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讀 新女性,一種美學(xué)的誕生《城南故事》畢加索的“雞賊” 藝術(shù)煙缸 (10) 兒時的一首歌 昨天太陽不錯,脫光了膀子坐在窗前,后背暖洋洋的感受著光和熱,三九里的冬日,27度的室溫,羨煞了樓下小公園里瞪大眼睛張望的廣場舞大媽。 11歲的兒子詭秘問道:你說明明是太陽曬你,為什么卻都說是“曬太陽”呢? “是啊”我沒的回答,腦子里一通亂轉(zhuǎn)卻轉(zhuǎn)而說道:“是啊,類似的說法挺多,你拿張紙,再寫幾個出來——” “嘿,你——”,“那好吧,誒!——燈罩兒,為什么不叫罩燈?”兒子找紙去寫了。 …… 沐著日光的浴、舒服著脊背,老夫我胡思亂想起來。想起了兒時一首歌,歌兒的名字其實壓根兒不知道,詞兒記得清楚是因為還會唱: 帝國主義的老爺們, 騎在我們的脖上頭, 這幫去了那幫來, 強(qiáng)盜瓜分了黑非洲。 黑非洲,黑非洲, 黑夜沉沉無盡頭—— 所謂兒時,大約是在50多近60年前了;記得清楚的原因,是暑假里學(xué)校會辦各種活動,曰“暑期樂園”,平時上課的大教室分門別類的弄不同的項目,整個學(xué)校如同一個游樂場,那首“黑非洲”就是在高年級同學(xué)全化妝的表演唱。 如今已記不得“這幫去了那幫來”的強(qiáng)盜瓜分者是什么裝扮,只清晰記得一個圓臉小女生圍了些破布條子作衣裳,抹著一臉黑顏色,胳膊、腿腳還是本色,白眼珠和兩排小白牙在黑臉上極為鮮明。她在地上蹲著、趴著、爬著,好像是在被“帝國主義的老爺們”欺負(fù)著……他的家鄉(xiāng)黑非洲,像是被強(qiáng)盜瓜分了。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見非洲黑人,印象太深了。 在另一個活動室我看到一本舊畫報,被其中一版漫畫吸引,畫的是美帝頭子艾森豪威爾到處干壞事兒。當(dāng)時我想,瓜分了黑非洲的“帝國主義老爺”也一定有這個大鼻子禿老頭(頭頂上有幾筆頭發(fā))了。 還記得同時期的一首歌(歌詞不全或不確): 小杰克、小杰克,美國黑孩子小杰克, 請你告訴我,你怎樣生活? ——我今年才7歲,整天都在挨餓, 在老板的皮鞭下,成天受折磨。 后來廣播報紙課文大體也是這么說的,這印象經(jīng)年歷久逐漸形成了一種定念,深刻而牢固地扎在許多人的腦子里。直到幾十年后,所有西方資本主義國家都來咱們這兒投資做生意,我頭腦里還偶爾飄過那句歌詞:“帝國主義的老爺們”。 其實不是那么回事,就像燈罩兒和曬太陽,說多了說久了,似乎真就那么著了。這時,我兒子跑過來說:“肉夾饃”肯定是算說反了,那明明是王允指使貂蟬調(diào)理了呂布,卻常說是“呂布戲貂蟬”…… 哈哈,看到晚生后輩善用“腦筋急轉(zhuǎn)彎”,某心甚慰。(2023/1/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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