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基·奎克:這個問題來自德國漢堡,伯克希爾的CEO在阿吉特和格雷格·阿貝爾成為主席之后有發(fā)生什么變化?我們有一些公司CEO還是向巴菲特這邊來進行聯(lián)系,而不用通過這兩位副主席。 沃倫·巴菲特:這個答案可能會讓你們有點吃驚,但我想說,這些執(zhí)行總監(jiān)們他們仍然可以聯(lián)系我,我當然很想先跟格雷格和阿吉特交流。我覺得它有這樣的問題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想說,我現(xiàn)在跟30年前、40年前比,我做執(zhí)行的工作沒有辦法像以前那么高效了,沒有辦法認識所有董事會的經(jīng)理們,但是我身邊有格雷格·阿貝爾和阿吉特助手,為什么找我呢?也可以找他們。 過去的運行在過去這段時間還是非常高效、有效的。我很難想象,有彼此更高效的工作模式,格雷格這么多年來比我更加清楚意識到他們的問題在哪里,給他們的建議也是非常珍貴,而且他一直充滿著能量在工作。而且阿吉特的智慧是沒有人可以擁有的,他讓更多的人進入到保險的行業(yè),知道怎么去做事。之前阿吉特幫我們建立了保險帝國,當格雷格成為了副主席之后,又建立了非保險類的帝國。如果在他的麾下有很多的經(jīng)理人,這些人也是更愿意在自己的事業(yè)當中付出的。他真的是可以向我們很有效的傳達新聞和信息。 當然有一些人,比如說一個人有20個孩子,非常富有,一直都是雄心勃勃。那我想說,我們是一個非常富有的公司,我們過去也一直對公司內部的人非常嚴格。因為查理和我,我們做的很棒,有時候不知道怎么在內部去建立這樣非常高效的溝通渠道。 所以我想說,我每天接到的這些經(jīng)理人的電話,基本上現(xiàn)在數(shù)量為零,而格雷格是在幫助我們應付所有的這些咨詢和電話,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覺得我們真的找到了正確的人。在阿吉特那邊,他可能自己真正走來走去的不太多,但是保險業(yè)的人都非常習慣這么多年跟他的合作。他們職位的改變不會改變他們工作的內涵,他一直以來都是在負責我們的保險業(yè)務。你找他那邊問保險的問題,肯定比我這邊給到的意見多很多。 阿吉特·賈恩:對于我來說,這樣領導層的過渡真的非常順。但是這一些歸功于沃倫·巴菲特做的操作。當過渡的計劃做出通知的時候,很多的經(jīng)理人以前直接向沃倫打電話。當過渡計劃宣布的時候,沃倫非常有技巧,他不會直接去回答這些人的問題,但同時讓他們感覺非常高興,讓他們感覺到這些人聯(lián)系他,他會感到非常榮幸。當這些人收到這樣的信號之后,他們也會做出回應。在今天來說,大家的過渡沒有問題。 格雷格·阿貝爾:我們在這里有非常優(yōu)秀的經(jīng)理人,不管是保險或非保險業(yè)務當中,這讓我們的工作變得很輕松。這個過渡并不難,非常容易,因為他們對于伯克希爾、對于我們的文化非常在他們想要幫助公司取得進一步的成功。這些保險和非保險行業(yè)的經(jīng)理人都是如此。 沃倫·巴菲特:格雷格剛才提到,他們確實在某些地方有了更多的方向,我也會給到他們。我坐在那兒讀《華爾街日報》就行了。我覺得每一天他們工作的時間感覺都超過24小時一樣,我很難置信格雷格可以覆蓋這么多的領域,他對比普通人來說真的博學太多太多。我們在評價投資決定和標的吸引力的時候,當然有比較相似的意見。但是,他的工作量真的是要大很多。我現(xiàn)在確實沒有辦法應付如此多的工作,我每天可能抽兩個小時。我也不像以前讀的那么快了。但是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過渡,真的是非常行之有效的。我覺得即使沒有了我,伯克希爾也仍然可以非常順利的運行下去。我可以把自己的聲音錄到一個錄音機里,人家打電話的時候,還是可以把我的聲音放出來給別人聽啊。但其實這一些不是在你們商學院能夠學得到的,但是在伯克希爾可以看到這樣的現(xiàn)象。 提問:謝謝你們今天在這里招待我們,你們的教誨不僅讓我們成為了更好的投資者,更重要的是成為了更好的人。我來自于新澤西州,我做了一家關注印度的指數(shù)基金。我的問題是跟印度相關的,印度的權益投資和經(jīng)濟增長在過去5到20年中都表現(xiàn)良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世界第五大經(jīng)濟體,很快在未來幾年將成為世界第三大經(jīng)濟體。我的問題是,伯克希爾是不是非常積極的在印度的權益市場找機會呢?有什么可以驅動你們在印度做出大的投資? 沃倫·巴菲特: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確實我們在關注印度,我相信印度有大把大把的機。但我的問題是,我們在印度的見解上面有沒有任何的優(yōu)勢?我們的這種投資有沒有可能是印度想要我們真正參與的?我會這么說,某一些我們覺得活力充沛能夠進行管理,那么伯克希爾也能進行追求的。但是我們現(xiàn)在的名聲對我們來講,大家都知道說伯克希爾在全世界最有名的一些情況。比如說日本人的經(jīng)驗講,這個公司是非常讓人覺得驚喜的。也許在中間有些區(qū)域還沒有探索到,或者還沒有注意到的一些機會,當然并不是由我來探索這些機會。 可能在未來,我感覺到可能會有更多的一些機會發(fā)生,當然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有機會了,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伯克希爾是不是有某一些真正具有優(yōu)勢的一些情況,能夠追尋這些機會,或者真正讓這些機會能夠得以實行。也就是對于我們能夠在資產(chǎn)管理層面上值得我們做的。 在這個環(huán)境之中有許多的人都是在參與,他們在購買、在進行自己的交易上面,有的時候有自己的哲學,但是我們也有我們自己的一些理論。我想有些人會因為此而致富,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也許今天的利潤是根據(jù)您今天投資了多少或買了多少而決定的。我要看一下,我們下一代的管理在這個環(huán)節(jié)之中到底怎么抉擇? 當然,伯克希爾公司目前不會等的太久。當然我也不是真正的對于實際表 格上到底是怎么來進行審核考慮得太詳細。我的想法就是,這些事情對于公司里面的幾個人,他應該在全世界要做的工作,是由他們來進行決定的。但是你講的是非常對的,如果說你今天是精力充沛,而且有某些方法能夠成為一個好的買主,或者是一個參與方,大家都是非常愿意跟你做生意的人。 日本的投資是非常好的,我想印度也有可能有這樣子的一個機遇。但是日本跟印度是否是完全一樣的?