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被換親換到這一家后心里很是不甘。實際翠心里有人,而且已海誓山盟過,不過哥己三十,不再為哥哥想想的話,哥恐怕要打一輩子的光棍了,況家里成份高,誰愿意進(jìn)門就當(dāng)?shù)刂髌虐。繛榱四赣H的哀求,為了哥哥的乞求,翠只好委屈自己離別了心愛的人兒,不過她許諾給心上人,她這一輩子只把香香的身子給心愛的人留著。 現(xiàn)她被換到了張家,男人是個瘦弱己近四十的男人,且稀頭頂黃牙,翠看著就反胃。但洞房之夜卻成了他倆的不眠之夜,且累的要死。原來翠不脫衣睡,而新郎卻早早脫的溜光在那等著,一等不脫,二等還不脫,新郎就急了,就上去幫翠脫,翠不讓,一個強(qiáng)脫,一個反抗,天冷,新郎凍的堅持不住就鉆進(jìn)了被窩。一夜無語,但聽房的卻不滿了,罵新郎:真笨,真慫! 第二夜新郎鉚足了勁要大顯,身手,可累的通身是汗,到頭來還是落了個竹筐打水,沒能把新娘的褲腰帶解下來。你道為何?原來翠腰間光秋衣秋褲就各自系了兩道死疙瘩,還不包括貼身小棉襖和小棉褲的褲腰帶。又一夜死戰(zhàn),又一夜無成果,新郎疲乏地結(jié)束了戰(zhàn)斗,新娘也淚流滿面地在另一頭睡去。窗外,婆婆扒著窗戶看不上眼了,就心生一計。第三天夜晚,有戰(zhàn)況,但無戰(zhàn)果,當(dāng)新郎喘息著要罷兵時,突然從床底鉆出兩人上去就把新娘按住了,接著扒掉了新娘的貼身棉襖棉褲,又用剪刀前斷了兩道死疙瘩褲腰帶,這下新郎很順利地把新娘扯了個溜光。兩個聽房的小伙笑著開門而去。 看著新娘韻致的高山,瞅著暈人眩目的胴體,打了半輩子光棍的他口水傾刻間就流了出來。他餓狗一樣爬到翠跟前,雙手就去抱一絲不掛的、白晃晃耀眼的、驚恐萬狀的、躲在墻角、瑟瑟象貓一樣發(fā)抖的翠;翠的防線已徹底被摧垮,她已失去反抗的能力,她的最后一塊陣地也就要即將失去;她咬著嘴唇流著無聲的淚在心里呼喚著情哥哥:妹妹對不起你呀,情哥哥! 夜正濃,翠的淚像燈花爆了一下又熄滅了,而瘦弱的新郎此刻就象一個綠螞蚱正趴在一棵精美的白菜上啃食著。 窗外婆婆笑了:這就對了。聽房的小伙們也笑了,大家也就心安了。否則就是太陽就是從西面出來。 后來翠看著刻意保衛(wèi)的陣地己丟失,也不再堅守了;再后來就有了孩子,也沒有什么念頭了,就掐滅了過去愛的萌芽,只好踏踏實實地過日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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