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她,目光水靈,思維敏捷,除了那身左胸前佩著白號,衣袖和褲腿兩邊鑲著黃布條的囚服,她的神態(tài)、舉止竟和眾多成功的打工妹相同,成熟、莊重、矜持,甚至有幾分自信。但那本厚實的《檔案》中記載著她由一個清純女孩走向墮落走向犯罪的全部經(jīng)過。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出生于洞庭湖畔某農(nóng)場的農(nóng)家女許淑芳,生逢盛世,她剛剛懂事的時候,就遇到了改革開放的新時代,父母的寵愛,老師的培養(yǎng),同學(xué)的親和,像春風(fēng)春雨沐浴幼苗,她在茁壯成長。初中畢業(yè)后她考取了某中專學(xué)校,學(xué)的是財會專業(yè)。那年畢業(yè)分配時,她進了麻紡織廠,當了一名企業(yè)會計。對于一個走出湖區(qū)農(nóng)家的女孩來講,這個工作是比較理想的,雖然沒有太大的出息,但卻工作輕松、干凈,收入穩(wěn)定,比起那些三班倒的紡織姑娘來說,她很知足。 天有不測風(fēng)云!從那年下半年開始,企業(yè)效益下降,獎金取消,補貼減少,最后連工資也不能按時發(fā)放。第二年大部分工人下崗,多數(shù)管理人員精簡,她也成了企業(yè)眾多富余人員中的一個。 下崗的當年3月,她回家待崗兩個月后,在廣州承包建筑工程的遠房叔叔,帶她到廣州打工。她先后在家用電器廠、電子玩具廠、彩印廠、酒店等企業(yè)打過工,不是嫌工資低,就是嫌工作累都沒有干滿兩個月就跳了槽,最后進了合資企業(yè)一一建筑裝飾材料有限公司。 這家公司很大,總部在廣州郊外,廣東的韶關(guān)、佛山、惠州,甚至內(nèi)陸的一些中小城市都有分公司,這個注冊上億元的大型合資企業(yè),足以讓她自豪。她在生產(chǎn)車間干滿一個月后,就應(yīng)聘進了公司經(jīng)銷部,干上了老行當,擔(dān)任財務(wù)室的成本會計,當然,月薪是原來的3倍。半年后,回家時穿金戴銀,打扮得花枝招展,風(fēng)光無限。她的同學(xué)、同鄉(xiāng),無不羨慕她從糠籮掉進了蜜罐里。 都說她整體素質(zhì)高,會電腦,懂財務(wù),還有過一段實踐經(jīng)驗,能說一口純正的普通話,人也老實穩(wěn)重,辦事認真負責(zé),工作兢兢業(yè)業(yè)。這樣一個20來歲的姑娘,像一朵含苞欲放的鮮花,人見人愛。尤其是經(jīng)銷部經(jīng)理鄭富強,把一個新來的小會計捧成了心頭肉。一些人心理不平衡,私下里竊竊私語。一個小會計,不就是能按按計算器,記記賬,再不就是憑那張臉取悅于經(jīng)理,此外,還能干什么呢?各種傳聞從生產(chǎn)車間傳到辦公室,傳遍全公司。聽到這些傳言,許淑芳的心情壞透了,整天少言寡語,低沉郁悶。心想離開這里,卻又舍不得那份可觀的工資待遇。 2003年7月,鄭富強憑著多年的市場營銷經(jīng)驗和大量的客戶關(guān)系,回省城創(chuàng)辦了“自立分公司”,名義上是廣州的港商合資企業(yè)一一建筑裝飾材料有限公司下屬的分公司,實際是“獨立核算,自主經(jīng)營,自負盈虧,自我發(fā)展”的獨資公司。他回省城時僅帶了幾名鐵哥們,當然,其中還有許淑芳。 分公司成立后,可以說是順風(fēng)順水,正好趕上了省城的住房裝修大潮,各類材料價格瘋漲,高出廣東百分之五十,甚至一倍以上,仍然供不應(yīng)求。他抓住這一機遇,貸款幾百萬元,全部進貨,再批發(fā)出去,這樣大撈了一筆。不出半年,除員工工資、門面租金、各種稅費外,純利就達百余萬元。 在省城的這一年,鄭富強和許淑芳的關(guān)系已成了公司上下公開的秘密,他們像一對小夫妻纏纏綿綿,恩恩愛愛。從他們互相稱謂的變化,不難發(fā)現(xiàn)他們感情的與日加深。互稱“鄭經(jīng)理”、“小許”,是他們感情的初級階段,上下級關(guān)系,公事公辦;互稱“鄭總”、“淑芳”是他們感情的升華階段,眉目傳情,柔情萬種;互稱“鄭老爺”、“芳妹、芳芳”,是他們感情成熟階段,形影不離,如膠似漆;互稱“老公”、“老婆”,是他們的感情達到了頂峰的階段,愛得熱烈,愛得痛苦。 