我自己并不清楚,這中間我也沒有辦法告訴你他們的差異性。因為文化上面來講,是比較不一樣的,而且哪一國跟他一國到底是怎么樣,我也沒有辦法區(qū)分。所以這是我們伯克希爾目前的一些結果,我們必須要看事實。 貝基·奎克:伯克希爾現(xiàn)在繼續(xù)在進行相應的成長,另外是今天的“建筑師”查理·芒格,您自己是“總承包商”,但是我們也對你們兩位的工作感謝。我們也隨時在了解伯克希爾今天做的所有工作,以及文化,希望能夠保障我們現(xiàn)在投資這個“建筑物”的穩(wěn)定性以及堅實性。今天已經(jīng)有了很多的在建筑師跟承包商上的工作,您覺得伯克希爾公司的今天的承包商必須要重新更新,或者重新有新的承包商加入的話,您覺得這樣的改變會有什么樣的影響,會有什么樣的新的建筑師的加入會有什么樣的情況? 沃倫·巴菲特: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查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為我們工作了,但是很明顯的我跟查理不斷的談到這個問題。伯克希爾公司,目前是保持原有的狀態(tài),我們吸引的人跟以前是差不多的。如果對我們的董事會要開始找到新的董事長,或者某些人在65歲退休,其實是一件不太會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如果真正以年齡成為退休的一個基礎的話,那可能我們當然要做重新的考量。我們現(xiàn)在如果覺得對今天的工作艱難,而且與以往的智慧經(jīng)歷是不一樣的,我剛剛也講了,我們必須要成長,所以他們必須要做任何的決策,而且頻繁的做決策,這就是我們的經(jīng)理人必須要做的。 所以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工作,就是在現(xiàn)有的系統(tǒng)當中。我們現(xiàn)在講到,如果你作為一個經(jīng)理人,而且要有很好的結果,我們并沒有完完全全美妙的、完美的系統(tǒng)讓你在我們的董事會里面。 今天所有的董事們,他們也了解到了這一點。我想下面的20年是不是真正對現(xiàn)在董事會董事進行改變。我們當然會先在自己的組織當中尋求適當?shù)娜诉x,某一個人是非常合乎資格的,能夠維持現(xiàn)在特殊的一些優(yōu)勢。我們也希望在以后的20年當中,也都能做到這種情況。但是這些事情,現(xiàn)在的可能性還是比較低的,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立場還沒有這樣更換董事的需求。如果說今天有一些事情發(fā)生在格雷格身上了,所以有人講,您不要兩個人同時坐同一班飛機或者是怎么樣。我想這些事情是別人常常有講的建議,就是你不要搭同一部車子,車子有可能發(fā)生車禍等等。我想格雷格現(xiàn)在的工作職責,必須要告訴我們現(xiàn)在所有的董事們,今天他做了什么,哪些事情要發(fā)生,這不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工作。怎么說呢?我沒有辦法替他做他的決定,但是我們現(xiàn)在所有的董事必須決定今天格雷格是不是做了正確的決定,或者他今天做對的決定是不是希望他以后繼續(xù)做更好的決定?希望我們都非常幸運,我們也希望所有的經(jīng)理人能夠在現(xiàn)在公司存在的情況之下,或者在這個世紀之中,還是能夠為我們六年、七年之后做同樣良好的工作。 我現(xiàn)在的答案就是,也許我們需要一些很好的運氣,也許我們有的時候要打破傳統(tǒng),但是必須要找精力充沛的,而且是能夠真正鼓舞人心的經(jīng)理人。我們現(xiàn)在這些所有的組合層面,是有不同的一些多元化的,也就是我當初跟查理已經(jīng)講過很多次的,這些人選都是最佳的。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伯克希爾最好的一群經(jīng)理人,就等于我們的“婚姻”是非常好的。當然,有沒有改變,或者我們的董事或者會做其他的決定,這也是根據(jù)當時的情況來講的。不好意思,我下來又要把你放在聚光燈,不是說換你,或者講到你怎么樣,必須要由你來做發(fā)言了。 格雷格·阿貝爾:謝謝您今天講的,我必須要補充一下。任何的評斷都是由文化來決定。伯克希爾的文化已經(jīng)講過很多次了,關于現(xiàn)在的股東和所有的合作伙伴,以及我們的經(jīng)理人在進行我們的業(yè)務,還有我們擁有的最重要的機制,這些是永遠不會改變的,這樣才可以吸引到真正適當?shù)囊恍┙?jīng)理人,就是在不同層面來講。我們之前講過了,這是一個非常伯克希爾已經(jīng)有的公司的文化,而且是非常特殊的,這不會改變的。 提問:您的團隊今天學到的,在業(yè)務上、在資產(chǎn)配置以及到時候做出更多的一些成果,您覺得他們做的最棒的是什么?特別是在疫情之后,您可不可以給我們一些您的觀點?格雷格和阿吉特對業(yè)務的遵從度怎么樣?您能不能做一些評論? 沃倫·巴菲特:謝謝你的問題。您在進行某一些事情的時候,也就是到底怎么樣能夠開始進行你的資產(chǎn)配置。比如我剛剛講到保險保單、保險政策,你是代表了一群的股東們,我們的使命對我們來講是清晰的。當然有些人可能覺得也同意我的講法,但是我會這么說吧,我如果說我不同意他們的使命的話,如果說您今天要65歲就退休的話,那你要擔任我們伯克希爾的CEO,聽起來已經(jīng)是完完全全被摒除了,不可能的。 我要說的是,今天某些人的某些想法或者某些資質是不需要的,我們也不會采用的。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立場是完完全全已經(jīng)被整頓的讓人覺得非常滿意,目前的這些情況也是良好的,但是你說是不是完完全全能夠肯定這么說?也還相差極遠。在以后的二十年之中,我們將會提供相應的一些項目,還有我們的想法,當然我們的董事會、格雷格跟我,我們之后也會做其他也許不同的決策,這是肯定會發(fā)生的。所以我講到這里,可能有幾個人也知道我的想法是什么了。 但是,今天在講到的這些董事們,還有董事們到底是否要繼續(xù)接班,還有真正正確的CEO的位置,我想格雷格跟湯莫非(音)都是有可能性的,但誰是最好的?他們都是最棒的經(jīng)理人。有人說是湯莫非嗎?湯莫非在加入我們之后,也貢獻了成千上萬的努力,這些事都是可見的。 他在這里也說過話,總的意思是什么呢?湯莫非當時擅長做的是紡織品業(yè)務,我們覺得肯定有比這個更好的業(yè)務。我之所以一開始在紡織品業(yè)務做投資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肯希(音),他是很好的經(jīng)理,也是很好的人。