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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陵風）緬懷黃公略先烈 文|01一線 2024年9月25日，黃公略烈士遺骸安葬儀式在江西吉安舉行，跟隨直播，一起緬懷先烈，向英雄致敬。黃公略何許人也，引起中央如此高度重視？毛澤東為何稱他為“飛將軍”？黃公略，著名紅軍將領、軍事家，平江起義領導者之一。1898年1月，黃公略出生在湖南湘鄉(xiāng)一個農(nóng)民家庭。懷著“立國之道，首在強兵”的夢想，17歲的黃公略投筆從戎，北伐戰(zhàn)爭時曾任國民革命軍連長、團副。在黃埔軍校高級班學習期間，黃公略接觸到很多共產(chǎn)黨員，思想受到很大影響，積極向共產(chǎn)黨靠攏。1927年廣州起義失敗后，革命陷入低潮，但黃公略堅信“廣暴失敗旗幟在，樹立紅軍蘇維埃”，毅然決然加入中國共產(chǎn)黨，并在國民黨軍隊內(nèi)部進行秘密革命工作。1928年7月，他和彭德懷、滕代遠等領導平江起義，成立中國工農(nóng)紅軍第五軍，黃公略任紅五軍軍委委員兼十三師四團黨代表。當時，黃公略以其出色的軍事才能和對革命的赤膽忠心，在根據(jù)地軍民中享有崇高威望，與朱德、毛澤東、彭德懷并稱為“朱、毛、彭、黃”。
黃公略不僅懂得抓根據(jù)地建設，還善于抓軍事，是中國工農(nóng)紅軍和蘇維埃運動的締造者與組織者之一，為湘鄂贛革命根據(jù)地的建立、鞏固和發(fā)展以及贛西南革命根據(jù)地的發(fā)展壯大作出卓越貢獻。平江起義后，彭德懷率領紅五軍主力部隊上了井岡山，黃公略則率領少量部隊留在平江、瀏陽一帶獨立開展游擊戰(zhàn)爭，創(chuàng)建湘鄂贛革命根據(jù)地。在艱苦卓絕的斗爭環(huán)境下，黃公略主動向地方黨組織和游擊隊學習，從具體戰(zhàn)例中總結出許多靈活機動的戰(zhàn)術，如“化整為零”“集零為整”“政治瓦解”等，并編寫了一本小冊子《論游擊戰(zhàn)術》，這是紅軍第一本探索游擊戰(zhàn)術的理論專著，為紅軍游擊戰(zhàn)術的形成提供了寶貴經(jīng)驗。1930年初，紅六軍正式組建，黃公略任軍長。紅六軍組建之初，成分復雜，游擊習氣濃、地方觀念強。為了解決這些問題，黃公略既注重抓軍事工作，又注意政治工作，到職后即組織召開紅六軍干部會議，成立軍委，加強黨的領導和思想政治工作，使紅六軍從分散的游擊武裝轉(zhuǎn)變?yōu)榧瘓F的正規(guī)紅軍。此后不久，黃公略和政治委員陳毅聯(lián)名向群眾發(fā)布告，宣傳紅軍宗旨、政策，擴大紅軍影響，爭取人民群眾的支持。經(jīng)過卓有成效的軍隊建設和宣傳工作，加上嚴格的軍事訓練和嚴明的紀律，紅六軍成為贛西南紅軍的主力部隊，戰(zhàn)斗力明顯提升。吉安陂頭召開二七會議后，根據(jù)前委“以三個月為期分路游擊”的決定，黃公略率領紅六軍分散在贛水兩岸廣大地區(qū)，一面同敵人作戰(zhàn)，一面宣傳發(fā)動群眾，深入開展土地革命，建立紅色政權，擴大紅軍和地方武裝，使贛西南蘇維埃區(qū)域得到很大發(fā)展，不僅橫斷江西半壁山河，還與湖北的通城通山、廣東的東江潮梅、福建的永定龍巖取得聯(lián)絡，使分散的游擊區(qū)連成大塊的革命根據(jù)地。到1930年秋，贛西南紅色區(qū)域擴大到34個縣，人口達400多萬?？吹叫蝿荽蠛玫内M西南蘇區(qū)，行軍途中，毛澤東在馬背上吟成一首《蝶戀花·從汀州向長沙》，詞中的“贛水那邊紅一角，偏師借重黃公略”，正是對黃公略的贊美和肯定。黃公略成為毛澤東在詩詞中贊賞的第一位紅軍將領，足見其對黃公略的信任和倚重。 
