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 【1】 蒼云白狗,不被任何人所獨有,無論你如何的挖空心計,她依然決然的走了,她走時沒有依戀的回眸,走的竟是那樣毫無牽掛的悄然…… 她是內(nèi)容不同的一本書,又像是風(fēng)格迥異的一幅畫。 可能我們的腳步太忙了,常常忘了認(rèn)真得去閱讀她、欣賞她,在你有意無意間,她從手指尖滑過,了無了痕跡。 【2】 大雪小雪又一年,這是說北方。 而南方,也許是個陰雨滴落,粘附著濕潤的流動,感受到潮熱甚至陽光透過云中縫隙,溫暖地打在臉上的些許和煦某種偶然。 燕子走了,有在來的時候,可她在輪回間又有了不一樣的永遠(yuǎn)。 【3】 不要說是在古代,就是稍早的民國,這天絕對被賦予了特殊的含義。 處決犯人,一般就選在了冬至的前一天。 可能,讓他們感受最短的“珍貴”,來日便是“方長”。 也可能讓他們在最短的亮光時“出走”,好接續(xù)上那漫長的“永遠(yuǎn)”。 延續(xù)到前幾年,某地財政決算,也多年選在了這一天,真可謂“決算”! 故民俗中,有了這一天盡量不出遠(yuǎn)門的“心規(guī)”,否則就有了那“趕冬至”的嫌疑而犯了“忌諱”。 但無論若何,新舊交替、老去新來,冥冥之中就落在了年底這個特殊的可計算的點上。 【4】 逝者如斯 逝者如斯 逝者 如斯 如斯 如斯 陽光下這層層碎裂著的炫目波光 使得 我們好像從來沒有來過 席慕容的《川上》如是說。 她生活在臺灣,臺灣的冬那水也許沒有冰凍,因為她看到了“波光”。 北方的稟賦剛烈嘶鳴與南方嬌柔精干的軟語復(fù)疊,腳步的匆匆和駐足的回眸,在這不經(jīng)意間的日子,便是合起來的那本書,展開的那副畫,樹葉上飄落的那片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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