣質：他被譽為“黑匣投資者之王”(king of black box)，特點是運用最為玄妙的數(shù)學運算法則投資，他的基金公司里面都是數(shù)學和自然科學博士，看起來像一家研究所。 收業(yè)內(nèi)最高的管理費 美國的Alpha雜志每年公布一項調(diào)查，對沖基金經(jīng)理收入排行榜。在2008年的榜單上，西蒙斯以25億美元的入賬高居榜首，索羅斯當年排名第四，僅入賬11億美元。他管理的大獎章(Medallion)基金，在1989年到2006年的17年間，年均回報率達到38.5%，據(jù)說比索羅斯同期的數(shù)字高10個百分點，比同期標普的年均回報率高20多個百分點，比股神巴菲特近20年間的平均回報率高18個百分點。 計算機的模擬和管理之下，文藝復興科技所管理的資產(chǎn)最高達到250億美元。該公司的旗艦產(chǎn)品大獎章基金設立于1988年。其唯一的有業(yè)績虧損的歷史是在1989年，西蒙斯調(diào)整了該基金的策略，到1993年其資產(chǎn)規(guī)模已增加到2.7億美元并宣布停止接受新的投資。大獎章基金收取業(yè)內(nèi)最高標準的5%的管理費和44%的超額回報提成，但人們愿意付給他這么多，到2005年底，大獎章基金的規(guī)模僅為50億美元，可是已經(jīng)累計為投資者支付了60多億美元的回報，這還是扣除所有費用的數(shù)字，西蒙斯的發(fā)言人強調(diào)“這一數(shù)字通過了審計”。 來看一看西蒙斯的歷史排名，同樣是Alpha的年度調(diào)查：2005年、2006年，分別以15億、17億美元的凈收入坐穩(wěn)全球最賺錢對沖基金經(jīng)理寶座；2007年以13億美元屈居第五。 2008年，美國國會監(jiān)管與政府改革委員會就對沖基金對金融危機是否有關召開聽證會，傳召當時業(yè)內(nèi)最有影響力的五位對沖基金經(jīng)理，就參考了Alpha的這項排名，2008年11月13日，“對沖基金與金融市場”聽證會于華盛頓當?shù)貢r間13日上午10時開始，5名久負盛名的對沖基金經(jīng)理人接受問訊，喬治·索羅斯(George Soros)、約翰·鮑爾森 (JohnPaulson)、菲利普·法爾科恩(Philip Falcone) 、肯尼斯·格里芬(Kenneth Griffin)和詹姆斯·西蒙斯赫然在列。西蒙斯當時坐在索羅斯的左手邊位置，兩人親切交談的鏡頭被媒體抓拍到——關于這個問題，西蒙斯只是簡單的說他們應該是在探討午餐。 西蒙斯說，他有三個選股標準：公開交易品種、流動性高，同時符合模型設置的某些要求，“我是模型先生，不想進行基本面分析，模型的優(yōu)勢之一是可以降低風險。而依靠個人判斷選股，你可能一夜暴富，也可能在第二天又輸?shù)镁??！奔词乖诖钨J危機全面爆發(fā)的2007年，大獎章基金的回報率仍高達85%。頻繁交易的短線操作思路正是西蒙斯躲過沖擊的法寶?！拔覀冸S時都在賣出和買入，我們依靠活躍賺錢?！?nbsp; 天生是個數(shù)學家 有些人生來就注定了要成為某一種人，西蒙斯就是這樣。 1962年，他24歲，從加州伯克利大學拿到博士學位，當年即被聘為哈佛大學數(shù)學系教授，兩年后，他離開學界進入美國國防部下屬的國防邏輯分析協(xié)會從事代碼破解工作，又因為反對越戰(zhàn)回到校園，成為紐約州立石溪大學數(shù)學系主任，在那里做了8年的純數(shù)學研究。 1974年，他與陳省身聯(lián)合發(fā)表了論文《典型群和幾何不變式》，創(chuàng)立了著名的Chern-Simons理論。該幾何定律對理論物理學具有重要意義，被廣泛應用到從超引力到黑洞的各大領域。1976年，西蒙斯獲得了5年頒發(fā)一次的維布倫(Veblen)獎。 