1930年7月，紅六軍改稱紅三軍，黃公略任軍長。在他的帶領和指揮下，紅三軍成為一支驍勇善戰(zhàn)的主力部隊。奇襲瀏陽文家市、搶占醴陵、攻打吉安，紅三軍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在中央蘇區(qū)反“圍剿”戰(zhàn)斗中，黃公略愈戰(zhàn)愈勇，屢建奇功。在第一次反“圍剿”戰(zhàn)斗中，黃公略堅決執(zhí)行誘敵深入的戰(zhàn)略方針，率部首戰(zhàn)于龍岡，全殲國民黨軍第十八師9000余人，生俘師長張輝瓚，成為誘敵深入爭取大勝的典范。戰(zhàn)后，毛澤東興奮地寫下《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剿”》：“萬木霜天紅爛漫，天兵怒氣沖霄漢。霧滿龍岡千嶂暗，齊聲喚，前頭捉了張輝瓚。”生動描寫了紅軍在龍岡戰(zhàn)斗中活捉張輝瓚的情景。在第二次反“圍剿”戰(zhàn)斗中，紅三軍擔任中路阻擊任務，為搶占戰(zhàn)機，黃公略與毛澤東在向?qū)У膸椭?，找到一條從東固到中洞的山間小路，并下令紅三軍沿小路快速隱蔽前進，提前設伏。待敵軍進入紅軍伏擊圈后，黃公略率領隱蔽在中洞南側山林中的紅三軍，居高臨下，從山上用戰(zhàn)斗隊形橫壓而下側面突襲，敵軍毫無招架之力，很快就放棄抵抗、繳械投降，為“五戰(zhàn)五捷”首開勝局。當時在白云山指揮作戰(zhàn)的毛澤東大為振奮，揮筆填詞《漁家傲·反第二次大“圍剿”》贊道：“白云山頭云欲立，白云山下呼聲急，枯木朽株齊努力。槍林逼，飛將軍自重霄入?！边@是毛澤東再一次把黃公略寫入詩詞中。從此，黃公略“飛將軍”的美名響徹蘇區(qū)。在第三次反“圍剿”戰(zhàn)斗中，黃公略率紅三軍與兄弟部隊一道，首戰(zhàn)于蓮塘、次戰(zhàn)于良村、再戰(zhàn)于黃陂，三戰(zhàn)三捷，殲滅敵軍三個師一萬余人。在老營盤戰(zhàn)斗中，紅三軍連夜步行三十里，先敵趕到高明山選好地形預伏。待敵人開始進入攻擊陣地，紅三軍三個師及獨立五師在黃公略的指揮下，以排山倒海之勢沖下山，從正面、左面、右面同時開火，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激烈戰(zhàn)斗，一舉全殲國民黨軍蔣鼎文第九師獨立旅，打了一個沒有命令的大勝仗。黃公略在中央蘇區(qū)三次反“圍剿”戰(zhàn)斗中展現(xiàn)了出色的軍事指揮才能，為創(chuàng)建和保衛(wèi)中央蘇區(qū)立下不朽功勛。