如果紡織品業(yè)務發(fā)展更快,我們會獲利更多。后來在電視行業(yè),我也支持了不少。他早期運營非常少,在紐約跟通用電氣進行競爭。從那以后,他打造起來了一個非常出色的公司,因為他是一個最出色的經(jīng)理人。但是除此之外,這個業(yè)務也是很好的。我覺得我們還有可能找到湯莫非這樣的人,把很多優(yōu)質的業(yè)務交給他??赡懿粫业哪敲礈剩窃诤芏喙緛碚f,你可能也找不到那么準,你會有很多的管理顧問團隊,但我覺得這不是一個顧問的問題。 雇傭湯莫非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他每一個月、每一周的銷售量都非常之高,他每次都把自己的目標設的比其他人要更高,超過其他所有的傳媒巨頭。這就是我們生活當中可以學到的非常好的教訓,我們要以不同的視角去看待這些事情。 我從他那里也學到了很多,不僅僅是他跟我講了什么,甚至觀察他們怎么去操作、怎么去運行。就像是看一些優(yōu)秀的高爾夫球選手打比賽,也可以幫助我提高球技一樣。不好意思,這個答案可能不是你想要的最好的答案。但是對于我們來講,直到現(xiàn)在還是行之有效的道理。對于格雷格也是如此,我們也要看未來公司的人他們怎么去想,當我離開伯克希爾之后,每二十年也許就需要做一個正確的決策,而且如果這個決策做錯了,也要及時的改過來,這就是為什么要有董事會的原因。 我們現(xiàn)在也有正確的人在我們的董事會上,他們深知自己的責任在哪里,嚴肅的對待這些責任,但是他們不把自己太當回事,我覺得這是很好的態(tài)度。他們不希望只是好像看起來讓自己很忙,不會把伯克希爾作為一個墊腳石跳到其他公司的董事會。他們真的是信任、相信我們在做什么。而就是因為他們,會讓伯克希爾公司成為一個大家都很理想的、愿意去工作的公司。這樣即使在我們的接班人沉睡二十年之后,因為二十年前一個好的決定,伯克希爾仍然會穩(wěn)健的運行,仍然會是全世界都可以利用的一個非常好的工具。 我們從一個2億市值的公司成長到現(xiàn)在2700億,雖然我們并沒有特別多的事情要做,但是在幾件重要的小事上做的比其他人好就夠了。而且,時不時我們也要愿意在正確的時機下去行事,也要確保美國政府需要在出現(xiàn)危機的情況下認為我們是國家的一項資產(chǎn),比如說在2008年、2009年銀行出現(xiàn)危機的時候,我們也想確認,這能夠決定我們的未來。我覺得除了伯克希爾之外,沒有任何第二家公司再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有更好的地位。 貝基·奎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超過1820億的現(xiàn)金了,你在等什么呢?為什么不配到其他該有的地方去呢? 沃倫·巴菲特:我覺得這個問題很好回答啊,我覺得在場臺上的幾個人都沒有很好的想法怎么好好用這筆錢,我們不會在現(xiàn)在54BP的情況下用這個錢。這個利率這么高,當然這一點不要跟美聯(lián)儲講。我們只在正確的時候去揮桿一擊。但現(xiàn)在很多人不管什么時候都在亂揮棒球棒。因為可能覺得之前揮棒都打空,那我就不停的打,總會打到正確的標的。但是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可能對這個回報不會再像以前想到超過100億,也許超過1000萬是比較合適的?,F(xiàn)在如果還是以前的目標的話,可能找不到這么多的機會。比如說在日本,一個公司如果收購300億、400億可能回報比較好?,F(xiàn)在看到這樣一家公司的話,也許我會去做的。 我現(xiàn)在可能在“絕食”吧,就是現(xiàn)在沒有足夠的投資標的,沒有足夠有魅力、有吸引力的標的去配置資產(chǎn)。但是看之后有沒有任何變化吧,我們拭目以待。 提問:巴菲特先生,每一年的股東大會都是如此出色。我是一個房地產(chǎn)的經(jīng)紀人,我的家人也都在伯克希爾的房屋服務公司任職,非常榮幸成為伯克希爾的一部分。我認為房屋服務現(xiàn)在在美國遇到了一個訴訟,上一周損失了2.5億美金,這比任何一家的房屋公司的損失都更大。我覺得作為一個房地產(chǎn),伯克希爾的房屋服務公司已經(jīng)連續(xù)15年。可以來參加這次的股東大會,我也是很榮幸今天過來。你覺得最近這樣一個和解的金額怎么想?對于格雷格和阿吉特也想問,你們買下一個房子的時候,會不會考慮伯克希爾自己的經(jīng)紀人? 沃倫·巴菲特:我買房子不像你想的那么頻繁,當然我覺得之后再去投資房產(chǎn)的可能性會很低。非常感謝你今天加入我們,而且問了這么有意思的問題。我覺得之前的和解,格雷格之前給我傳達了這些信息,格雷格能不能講一講?我百分之百信任你。 格雷格·阿貝爾:謝謝你和你的家庭,都成為我們這個公司的經(jīng)紀人,為伯克希爾這家房屋公司工作。有幾個問題剛才問了。第一是毫無疑問,這個行業(yè)會經(jīng)歷一些變革,因為這次的和解會產(chǎn)生一些轉型。很多行業(yè)當中的巨頭,都是總額達到了4億的和解。很多人在這個和解當中都受損嚴重,也為我們的房屋服務,為整個行業(yè)的向前邁進打下了一個基礎。接下來會有一系列的改變,而且因為這個和解,這個改變也被提了出來。 我覺得我同意你剛才說到的一點,房產(chǎn)經(jīng)紀人仍然會成為這些交易當中重要的一部分,但是我們人生當中可能做這樣一個大的投資的機會并不多,對我們和其他的業(yè)務都是如此。我們需要知道這個傭金的架構要怎么改變,怎么去談判才是更重要的,這才是和解的核心,而不是好像買主會自動給買方經(jīng)紀人付一筆傭金,這個傭金是要去談判的,這會影響到未來的經(jīng)營方式。但是我覺得房產(chǎn)經(jīng)紀人仍然會成為房產(chǎn)當中很重要的環(huán),對于我們公司和整個行業(yè)來說都是如此。 另外,我想跟我們股東在此更廣泛的分享一點,現(xiàn)在這個責任已經(jīng)來到了我們這邊,這確實是一個很重要的前提。對于伯克希爾和能源來說,也是如此。我們可能追求這個目標的方式不一樣,但是這個和解會讓我們房屋服務公司承擔起這個義務。我們也會就此開始轉型。 沃倫·巴菲特:我之前93年賣過兩棟房子,只做過兩次房屋交易,買了一棟,現(xiàn)在還有另外的兩棟。我從來沒有把這個傭金率往下談,上一個房子賣出去好像是700萬,所以當時確實還是做了一些傭金的談判的。我覺得這個體系現(xiàn)在還是有效的,我從學校畢業(yè)的時候,那個時候有一個房屋擁有人的提前銷售的政策,現(xiàn)在去看古老的體系運作還是很有意思的。我也知道房屋經(jīng)紀人工作非常長的時間,賺的錢也只有那么多。有時候可能到最后交易還沒有談下來,我覺得我們需要給他們一個更好的體系。但這真的就要取決于格雷格和伯克希爾房屋服務的人去采取一些措施了。 