1977年，西蒙斯離開石溪，創(chuàng)立私人投資基金，最初采用基本面分析法，“我沒有想到用科學的方法進行投資，”西蒙斯說，那一段時間他主要投資于外匯市場，“隨著經(jīng)驗的不斷增加，我想到也許可以用一些方法來制作模型，預見貨幣市場的走勢變動?！?nbsp; 1989年，大獎章基金出現(xiàn)了虧損，西蒙斯和普林斯頓大學數(shù)學家勒費爾(HenryLarufer)重新開發(fā)了交易策略，從基本面分析轉向數(shù)量分析并最終形成了今天的“壁虎式投資法”。 關于人生選擇，據(jù)說有一段插曲：有一天，西蒙斯向陳省身求教，自己應該轉投政界還是應該“下海”做生意？陳大師說，你的性格不適合從政，于是，對沖基金界就有了一個閃亮的名字。 但他仍舊是名數(shù)學家，他喜歡回到課堂上，是慷慨的慈善家，是多家學校的資產(chǎn)受托人。他不愿意面對媒體，近些年甚至很少談及對沖基金，但作為客座教授他卻很樂意在課堂上回答同學們的問題。 他對《紐約時報》提到過一個核子加速器實驗，“粒子碰撞后形成的軌跡圖看似雜亂無章，實際上卻存在著內(nèi)在的規(guī)律”他說，“這讓我自然而然地聯(lián)想到證券市場，哪怕是只有100股的交易，都會對這個龐大的市場產(chǎn)生影響，而每天都會有成千上萬這樣的交易發(fā)生。”當這成千上萬只微小的蝴蝶相繼輕顫翅膀時，市場會做出怎樣復雜的反應？ “這個課題對于世界而言也許并不重要，不過研究市場運轉的動力非常有趣。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奔~約的媒體評論說，他的經(jīng)歷聽起來更像是一個數(shù)學天才通過復雜的賠率和概率計算，最終驗證了數(shù)學的故事。 近年來，有不少文章以美國長期資本管理公司(LTCM)的模式為例質疑西蒙斯的盈利模式。西蒙斯對此的解釋是，“我們的方式和LTCM完全不同。文藝復興科技沒有、也不需要那么高的杠桿比例，在操作時從來沒有任何先入為主的概念，而是只尋找那些可以復制的微小獲利瞬間?！彼麖娬{(diào)，絕不能以“市場終將恢復正常”作為賭注投入資金。 我退休了！ “人們一直都在問我，你賺錢的秘密是什么？”幾乎每次接受采訪時，他都會說到這句話，但他從沒回答過細節(jié)?，F(xiàn)在，他有了一個更好的理由。2009年夏天，文藝復興科技公司公開了一份聲明：創(chuàng)始人詹姆斯·西蒙斯決定退休。他不再負責管理公司的事務，但他仍持有股份。在給記者回復的信中，西蒙斯說：“我退休了！” 我們只能從文藝復興科技公司上一窺究竟了。 文藝復興科技公司的總部位于紐約長島，是一座木頭和玻璃結構的一層建筑，從外表看上去更像是數(shù)學研究所。和很多華爾街風格的公司不同，文藝復興的心臟地帶并不是夜以繼日不停交易的交易室，而是一間有100個座位的禮堂，每隔半個月，公司員工都會在那里聽一場科學演講。西蒙斯的數(shù)學情結讓他在管理器企業(yè)時更像是管理一家研究所。公司的200多名員工中，超過70位擁有數(shù)學、物理學或統(tǒng)計學博士頭銜，西蒙斯從不招收MBA，也絕不聘用華爾街人士，“我們不雇用數(shù)理邏輯不好的學生，”他說，“好的數(shù)學家需要直覺，對很多事情的發(fā)展總是有很強的好奇心，這對于戰(zhàn)勝市場非常重要。” 退休前，西蒙斯每周和研究團隊見一次面，探討交易細節(jié)，完善交易策略，不過公司上下都對討論內(nèi)容守口如瓶。每當有人批評大獎章基金缺乏透明度時，西蒙斯總是聳聳肩，“其實每個人都有一個黑箱，我們把它稱為大腦?！?nbsp; 文藝復興科技公司幾乎沒有人員流動。這里薪酬豐厚，而且壓力相對較小，基準業(yè)績指標一般可以輕松完成。