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傳說是大禹所建。但國際史學界并不承認這個王朝存在,包括國內的一些專家也對該朝存在與否,持懷疑態(tài)度。其基本理由是除尚書和史記有所記載外,商代出土的和甲骨和銘文上并沒有對此王朝的任何記載。這兩個王朝前后相因,然在商朝的文字記錄中卻無夏之蹤影,這不是很奇怪嗎? 然則,夏朝是否真的不存在?絕大對數(shù)東亞史學家對此均予言辭否定,但又找不出夏朝存在的任何可信證據(jù)。原因是漢人至今言之鑿鑿,稱自己為華夏子孫。如果,夏朝真的不存在,為何后來的漢人自稱為夏人。直接原因是周朝之人,自稱夏人嫡系后裔,而據(jù)詩經(jīng)記載周人很自豪的宣稱“赫赫我祖,來自昆侖”。這就是說夏人也必然是來自西域。而,史書記載,大禹西羌之人也。后人穿鑿附會,說大禹出自四川,實在是大謬。 實際上,古之西羌,并非一個民族,而是一個泛指中原農(nóng)耕文明以西,以放羊游牧為生的所有部落的地域概念,與今天的羌族同祖不同族。今天的羌族,系氐族之后,秦稱西戎,漢稱月氏(小月氏),五胡亂華時自稱氐族,氐者氏也,氏者,月氏也。月氏,音讀作“又支”。 大禹之族來自古羌,并非是今天的羌族,而應當是古代甘肅、新疆、四川一帶,即古之西域民族的泛稱,而藏、羌民族的直接祖先屬于后古羌。西域之白種人即征服印度之雅利安人,本來自伊朗高原,屬兩河流域文明。而直至明朝之前,西域西至伊朗、北至高加索完全是白色人種,這就是歐美雅利安人的祖居地,今天的歐羅巴種,人類學亦稱高加索種,即是源于此。這就是說,夏人也必然是白色人種賽種屬,說吐火羅語,但無文字。所以后來的賽種人,在漢代時就已經(jīng)不知道和中原的聯(lián)系了。不但如此,就連同出西羌的炎帝,也應該是賽種白人。 早在民國時期的1921年,這種觀點就被西方學者瑞典人安特生發(fā)現(xiàn)河南三門峽地區(qū)的仰韶遺址提出,因為仰韶文化出土的彩陶與近東土庫曼斯坦安諾遺址出土的彩陶一脈相承。但不幸的,基于先驗的民族主義的偏見,這種觀點很快被中國的史學家們攻擊否定。原因是,黃色的中國人決不允許其祖先是白種人,如果有人堅持是,那么他就變成了洋奴而被攻擊。中國學者的觀點基本上承認現(xiàn)代中國人是北京猿人的后代。2001年上海復旦大學現(xiàn)代人類學研究中心的金力教授帶領的研究團隊通過DNA分析得出結論:現(xiàn)代中國人與北京猿人無血緣關系,而是起源于非洲東部。這種觀點一方面證明了中國民族主義史學家的謬誤,一方面又十分可笑的證明了一個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的考古事實:人類起源于非洲。這對澄清中國人祖先是什么人種毫無用處。站在歷史主義的角度,筆者認為中國人的祖先之炎黃分支最有可能是說吐火羅語的賽種雅利安人,如果不承認這一點,人們將很難解釋如下歷史懸疑: 第一,如果承認夏朝存在,則為何不見于商朝文獻。 第二,漢使張騫出使西域時,為何見到,賽種人自稱為大夏。而史學界業(yè)已達成共識的是,彼之大夏,原出中國西北。它與夏朝有什么關系?為何宋代西羌拓跋氏在甘肅一帶建國號大夏。 第三,原產(chǎn)兩河流域的小麥,為何先秦時代就引入了中國。 第四,中國上古時代為什么很早就有了戰(zhàn)車,而其形制與兩河流域一般無二。 