我很喜歡我們的這個公司,也有非常大量的房屋經(jīng)紀人在為我們工作。我也為我們之前在房地產(chǎn)行業(yè)的擴展,還有房屋交易行業(yè)的擴展,感到非常的欣慰。我們真的幫助好幾家這樣的公司,包括伯克希爾能源在內,慢慢壯大了業(yè)務范圍,這是一個很基本的業(yè)務,93%的人都需要幫助,需要幫助去買到讓自己滿意的房屋。 我也是整個人生在目睹怎么給他們提供服務,但是法院卻是做出了這樣的一個決定,我也是告訴格雷格,我們要承擔起這樣的義務。我其實對這個最后的決定還是有一些吃驚的。但是我們對于保險界常常有一些讓人驚訝的決策。所以不同的事情在準確性上都會不同的?!?11”發(fā)生的時候,我們從來沒想到這樣的事情也會發(fā)生在我們這里,所以后來發(fā)生了之后,我們就發(fā)覺這中間還有更多的一些事情會發(fā)生,比如那個時候股票交易所因為“911”的事情而關閉了。很多的一些人也因為這個事件而失去了收入。 在我們各行各業(yè)之中都有這樣可能的事情發(fā)生,我們必須隨機應變,然后根據(jù)當時的情況來找到合理的解決方法。我那時候也非常驚訝,也就是當時為什么證券交易所關閉的事情,所以我們必須非常敏感的做任何決策,雖然有驚訝的狀況還是要這樣做。 格雷格·阿貝爾:也許今天的經(jīng)紀模式已經(jīng)改變了,或者現(xiàn)在是擔任房屋服務的工作要進行相應的改變,中介的狀況也要進行調整。比如說我在英國的時候,發(fā)覺他們買房子的方式跟美國完全不一樣。像沃倫講的,我們的時間以及資金等于是放在風險秤上面,確保在交易的時候真正賣了,而且能過戶,這些都是我們在買房子、賣房子的時候最重要的事情。但是有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不是你花了多少錢就取回多少錢。我覺得傳統(tǒng)的中介機制,其實也都會繼續(xù)成長,這中間也會幫助您在交易的時候提供更多的一些服務,我想這個中介機制是絕對會繼續(xù)生存下去的。 沃倫·巴菲特:沒有錯,我感覺那時候買了房地產(chǎn)的中介公司,我也感覺這個行業(yè)之中有適當?shù)膬r格,而且是一個可行的公司。而且我那時候賣房子賣了700萬,也跟中介人并沒有說還價6%的傭金,因為我覺得這個錢就是屬于他的。 貝基·奎克:現(xiàn)在埃隆·馬克思講到的汽車的智能駕駛,我想知道這對于伯克希爾的保險有怎么樣的影響?根據(jù)我們現(xiàn)在的數(shù)據(jù)影響,真正的智能汽車對于人類開車的危險度是減少了一半。假設埃隆·馬克思自動駕駛車的機制成行的話,對于人類開車風險的評估,您覺得現(xiàn)在的保險業(yè)會受到怎么樣的影響,對以后的收益有什么樣的結果? 沃倫·巴菲特:我想您今天已經(jīng)講了一個例子,除非有瘋狂的可能,但是自動駕駛會減少車禍的發(fā)生或減少成本。但是現(xiàn)在還是比較困難,當然已經(jīng)有人在開始使用自動駕駛了。我們以后的數(shù)字和數(shù)據(jù)也會顯示到底怎么樣。過去幾年人們已經(jīng)經(jīng)常在討論這件事情了,所以在保險行業(yè)之中,以前你記不記得在Uber開始的時候,很多的公司也說這個可能嗎?但是地理環(huán)境以及證明是可行的。所以有些事情也許一開始的價錢是錯誤的,之后就是對的。 你講到保險業(yè)好像是運作非常容易,其實是不然。我想到有人把錢拿給你,叫你替他保險,好像什么事都不用做,聽起來是非常簡單。但是您必須真正知道,您在做些什么。因為很多的車禍,如果說能夠減少50%的話,這聽起來是不錯的。但是我們現(xiàn)在在尋找社會上是不是有真正的可能性?這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機遇。您現(xiàn)在看到在開車的時候,這中間也許開了大概上百、上千里程的時候,有些人還是因為開車的事情導致死或發(fā)生車禍而喪生。在二戰(zhàn)之后,現(xiàn)在的這些比例也從15%降低成7%了。但是在美國,我們在講還是一個比較重要的,當然我現(xiàn)在開始講的是一個歷史的記錄,也許從7%降到2%了,這都有可能。這中間不是說可以完完全全估算到的數(shù)字。另外是疫情的時候因為很多人都不開車了,當然發(fā)生車禍的數(shù)字也會下降。 阿吉特·賈恩:我今天要提出來的意見或觀點是,特斯拉公司做的事情,聽起來這些技術的改變會影響到發(fā)生車禍的比例。但是您今天看到了,如果說這個數(shù)字以及發(fā)生的一些其他的標準進行相應的考慮的話,不見得所有的總平均數(shù)會下降的。特斯拉公司已經(jīng)在開始跟大家講到他們想自己要賣自己的保險,就是直接或間接的方式。但是我覺得今天的這種成功與否還是沒有辦法看到,因為我想這種汽車的保險如果要完全轉變的話,成本還是非常大的。 沃倫·巴菲特: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午飯時間,我要告訴大家,非常感謝各位能夠完完全全坐不離席在這里耐心聽會議,我們之后到1點鐘再回現(xiàn)場。之后,我也會再花一點時間給大家看一場短片,然后我要做一些解釋。我想我答應大家,我們絕對會準時回場。我們在12點的時候準時休息,我也希望大家安靜的回到自己原來的座椅上。如果說您要延遲的話,那可能只有幾分鐘,好嗎?或者您覺得坐在隔壁的人覺得特別討厭,所以1點鐘要坐到別的地方去,可能要花幾分鐘的時間,我想這些事情都可以滿足的。如果說有好長的一段時間坐在不喜歡的人的身邊的話,我是完全了解的。我們在12點的時候進行午餐休息,1點鐘再輪到下面的發(fā)問區(qū)。 提問:去年我曾經(jīng)問過這個問題,今年要重新再問這個問題。傳統(tǒng)有些必須要說明的,同樣的問題,但是我是用不同的方式以反過來的方向問這樣的問題。我們看到現(xiàn)在的趨勢,所以零排放的車輛可能已經(jīng)開始完完全全被接受了。您在這種所謂零排放的車輛上面,不管是在車輛生產(chǎn)商或相應的技術之中,您的想法是怎么樣?您覺得是有機會嗎?另外,伯克希爾公司是不是對于能源和比亞迪或其他公司都是有興趣的? 沃倫·巴菲特:我想大量的接受這樣子的方式,可能就是我們隨時在移動的標的。但是,我想伯克希爾不覺得會代入更多特別專業(yè)的人才,對于你現(xiàn)在講的車輛或生產(chǎn)上面做更多的關注。因為,我不太確定是不是會選擇這樣子的議題來作為公司的指標。我不覺得現(xiàn)在真正的贏家會馬上出現(xiàn),我現(xiàn)在也不能預測到底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很明顯的,當然我們看到的這是一種移動的標的,目前大家都在討論,我們的社區(qū)上面還有極多的問題。也許政府還沒有做到他們應該要解決問題的職責,做的不好。但是環(huán)境的變遷改變、氣候的改變,目前也是非常糟糕的。 