每6個月，公司員工會收到與業(yè)績對應的現(xiàn)金紅利，不少員工還擁有公司的股權。西蒙斯很重視公司氣氛，經(jīng)常和員工及家屬共度周末，2000年還一起飛去百慕大度假。在這樣的氛圍中，每一位員工都自覺發(fā)誓嚴守公司秘密。 對于數(shù)量分析型對沖基金而言，交易行為更多是基于電腦對價格走勢的分析，而非人的主觀判斷。文藝復興公司主要由3個部分組成，即電腦和系統(tǒng)專家，研究人員以及交易人員。西蒙斯親自設計了最初的數(shù)學模型，他同時雇用了相信這一邏輯的科學家來驗證和實踐這一模型。 作為一位數(shù)學家，西蒙斯知道靠幸運成功只有二分之一的概率，要戰(zhàn)勝市場必須以周密而準確的計算為基礎。大獎章基金的數(shù)學模型主要通過對歷史數(shù)據(jù)的統(tǒng)計，找出金融產(chǎn)品價格、宏觀經(jīng)濟、市場指標、技術指標等各種指標間變化的數(shù)學關系，發(fā)現(xiàn)市場目前存在的微小獲利機會，并通過杠桿比率進行快速而大規(guī)模的交易獲利。市場上也有一些基金采取了相同的策略，不過和西蒙斯的成就相比，他們往往顯得黯然失色。 據(jù)稱，有電腦下達每個交易指令后，文藝復興的20名交易員會通過數(shù)千次快速的日內(nèi)短線交易來捕捉稍縱即逝的機會，交易量之大甚至有時能占到整個納斯達克市場交易量的10%。不過，當市場處于極端波動等特殊狀態(tài)時，交易會切換到手工狀態(tài)，有人工下達交易指令。（日內(nèi)短線是人腦不能企及的，恐怕只有計算機交易判斷系統(tǒng)才能完成） 西蒙斯認為機會都是微小而且短暫的，“有些交易模式并非隨機，而是有跡可循、具有預測效果的。”如同巴菲特曾經(jīng)指出“市場在多數(shù)情況下是有效的，但不是絕對的”一樣，西蒙斯也認為，雖然整體而言，市場是有效的，但仍存在短暫的或局部的市場無效性，可以提供交易機會。 顯然，他的交易方法并不適合普通投資者，文藝復興科技的神話甚至無法被其他對沖基金復制，捕捉微小的交易機會意味著短時間對于大量數(shù)字做出判斷，此非人力所能。但是，成為文藝復興科技的投資者還是很容易的，盡管大獎章基金已經(jīng)不在接受投資，但2006年成立的另一只基金業(yè)績同樣不俗。 退休后，西蒙斯可能還會光腳隨意蹬一雙loafers牌休閑鞋，站在某個研究所的教室里，跟人探討有關數(shù)字的問題。 雖說西蒙斯是個態(tài)度嚴謹?shù)拇髷?shù)學家，雖說他的投資完全是靠數(shù)學模型，雖說他的大獎章基金在過去20年間的表現(xiàn)幾乎無人能望其項背，但“運氣”依舊是西蒙斯在談起投資的時候最經(jīng)常提及的一個詞。這當然一方面表現(xiàn)出他的謙遜，另一方面也反映了西蒙斯如何將投資的成敗精確地轉化成數(shù)學的概率來處理。如果投資的結果完全是靠運氣，那么成敗各有一半的概率，這不是西蒙斯要做的買賣。他要將概率提高到50%以上 。也許從每筆投資來看，成功的概率略微超過50%并不是很出彩，但是很多筆加起來，投資所靠的“運氣”就可能被變成風險有限的高額投資回報。 如果每筆交易賠錢的概率超過50%，但是每筆賠的數(shù)量都很小，相對而言如果每筆賺錢的概率雖然小于50%，但是賺的數(shù)目都很大的話，成功的概率也有可能超過50%。 “20世紀80年代末，我完全停止了基本面分析，變成了一個徹底的、依靠模型的量化投資人”西蒙斯說。西蒙斯的轉型是逐步的，在很長的時期，他都是依靠判斷來投資，有時候大手進出。在這個過程中，他慢慢覺得很多價格的變化應該是有規(guī)律可循的。這個觀察也不奇怪，西蒙斯畢竟是數(shù)學家出身。他說：“有一些價格走勢不完全是隨機的，這就是說有可能通過一定的方式來預測?！