正所謂最甜蜜、最愉悅的是愛情,最折磨人、最悲愴的也是愛情。 大許淑芳整整14歲的鄭富強,出生于洞庭湖畔的某農(nóng)場,早已娶妻生女,大女兒已上初中,小女兒也進了小學(xué)。 其實,鄭富強并不是許淑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他只有初中文化,中等身材,其貌不揚,但也不丑陋,雖然西裝革履,出門坐“奔馳”,腰掛“大哥大”,有時也來幾句“OK”,但總脫不了他那洞庭湖農(nóng)夫的泥土氣味,時而卷起褲腿,袒胸露背,使人忍俊不禁,說得好聽些,他是個農(nóng)民企業(yè)家,說得難聽點,他是經(jīng)濟改革大潮中的“暴發(fā)戶”。 鄭富強來長沙自辦經(jīng)濟實體,自任經(jīng)理后,憑著他那能言善辯的三寸不爛之舌,到銀行貸款,一次就達幾十上百萬元。A銀行貸款到期,就去B銀行貸款還給A銀行,實在不行,能緩就緩,能躲就躲,能借就借,能撈就撈,就是只顧眼前,能搞到手的現(xiàn)款,絕不輕易放過,至于怎樣還,那就顧不得那么多了。大不了宣布“破產(chǎn)”,走為上策,回洞庭湖畔的農(nóng)場再去扛鋤頭,銹地球。 后來,他案發(fā)后,有人說他色膽包天,僅僅是他膽大包天的一個部分。他自己也說“要想發(fā),靠膽大”,他的爆發(fā),就是靠的膽大。城市人有他這么大的膽量嗎?作家、記者、科學(xué)家、老師以及那些按月領(lǐng)薪水的人民警察、政府公務(wù)員有他那膽量嗎?肯定沒有! 有了錢,鄭富強就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想玩玩,麻將桌上一夜輸贏幾千上萬元,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桑拿房里的美女,以錢買色圖快感,尋找刺激,真是不可一世。鄭富強帶許淑芳等一幫人來省城辦公司時,不!嚴格地說是第一次見到許淑芳時,便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把許小姐弄到手。他完全知道,對于看重感情的許淑芳,不能用速戰(zhàn)速決的辦法,只能采取持久戰(zhàn),以情感人,以情動人,讓她乖乖束手就范。 他們的感情升華經(jīng)歷了一個不算很短的過程。開始接觸,只是無意中拉拉手,或在耳邊說句俏皮話。一次,他說要給她說句悄悄話,當他的嘴唇貼近她耳根,再移至她那紅潤的嘴唇時,許淑芳似乎猛然醒悟,用力推開他:“你壞,你壞,只想占我的便宜。”情場老手鄭富強發(fā)現(xiàn),許淑芳雖然漲紅了臉,但在斥罵中帶著驚喜和欣慰。 2003年12月一個星期六的晚上,在鄭富強的宿舍兼辦公室里,他和許淑芳起草完一份銷售協(xié)議書后,兩人聊起了公司原料、產(chǎn)品銷售、客戶、利潤等。聊著聊著,他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她,說:“英英,你真是賢內(nèi)助,我跑外,你主內(nèi),夫妻公司,天長地久。” 許淑芳看著他那神情,心中升起一種飄渺的感覺,疑惑地說:“你……你真……,那……那你經(jīng)常提到的你家那位怎么辦?”說完,她用一種冷冷的目光望著鄭富強。 鄭富強尷尬地笑笑,說:“那還不好辦,離婚沒商量。我覺得相互之間的愛是最重要的,不要受那張紙的約束,過去,那張紙蒙蔽了我那么多年,難道還要這么一直蒙蔽下去嗎?” 許淑芳笑著說:“算了,我不跟你說了,你簡直成了愛情哲學(xué)家了,你說的這些我真不懂,越聽越糊涂。” 許淑芳眼神中流露出一種依戀之情,鄭富強再次往她身邊靠了靠,有些激動地拉著她的手,說:“好!那好!那太好了!我們真有緣,這就是愛,說也說不清楚,這就是愛,糊里又糊涂……” 他說著說著就唱了起來。許淑芳閉著眼,像只溫順的小貓,倒在了鄭富強的懷里,鄭富強順勢緊緊地摟著她…… 許淑芳睜開淚水模糊的眼睛,看著床單上的點點血污,嚇得輕輕地驚叫一聲。