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arlene Dumas - The Image as Burden馬琳·杜馬斯,1953年生于南非開普敦,母親是家庭主婦,父親是釀酒師,由于長期酗酒,在杜馬斯12歲的時候死于肝病。我在南非長大,主要在書中看到繪畫。藝術史來源于書籍。當我第一次到歐洲去看一些作品的時候,無論是梵高、倫勃朗還是現(xiàn)代藝術,我從來沒有在現(xiàn)實中見過它們,突然我看到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小女孩是多么的小,或者它真的是關于比例和顏色的。 當我和我的畫在畫室里的時候,我?guī)缀踝谒鼈兩厦?。當他們走進畫廊時,那種親密感就消失了。畫廊可以是一個冰冷的空間,而不是一個家的空間。我確實在想,“哦,這些可憐的小東西,它們還能存活嗎?” 所以這是可怕的和疏遠的。但是一本書有一種親密感,你可以把它拿在手里。當然,在一本書里,那些又大又高的畫也會變小,而那些小畫也會變得更大。 我在南非上過學,以為自己對藝術無所不知。但是當我到歐洲的時候,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欣賞到一些古代大師的作品,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拿他們怎么辦——全都是天使和十字架之類的形象。我突然發(fā)現(xiàn)博物館里到處都是藝術作品,我無法接受。(笑)相反,我去找所有被禁的書。我看了色情片。我去看了所有被審查的東西,那些我們不應該看的東西。在南非,由于政治原因,很多東西都被禁止了。作為一個女人,這也是一種解放。在荷蘭,男女老少都會坐在酒吧里。在南非,女性是不允許進入酒吧的。即使在黑人和白人的隔離之外,作為一個女人,你也只能坐在女士酒吧或休息室里。你可能會忘記這些事情,因為作為學生,我們仍然會喝酒,有時會喝醉,我們會去看電影,盡管電影是經過審查的。但荷蘭的整個酒吧文化真是個驚喜。 我可以畫比基尼女郎——這些性感的花花公子類型的卡通。我可以很快地畫出來。我從不逃避生活。和我一起長大的兩本書是《圣經》和《格林兄弟》。他們都很冷酷。我畫了很多我從沒見過的東西。我會用這些大的晚禮服來吸引女人。這是我腦海中這些小故事的一部分。后來,當我去藝術學校的時候,他們告訴我要擺脫所有這些。在某種意義上,我理解:如果某件事太簡單或太老套,你應該把它拿出來。但后來我想,“好吧,為什么我不能把它做成藝術呢?”為什么一個人可以有如此動人和美麗的情歌,卻不能有關于它的繪畫呢?“也許真的不可能,但我還在努力!” This article is published by exclusive AN-ART SPACE, the artist authorized to publish, without permission, please do not reprint.DIGITALl MEDIA OPERATION PLATFORM Copyright ? 2024 AN ART SPACE. All rights reserved.Learn More About Art InformationCopyright ? 2020 AN ART SPACE. All rights reser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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