彼忉屩煌顿Y流動性比較好的金融產(chǎn)品的主要原因是這類金融產(chǎn)品的數(shù)據(jù)比較多，可以進行比較好的統(tǒng)計分析；另外，大獎章從來不使用很復雜的另類金融衍生工具。有關另類金融衍生工具和量化投資的問題比較有趣，不過這里先按下不表。對于大獎章基金的投資策略，西蒙斯一貫諱莫如深，他所愿意披露的也就這么多。 黑箱究竟有多黑 對于別人所說的“黑箱投資”和其中所隱含的貶義，西蒙斯不以為然。人們把量化投資方法叫黑箱投資主要出于三個原因。其一，大部分的量化投資基金都非常注意保密，因為它們的數(shù)學公式就是它們的命根子。如果告訴別人，這就像一個常常到密林的同一個角落采集珍貴蘑菇的人把這個地方告訴了別人，別人搶先挖走了蘑菇，而他自己只能喝雨水。所以，蘑菇在哪里，這是誰都不可以說的秘密。西蒙斯自己的復興技術公司前兩年就曾通過法律手段追殺從該公司跳槽到競爭對手那里工作的兩位博士，原因也是為了防止公司的秘密外泄，不過這個故事我們留到后面再細說。其二，很多人都認為所有的量化投資公司都采用非常復雜的數(shù)學公式來進行投資，因為量化基金里面似乎到處都是像西蒙斯這樣的，可以輕松出入十維空間的江湖異人。其實，也有相當多的量化基金采用相對簡單的數(shù)學公式，只用一兩行就能解釋清楚。許多量化基金的復雜也許在于它的科技：電腦系統(tǒng)、通信技術、電子交易手段等。這個關于交易技術的問題非常關鍵，我們也將專門花一章的篇幅介紹，這里按下不表。就連西蒙斯自己也提到，大獎章基金所用的數(shù)學都是很簡單的數(shù)學，遠遠達不到陳-西蒙斯理論那樣的難度。其三，對相當一部分人來說，依靠對技術型數(shù)據(jù)的研究分析來進行投資的行為是和使用占星術來預測個人的運程或者預測金融價格的走勢很類似的。占星術的結論（或者說讖語）是如何來的？還不是黑箱！而且是毫無科學依據(jù)的、遮人眼目的黑箱。 所以，很多人把采用量化投資方法的基金都叫黑箱，因為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藥。在黑箱里面，西蒙斯的大獎章基金則尤其“黑”，因為除了公司內(nèi)部的工作人員和一些過去的工作人員之外，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大獎章的投資策略。其他的基金一般要向投資人披露一些關于投資策略和流程的信息，但是大獎章在成立之后的20年間基本上什么都沒說過。 1989年，西蒙斯和其他的幾個人訂好大獎章的投資方案之后，下面的工作就是一步一步地實施這個方案。我們先來看看這個方案的結果吧，因為這些數(shù)字能夠使最冷靜的投資者大吃一驚。1990年，大獎章基金凈回報55.9%，翌年，39.4%，之后的兩年，1992年和1993年，分別是34%和39.1%。市場越是驚濤駭浪，大獎章基金的表現(xiàn)似乎就越好。1994年，美聯(lián)儲連續(xù)6次升息，短期利率從3%升到了5.5%，美國債券市場當年的回報為負6.7%，而大獎章基金凈賺了71%。2000年，科技股災，標準普爾美國股票指數(shù)跌了10.1%，大獎章獲得了大豐收，凈回報98.5%，幾乎是滿分。2002年，凈回報25.8%。2003年，凈回報21.9%。2005年，凈回報29.5%。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各類資產(chǎn)價格下滑，大部分對沖基金虧損，大獎章賺了80%。自從1988年開工到2008年，大獎章基金的平均凈回報是35.6%，同期標準普爾美國股票指數(shù)每年平均上漲了9 2%。2009年從我們看到的數(shù)據(jù)來判斷，大獎章仍然在繼續(xù)賺錢。 