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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斯圣殿今何在——探訪詩歌報編輯部和原主編 - 小魚兒個人論壇 - 《詩歌報》論壇 《詩...

 昵稱4171236 2010-11-15

★繆斯圣殿今何在——探訪詩歌報編輯部和原主編

   《詩歌報,你在哪里?——探訪詩歌報和原來的主編》
      
  探訪原來的《詩歌報》編輯部所在地——合肥探訪宿州路9號,有這個想法已經(jīng)很久了,但一直沒能成行。
  秋末的一個下午,終于下了決心,放下手中一切事情,馬上買票動身,前往合肥。
  長途車一路的狂奔,終于把我從上海拉到了中國先鋒詩歌的延安——安徽合肥,到達時已是深夜9點,合肥的冬天,已經(jīng)開始冷了,找個地方住下,和原《詩歌報》主編蔣維揚和原《詩歌報月刊》執(zhí)行副主編喬延鳳通過電話取得了聯(lián)系,約好了時間,準(zhǔn)備次日拜訪。

  ·喬老爺,和他的一屋子書報刊

  天公作美,第二天是個晴天,按照事先的約定,先拜訪喬延鳳。我們約好上午到他上班的單位——安徽文聯(lián)理論研究室見面。進門時,我一眼就認出了他,因為事先看過他的照片,有點印象,而且他們研究室就兩個人上班,非常好分別,乍見喬延鳳,我們客氣地握了握手,慢慢談了起來,他比我想象中要老的多,喬老師說話的聲音也很小,聊了不一會,中午下班時間快到了,于是,我們一道打車去他家,5塊錢的出租車錢, 我搶著要付,喬老師堅持他來付。下車后,在二里街省文聯(lián)宿舍小區(qū)門口的菜場,老爺子很熟練地買了菜,看樣子是經(jīng)常做飯的。我說,喬老師,中午我請客,就在附近的飯館吃點東西算了,咱爺倆聊聊吧,老爺子堅持回家做飯(因為他夫人出差了,而13歲的小兒子喬獨行中午放學(xué)要回家吃飯),進屋后,我?guī)蛦汤蠣斝蘩硭遣惶糜玫碾娔X,喬老爺子則自己下廚房做飯,中午,我們把酒話往事,幾杯老酒下肚,一起聊了很久,談話中,我也知道了詩歌報歷史上的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感慨詩歌刊物的諸多無奈,我拿到了一份珍貴的詩歌資料——《詩歌報》刊授版全部的老報紙,上面,我看到了現(xiàn)今馳名詩壇的很多詩人、編輯的名字,那些報紙已經(jīng)發(fā)黃,……
  老先生陪我聊了很久,到天快黑了,我不忍再叨擾晚飯,告辭出來,他送我出門,到馬路上,回頭看時,才發(fā)現(xiàn)喬老爺所穿的兩只半舊皮鞋不是一個顏色的,因為那兩只都是他不忍扔掉的“好”皮鞋,只是顏色不一樣而已,再想想他屋子里那滿屋的書刊、稿件、詩歌資料,沒有書架,堆著,一堆一堆架的老高,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宿州路9號,不得其門而入

  原《詩歌報》主編蔣維揚先生和我約好晚上在原來的詩歌報編輯部所在地宿州路9號(現(xiàn)在改號為55號)和我見面,他在開一個會,會后飯局結(jié)束了才能脫身,于是我提前到了宿州路9號,很容易就找到了原來的編輯部舊址,它就在“安徽商之都”大廈的對面,當(dāng)年的《詩歌報月刊》,就是1999年2月在這里被安徽文聯(lián)強行砍殺。當(dāng)年編輯部的那兩間辦公室,現(xiàn)在三樓那兩間房子,已經(jīng)被相關(guān)部門挪用,出租給社會單位辦公(原來所有的舊辦公桌和珍貴稿件、存刊,都被賽到一個偏僻的旮旯,慢慢發(fā)霉去了),因為現(xiàn)在已是下班時間,那兩間屋子也沒法一看,在樓下我仔細問問了大院的看門人,這樣的辦公室,租金是多少錢,他說,大約一間600吧,兩間一千多點……。
  唉!我要是有錢人,就明天去找安徽省文聯(lián),把原來的辦公室租回來,辦一個“詩歌報紀念館”,專門陳列老的《詩歌報》報紙和改刊后的《詩歌報月刊》,一直到1999年2月份??瞧?,還有86年詩歌大展的所有原始資料……

  約見蔣維揚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在宿州路9號對面的安徽商之都閑逛一會。其實商場都是千篇一律的,自動扶梯旁站著微笑的禮儀小姐,我看見她時,她沖我點了點頭,電梯一級級上去,各種柜臺,和上海的差不多,沒什么看頭,于是走了出來,在附近找個網(wǎng)吧上會網(wǎng),合肥的夜,天已有些冷,我在網(wǎng)吧敲著鍵盤,等待與另一個詩歌報元老約見的時間。一首小詩,記錄當(dāng)時的心情——