第五,根據(jù)三國志記載,夏侯氏之后曹操、曹彰為什么有歐羅巴人種特點。就連孫權亦復如此種。 第六,先秦時代,山東地區(qū)的萊國為什么是白種人,萊國姜姓,而齊國也是姜姓,現(xiàn)代DNA檢測證明齊國貴族墓中不少是歐羅巴人種,這與姜姓的炎帝,有什么關系?姜與羌在古代本一個字,這又說明了什么?同時,神秘的中山國也是白人國家,這又是為什么?另外,盱觀今世世界各民族中,文化優(yōu)越感最強烈的一個是雅利安人后裔,一個是炎黃后裔,難道這二者之間沒有某種關聯(lián)嗎? 第七,上古漢語的人名及關于數(shù)字為何類似西方西方語言的音譯,中國人的天干地支為何兩河流域也有? 第八,古漢語為何其語法與西方語言和阿爾泰語系如此接近,而與現(xiàn)代漢語相去甚遠。 第九,三星堆文明為何與今天的中國人完全不同,不但人種呈現(xiàn)白種特種,且其出土的黃金權杖完全和兩河流域的古國相同。三星堆人有 “獨目”崇拜的文化特點。蜀國的“蜀”本即獨目,中國上古神話“封神”之中的“二郎神”也是獨目,二者是否有關聯(lián)? 第十,中國魏晉之前的古文之中,常常有“黃發(fā)垂髫”之說,魏晉時代中國是否有白人,“黃發(fā)”是否指一種混血?魏晉之后再難查到這一說法,這又是為什么? 這十個問題是至今中國史學界不敢也無法解釋的,偶有觸及也是含糊其辭,或有意規(guī)避。 實際上,上述十個問題對于諸多歷史懸疑的概括還不完整,漢語里邊其實有很多詞匯與西方詞匯發(fā)音大致相同,這一點也應引起重視。 那么有什么法子將這些問題聯(lián)系起來,解決歷史懸案。這個問題的解決,僅僅靠考古學是不行的,應該主要依靠人類學、語言學及現(xiàn)代DNA檢測技術才行。而中國學者恰恰是大多利用考古學知識將夏文明起源聯(lián)系到二里頭文化,二里頭或許是夏王朝的活動地域,但絕不是其起源,混同這兩點,將是及其荒謬和迂腐的。 實際上,夏商之爭可以認為是為爭奪中原霸權的夏夷之爭。參考各種歷史文獻,我們說,歷史的真相可能是夏夷兩族人種相似但又有根本區(qū)別。炎黃及夏族是白種雅利安賽種人,上古時代他們的文明高于南方蚩尤部族的三苗、九黎,而東夷則與之接近或略低。據(jù)筆者推測,東夷應為更早的夷夏混血種人,更早的東夷或許是黃種,但在夏朝時代已是黃白混血種人,似今天的新疆人種。遠古遺留下來的壁畫顯示,夏夷均崇拜太陽神??涓钢鹑?,精衛(wèi)填海,后羿射日,一方面說明中國古人太陽神崇拜的影子,一方又暗示我們中國遠祖“人定勝天”精神、崇拜太陽的信仰與歐洲及近東的古希臘方國的文明何其相似也! 說阿爾泰語的通古斯民族直系祖先東夷人的文明應當高于三苗、九黎。但在聚落人數(shù)上,炎黃、東夷均不如蚩尤部族。中國的上古時代,為對付南方的蚩尤部,很早炎黃部族與東夷部族是一種聯(lián)盟關系了,并且舜帝,很可能就是夷夏混血。正是因為如此,夏族有虞氏(虞就是指夏,虞、夏古時同音)的舜帝才可能才可能成為聯(lián)盟首長,也才可能將首長職位禪讓給大禹。值得注意的是,根據(jù)孟子的解釋,舜本東夷之人也。又據(jù)史書記載,大禹原本欲禪位于東夷族首領伯益,然為啟所奪,夏朝正式開始了家天下。這說明,一方面,夷夏既聯(lián)盟又相互爭奪霸主之位,同時也說明,有夏一代,接近華夏中原的部分東夷族是混血的,東夷與夏至少在地域上是一個共同體,有共同的國族認識。