實際上在美國也已經(jīng)看到了,造成問題的一些情況,也就是讓我們的社會也感覺到了,就希望要改變生活的方式,但是你是不是能做到呢?所以大家都還覺得是無法解決現(xiàn)有的困難。當然這是讓每個人都值得警覺的問題,而且是龐大的一些議題,到底要怎么樣能夠分解出現(xiàn)在的這一些結果,以及分析更多的一些層次? 我從1930年出生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開始有這個問題了。原來那個時候大概有20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80億,就是從1930年到現(xiàn)在。在講到全世界最聰明的50個人,他也希望解決這些問題。最終的人口的問題,在過去的93年當中已經(jīng)有80億人口的時候,我們還沒有解決這些問題。 我們在美國其實是有非常大的一些優(yōu)勢,因為我們已經(jīng)在隨時配置,已經(jīng)在開發(fā)更多的一些項目。人們都在講,我們也希望能夠在改變人們生活的方式。但是在該的層次下,我們會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方式能夠真正進行改變。這些問題有的時候是非常極度困難,而且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及當然,我們在講到了很多的上百的國家都要解決相應的問題。 在這里我要介紹另外一個人,我想很多人都認識她,因為這位女士曾經(jīng)參加過我們的會議很多次了,她是我們原來資深的記者,她在6月的時候馬上就95歲高齡了,所以我們在這里要感謝她今天能出席我們的會議。 Caro真的是伯克希爾值得矚目的名人,而且是非常重要的角色。從1977年,我知道Caro就已經(jīng)加入我們了。今天我要跟大家提出兩點,而且每一年我都會這么指出。我必須要特別褒獎Caro,每一年都回送她一個小禮物,比如一個手環(huán),或者是最重要的,因為要感謝她對于我們會議的報道,從1977年就進行了這么重要的工作。我們應該稱她為我們終身記者,如果她把我每一年送給她的手鏈戴上來的話,可能整個手戴滿了。 當Caro在今天到現(xiàn)場的時候,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我相信觀眾中每一個人都是跟我一樣伴著她長大。Caro的辦公室在紐約第六大道和五十街交界處,對面是NBC和洛克菲勒中心。Caro中午都會過街去吃飯。有次上了電視節(jié)目,這個節(jié)目當時非常風靡。Caro當時就被問了一個關于棒球的問題,她是棒球謎,她是一本百科全書,知道所有的答案,她當時答對了。她當時提到自己是單身,回到辦公室之后接到一個電話,一個來自于喬治亞洲的年輕人打電話,說我的叔叔是Tyrus Cobb,他想在二十一街的餐廳請你吃飯,所以Caro就欣然應邀出席,在二十一街跟Tyrus Cobb吃了飯,之后還吃了一頓午飯。Caro后來決定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大家如果喜歡棒球,是棒球迷的話,應該知道九十年代,他們發(fā)現(xiàn)Tyrus Cobb的統(tǒng)計數(shù)字有問題,擊球率大概有問題,有一些擊球是不能算的,所以問題就來了。 我不知道這問題是不是可以讓Caro幫我們回答一下,就是你到底有沒有跟Tyrus Cobb約會過?如果這個擊球率有問題,他應該不會約會的。如果約會的話,這個底線是多少?Caro能不能幫我們回答一下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一直都是個迷,我知道有好多人都想知道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答案。她后來跟一個更出色的人結婚了,然后女兒在旁邊,女兒肯定也一直想問這個問題。Caro能幫我們回答一下嗎? Caro是一個最好的商業(yè)撰稿人,寫了上千篇的文章,肯定也上過會計課,而且也是我們在商業(yè)撰稿人上面在美國的翹楚。她本來不想當編輯,不想當主編,她在《財富》工作,但是她非常喜歡寫跟商業(yè)有關的故事,沒有人寫的比她好,而且她是自己自學成才。1977年的時候也讓他報道過伯克希爾的情況,大家也都看到了,她做報道跟寫文章是一樣的出色,一直到今年她都沒有缺席過。 Caro一直在幫伯克希爾的報告做編輯、做主編,喜歡讀這個報告的人,我們都要非常感謝Caro這么多年來做出的貢獻!她今天也把手環(huán)都帶到了現(xiàn)場。我們等會午餐之后再繼續(xù)聊。剛才也說過了,再放一段很短的短片,展示一下伯克希爾的股東做了些什么。這個人可能是很多伯克希爾股東當中的一個典型,他對伯克希爾的投資是看到了我們的這些收益。愛因斯坦收到10億美金之后做了些什么?露絲·戈特曼當時給了愛因斯坦10億美金,當時愛因斯坦做這個宣布的時候,他們做了些什么?我們就來看一看這個短片吧。(短片) 這是為什么查理和我喜歡在伯克希爾工作,她把伯克希爾的股票賣掉,用10億美金投資于醫(yī)學院,讓這么多的學生都可以免費接受教育。在這中間,就是覺得我可以幫助150名學生能夠無債一身輕的去追求目標,而且是欣然做出了這個決定,主動積極的去做的。不是為了好像只是在聚光燈下,這真的就是她從心底里做出的一個決定,我們也感謝她!露絲今天也坐在下面。 我們接下來用午餐,之后再聊。 下半場: 沃倫·巴菲特:我稍微跟進一下我們離開前放的短片,講到了伯克希爾的核心內涵,有非常多的上市公司,或者是很有錢的上市公司遍及美國各地。我們也肯定聽到過有這樣的例子,比如說有一個家庭賺了非常多的錢,最后把錢捐出來獻給慈善事業(yè),沃爾瑪那邊也是如此,比爾蓋茨做了同樣的事情,把微軟大部分的資產(chǎn)捐出去。在伯克希爾我們的數(shù)字也是非常大的,幫我們的股東賺的很多錢,我們的股東不僅僅在奧馬哈,他們也遍及各地,很多伯克希爾的股東也都拿出超過一億美金放到本地慈善事業(yè)當中,好多人都是默默無聞在做這樣的奉獻。 美國很多其他的公司也都是這樣做,絕對不僅僅是伯克希爾在做的,所以我特別想提到這一點。我不知道這些家庭他們具體的細節(jié),但是很多的大家族都做到了這一點,包括像沃爾瑪這樣的大家庭,而且我們也會一直這樣做下去。我也認為你不可能找到這樣一家公司,股東之間沒有緊密的聯(lián)系,互不認識,但是卻做出了相同的事情,比如說伯克希爾這邊的Ruth幾周前把這一張可能持有了50年的證券銀行股票進行兌現(xiàn)捐了出去。他們把這筆錢回饋給了社會,在很多州我們也是看到了這種情況,在內布拉斯加尤其如此。當我們捐出大部分錢的時候,慈善的行業(yè)喜歡把它叫成能力的回吸、吸收。所以大的公司就有這種吸收能力。 