     合肥偶得之一:在合肥宿州路9號對面

   商業(yè)的宿州路
   風(fēng)有點冷
   《詩歌報月刊》早在5年前關(guān)門
   編輯部房子被出租

   詩歌女神
   身著短裙 綬帶斜披
   站在對面“安徽商之都”百貨商場電梯旁

   這里空氣溫暖 人多
   東西很貴
   電動扶梯緩緩上升
   禮儀小姐的笑容甜甜

   買了點東西走人
   在大堂 給某人打了個電話
   《詩歌報》季刊明年還要辦
   繆斯會死而復(fù)生

   女神的裙子雖短
   但世上
   還有很多潔凈的眼神

   2005年11月20

  ·城父,一個認真而和藹的文人

  約定的時間八點到了,蔣維揚老師站在原宿州路9號文聯(lián)大院門口,他就是86大展的真正操辦人,筆名城父,在詩歌報任職長達11年的一個老編輯,一見面,我就對他說起了把如果能把原來的房子租回來辦個詩歌報紀念館的念頭,城父先生搖了搖頭,拍了拍我的肩膀,沒說什么,我們進到院子里,走到稍微靠里面一點的一棟樓,城父先生就住在這樓上,這是一棟很老的公房,房子有點破舊,他已經(jīng)在這住了很多年了。

  進了門,我問要不要脫鞋,城父夫人說不用,于是,我們就穿過狹小的客廳,進了更狹小的不足10平米的書房,這書房確實是很簡陋的了,擺下一個書櫥,沿窗是張辦公桌,上有一臺很老的電腦,中間不大的地方,一個茶幾,就這些了。

  說實在話,我對詩歌報的歷史知之甚少,所以我先得補課,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聽城父先生講了詩歌報的發(fā)展過程,以及當(dāng)年辦大展的往事,看得出,他對詩歌報的感情很深,他說,我人生最年富力強的10年光陰,就是在詩歌報度過的,直到后來,經(jīng)濟大潮涌動,省里對生存困難的刊物撒手不管,刊物辦了停,停了辦,最后無奈休刊。蔣老師說了很多,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這樣三句話——。一,詩歌報認新人,發(fā)無名作者的詩。這是詩歌報的傳統(tǒng),我們那幫編輯,我一年只給他們一次上刊物的機會;二,詩歌報不賺詩人一分錢,一有積蓄就辦活動,為讀者服務(wù),開改稿會什么的,當(dāng)年詩歌報鼎盛的時候發(fā)行量達到6位數(shù),定價一直保持很低;三,很多詩人確實讓人很心痛,當(dāng)詩歌編輯多年,經(jīng)歷了很多事,見識了很多人,甚至對某些人、某些事失望透頂,最后選擇了離開,到安徽日報去上班。城父先生說,當(dāng)年我就想,“我要一直沉到底,直到不冒一個泡……”。這些年,我基本不和詩壇來往,今天如果不是你來訪,我是從不和人談詩歌的。

  臨別時,城父先生送了我一張發(fā)黃的報紙,《詩歌報》創(chuàng)刊號,那期報紙已經(jīng)很黃很脆了,出版日期是1984年11月6日。我將自己的詩集送了他一本,他回贈了我他的三本書——《盜火者說》、《北窗瑣記》、《黃金國度》。這本書的作者簡介上這么寫著:“蔣維揚,筆名城父,1948年夏生于南京,在淮北平原一個淳樸的縣城里長大……”

  出得門外,大街上已是燈火輝煌,一邊走一邊回頭張望,宿州路55號的門牌,在暗處,老老實實地貼在墻上。

  ·第三天,和老編輯們喝酒

  主編們拜訪完畢,剩余的心愿就是會一會當(dāng)年的老編輯們了,祝鳳鳴、藍角,等等,這些人,我都沒見過。上午買好了晚上回上海的火車票,下午,頗為仗義合肥詩人張巖松,張羅著幫忙約人,定地方喝茶。
  第一個到達茶館的,是在電視臺工作的祝鳳鳴,不知誰說過這句——詩人和詩人可以一見如故。隨后是藍角,他帶來了兩瓶好酒,晚上解決。下午聊天閑話不表,天快黑的時候,我們轉(zhuǎn)移到琥珀山莊的一個酒館開喝。喝酒的過程不表,兄弟們無非吹吹牛,較量一下酒量,基本上大家都是神交已久了,所以談詩歌就不多,話題總之離不開合肥的女詩人們。距離火車剪票大約還有半小時的時候,我悄悄地上了個洗手間,再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后回到包房,端起杯,和大家喝干,告別,眾兄弟送出門外。
  火車出發(fā)后,我用手機藍角報了個平安,藍角回說:“不好意思兄弟,今天把你喝多了點”,我一個人笑了笑,覺得沒事。
  我這人喝酒有個特征,喝一點點也是暈乎,再喝點也無非是暈乎,但是喝到一個危險的臨界點,快醉了的時候,我會放慢速度,說話快了,端杯子慢了,這樣可以保持清醒的頭腦。所以,我和詩人喝酒幾百場,從來沒有倒下被抬走,因為我不能倒,我還要留著我的頭腦保持清醒,不被酒精破壞,把詩歌報發(fā)揚光大,走向下一個輝煌。有詩為證——