再后來的太康失國,東夷族首領后羿奪取政權,更證明了這一點。 這里的問題是,東夷同西羌一樣,并不是一個民族,而是泛指對居住在中原以東的眾部落的統(tǒng)稱,應該最初來自南島,后被白種混血,東亞通古斯諸族、臺灣高山諸族、美洲印第安人疑其后也。東夷部落之間的文明程度并不是一樣的,其中的商族可能與大汶口文化有直接關系,受其啟發(fā),商族在很早就創(chuàng)立了文字,但夏族沒有。夏族的優(yōu)勢可能是其農(nóng)耕文明中的金屬冶煉技術及車馬等技術等超越了東夷和三苗、九黎。 在五帝之前,東夷可能是和蚩尤聯(lián)盟的。所以,在黃帝時代,炎帝作為賽種東遷的早支由于人數(shù)太少且相對落后無法打敗蚩尤領導下的東夷和三苗、九黎部落聯(lián)盟,才把同種的黃帝請到中原來助其擊敗敵人,黃帝帶來了戰(zhàn)車和金屬武器,所以才能打敗人數(shù)眾多的夷越苗黎。這說明,自那時起,“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民族心態(tài)就有了。蚩尤戰(zhàn)敗后,其族肯定被俘獲成為奴隸,這或許是今天“黎民百姓”這個詞的來源。而東夷很快轉向了炎黃部落,因此到堯舜禹時代,東夷已經(jīng)內屬了,并且文明程度大幅度提高。夏朝的勢力并未覆蓋至東夷,夏朝時,夷夏聯(lián)盟名存實亡,夷夏開始了真正的爭奪。爭奪的結果是夏亡而夷存,夏亡后,諸夏部族朝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散居。 西向:西遁之夏人回到大夏故地即昆侖山一帶,并在以后的歷史中遷徙到阿姆河一帶,征服了希臘人建立的巴克特里亞(雅利安人的故鄉(xiāng)),改稱大夏,希羅多德稱之為“sacae”人,波斯人稱之為“saka”,還有一支叫做asii的定居在咸海一帶,西周時期與周穆王幽會的西王母蓋此部落之酋也。Asii,就是今天亞洲人asian的早期詞源。留在新疆的賽種人建立了康居國,而后從四川、西藏而來的古羌人的另一支月氏滅掉了大夏,建立了大月氏國,后大月氏國的原賽種首領郤侯滅掉大月氏,在今天印度北部,即巴基斯坦、阿富汗一帶建立了偉大的貴霜帝國,此時中國已是兩漢時期了。后來,夏族的一支周族重新回到中原恢復其統(tǒng)治,但卻沒有忘掉故土,周穆王甚至還偷偷回去和故土的女酋長相會,而那位女酋長也融入了中國人的神話,她就是西王母,瑤池即咸海。 東向:商朝保留了夏族的杞氏,在今山東建立了杞國。這部分夏人是夏朝遺民當中,人數(shù)最多,由于其農(nóng)耕文化先進,使以射鳥捕獵為生的夷族不得不與之融合,但是這一過程中,一個棘手的問題出現(xiàn)了,夏人說的是吐火羅語,商人說的是通古斯語,這兩種古老復雜的語言的碰撞只能是產(chǎn)生一種雙方都能聽得懂的語言。這種新的語言,不但吐字要慢,一字一句,而且書寫應該言簡意賅。于是單音節(jié)的漢語出現(xiàn)了,但是這種古代漢語,仍舊保留了印歐語系與阿爾泰語系兩種語系的共同特征:倒裝與使動用法。這就是為什么很多人發(fā)現(xiàn),古漢語和英語語法極為相似。例如,春秋上記載的“鄭伯克段于鄢”這句話,用英語可以直接譯為:Zhengbo defeated Duan in Yan. 另外,人們不難發(fā)現(xiàn),漢語的人們的“們”字與英語的men.何其相近也!