1931年9月15日，黃公略率部參加興國方石嶺追擊戰(zhàn)，殲滅國民黨軍第五十二師等部。當部隊行至吉安東固六渡坳（今吉安市青原區(qū)東固畬族鄉(xiāng)）時，遭到敵機襲擊，黃公略不幸身中數(shù)彈，壯烈犧牲，時年33歲。黨和紅軍將其秘密安葬。黃公略犧牲后，毛澤東十分痛惜，他不止一次地對人說：“黃公略同志政治、軍事都很強，死得太可惜了！”這位被毛澤東寫進詩詞里的“飛將軍”。黃公略烈士犧牲前后，一直深受蘇區(qū)人民的愛戴和敬仰。為表彰其功勛，1931年11月，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作出立公略縣、建公略亭、修公略臺、命公略路、創(chuàng)公略隊等決定，以此表達對黃公略烈士的緬懷之情。關于黃公略犧牲的經(jīng)過，1995年出版的《東固鎮(zhèn)志》中有這樣一段簡略記載：1931年9月15日，在第三次反“圍剿”戰(zhàn)斗中，率領部隊向東固山轉(zhuǎn)移，當路經(jīng)東固六渡坳時，突遇敵機襲擊，他立即指揮部隊疏散、隱蔽，并奮不顧身地組織對空射擊，不幸中彈，光榮犧牲。1931年9月16日，在興國蓮塘，毛澤東親自主持了黃公略的追悼大會，并題詞“黃公略同志的革命精神永垂不朽”。在黃公略追悼大會上，毛澤東親自主持并撰寫挽聯(lián)，高度評價他光輝的一生：“廣州暴動不死，平江暴動不死，而今竟犧牲，堪恨大禍從天落；革命戰(zhàn)爭有功，游擊戰(zhàn)爭有功，畢生何奮勇，好教后世繼君來。”
新中國成立后，黨中央、中央人民政府和中央軍委十分懷念對中國革命作出巨大貢獻的黃公略烈士，決定尋找黃公略的遺骨，準備將其骨灰安放于北京市八寶山革命公墓。1964年10月初，中華人民共和國內(nèi)務部第一任部長、時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長的謝覺哉，親自寫信給黃公略當年的勤務兵、時任河南省軍區(qū)許昌軍分區(qū)司令員高書官，要他去江西尋找黃公略的遺骨。10月13日上午，以高書官為組長的尋墓工作組在中南海正式成立。除公安部一位同志外，其余組員均為科學院專門搞考古研究的專家。起初，高書官對尋墓還是很有信心的。誰知，來到東固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變化很大。根據(jù)高書官的回憶，在當?shù)馗刹亢腿罕姷膸ьI下，經(jīng)過多日的勘察，工作組最后把墓址搜索范圍圈定在六渡村張家背組的山坡上。這個地方到處都是石頭和樹木，不遠處有座萬民古寺，前面是六渡河，很符合墓址的特征。于是，工作組組織人力，在張家背的山上挖了十多天，幾乎把整個山坡都翻遍了，但一無所獲。之后的幾天里，工作組把搜索范圍放大，前前后后一共考證了20余座沒有墓碑、用山石封口的墓穴，但最終仍是無功而返。尋墓工作組分析，認為可能是那時地下黨或當?shù)厝罕?，出于對黃公略的愛戴，怕國民黨反對派來毀墳，有意將墳墓轉(zhuǎn)移了。30多年的時間，人口變遷，山河易貌，轉(zhuǎn)移遺骨的人已無處可找或不在人世了。無奈，高書官只好向黨中央?yún)R報尋墓的進展情況。中央作出指示，暫且中止尋墓，靜待時機，以免造成過度發(fā)掘，給今后的尋墓工作帶來更大困難。于是，尋墓工作暫時擱置下來。時間眨眼到了1985年5月，黃公略的女兒黃歲新帶著丈夫張志強和一雙兒女，來到東固。她將高書官介紹的關于父親墓址的信息，原原本本地告訴給兒女們，希望他們?nèi)蘸笥袡C會一定要找到父親的遺骸。直至臨終前，黃歲新仍念念不忘給父親尋墓的事情。至此，第一次尋墓結束，黃公略烈士安葬之謎仍未解開。
