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是因為生活像勒緊的襯衫領,我離開是因為塵世的喧囂淹沒了我,時間的緊迫讓我感到茫然,我渴望緩慢。于是我來體驗未知的東西,在這里時間靜靜的流淌,自由自在,生活沒有了束縛,可以感受到這未知的領地,天寒地凍,萬籟俱寂,絕對的孤獨。 這里有渴望的緩慢簡單而又奇特的生活,帶上書籍、雪茄和伏特加,至于其他--天地,靜寂,孤獨已在那里。在這片荒原中,有樸素而美好的時光,度過的這段生命可以緊縮為幾個簡單的行為:面朝湖泊和森林,注視日子的流逝,砍柴、釣魚、做飯,閱讀,在山間行走,在窗前喝伏特加。這里可以捕捉自然的瞬間,感受幸福、絕望,以及最終的平和。 他說他離開城市的拱頂后,在泰加林教堂度過了一年,一年宛若一輩子。 有種觀點認為景觀是有記憶的:農(nóng)田記得教堂的三鐘,長滿虞美人的田野記得年少的愛情。然而這里樹木卻并無記憶。它們既沒有變化,也不保留歷史,它們沉默無語,人類任何活動產(chǎn)生的回響在葉簇下都無法持續(xù)。泰加森林自顧自地臥在那里,覆蓋谷壁,攻向陡坡,無欲無求。 泰迪和阿列克謝就在這里相遇。 阿列克謝曾經(jīng)由于抑郁、嫉妒、憤怒,討厭整個世界,殺了人,逃到這里,整整12年,他說3年后他就會回去,我相信如果不遇見泰迪,如果他還能保持一個人孤獨的冷酷與冷靜,他是完全可以毫發(fā)無傷地回去的。但是命運讓他遇見了泰迪。 泰迪說他以前總覺得自己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去組建家庭,去過幸福的日子,可是有一天他忽然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已然被困在了空洞無聊的生活里,碌碌無為,一事無成,他完全迷失了自己。于是他辭了工作,拋卻換種方式就無法生存的舊觀念,拋棄了一切:安逸的生活,他的家庭和朋友,他只想知道自己是否還有精神世界。于是他來了,來到了西伯利亞的森林中,在這里他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活力,如此的自由,真正的活著。 泰迪告訴阿列克謝:現(xiàn)在的總統(tǒng)是普京,美國的總統(tǒng)不再是布什,他還告訴他拉登,他們一起舉杯敬普京,敬巴基斯坦;阿列克謝同樣也勸告泰迪,他應該離開,回家去。 莽莽冰原開始融化時,泰迪把阿列克謝沉到了貝加爾湖,完成了他的遺愿。盡管溫暖的相遇沒有讓阿列克謝再等上三年離開,但這段友誼足可以溫暖他那過去的冰冷的十二年。 泰迪在日記里記錄阿列克謝疲憊的外表,得體的舉止與那個埋在時光深處的穿著短褲的小男孩一模一樣;阿列克謝也在留給泰迪的字條里寫到:回你自己的世界,泰迪,你走了一段路了,堅強地走下去,你是自由的,不要害怕。 今天推薦一部電影給大家《在西伯利亞森林中》 ,如果此時的你疲于奔命,渴望生活的緩慢與自在,喜歡時光的簡單與純粹,那么來這里看看泰加林吧,看看最純粹的生活本質,找尋最孤獨的精神力量。 PS: 任何穿越西伯利亞的人都無法再認為幸福是理所當然。 我想和時間解決長久以來的爭執(zhí)。我曾在步行中找到放緩時間的方法。旅行的煉金術使每分每秒變得更加厚重,路上度過的時光比其他時間過得慢。被瘋狂攫住的我必須尋找新的天地。我著迷于機場,因為那里的一切都勸誘著我們出走、離開。我幻想著在航站樓里度過余生。我的旅行總是以逃離開始,以對時間的追逐而結束。 我正駛向自己的夢想之地。四周氣氛慘淡,嚴寒散開發(fā)絲,任其在風中狂舞,雪霰在車輪前逸散,狂風充斥著天空與冰面之間的縫隙。我注視著湖岸,試著不去想自己將在這安魂曲般的森林中度過六個月。這里具備了西伯利亞流放場景中的一切要素:廣袤的空間,慘白的色調,裹尸布一般的冰雪。 我有兩扇窗戶。一扇朝南,一扇朝東。在朝東的那扇窗框中,可望見一百公里外布里亞特那些蓋滿雪的山脊。從另一扇窗望去,越過一棵傾斜松樹的樹枝,我能看到湖灣向南彎曲的曲線。 感謝關注 葉子漫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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