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量子糾纏就是有兩個非常特別的粒子,他們被“糾纏”在一起了。這種糾纏有著非常神秘的聯(lián)系,無論相隔多遠他們總是心有靈犀。以至于人類只要知道其中一個的信息就同時知道了另一個的信息。當改變其中一個的狀態(tài)時,另一個同時就發(fā)生了狀態(tài)改變。 科學界有一個關于手套的思想實驗來簡單描述這種現(xiàn)象。 “我們想象有一雙手套,一只是左手的,另一只是右手的。這兩只手套被分別放進兩個完全相同的盒子里,然后這兩個盒子被送到宇宙中的兩個非常遙遠的地方,比如一個在地球上,另一個在月球上。此時,在沒有打開盒子觀測之前,我們無法知道每個盒子里具體是哪只手套。 這就像量子糾纏中的兩個例子,在未被觀測之前,他們的狀態(tài)是不確定的。 現(xiàn)在,假設我們在地球上打開盒子,發(fā)現(xiàn)里面是左手套。那么,根據(jù)糾纏的原理,月球上的盒子里一定是右手套。 這個確定過程是瞬間的,不受空間距離的限制。 繼續(xù)假設我們可以將地球上的那只左手套變成右手套,那么月球上的那只右手套也會同時變成左手套。” 當然,量子糾纏的科學解釋和證明要遠比這個思想實驗復雜得多。測量和表征量子態(tài)本來就是及其不易的事情,更隨著人類觀測活動的參與使得本來不確定的量子態(tài)坍縮成確定態(tài)。這一點在光子的雙縫實驗中得到證明(可自行搜索相關內(nèi)容學習)。 基于以上的認識,我們繼續(xù)做一個大膽的猜想: 在宇宙大爆炸之后,宇宙中的粒子就形成了糾纏。隨著宇宙膨脹,之前挨得很近的糾纏粒子可能身處宇宙不同的角落。其中一些粒子來到了地球上組成了“我”。也就意味著一定存在某個概率,組成我的所有粒子其對應的糾纏粒子也可能組成一個“我”,像左、右手套一樣。另外一個我可能和地球的我是對稱的,也可能是不對稱的,命名為“反我”吧。 只是組成我的粒子數(shù)量雖然龐大到無法用數(shù)字來標注,但和宏大宇宙中粒子數(shù)量總和相比又少之又少,絕對可以忽略。也就可以斷言不可能有“反我”的存在。 那與我糾纏的那些粒子,完全有可能在月球上出現(xiàn)一顆,在兔子身上出現(xiàn)一顆,在銀河系外出現(xiàn)一顆。它們分散在宇宙的任一角落。也就意味著我其實與整個宇宙有著某種神秘的聯(lián)系。 那么,通過改變我,也就在改變糾纏于我的粒子們。是不是也就改變了宇宙呢? 由于與我糾纏的粒子有限,且分布在宏大的宇宙里,我改變宇宙的力量就顯得微乎其微,卻不能忽略。如果假設成立的話,每個生命都同我一樣朝著一個方向想、一個方向努力,即實現(xiàn)部分粒子的有序,勢必也會影響宇宙中部分粒子的混亂程度。 這或許也能很好的解釋為什么幾千年的時間人類文明發(fā)展得如此繁榮?;蛟S正是人類有著對美好世界的向往。不管人與人之間有什么矛盾,不管部落、文明之間有什么矛盾,但人對未來的美好創(chuàng)造總是富于想象并付諸行動。 人類世界的目標一致,從某種意義上改變了人類世界的粒子秩序,也就改變了宇宙中相糾纏的那部分粒子秩序,進而改變了宇宙的某種能量場,從而使得有利于人類發(fā)展的機會涌現(xiàn)。 那么由數(shù)以萬億的粒子組成的“我”,會不會因為始終目標堅定,行動一致,而不斷地改變我的宇宙粒子秩序呢?當影響從量變到質變時,機會也就涌現(xiàn)了。 另一種可能是我什么也不做,卻也因為身在其中有了不做的動作,同樣在影響著那些糾纏粒子,影響著宇宙秩序。 與此同時,那些與我糾纏的宇宙粒子或許也同樣受著其他我們不知的力量改變,從而改變著“我”。哪怕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卻因為糾纏粒子的變化而我也跟著變化。 好吧,天馬行空完畢。 總之一句話吧,量子糾纏讓我和宇宙密不可分,我們的相互作用不被看見、不被理解,但不能不相信。 我與世界本就渾然一體,更要相互加持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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