官方尋找雖暫且擱置，但民間尋訪沒有中斷。2011年4、5月間，湖南衛(wèi)視準備推出一期《尋找黃公略》的專題節(jié)目，專程來到吉安采訪。盡管在當?shù)夭稍L了很多人，時間也比較長，但苦于線索太少，所以這次尋訪依舊無果。不過，采訪活動卻引發(fā)了民間尋找黃公略烈士墓的熱潮。當年，東固革命歷史研究會在東固成立。研究會的主要職責是對東固革命根據(jù)地、贛西南革命根據(jù)地的紅色資源進行搶救、發(fā)掘、收集和整理。在大家挖掘東固紅色歷史文化的過程中，所有人都把尋找黃公略烈士墓作為頭等大事，每一次尋訪，他們都不忘向被訪人打聽相關線索。后來，越來越多人知道了黃公略的革命事跡，他們打心眼里敬佩這位被毛澤東寫進詩詞里的“飛將軍”。黃公略烈士犧牲前后，一直深受蘇區(qū)人民的愛戴和敬仰。為表彰其功勛，1931年11月，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作出立公略縣、建公略亭、修公略臺、命公略路、創(chuàng)公略隊等決定，以此表達對黃公略烈士的緬懷之情。在多次采訪中，研究會成員總結出黃公略烈士墓的幾個重要信息：一是墓地坐向是坐北朝南；二是從抬棺起到埋葬完成不能超過2個小時，也不允許走太遠，離村三里地，路過處有農(nóng)田、小河；三是墓址前后有戰(zhàn)壕、大石頭、大樹、寺廟等特征。第二次尋墓跨度長達十多年，雖然最終目標不明，但卻為后續(xù)尋找工作提供了方向。
2020年9月26日，黃公略的外孫張忠借湖南湘鄉(xiāng)修繕家族祖墓之機，來到東固六渡村捧回三把土，撒在黃家祖墳上，寓意烈士魂歸故里。但張忠心里一直惦記著母親生前的囑托。同年冬天，張忠決定重新開始尋找黃公略墓地。他先是整理了《黃公略同志墓址黨史資料匯編》小冊子，搜集當?shù)厝S地圖及一些航拍資料等，并向有關部門請求協(xié)助。后來，張忠又向中央軍委作了專題報告。2021年10月，根據(jù)中央軍委、退役軍人事務部要求，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指示吉安市委、市政府以及青原區(qū)委、區(qū)政府專門成立尋墓工作組。在退役軍人事務部和省退役軍人事務廳的指導下，尋墓工作組展開對黃公略烈士遺骸的搜尋工作。2022年7月13日，張忠與工作組再次來到東固，為方便開展工作，選擇了當?shù)匾患颐袼蘧幼 ?span lang="EN-US">16日早上，民宿老板劉節(jié)明在東固街上包子鋪里巧遇東固革命歷史研究會成員李周源，交談中李周源才得知張忠來尋墓一事。誰知，事情就那么湊巧！幾天后，李周源在竹子壩游玩時偶遇了六渡村的黃富財，閑聊時說起黃公略將軍的外孫張忠先生尋墓之事，黃富財拉著李周源就往外走，在一個僻靜處小聲問道：“真是黃公略的外孫來了嗎？”李周源說絕對沒錯。黃富財這才小聲說：“我有重要消息，但要見到張忠本人才會說?！崩钪茉措S即聯(lián)系時任青原區(qū)退役軍人事務局局長的謝拔生，并通過他聯(lián)系上張忠。很快，黃富財與市、區(qū)搜尋工作組、張忠、謝拔生等人匯合。至此，黃公略烈士墓與黃富財一家三代守墓的故事才得以浮出水面。
