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過去,我是個對海南一無所知的人。這次匆匆一瞥,對海南有了點粗淺的懵懂認知。 一 海南是農(nóng)業(yè)大省,海南氣候適合植物生長,當然更適合農(nóng)作物生長了。這一點是不是出乎你的預料?不過,海南一直在向旅游大省轉(zhuǎn)型。 海南地形多山,就連西島那么小的一個島,還有好幾個小山頭呢。大名鼎鼎的五指山就坐落在海南腹地。 二 海南原著民,層次仍然比較低,從事著農(nóng)耕等的基礎勞作。 記得在西島時,我住的民宿老板是石家莊人,帶的團隊也是清一色的河北幫。老板從原住民手中租的房子,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改造和裝修,聽說投入高達1600萬。他們說,來西島做生意的人大都是外地人,本地人比較懶。本地人是懶嗎?本地人在干什么呢?具我在西島的觀察,大街上打掃衛(wèi)生的,大街上開著小摩的都攬客人的,看穿著、聽口音是本地人。這些工作就輕松嗎?只不過這些工作起點更低,這些工作更不用動腦子而已。 所以,我認為,海南本地人非不愿也,實不能也。不是懶,是能力、見識、魄力不足。 人啊,掙不了自己認知之外的錢。認知的邊界,就是自己行為的邊界,認知的場子也是自己掙錢的場子。人,歸根結(jié)底是活在自己認知的世界里。 昨天,我到了???,投宿于機場附近的一家民宿,一個綠地開發(fā)的別墅區(qū)。民宿老板也就是別墅的主人,是河北滄州人,女主人是重慶人。因為是老鄉(xiāng),老板對我特熱情,主動拉我去附近轉(zhuǎn)悠。帶我去了一個本地的大型的農(nóng)貿(mào)市場里買水果,市場上琳瑯滿目的農(nóng)產(chǎn)品,當然都出自本地,一個碩大的椰子才七元錢。市場上的小商小販都是本地人。你看,本地人就藏匿在這樣的地方,掙著最原始的錢。 民宿老板也向我吐槽,本地人素質(zhì)之低,教育之渙散,十二三歲的孩子輟學的特別多。 海南,馬上就要封關,建造類似于香港的國際化自由貿(mào)易港,理想挺豐滿,現(xiàn)實是不是有點骨感呢。小民之見,愚民之憂啊。 三 三亞會種蠱,在人的心里和身體里種蠱。 我剛剛回來,望著窗外灰蒙蒙不透亮的空氣,還有好像進入蒸箱的干渴的皮膚,我已經(jīng)在想念三亞了。這種想念,是一種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想望。眼睛想望那無邊的深邃的藍,身體想望那種來之于空氣的潤潤的擁,當然,最想念的可能是鼻子,對于鼻子來說,三亞是天堂。 來三亞,談不上旅游,三亞適合住著。找一間面朝大海的房子,住下來,海邊散步,趟趟海水,泡泡海澡,沙子上躺一躺,海邊長廊里跑跑步。 十分優(yōu)質(zhì)的海灘和海水,已經(jīng)被包了,被誰包了,被大酒店啊。沿著海濱,尤其海棠灣和亞龍灣,甚至陵水的清水灣。大酒店臨海而建,直通到海邊,把海灘據(jù)為己有,也就是說住在一個大酒店里就什么都有了,海灘、泳池、草地、飲食、娛樂。 三亞灣和大東海還是開放的海灣,是平民階層的活動場所。聽比較過的人說,水質(zhì)有明顯的區(qū)別。 不用說別的,單說飛機,我去時乘坐的飛機人滿為患,回來的時候,乘坐率不到三分之一??梢韵胂?,好多的人留到那兒了。 我已經(jīng)回到了庸常的生活里,毫無疑問,我也被種蠱了。 從今以后,我有了一種藍色的想念,藍色的癡心,藍色的火苗,藍色的執(zhí)念。 我終于理解了一些人像候鳥一樣,時辰已到,就按耐不住飛到了三亞,蠱蟲作怪啊。 獨特的地理位置,三亞有了獨特的魅力。誰又能抗拒得了蔚藍色的召喚呢,那就來一趟三亞之行吧。 我搬來世界地圖,尋找那些更脫離陸地的小島,我向往更遠的海心,向往更純的蔚藍。 海南之行帶給了我藍色的渴望。 在去海南的飛機上,欣賞了一場盛大絢麗的云海落日,讓我又生出了新穎的野心,我要乘坐一次紅眼航班,坐在天上數(shù)星星。我要坐一次凌晨的飛機,觀賞一次云海日出,還有還有,我要去馬爾代夫,追尋更純粹的蔚藍。 海南之行,我有了更飽滿的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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