鄭富強表現(xiàn)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勸慰道:“沒什么,第一次都是這樣的?!痹S淑芳仍然一句話也不說,又一次閉上了那雙水靈靈的眼睛。 許淑芳自從第一次后,便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鄭富強,她憧憬著鄭富強為她編織的“夫妻公司”的美夢,她深信鄭富強一定會履行自己的諾言:“與老家的那個黃臉婆離婚沒商量,英妹,你就是我的愛妻,如不守信,天誅地滅,??菔癄€,雷劈火燒……” 自從有了那一次后,鄭富強對許淑芳可以說是言聽計從,許淑芳也變得更加容光煥發(fā),溫柔賢淑,成天笑瞇瞇,喜滋滋,樂呵呵…… 許淑芳整天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只是鄭富強妻子帶著兩個女兒來省城小住的時候,她的心里酸酸的,目光有些躲閃,有時感到很內(nèi)疚。直至鄭妻走后很久,她才恢復(fù)原狀,她又想現(xiàn)在的社會就是這樣,弱肉強食,習(xí)以為常,這也是一種競爭嘛,只要鄭富強對我好,只要我能掌握公司的財務(wù)大權(quán),這個世界就屬于我,我的前程就光輝燦爛。 2004年7月,鄭富強創(chuàng)辦的公司已達到了一定的規(guī)模,省內(nèi)的幾個中小城市都有他的經(jīng)銷店,真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躊躇滿志。許淑芳也當上了財務(wù)部經(jīng)理。他們在男歡女樂,卿卿我我,恩恩愛愛中,他播下的那顆罪惡的種子在她身子里悄悄發(fā)芽、生根、成長…… 在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應(yīng)鄭富強之約,許淑芳早早來到他的臥房,剛進門,她就說:“鄭老爺,我告訴你,你壞事了。”說罷,她羞怯地低下頭,兩眼望著自己的肚皮。 “我一個堂堂經(jīng)理,掌握著幾百萬元資產(chǎn),壞了什么事?真是笑話!”鄭富強不以為然。 “你……你害了我!”許淑芳捶打著鄭富強的背,“我……那個……那個例假兩個月沒有來了,我又惡心,又想吐,真難受?!闭f到此處,許淑芳兩行熱淚情不自禁地順著臉頰往下流,顯得一副嬌弱可憐的樣子,又像一只溫馴聽話的小貓,躺倒在鄭富強懷里,嚶嚶啜泣,百般柔情。 “哈!哈……!恐怕是懷上了,真好,真好,再好沒有啦,我當了經(jīng)理,發(fā)了大財,明年我還準備向希望工程捐款一大筆,買個好名聲,還添個貴子,你算算看,是多少喜臨門?”鄭富強大喜過望,捧著許淑芳就要啃,許淑芳連忙用手擋住他那噴著酒氣的臭嘴。他尷尬地停頓一下,說:“不過,也可能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這樣吧,明天我?guī)闳D產(chǎn)醫(yī)院檢查一下?!?/p> 第二天,鄭富強開著奔馳車,帶著許淑芳去婦幼保健院找老熟人老護士李大姐幫忙。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化驗單上寫著:藥物反應(yīng)妊娠“2+”——妊娠兩個月以上。 李護士說:“鄭總,你索性讓小許去做個B超,也放心一點。” 鄭富強點點頭答應(yīng)了。李護士很熱心地帶著許淑芳去B超室做彩色B超。不久,結(jié)果出來了,診斷確系妊娠,初步認定為男嬰。 鄭富強得知這一消息時,不顧醫(yī)院的大廳人來人往,抱著許淑芳大呼:“OK!萬歲!哈……哈,我有兒子啦?!彼幸浑p活潑可愛的女兒,雖然很喜歡,但他老母做夢都想能添個孫子,有人接香火,傳宗接代。而女孩遲早是人家的人?,F(xiàn)在,天賜嬌兒,真是天助鄭家也。 驚喜過后,他冷靜一想,省計生辦要是知道后,一日三趟上門做工作,若去醫(yī)院查胎心、胎位、生產(chǎn),要你出示生育指標、準生證,不就露馬腳了嗎?想到這里,他又犯愁了。 “老公,把孩子做掉,我們正式結(jié)婚后,再生也不遲?。 痹S淑芳試探地問。 “你別說胡話了,”鄭富強慍怒地制止她,“想都不能這樣想,一定要生下來。” “不嘛,你夫人那一關(guān)……”她又撒嬌地試探鄭富強。 “你先別急,我會處理好的!” 鄭富強究竟怎么處理?許淑芳一無所知。 很快就要過年了,眼看許淑芳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她急,他更急。一天,鄭富強找來那幾個鐵桿兄弟召開“內(nèi)閣會議”,商量“真龍?zhí)熳印苯蹬R的問題。有人提出若生下來,會招來一大堆麻煩,地方政府部門三兩天上門做工作,勢必影響生意;有人提出干脆做掉,5個多月了,得做引產(chǎn)術(shù);還有人提出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需不需要做個親子鑒定。本來一言不發(fā)的鄭富強越聽越不對勁,站起來拍拍胸脯,噴著唾沫說:“她是個百分之百的黃花女,孩子百分之百是我的,我最清楚,你們可別胡猜亂想,孩子必須百分之百地生下來,沒有討論的余地。現(xiàn)在找你們來,就是要你們想想辦法,出出主意,怎么安全地生下來。” 討論來討論去,一個絕好的辦法終于想出來了。 幾天后,鄭富強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回老家,將自己與許淑芳的事向妻子和盤托出,說要帶許淑芳回家,并要妻子親自去接,安全地將“真龍?zhí)熳印鄙聛?,以此如老人的愿。鄭妻聽后,當即嚎啕大哭,死活不同意。鄭富強對妻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左說右,說他家已是三代單傳,到他這一輩就絕后,怎能對得起列祖列宗呢?若同意就接許淑芳,等許淑芳生下孩子后,再慢慢疏遠她,留下孩子,讓她走人,否則,他就橫下一條心,來個魚死網(wǎng)破,與其離婚。 幾天來,鄭富強發(fā)動母親和妻子娘家人及近鄰親戚都來規(guī)勸妻子作出讓步,接受許淑芳。通過旁人開導(dǎo),鄭妻暗暗思忖,事情已經(jīng)鬧到這般地步了,恐怕一時難以挽回,如繼續(xù)僵持下去,首先提出離婚,也許正中他的下懷?,F(xiàn)在忍一忍,對丈夫比過去更溫柔更體貼一些,等那“野女人”把孩子生下來,再把“野女人”打發(fā)走,俺這夫妻生活不就照樣過嗎? 2005年2月的一天,鄭富強開著奔馳小車親自將許淑芳接回了家,回家的當天還放了好大一陣鞭炮。許淑芳心想,自己已有6個多月身孕了怎好回家見父母,鄭富強遲早是要同那“黃臉婆”離婚的,到那時,俺不就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合法妻子了嗎?許淑芳來到鄭富強家后,與鄭妻各住一間房,妻“妾”相安無事,日子過得安穩(wěn)。 3個多月后,“真龍?zhí)熳印苯蹬R,許淑芳生下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這下可樂壞了鄭家上下,許淑芳在鄭家的地位陡然提高,都圍著她轉(zhuǎn),可以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鄭妻雖然心里不舒服,但看到人家生了兒子,心里不時涌起一股莫名的自卑感,只得忍氣吞聲,盡心盡力伺候會生兒子的許淑芳,撫育鄭家傳人“真龍?zhí)熳印薄?/p> 兩個法盲女人在這種愚昧的心態(tài)下,都在心里打著各自的小算盤,暫時克制等待,這一招倒為鄭富強解脫了精神上的重負。為了控制住“一妻一妾”,他十天半月就回家一趟,這邊,他對妻子假裝悔改,保證再過段日子,等孩子斷奶后把許淑芳打發(fā)走。那邊,他對許淑芳海誓山盟,表示愛情專一,堅決與“黃臉婆”離婚。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女人開始爭“夫”吃醋,勾心斗角,由指桑罵槐,發(fā)展到公開唇槍舌劍,你撕我打,妻“妾”臉上時常“掛彩”。