很多企業(yè)都想匿名做這種好事,我也沒法講到他們具體的故事,但是有一件事情讓我比較振奮。比如說Ruth這邊買了這么多股的伯克希爾A股,兌現(xiàn)之后把錢獻給了醫(yī)學院,把錢花到了學生身上。所以不僅如此,他還買了其他人5億多的股票在不同州做這種事情??傊覀冇蟹浅6噙@樣的人,將來還會有更多的人。有一些人的父母或者是祖輩都進到這個事業(yè)時間非常早,他們有兩個家、三個家,房子不止一套,他們都有這種普適性的價值,把積攢的財富沒有拿去大肆揮霍,而是把它們用到該用的地方,資助了非常多全國上下的各種事業(yè)。 我在今年年度報告的時候也揭露了我的姐姐說的話,“你應該穿一個T恤衫,上面寫不能向我索要財物”。但是只是開個玩笑,查理·芒格都認為跟這樣的一群人在一起工作很開心,不是像對沖基金、指數(shù)基金一樣的人,他們可能對于錢財太過于貪婪,跟我們這樣的公司工作會對人類重新有信心。他們這種大家族奮斗了幾十年的時間,最后把這個錢捐獻出去,讓100多人獲得免費的教育,成為棟梁之才。而且不需要為此債務纏身,還有很多有意義的方式可以使用財富。 所以在座的各位股東,你們在所有的上市公司都是獨一無二的一群人,你們不自己揮霍這些財富,而是把財富用到有意義的地方幫助他人。這筆財富其實你們是要花多少錢才積累起來的,Ruth給我們開了一個頭,做出了楷模的作用,她跟我年紀差不多。就是看到她幾十年前買了一張可以兌現(xiàn)的支票,就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這樣的產(chǎn)出不是為我自己的,而是可以源源不斷把優(yōu)秀的人才輸送到這個社會當中的。讓他資助的醫(yī)學院學生們可以最終成為醫(yī)生,救死扶傷。 她的丈夫桑迪對于伯克希爾的貢獻也是無與倫比的,森迪是我們出色的合作伙伴。他也是沒有揮霍家族的財產(chǎn),資助了愛因斯坦醫(yī)學院。這樣的情況在非常多的公司發(fā)生,向這些股東們表示感謝。 貝基·奎克:在擔任CEO的一些情況,阿貝爾要改變很多層面,巴菲特先生在管理,以及在見證功能方面的運作,還有現(xiàn)在有一些不同的情況在進行。一般普通股票以及其他的區(qū)分來講,您在做什么樣的選擇? 沃倫·巴菲特:我想這個問題我要這么回答,做決策的時候我如果不在的話,他們可能就會在我背后做了決策了。當然這樣的工作每個人做起來是不一樣的,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區(qū)分工作的,但是所有的一些層面都會被覆蓋住。我感覺到非常的安心,但是事實就是今天我們的董事會已經(jīng)有了不同的一些腦力激蕩力量,他們也在做任何指派,也許在不同的情況之上都有不同的工具。 我會這么說,在做決策的時候我有可能會指導格雷格,我會把這個工作完完全全在資金配置上面以及分配上面交給格雷格,他了解我們的業(yè)務是怎么樣運作的,對于我們的業(yè)務他也清楚的了解。同時他對于普通股是怎么樣完全知道該怎么做。所以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雇傭了這些投資經(jīng)理人,當然這些經(jīng)理人也許會在自己基金上面跟其他人不同,但是在管理資產(chǎn)最主要的利益上,金錢就是最重要的。他們的責任都是非常明顯的,我感覺到對于責任的履行他們是完完全全做到應該做的。有的時候我會對于這個觀點有不同的想法,但是我想責任應該是CEO的責任,CEO做怎么樣的決策可能是有幫助的,但是這個決策有的時候也會對于他能夠分享的一些責任有的時候會有所不同。在他們決定要怎么樣運作這些資金的時候,都根據(jù)他們決定,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在開始做更擴展性資金部署的時候,如果是要成就更大的伯克希爾利益,我們要試圖讓這200多個人在管理幾十億的項目之中,他們如果做不成,我們就不能讓他們繼續(xù)這么做。 戰(zhàn)略上面的考慮是非常重要的,格雷格·阿貝爾是有能力做到的。大家都知道2008年,2009年的時候再怎么做也沒有辦法抵擋當時發(fā)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如果有大量的資金運作得更快,或者是在以后的五年之中會再次進行部署,但是我可以告訴大家每十年之中很多事情都是非常復雜的,彼此之間有相互關聯(lián)的,很多的事情絕對不見得是完完全全走得這么理想,所以要透過更多的探索找到不同的可能性,在你開始部署,或者在配置股票的時候,或者要買任何的一些公司業(yè)務的時候,必須要開始對于這些事情進行審慎地考慮。并不是某些人在2008年的時候沒有錢,有的人好像就是因為那個時間癱瘓了。而且很多人沒有把握到這樣的一些優(yōu)勢,或者有些人不愿意再參與當時應該做的事情,政府在那個時候也看到了一些問題,而且也承擔了相應的一些責任。 我想在這種情況之下,格雷格在進行他的工作時候,更有趣地從事他的一些工作,更好的事情將會發(fā)生,也會有更有邏輯性的立場,你不知道下一個禮拜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明年或者是十年之后到底會走向什么方向,或者是一個世紀以后會有什么樣的結果,這些都是不可預知的,我們都不可確定。所以事情會越來越復雜,他們之間的紐帶也會越來越嚴重。 所以如果你更深思熟慮,或者了解全世界財務狀況,你就會對于脆弱的一些情況越來越減少。格雷格,這么講你會不會覺得有些難? 格雷格·阿貝爾:你已經(jīng)非常完美地回答了這個問題,而且直截了當,我們在進行過渡的時候希望把握最重要配置的原則,在伯克希爾今天能夠持續(xù)地生存,處理得非常良好。我們有保險的會和非保險業(yè)的資產(chǎn),這些都是非常需要的,而且是適當?shù)?,目前的結果也是非常成功的。而且現(xiàn)在期待的投資回報率也超過了現(xiàn)在有的,還有剩余的一些先進。另外在講到新的一些業(yè)務,我們常常也聽到您曾經(jīng)講到過的,我們也同意要在開始找到更多的業(yè)務,投資到不同的業(yè)務。不管是1%還是100%進行這個事務,都要完完全全開始理解這個業(yè)務,能夠看到經(jīng)濟的一些趨勢到底是如何的,從現(xiàn)在或者是到以后,我們現(xiàn)在的一些資產(chǎn)組合是不是真正能夠加倍成長?而且我們現(xiàn)在在做的一些工作是肯定希望能夠積存更多的現(xiàn)金在最安全的投資理念之下。 我們最大的目標就是保護股東們,在這個層面之下保護、維持現(xiàn)有伯克希爾的位置,這是真正最合理的情況。所以您今天在講的話,我好像已經(jīng)成為所有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所以這個是非常棒的。 