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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女子,在這世間沒有一個適合的詞可以形容她,那些含義美好的詞,用在她身上卻是那么庸俗不堪,如果非要一個詞,那就稱她為“奇女子”吧。 當(dāng)我讀了《撒哈拉的故事》之后,我相信了三毛值得所有的溢美之詞。我也覺得,也只有這樣一個充滿童趣,敏感于一切微小但新鮮事物的三毛,才有了對抗寂寥且枯燥的,沙漠生活的決勝武器。初到沙漠,已心存了各種風(fēng)情的三毛還是被這片不毛之地給驚住了。黃沙滾滾、風(fēng)聲嗚咽的惡劣環(huán)境,水源奇缺、物質(zhì)匱乏的沙漠生活一度讓一向樂觀的三毛面露愁色,但也只是一度罷了,要知道她是熱愛生活的三毛。能吃的食材不多,但三毛都給這些僅有的食材起了非常好聽的名字。粉絲是“春雨”,海苔是“復(fù)寫紙”,用小黃瓜偽裝成筍片,豬肉干偽裝成喉片。艱苦乏味的沙漠生活在三毛的潤筆之下,仿佛也變得饒有趣味了。在跟丈夫荷西的齊心協(xié)力之下,他們把原本家徒四壁的家變成了沙漠中最美的“羅馬”。動手設(shè)計房子,買石灰水泥糊墻、補窗戶,用裝棺材的外箱改做家具,到垃圾場拾汽車外胎自做“鳥巢”式的坐墊,巧用鐵皮和玻璃自制風(fēng)燈,用沙漠麻布縫制彩色條紋窗簾......就這樣,一座沙漠城堡就此誕生了。
當(dāng)旁人嘖嘖稱嘆于三毛的杰作時,三毛總不忘回應(yīng)道:她有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美好,挖掘不幸中的溫存的眼睛。她的浪漫奇想總是可以為枯燥艱辛的沙漠生活制造無限情趣,就連痛苦也好似扎著蝴蝶結(jié)。正如沙漠里屹立著的那獨一座的城堡那般,她自身也猶如開在沙漠里的無二繁花。撒哈拉威人保留著蓄奴制,眾人皆以驅(qū)使折磨奴隸為樂,以與奴隸為伍為恥,而三毛卻主動接近他們,憐惜他們,更尊重他們。一次,啞奴在給隔壁蓋房子,中午酷熱如巖漿傾瀉,他曬得快要死掉了,別人都避之不及,三毛卻把他拉到自己的屋子里乘涼。她把好吃好喝的擺到他面前后,就默不作聲地走出去了。尤其,當(dāng)丈夫荷西喊他啞巴時,三毛立馬糾正,要喊他朋友。我想,一個人最大的可貴,就是不管她上到人生的哪一個臺階,都能平視他人,將心比心地給與他人最大的諒解與尊重。一小伙在海灘上,拯救著一條條擱淺在沙灘的魚兒,把魚兒們一一拋向大海。這么多魚,你怎么救得完?沒有人會在乎你做的這些工作的。真正以慈悲為懷的人,無論再微小的生命,她們都能給與力所能及的關(guān)注及關(guān)懷。我還記得三毛對每一個鄰里都樂善好施,靠著自己的蹩腳醫(yī)術(shù),幫助很多從不看醫(yī)生的撒哈拉威人擺脫了病痛。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跟鄰里間的往來都是在開門關(guān)門間呈現(xiàn)的。三毛最吸引我的,也是令我最為佩服的特質(zhì),還數(shù)她的勇敢作為。她云游四海,在她有限的生命線上作了無數(shù)次的迂回延長。我想,來了沙漠,不經(jīng)過生活物質(zhì)上的困難,是對每一個人在經(jīng)驗上多多少少的損失。在荷西身陷泥淖,孤立無援的境遇下,她還能冷靜下來,掉轉(zhuǎn)車頭,靠著輪胎,衣服,給荷西搭起了一條活命之路。只穿著一身內(nèi)衣的她,暴露在黑夜的寒風(fēng)中。在面對城鎮(zhèn)上的太太們的冷嘲熱諷,什么住在墳場區(qū)會得傳染病,那里的人素質(zhì)、地位低下,慫恿她遠(yuǎn)離墳場區(qū)的那一刻,她堅定了自己的立場:在她跟荷西的努力下,終于把他們的住處搖身變成最“華麗”的城堡后,恬不知恥的房東竟然上門跟她提漲房租,三毛一下子叫囂著讓他滾出去,隨后還放起了最大音量的音樂,將房東的呱噪聲強勢吞沒掉。以前我不甚了解,現(xiàn)在我了解了,也深以為然。因為三毛身上閃耀著很多人性最本真的可貴品質(zhì)。因為三毛實現(xiàn)了絕大部分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夢。生命的過程,無論是陽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嘗嘗是什么滋味。哪怕我們自己,無法把那最極致的陽春白雪,青菜豆腐嘗一遍,只要我們回頭看看三毛,我們?nèi)钥梢孕χf:喜歡這篇文章記得點 分享+在看
作 者 簡 介 莓芝味,90后自媒體創(chuàng)作者,專注分享讀書寫作,個人成長自律,觀點文。 踐行8小時內(nèi)求生存,8小時外謀發(fā)展。 一年讀書50本,亦書亦友。 期待和同頻者們一起走花路,共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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