     合肥偶得之二:詩人們談?wù)撁琅?br>
   整條街 沒見一個美女
   她們
   只在詩人們的舌尖流淌
   男人們喝著酒
   順便流著口水

   綠綠、芯片
   象緞子一樣 輕輕地
   擾亂著詩人們的心

   告別的時間終于到了
   陳先發(fā)說 我靠
   你打招呼告別前 連
   出租車都叫好了?

   黑夜很黑
   跳上一輛車
   我將乘8:13的火車離開本城
   琥珀山莊某酒桌
   燈火暗淡
   男人們繼續(xù)喝

   這時小魚兒打來電話……
   “已上車”
   藍角不假思索
   今天把你喝多了點
   小魚兒說沒事
   早著呢!

   老鄉(xiāng)們
  我向詩歌報保證
   在合肥 沒有艷遇
   我對這里那些尚未動心的女人
   比較喜歡
   但我只停留在這一階層

   2005年11月20
   (注:綠綠、芯片、緞輕輕,皆安徽詩人、PLMM)

  ·尾聲,詩歌報繼續(xù)辦下去

  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3天的合肥之行,拜訪了喬延鳳、蔣維揚,都做了長談,和原來的編輯祝鳳鳴、藍角,以及安徽詩人陳先發(fā)、張巖松、羅亮、紅杏、芯片等人喝酒談詩。
  在合肥,我拿到了珍貴的一些老詩歌報資料,包括《詩歌報》創(chuàng)刊號休刊號、??^版號,還有90年那種方本子的詩歌報月刊,上面有現(xiàn)在詩歌報論壇總版無哲同學(xué)的無極主義介紹和詩歌作品,真是親切啊……
  當(dāng)前的網(wǎng)絡(luò)興盛如斯,但一份紙刊也是需要保留的,但是讓詩歌報回到以前安徽文聯(lián)的老詩歌報狀態(tài)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我們必須自己想辦法恢復(fù)一份真正意義的詩歌報,這需要朋友們的參與和支持,集資辦刊的路子也許不再實用了,愿對詩歌報有感情的兄弟姐妹們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
  我們網(wǎng)站的會員制《詩歌報季刊》在2006年改名為《詩歌報月刊》,繼續(xù)辦刊,這次是民間力量獨立操辦,為詩歌再續(xù)前緣。
  有詩的日子真好,我與原來詩歌報月刊的編輯們都是一見如故,兄弟們約好了,老編輯們集體支持我們每人一批稿件。把新的《詩歌報月刊》辦出特色來,詩歌報將繼續(xù)先鋒、前傾,關(guān)注新人,做國內(nèi)最有品位的詩歌刊物。
  合肥歸來,想法很多,但是具體實施起來也不是很容易,如何行動,路,要靠我們自己腳走出來……

  2005-11-19 02:38


[小資料]故人行蹤——《詩歌報》編輯今何在?

城 父:原名蔣維揚,1995年8月詩歌報月刊休刊,調(diào)至安徽日報社工作至今。
黎 陽:原名喬延鳳,詩歌報月刊1999年被迫???,在安徽文聯(lián)工作至今。
歧 山:原名祝鳳鳴,詩歌報月刊1999年被迫??螅诎不针娨暸_工作至今。
藍 角:原名劉軍,曾任詩歌報月刊選稿編輯,在安徽省計生委工作至今。
魏 克:曾任詩歌報月刊選稿編輯,畫家,自由職業(yè)者。
葉匡政:安徽合肥人,曾任詩歌報月刊兼職編輯,書商,現(xiàn)居北京。
雪 鶴:原名賀羨泉,老詩人,來詩歌報前在《安徽文學(xué)》任詩歌組長,曾任詩歌報月刊選稿編輯,已故。
于 飛:原名胡興,某高校研究生,在詩歌報看稿數(shù)月,后去國外深造。
巫 蓉:原名俞凌,女,曾任詩歌報月刊選稿編輯,現(xiàn)居合肥,經(jīng)商。
牧 菁:原名黃牧青,女,美編,現(xiàn)在安徽文聯(lián)工作。
賀建軍:賀羨泉之子,在詩歌報從事編務(wù)十余年。
王明韻:曾任詩歌報月刊選稿編輯,現(xiàn)為詩歌月刊主編。

(早期還有嚴凌志、姜詩元、周志友,調(diào)出都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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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斯圣殿今何在——探訪詩歌報編輯部和原主編

一份已經(jīng)泛黃的報紙,但在詩人的心目中依舊相當(dāng)有分量,安徽的老詩人,俺對公牛老師記憶最深:)
問好:)

★繆斯圣殿今何在——探訪詩歌報編輯部和原主編

  站長辛苦...

