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渚國家考古遺址公園內(nèi)的玉琮雕塑。杭州良渚遺址管理區(qū)管理委員會供圖 公眾在良渚國家考古遺址公園參與考古實踐活動。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供圖 在玉器實驗考古現(xiàn)場,學(xué)生們模擬體驗管鉆玉器。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供圖 良渚遺址反山12號墓中出土的玉琮王。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供圖 良渚文化玉璧。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供圖 【新時代文化地標(biāo)】 如果將視野放置寰宇,5000年前是歷史進程的一個關(guān)鍵詞。這是一個文明誕生的大時代,從尼羅河流域的古埃及文明到兩河流域的蘇美爾文明,再到印度河流域的哈拉帕文明。從東到西,當(dāng)文明的指針滑向中華大地時,上下五千年的中國作何回答? 良渚,就是答案! 距今5000年前后,良渚古城就像是一顆璀璨明珠鑲嵌在長江下游的環(huán)太湖流域,而周圍數(shù)以百計的聚落圍繞著這座“都城”,星羅棋布地點綴在茫茫大地上,共同書寫了中華文明起源的重要篇章。 2019年7月6日,在阿塞拜疆舉行的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第四十三屆世界遺產(chǎn)委員會會議上,隨著木槌落定,良渚古城遺址成功列入《世界遺產(chǎn)名錄》。同年,良渚國家考古遺址公園也正式開園,這是對良渚文化跨越近百年探索史的一次總結(jié)與展示,同樣是世界了解中國五千年文明的一個窗口。 今天,站在良渚國家考古遺址公園里,5000年前中華文明的面貌昭然于眼前。在莫角山宮廟展示區(qū),面積近30萬平方米的人工營建的土臺上,三座宮廟臺基連同周圍的大面積沙土廣場,揭示了這里極有可能是良渚王族和貴族舉行重要儀式的場所。在反山王陵展示區(qū),9座良渚早期的大墓依次排開。1200余件(組)的陶、石、玉、象牙、涂朱嵌玉器等豐富了良渚文化的研究資料。尤其是反山12號墓出土的迄今為止個體最大、重達6500克的玉琮,再一次論證了良渚文化以玉為禮的文化特征。 在池中寺遺址,總面積超過1萬平米的炭化稻谷堆積,約等于近20萬千克的炭化稻谷總量,充分說明良渚古城內(nèi)豐富的糧食儲備量和稻作農(nóng)業(yè)的發(fā)達程度。在居址與作坊展示區(qū),良渚古城工匠們加工石器、制作玉器的場景得到了復(fù)原展示。成熟的手工業(yè)與細致的分工,讓良渚先人們創(chuàng)造了極為燦爛與獨特的物質(zhì)文化。在遺址公園里的城墻展示區(qū),揭露了城墻鋪底石及城墻本體的修筑方式。以石塊為地基,用黃色黏土堆筑,這既解決了地下水對墻體的侵蝕,也讓墻體在洪水期有足夠的抵御性和牢固度。 數(shù)千年的滄海桑田,如今的良渚古城遺址成為了人們“踏入”歷史的“桃源”。俯身觸摸這片土地,叩響的是流淌數(shù)千年的記憶與浩瀚的歷史景致,遺址公園的模式提供了最具現(xiàn)實觀感的歷史教科書。 “人們對于良渚的認(rèn)識有了很大的提升”,在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史前考古室副主任、良渚工作站站長陳明輝看來,“公眾考古、實驗考古等一系列體驗活動,讓人們在良渚古城遺址有了更好的感受歷史的機會?!?/p> 在今天,杭州這座城市仍然氤氳著良渚文化的元素。今年6月15日,杭州亞運會火種在良渚國家考古遺址公園大莫角山成功采集。采火裝置中心是一面凹面鏡,外圈采用良渚玉璧造型。而亞運會火炬“薪火”,在設(shè)計之初就融入了大量良渚元素,良渚螺旋紋演化而來的圖案裝點著炬身;以玉琮為語意特征的炬冠寓意著方圓相融;出火口設(shè)計源自良渚經(jīng)典玉器“琮”最早的甲骨文字形。一盞圣火,點亮了體育精神賡續(xù)不斷的傳承。 “華夏文明五千年,偉哉良渚”,對于良渚古城遺址的重要意義,著名考古學(xué)家嚴(yán)文明發(fā)出這樣的贊美。作為良渚文化的最核心遺址展示區(qū),良渚國家考古遺址公園在做好保護、傳承、利用的同時,必將在文化的交流與互鑒中蓬勃發(fā)力,釋放屬于新時代的璀璨魅力。良渚國家考古遺址公園,未來可期! (本報記者 王遠方 陸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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