沃倫·巴菲特: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比以前更好,當然我們并不是說現(xiàn)在所有的位置都是一直保持不前,作美國這個特殊的環(huán)境中,而且是非常多變化的美國業(yè)務之中一直都在賺錢。但是有的年度會好,有的年度也好,所以我希望能夠做更好的一些預測,這就是贏家。您回頭看在全世界可能有前20名的公司,在十年之間,有的時候你會看到他們真正在經(jīng)營上面可以表現(xiàn)更好的時候看起來都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如果你覺得對于公司是做得最好的考量方式,就不要讓人家說服你不再這么做,這是我們現(xiàn)在的一些想法。 格雷格·阿貝爾:剛剛就像您講的,我們是永遠維護伯克希爾股東權益的。 問:我來自德國,我第一次來到奧馬哈參加股東大會,感謝您讓我拜訪。我今天的問題是要給巴菲特先生和格雷格·阿貝爾先生。2019年的時候,您那個時候就講到IT的配置,還有在技術科技上面,數(shù)據(jù)上面的行業(yè),請您今年跟我們仔細敘述一下對于配置在IT的股份以及業(yè)務上面您今天的立場是不是更具競爭性呢? 沃倫·巴菲特:我想在進行分配所有業(yè)務上面來講,我們是已經(jīng)有了相應的經(jīng)歷以及經(jīng)驗。但是對于未來我們是否同意,或者是要限制這樣的投資?格雷格介入得比我更多。您要知道目前這些經(jīng)理立場是要怎么樣,我們是要買還是做其他的部署?我們要提出的建議有的時候不見得是每一次都不再提出的。 格雷格·阿貝爾:我在2019年的時候,科技股對我們來說是獨特的機會,也看到了當下那個時候的價值,因此我們也做了公司業(yè)務配置的部署,我跟沃倫也講了這個情況,他也覺得有趣,能夠投入。之后我們也看到了更多一些好的價值,已經(jīng)完全了解在進行配置時候的一些業(yè)務可能性,但是我們有了TTI,TTI不完全跟我們的數(shù)據(jù)是一樣的,具體來講。當這些所有的客戶,還有他們在服務的供應,以及購買的時候我們都必須要進行其他配置的考量。更重要的一件事是這中間還有更好的模型我們要必須觀察,如果講到TTI的情況,舉個例子來講,我們以前發(fā)現(xiàn)有TTI業(yè)務的時候,這是一個獨特的業(yè)務,它的收益在這個業(yè)務之中大概有至少100億的可能性,但是平均一般他要賣的時候可能只能賣到9分錢,所以講到950億都進了他們所謂的股倉里面。所以適當?shù)娜瞬拍茏哌@樣的一條路,所以在這中間要有獨特的能力才能把握這樣的機會。我們看到Tech的數(shù)據(jù),那個時候沃倫也覺得是高光時刻,我們就做了下注,但是有的時候并不是真正是最高的注金。 沃倫·巴菲特:那個時候我們看到了過去五年之中我們是怎么樣的狀況,所以有的業(yè)務在過去四五年之中不是夢幻型的,做夢就可以達成的業(yè)務。而且這個還是讓人滿意的商業(yè)。你現(xiàn)在看到了這中間也許每一個公司大概有上100SKU的代碼,但是跟我們講到有很多不同顏色可以吃到糖果是一樣的,您在服務不同人群,不同的目標,很多產(chǎn)品在不同層次上也會有影響。 比如說您要減少系統(tǒng),或者是得到了更好的系統(tǒng),或者最終用戶上面,不要讓他們被綁緊了,這些都需要很多的資產(chǎn)才可以運作的。這中間沒有任何神奇的方式進行管理。當然我剛剛講到TTI,這是一個讓人覺得有趣的,而且是非常矚目的經(jīng)營方式。但是你要知道,當您看到了一個很棒的人他在開始經(jīng)營某一個業(yè)務的時候,在某一個層次來講你要選擇最好的人才能做這樣的經(jīng)營。 我們認為TTI也是做了一些比較小型的收購,直到每個季度讀報告的時候我才能看到他們的數(shù)字。我們想在每一個運營的領域都打造自己的業(yè)務,我們也有足夠的資產(chǎn)進行配置,當然也愿意做一些小的收購,前提是它要符合我們現(xiàn)在所擁有的這些投資特質,而不是為了投而投。 現(xiàn)在也許可能缺少這樣的人幫我們找到理想的標的。你問題中問到的領域我們可能愿意投,但是即使投了也不會激起太大的水花,如果這個行業(yè)投不起,我們會到另外一個行業(yè)找到值得我們投的。我們也可以給股東買更多的TTI,但是我覺得還是股票的回購可能更有幫助。 貝基·奎克:沃倫早期你提到買了一些蘋果的股票幫助你獲得更多現(xiàn)金的供應,很多人可能就在想了,你到底接下來覺得機會在哪里?怎么去對蘋果進行估值,1999年的年會上你提過,你幾乎有美國所有前500名的股票,可能價格虧有10萬億那么多,如果你投了前500公司的話,你當時說這可能是不太好的股票,現(xiàn)在美國前500的公司已經(jīng)有了44億的市值,比1999年當時你要投資更劃得來,你覺得今天的市場跟1999年的市場比有沒有任何的相同之處? 沃倫·巴菲特:我覺得從1999年到現(xiàn)在發(fā)生了巨變。在我人生當中曾經(jīng)有這樣的一些時期,我確實覺得肯定錯過了一些好的投資機會,我應該在上面加倉的。但是也慶幸自己做出了一些正確的決定,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看到任何投資對象會有如此的合理性,我們這么多年來也做了一些收購。我和格雷格可能會講一講做一筆三億的收購,如果足夠合適我們會去做的,如果我們的經(jīng)理人也覺得有適合的對象我們也會審視,因為有可能我們的經(jīng)理人他們計算的公式跟我們不太一樣,所以我們也會思考一下。不管我們決定做什么,但是有一些經(jīng)理人跟我們資產(chǎn)配置的方式或者是想法、思維也不太一樣。他們不需要是這種配置資產(chǎn)方面最出色的人,他們只需要了解客戶、了解行業(yè),他們可以成為很好的經(jīng)理人,但是他們很多的人有一些是好的資產(chǎn)配置者,有一些卻不是。 現(xiàn)在這個時機并不好,為什么這么說?因為有比現(xiàn)在更好的時機。查理和我其實也錯失了非常多的機會,我們真正遺憾的就是可能錯過了一些非常大的投資機會,但是這些機會要是我們懂的,當我們錯過了一些不懂行業(yè)的投資機會,一點都不會覺得遺憾。 所以我不會想說現(xiàn)在跟1999年有沒有多相似,我自己對這個也不擅長,我覺得確實1999年到現(xiàn)在巨變已經(jīng)太多了。我記得2008年,2009年的時候跟2015年,1987年可能也沒有太多的區(qū)別。我并不認為說每天都可以找到投資的對象。 格雷格·阿貝爾:我覺得在這沒有什么可以補充的,我要學一下芒格先生的金句,沒有什么可補充的。 沃倫·巴菲特:突然有這么短短的一句話說出來就有這么多人鼓掌,還是很棒的。 問:我是一個來自德國漢堡的股東,我從2007年開始每年都來奧馬哈,我為在這里學到的不管是投資還是關于人生,以及打造一些環(huán)境,讓我有一個很豐富的人生,很健康的人生感恩,謝謝你們。 