★繆斯圣殿今何在——探訪詩歌報編輯部和原主編

[這個貼子最后由小魚兒在 2005/11/18 06:58pm 第 1 次編輯]

以下文字屬于轉(zhuǎn)載——
惜別《詩歌報》            
荷東     
  訂99年報刊的時候,我一定要訂一份詩歌雜志,就訂了印象中一直是先鋒詩歌之陣地的《詩歌報》。已經(jīng)十年沒看這本雜志了,不知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讀了第一期之后,覺得詩歌的水平一般,雖然仍有“挑戰(zhàn)者第一千零一個”這個欄目,但其中的詩已經(jīng)有些平庸。倒是每頁底下的“謬斯信箱”讓我有些激動——天南地北畢竟還有這么些熱愛詩歌的朋友!    但第二期卻遲遲沒來。
  2月底,傳達室來了一紙退款通知,在退款原因一欄里寫著:???。吃驚之后我便難過。當(dāng)初這張報紙(那時是報)還是詩愛者集資辦起來的,可見詩愛者之眾,也體現(xiàn)了那時青年人的追求里,還有一點精神一點詩意的東西。與以往詩歌刊物的呆板不同的是,《詩歌報》以其靈活和挑戰(zhàn)性,很好地反映了中國詩歌的民間狀態(tài)。這些年詩歌不景氣,我也曾聽說《詩歌報》一度??K于又辦了起來,可見主辦者的執(zhí)著。記得那最后一期的《詩歌報》上,印了長長的一串董事會的名字,我當(dāng)時還想,往詩上投錢,恐怕是“明”珠投“暗”了,這年頭,有幾人讀詩?其實,也不是詩歌,純文學(xué)就是這樣,不是早有幾份文學(xué)刊物宣布??藛??未停的不少也是在苦苦支撐或改良從娼。這其中的原因固然是多方面的,但中國社會人文意識的日趨淡薄是最重要原因。
  早有人戲謔:讀詩的沒有寫詩的多。隨便扔一塊石頭就能砸到一個詩人的頭上。戲謔之外,也反映了寫詩人之多?,F(xiàn)在這句話早改成了隨便扔一塊石頭就能砸到一個經(jīng)理的頭上。詩歌是徹底地邊緣化了,純文學(xué)是徹底地邊緣化了。這是否一種精神的淪落?現(xiàn)代社會,文學(xué)的邊緣化似乎是一種正?,F(xiàn)象,海外好象早已經(jīng)邊緣了。最優(yōu)秀的詩歌刊物之一,臺灣的《現(xiàn)代詩》不是也有數(shù)年的??瘑幔浚ā冬F(xiàn)代詩》80年代末由鴻鴻主編復(fù)刊,但筆者去年跟臺灣詩人洛夫在青島共飲,被告知再度???只是在大陸, 這個還未現(xiàn)代起來的社會,詩以及純文學(xué)的種種似乎還不必急于邊緣,因為許多情感和主題需要它去承載。邊緣,是一種良知和使命感的喪失。
出處——
http://www./bbs/dispbbs.asp?boardid=117&id=1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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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祭:合肥市宿州路9號
晏弘
曹操點將的教駑臺旁
姜白石有約的赤欄橋西
包拯故里  曾有一座詩樓
     
從小東門到郵政大廈左拐
或者沿著商之都前行
一枝香煙還沒抽完,就到了
      
英雄折腰之地  十幾年的江湖論劍
最是那雜色的種子涌進爐里  爭鳴不休
詩樓的金鋼烈焰曾使老天分岔
百姓以此點火  人丁興旺
穿道袍的家伙說:油煙嗆人,關(guān)掉火葬場!
           
那么多骨頭錚錚  敵不過一枚紅頭文件
靠哲學(xué)和翅膀糊口的飛鳥
終究支撐不了高懸的鳳巣
           
喬木維楊藍角里  人去樓空
西陵下  風(fēng)吹雨
廢墟上野草叢生  兔死了  狼狗烹了
拜祭的老生面對空墳  鼓盆而歌
            
偶爾在虛擬的墓碑上聞到五個字
——詩歌報月刊
那是痛哭后灰紅的回聲!
::::::::::::::::平平淡淡,就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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