英國人的祖先來自德國和丹麥,自謂是正宗雅利安人,而雅利安人祖居地卻是中國西北到高加索一線,這一地區(qū)又是炎黃二族的發(fā)源地,難道二者沒有關系嗎?其實,英語是歐洲語言中最簡單的,為什么簡單,這是因為現(xiàn)代英語是盎格魯人與諾曼底人融合的結果,高文明的諾曼底人統(tǒng)治低文明的盎格魯人,其結果是產(chǎn)生了因簡單而流傳廣的現(xiàn)代英語。同理,經(jīng)過殖民地化的印度人、巴基斯坦人說的英語比英美的英語要簡單,而且發(fā)生了變音,非洲亦是如此。古代漢語之形成,相必也是如此。 言歸正傳,夏商融合的結局是夏族掌握了自大汶口文化晚期以來東夷人創(chuàng)造的文字,而夏族、東夷人及原蚩尤部落的人口相互融合,產(chǎn)生了言簡意賅的古代漢語,同時,由于來自南島皮膚棕色、黑色人種的三苗、九黎、百越之民人數(shù)眾多,逐漸融合了皮膚白色及黃白混血的東夷,而初步形成今天漢族人的模樣,這一過程大概在商朝已經(jīng)初步完成。因此,商代的文字記錄中不可能有夏朝的歷史,這是因為夏朝本身就沒有文字記錄,另外,商朝為丑化夏朝也必然不遺余力的抹去人們對夏朝的記憶。然而,由于夏文明,是中原土地上第一次偉大的文明,夏朝時代已經(jīng)有了原始的禮樂等級制度和簡單的官僚機構,夏族的民族意識很強,經(jīng)歷過大禹治水、太康失國的夏族遺民感念夏的久遠文明,因此口頭上流傳下來。這種意識在同是夏族的周朝建立以后,被進一步強化,到春秋戰(zhàn)國時期,諸侯國便被稱為“諸夏”了。 來自周原的周人和炎黃、禹夏本是同族,周朝建立以后,白種人又再次強勢起來,并經(jīng)過周公東征,商族勢力徹底失敗,華夏族的膚色及血統(tǒng)又再次出現(xiàn)反復,白種可能又占了上峰。故,此時的漢語中出現(xiàn)了“丈夫”一詞,即此時的中國男人普遍有十尺之高,此言應不虛也。就連商族后裔孔子經(jīng)過融合后,也修“九尺有二”。所以,直到今天中國人還有“西北大漢”和“山東大漢”之稱。山東的古萊國應當是炎帝后裔所建,神農(nóng)炎帝之貢獻就是把西亞的小麥帶到中國,而山東半島以盛產(chǎn)小麥著稱的“萊(麥的異形字)國”,應當是神農(nóng)氏之國。 到春秋時期,中國人基本已經(jīng)以黃色皮膚為主。此時還有一個諸侯國沒被混同,這就是鮮虞氏中山國。中山國也叫白狄,曾建立過很多方國,它在易水附近所建的肥國、鼓國、仇猶國等國均被晉國滅國,最后只有本部鮮虞得以延續(xù)。虞與夏在古代是通假同音的,舜帝就是有虞氏部落的人,所以,鮮虞的意思就是鮮夏(新的大夏),很可能是后來的西域夏族所建,有人推斷鮮虞乃炎黃之苗裔?!妒酚洝酚涊d,“舜請流共工于幽陵,以變北狄”, 《山海經(jīng)·大荒西經(jīng)》也記載:“有北狄之國,黃帝之孫曰始均,始均生北狄?!?/font> 不過,到春秋時華夏族已不知其祖為白人了,故諸夏稱中山國為白狄,視為異族,并與之對抗,中山為趙所滅,因臨易水,叢水而姓,易姓其后也,易者,狄也,所以易中天之祖實中山國之狄人之后。 西方民族中還有一個特殊的部族,即秦族,秦族本少昊之國,東夷伯益之后。東夷的一支秦部落西遷之隴西以后,迅速西戎化,此時的西戎即后來的月氏應當也是白種的,故,秦國早期也是黃白混血的。但經(jīng)過商鞅變法后,秦族在制度上、文化上已與中原諸夏無二,所以被認同為諸夏的一部。