我的問題是問巴菲特先生的,你最喜歡的持股時期是美國運通、可口可樂這幾十年的持股還是什么呢?最近伯克希爾好像是把西方石油這邊也增倉,能不能給我們一些例子?你們在這些決定的時候思維過程是什么樣的? 沃倫·巴菲特:做這些決定有非常多的因素,一方面是我們需要現(xiàn)金,當然這也不一定是所有的原因,我20歲的時候就開始做出各種各樣的決定。我應該是1942年的時候就開始買股票了,這個決策的過程是比較有意思的。查理和我有時候做決定都是非???,我們會思考到底是一些什么樣的因素會讓我們做出了如此快的決策,我們覺得這些因素都是很明顯看到的。有人會懷疑我是為什么要把這么多錢放到蘋果,查理和我學到很多的一點就是消費者行為很重要。比如說我們開不了一個家具店,但是我們卻學到了當我們在奧馬哈買一個家具連鎖店可能會意識到這是一個錯誤,但是已經(jīng)犯了這個錯誤之后會讓我們更聰明,更好地思考資產(chǎn)配置的過程應該是什么樣的。所以我們慢慢學會了消費者的行為,下一筆就是喜詩糖果的投資。我們也是通過學習消費者行為做的收購,我們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做糖果生意,有很多東西我們都不明白。但是我們在這個過程中學習到了很多關于消費者行為的知識。 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背景,讓我們不斷學習消費者的行為,這也體現(xiàn)到了蘋果的產(chǎn)品上。我之前觀察了在家具市場,像蘋果的產(chǎn)品賺了這么多的錢,或者有人去到了Best Buy這樣的商店,如果這些人只是逛逛不買是不行的,你可以看到他們對你的品牌是有興趣的,還有很多信息輸入在里面。我覺得在心理學上這叫大眾的偏好,通過這樣的過程你慢慢建立起來了自己的知識水平,也可以讓你思考更加清楚,讓你可以在蘋果的例子上更快做出決策。當然這中間還有一些我沒法談到的可能比較神秘的地方。但是就是因為有這樣、那樣的觀察讓我更加地清晰,當我體會到這種現(xiàn)象的時候,我知道它是什么。 所以當時在蘋果的例子上我看到了,覺得蘋果在那個時候的價值低于它的實際價值。比如說你買第二部的iPhone跟第二部車相比這個價錢是沒有辦法相比的,你可能買得起第二部iPhone,但是買不起第二輛車,它的價格可能會相差20倍,人們可能不會思考自己這樣的行為,但是我會思考消費者的行為。 我當時也不知道iPhone怎么運行,但是我知道它對于人們的意義在哪里,他們愿意怎么使用它,這就是我對于消費者行為的洞見,它是一個非常偉大的產(chǎn)品,而且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一個產(chǎn)品,而且它的價值還遠遠被低估了。我覺得庫克也是像斯蒂夫喬布斯一樣的合作伙伴關系,他可以在這個公司掌舵的時間做得非常好,庫克真的是一個非常棒的合作伙伴。 我在Geico的例子上也是如此,我在1950年買他們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看得清楚不清楚,但是當時Lorimer Davidson在星期六用了四個小時時間給我講清楚了汽車保險的行業(yè)。我知道人們不喜歡買汽車保險,但是他們要開車也離不開汽車保險,所以我心中所有的這些空白在那個星期六的四個小時一一被填滿了,時不時我們都會有這樣一個頓悟的時刻。所以你遇到的這些人他們都有可能是非常有潛力的這些人才,有時候你突然就可以做出這樣的決定,這樣的投資就是值得的。 我們也講到了這些點子,或者真正讓人覺得能夠贊賞的這些時刻,特別是您突然覺得哪一個業(yè)務可以再進行投資。查理跟我都是這樣的想法,如果說您今天對于某個業(yè)務有非常大量的一些經(jīng)驗,您看某些東西之后也許就等于是靈機一動了,突然就覺得很好了。但是某些事情不可能隔日就可以發(fā)生,可是您可以進行大量的準備。 問:剛剛我聽到這位發(fā)言人講到西方石油的事情,那個時候你在決定要買西方石油的時候,好像一個周末就做了決定了。現(xiàn)在西方石油位置,以及它的資產(chǎn)有非常棒的運作,而且是非凡的一些表現(xiàn),另外他非常有理想、有能力的CEO有保持著他們的資產(chǎn)在讓人滿意的境界。 沃倫·巴菲特:講得沒有錯,您剛剛講的西方石油就是最重要的觀點。我學到的一些事情有的時候也是邊學邊做而了解的,學到了西方石油的事情,也是聽說了這件事情就開始持續(xù)對于這個公司進行研究,而且持續(xù)地了解他們的服務。 我做了很多石油、天然氣業(yè)務的研究,但是有的時候我不是完完全全了解他們中間的訣竅,有的時候心里會想到某些業(yè)務的觀點,而且一直儲存在我的心里。但是我后來真正碰到了Vicki,西方石油CEO,有一天是星期天的下午,星期五、星期六我們談完之后,星期天就做了決定。一些天過去了,很多事情都在一一發(fā)生了,很多國家都沒有辦法預測今天發(fā)生的一些結果,也不會知道我們?yōu)槭裁催@么做,但是組成這種購買想法的時候是經(jīng)過一段時間而發(fā)生的,某一天突然就做了這樣的決定,我聽到有的投資人打電話給我,但是Vicki在跟我呈現(xiàn)他們公司的時候,我覺得有非常讓我覺得不同,非常關注的想法,所以目前我對于這個投資非常滿意。我不知道他們的價錢怎么樣,但是我覺得這個下注的可能性出來的結果都是非常好的,這是一個良好的決策而得到的結果。 我們現(xiàn)在有更多的全期,而且有更多對于西方石油的股票,這些事情可能會有蠻久的時間讓我們進去持倉的。伯克希爾公司有些東西我們就是要買長期保留的,有些長期持倉的,但是有一些不見得如此。在我們當初買的時候很多人都是具有猜測性的,另外我現(xiàn)在講到派拉蒙的電影公司,我那個時候是百分之百要對這一個投資進行負責的。所以我要講一遍,我是百分之百做決策的人。 我們看到了所有,但是又損失了很多錢,這個業(yè)務我當時是沒有料到的。很多事情在這個行業(yè)中發(fā)生,除了派拉蒙之外我們再往前看還有更長遠的一些情況。 我想深入地考慮,但是有的時候也做不了。您剛剛講的這些問題在我們一般的時間之內,在我放松的時候可能會再考慮一下,那個時候要加入今天的娛樂行業(yè),或者是講到電影和運動的行業(yè),那個時候還不夠聰明,現(xiàn)在我的智慧已經(jīng)提到了。但是這是好幾年之前當初做的決定,我這個中間再投資了以后也要求取得不同的知識。我要明白地告訴大家,我承認在派拉蒙我是損失了不少錢,但是這件事情是我一個人要全權負責的。$伯克希爾-哈撒韋A(BRK.A)$ $伯克希爾-哈撒韋B(BRK.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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