從此,鄭家失去了一個家庭應(yīng)有的和睦,鬧得左鄰右舍不得安寧。 這時,鄭富強母親以長輩身份出面調(diào)解,顯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開了家庭會,鄭重聲明:鄭妻為正房(妻),許淑芳為偏房(妾),安排許淑芳、保姆和她住二樓,許淑芳一日三餐由保姆送上樓,無特殊情況不得下樓;鄭妻及兩個女兒住一樓,無特殊情況不得上樓?并吩咐鄭富強上半月跟許淑芳,下半月跟妻子,又囑咐鄭富強要好好過日子,不得偏心。還宣布妻“妾”均有鄭家財產(chǎn)的繼承權(quán)。 鄭母原以為苦心制作的“協(xié)議”可以使“兩個兒媳”和睦相處。然而,事與愿違?!罢纨?zhí)熳印眲倽M周歲,傾心新歡的鄭富強天天住在許淑芳那里,一個月都不進一次妻子的房門。 2005年10月16日,難以長期忍受孤獨、寂寞、“守活寡”的鄭妻,再也不能忍受了,趁鄭富強不在家,上樓將許淑芳打了一頓。懷恨在心的許淑芳傍晚偷偷鼠藥將摻進鄭妻煮的稀飯中。當晚鄭妻喝了稀飯不久開始毒性發(fā)作,送到醫(yī)院后不治身亡;值得慶幸的是鄭家兩個女兒因覺得稀飯有味道沒有吃,才保住性命。 不久,法院開庭審理了此案,許淑芳因犯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緩期二年執(zhí)行;鄭富強因非常同居,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 為什么有那么多的姑娘愿意當已婚男性的婚外情人? 其一,上當受騙,只好任其發(fā)展。一些男“婚外戀"者為了獲得年輕姑娘的愛情,往往采取欺騙手段,說自己是未婚,以談戀愛為名,致使姑娘上當受騙,待到“生未煮成熟飯”之時,又以將與妻子離婚為名或者其它種種辦法,牽制對方與自己繼續(xù)保持婚外情人的關(guān)系。而那些受騙上當?shù)奈椿楣媚飩冇械哪芗皶r醒悟,與“婚外情”者割斷曖昧關(guān)系,有的懷著既已失身于他,就得委身于他的心態(tài),本著終將與對方結(jié)婚的企盼,仍與其保持著非正當?shù)那閻坳P(guān)系。 其二,因異性的吸引,心甘情愿地與其保持婚外情愛關(guān)系。這是什么原因呢?從生理學(xué)的角度來看,很多姑娘都喜歡形體強健、雄勁,有風(fēng)度的男性。在這方面,處于而立之年階段的已婚男人,常常比二十出頭的男青年更有魅力。從杜會學(xué)這個角度來看,很多姑娘都喜歡博學(xué)多才,見多識廣,在社會上具有一定影響的男性。在這方面,處于中年的已婚男人比二十出頭的男青年更勝一籌,從戀愛學(xué)這個角度來看,很多姑娘都喜歡理解自己體貼自己、具有深沉情感的男性。在這方面,有過經(jīng)驗的已婚男人比第一次進入戀愛的男青年當然高出幾著。與此同時,這類姑娘往往把愛情理解為超脫客觀的主觀感受,她們?yōu)榱诉@種愛情失去了理智,甚至甘愿一輩子不結(jié)婚而與對方保持著婚外情人關(guān)系。 其三,以感情作為交換條件,從而換取自己難以通過正常手段得到的東西。有些已婚男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往往利用手中的權(quán)力,引誘年輕姑娘來充當自己的婚外情人。有些年輕姑娘也往往抵擋不住誘惑,從而半推半就,以感情與肉體來換取自己所需要的東西。更有甚者,有的姑娘為了得到自己在正常情況下無法得到的東西,竟對當權(quán)者發(fā)起主動進攻,以充當婚外情人為條件,讓對方為自己效勞,從而達到目的。 一般來說,這些充當已婚男人婚外情人的姑娘,結(jié)局都是不幸的,甚至是悲慘的。希望通過本案能給大家一個警示!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為化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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