秦穆公開國千里,迫使白種戎狄西遷,孝公時強迫西戎九十二國朝拜周王。秦雖夷狄,然對商周兩朝極為忠心,且心向慕華夏,孝公時衛(wèi)鞅變法,別父子、男女,施中原人倫,定法治,強軍事,遂一統(tǒng)天下。由于秦先夷后戎,與夷狄頗類,故西戎諸族也自稱秦,如月氏之后氐族五胡亂華時就自稱大秦。而在漢魏時代,里海之西就有一個黃種通古斯民族自稱大秦,中亞、北亞之民亦呼之曰秦,顯然這是一些與高加索人種混血的通古斯舊族,與秦同出東夷,或為嬴族別支。對于大秦,有人認為是古羅馬敘利亞,有人認為是埃及,還有人認為是波斯。筆者以為當是南俄之古西提亞王國,此國人種、風俗與中國同。(見《中西交通史料匯編第一卷》,“近代俄人考古發(fā)掘古代西提亞國王陵墓,見其陵墓外觀,廣闊高峻,極像中國帝王之陵;內部衣服、弓矢、刀劍之形式裝飾,多與中國蒙古相仿佛?!保?/font> 在人種上,或許直到漢朝中國尚有混血特征,《后漢書·西域傳》記載大秦時,這樣描述: “其王無有常人,皆簡立賢者。國中災異及風雨不時,輒廢而更立,受放者甘黜不怨。其人民皆長大平正,有類中國,故謂之大秦……土多金銀奇寶,有夜光璧、明月珠、駭雞犀、珊瑚、虎魄、琉璃、瑯玕、朱丹、青碧。刺金縷繡,織成金縷罽、雜色綾。作黃金涂、火浣布?!睗h之后西晉時五胡亂華,大概直到唐朝,人種才穩(wěn)定下來。 南向:三苗、百越之后的楚國無疑也是混血的,楚國早期被視同南蠻,主要是因為文化低下,人種與中原不同,不但斷發(fā)文身,而且還混有俾各米(印度及印度支那半島的矮種小黑人),所以個頭低矮,沒有金屬器具,當然,這也正是他們被征服的原因。不過,雖然他們沒有文字,個頭較矮,也并非一無是處,“蠻”字古字為“絲言絲”,也就是說楚人很早就從巴人那里學會養(yǎng)蠶織造絲綢了。所以,當諸夏的部分人口南下時帶來了金屬及農(nóng)耕文明,楚國、吳越興盛起來,并開始與中國爭鋒,楚國的疆域在戰(zhàn)國時期是最大的,最北端到達河南、山東一帶,所以,楚莊王根本不把周王放在眼里,于是歷史上也就出現(xiàn)了“問鼎中原”的故事。 北向:傳夏后氏之子逃亡北方,成為后來的匈奴。匈奴與東胡不同,東胡是今天蒙古人的祖先,但史書上從未將二者混淆,說明早期匈奴人種上與之不同。五胡亂華時,匈奴赫連勃勃自稱夏禹之后,建立了大夏國,這不能說毫無依據(jù)。 總之,中國漢民族的形成并非血緣認同,實為文化認同。夏朝滅亡并不意味著夏族滅亡,夏族的主體部分與商族與苗越黎融合,其后世就是我們漢族、藏族、羌族、苗瑤黎等族。其中,漢化的黎民中就有了特殊的姓氏:黎姓。雖然膚色已經(jīng)與上古不同,但文化一脈相承,故黃種的漢人仍稱諸夏之后。然后世的漢人卻已不知其祖先為何種顏色,反而對西域的白種人相貌大為驚異,并稱之為胡人,這實在是歷史開的一個大玩笑。夏族的偉大文明不但為漢族所追憶,甚至連宋朝的西羌黨項人也追念夏人的武功,稱自己的國家為大夏國,豈非歷史的又一玩笑?而西遁而去的賽種夏人、月氏人在大夏國被后世的突厥人突厥化后皈依了伊斯蘭教,成為土耳其斯坦和烏茲別克斯坦及新疆各民族的主要祖先之一。蓋賽種本來自東伊朗高原的雅利安人,今其返回故土,重新歸宗,亦非悲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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