和流行的“買入并長期持有”的投資理念截然相反，西蒙斯認為市場的異常狀態(tài)通常都是微小而且短暫的（我們不能希望我們總是能夠抓到大牛，相反那些不被我們重視的小的套利機會才是我們應該注意的，ｃｈａｒｌｅｓ上課的時候不停的說只要我們能找到套利機會，我們就可以找的一定的工具，用ｌｅｖｅｌ的辦法把這個機會十倍百倍的放大，這樣我們就能得到我們要的利潤?？墒窃趺礃硬拍苷业竭@個微小的套利機會呢，ｃｈａｒｌｅｓ近似無聊的課上沒有給我們?nèi)魏翁崾?，而那些所謂的ｌｅｖｅｌ的工具也沒有講下去，或許前者是他也不知道的吧，而后者，多看看書。）“我們隨時都在買入賣出賣出和買入，我們依靠活躍賺錢”，西蒙斯說。 西蒙斯透露，公司對交易品種的選擇有三個標準：即公開交易品種、流動性高，同時符合模型設置的某些要求（流通性，盡量減少人為的影響，成交量和成交額是很重要的因素，當我們看見那些一天交易換手不到２％，交易額低于１億的股票，很多時候能發(fā)現(xiàn)他們之后都有一些我們不能得到的信息，這時候靠著白癡一樣沒有分析能力的模型去找機會，很難，選擇一個適合用模型的樣本是我們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這個過程甚至不比得到一個令人驚訝的模型更加重要）。他表示，“我是模型先生，不想進行基本面分析，模型的優(yōu)勢之一是可以降低風險。而依靠個人判斷選股，你可能一夜暴富，也可能在第二天又輸?shù)镁狻?/strong>”（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運氣和所謂的眼光上一般來說是正態(tài)分布的結果，期望指等于０，不過由于你自己的不恰當操作，結果往往是ｎｅｇａｔｉｖｅ。） 西蒙斯的所作所為似乎正在超越有效市場假說：有效市場假說認為市場價格波動是隨機的，交易者不可能持續(xù)從市場中獲利。而西蒙斯則強調(diào)，“有些交易模式并非隨機，而是有跡可循、具有預測效果的。”如同巴菲特曾經(jīng)指出“市場在多數(shù)情況下是有效的，但不是絕對的”一樣，西蒙斯也認為，雖然整體而言，市場是有效的，但仍存在短暫的或局部的市場無效性，可以提供交易機會。 在接受《紐約時報》采訪時，西蒙斯提到了他曾經(jīng)觀察過的一個核子加速器試驗，“當兩個高速運行的原子劇烈碰撞后，會迸射出數(shù)量巨大的粒子?！彼f，“科學家的工作就是分析碰撞所帶來的變化?！?nbsp; “我注視著電腦屏幕上粒子碰撞后形成的軌跡圖，它們看似雜亂無章，實際上卻存在著內(nèi)在的規(guī)律，”西蒙斯說，“這讓我自然而然地聯(lián)想到了證券市場，那些很小的交易，哪怕是只有100股的交易，都會對這個龐大的市場產(chǎn)生影響，而每天都會有成千上萬這樣的交易發(fā)生?！蔽髅伤拐J為，自己所做的，就是分析當交易這只蝴蝶的翅膀輕顫之后，市場會作出怎樣復雜的反應。 “這個課題對于世界而言也許并不重要，不過研究市場運轉的動力非常有趣。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蔽髅伤剐ζ饋淼臅r候簡直就像一個頑童，而他的故事，聽起來更像是一位精通數(shù)學的書生，通過復雜的賠率和概率計算，最終打敗了賭場的神話。這位前美國國防部代碼破譯員和數(shù)學家似乎相信，對于如何走在曲線前面，應該存在一個簡單的公式，而發(fā)現(xiàn)這個公式則無異于拿到了通往財富之門的入場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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