出生于1968年的黃富財是六渡村拱橋組人，拱橋距離黃公略犧牲地不足兩里地。其祖父黃來從生前是東固區(qū)宣傳委員，1930年在對敵斗爭中犧牲；祖母高春秀當時是村婦女會主任。1931年9月的一天夜里，東固區(qū)委書記找到黃富財?shù)淖婺?，請求她將黃公略的遺體安葬在黃家的生基（還未安葬的墓穴）里，并用石頭將墓門壘好。后來，東固區(qū)委書記在一次戰(zhàn)斗中犧牲，從此這個秘密只有高春秀一個人知道。據(jù)黃富財介紹，他每逢清明、冬至，都會跟著奶奶和爸爸來掃墓。“我奶奶說這是黃將軍墓，他是為了我們窮苦人才犧牲的。我們一定要保護好，不要輕易對任何人說。”1979年，83歲的高春秀去世后，黃富財?shù)陌职钟纸又刈o墓地。2015年，父親過世后，黃富財一個人堅持守護到今天。2022年8月2日下午，市、區(qū)搜尋發(fā)掘工作組和有關專家學者在東固連夜召開調(diào)度會，布置第二天挖墓取樣的準備工作。8月3日，考古專家正式開始挖掘，最終在墓里發(fā)現(xiàn)多塊遺骨和6枚棺材釘，并于10月12日派專人護送骨骸到上海復旦大學進行DNA技術鑒定。
2023年2月28日，黃公略烈士的四個堂侄完成了生物取樣；4月7日，張忠完成了生物取樣；5月初，經(jīng)比對檢測和國內(nèi)專家集體論證，DNA吻合度高達99.99%，確定為黃公略烈士遺骸。此墓也認定為黃公略烈士安葬地。至此，被歲月封存了93年的烈士遺骸終被尋見，為新中國成立作出突出貢獻的英雄模范黃公略，其遺骸也得以回歸烈士陵園。2024年9月25日上午，時隔93年，青原區(qū)東固革命烈士陵園內(nèi)，青松挺立，哀樂低鳴，天地同悲。經(jīng)黨中央批準，退役軍人事務部、中央軍委政治工作部、江西省委省政府在這里舉辦屢建功勛的紅軍將領黃公略烈士遺骸安葬儀式。黃公略的一生雖然短暫，卻極其光榮而壯麗。他的杰出貢獻將永遠銘刻在人民心中，他的不朽精神將永遠激勵后人勇毅前行。1994年8月，黃公略被中央軍委確定為中國人民解放軍36位軍事家之一。2009年9月，黃公略被評選為“100位為新中國成立作出突出貢獻的英雄模范人物”之一。英烈之魂永垂不朽，英烈之名萬古流芳。東固山常青，黃公略永生！應時應景作此篇。
緬懷黃公略先烈 亂云飛渡贛中空，浩氣威陵壯史紅。 公略當年鏖戰(zhàn)吉，天兵此地唱酬功。 再征彈雨雄心念，入死槍林正義忠。 不朽精神華夏頌，英名激烈后人隆。
【正宮·甘草子】緬懷飛將軍黃公略先烈 （中原音韻依搜韻曲譜押蕭豪韻） 湘軍召，講武名揚，露角廣州軍校。戰(zhàn)將苗，南征料。北伐效，虎狼標。暴動平江紅軍升造，龍岡交、公略妙。大戰(zhàn)圍剿士氣飽，壯我朱毛。【正宮·甘草子】緬懷黃公略先烈 （中原音韻依原平曲譜押齊微韻） 秋風泣，壯士歸期，赤膽終生慰。贛水寒天諱，故園緬懷追。烈士英靈載名位，青原哀、公略祭。不忘初心史志饋，立我軍威。
【正宮·甘草子】緬懷黃公略先烈 （中原音韻依搜韻曲譜押齊微韻） 秋風泣，壯士歸期，赤膽一生宣慰。贛水寒，廬陵諱。故園奠，陌阡追。烈士英靈陵園名位，青原哀、公略祭。不忘初心史志饋，立我軍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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