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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學】黃懿陸教授:史前文明互鑒探索 ——以哈拉帕印章文字為例

 zhsky88 2022-11-03 發(fā)布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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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考古學暨歷史語言學學會研究員、理事黃懿陸

作者簡介:
黃懿陸,壯族,云南省富寧縣人,現(xiàn)為中央民族大學壯侗學研究所研究員,云南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館館員,云南中華文明研究會會長,國際考古學暨歷史語言學學會理事。出版、主編各類著作50余部3000多萬字。學術(shù)著作主要有:《壯族文化論》《滇史散論》《滇國研究》《滇國史》《中國先越文化研究》《〈山海經(jīng)〉考古》《人類文明溯源》《商族源流史》《史前易學》《中華布洛陀神史》《中華民族起源》《云南兩萬年》《中國巖畫史論》《人類早期文明研究》《滇學》《云南史前史》《駱越史》等。主編《云南名人》《中華歷史文化探源》《中國藏彝走廊與綏江巖畫研究》《南方絲綢之路與滇國歷史文化》《中國盤古文化暨大王巖畫研究》等。文學著作有小說集《龍山女》,紀實文學《風雨征程》,散文集《古林幽思》《青春憶舊》,長詩《螺螄姑娘》《壯錦紅星》等。2010年,《中國易學起源的考古證據(jù)》獲第十三回世界易經(jīng)大會學術(shù)論文唯一最高金獎;《中國文明起源——從1.7萬年前到春秋戰(zhàn)國的易學模式》獲第十三回世界易經(jīng)大會學術(shù)著作金獎。提出中華民族在發(fā)明、使用數(shù)字基礎(chǔ)上起源,是把易學引入中國文明起源研究的踐行者。



史前文明互鑒探索

——以哈拉帕印章文字為例


文 | 黃懿陸

       在中國北京召開亞洲文明對話大會上,未被解讀的哈拉帕印章文字,是這次大會熱議的話題。踐行文明互鑒,無疑與兩河、埃及、印度和中華文明起源的真相密切相關(guān)。學界曾討論過文獻研究本與考古材料研究的歷史存在差距。
對此,本文以遠古云南撫仙湖水下文化遺存與哈拉帕印章文字和殷商文明的互鑒問題,進行如下探索。

一、撫仙湖、哈拉帕、殷商文明簡介

(一)撫仙湖水下石質(zhì)建筑和北岸學山遺址簡介
       1. 撫仙湖水下石質(zhì)建筑
(1)撫仙湖水下考古。撫仙湖大約在340萬年前形成,學術(shù)界曾在2001年、2006年、2007年進行過三次科學考察和考古調(diào)查?!稉嵯珊驴脊拧肥侨甑目疾靺R報,第一作者為云南大學考古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生導師李昆聲教授。中國社會科學院學部委員、中國考古研究所原所長劉慶柱先生為該書作序時說:“撫仙湖水下考古可以上溯到1992年”李昆聲 耿衛(wèi) 張濤:《撫仙湖水下考古》,云南美術(shù)出版社,2008年,第3頁。其書第七章《討論與思考》認為:“撫仙湖水下石構(gòu)件體面積分布在2.4平方千米范圍內(nèi),除此之外,其它水域未見分布,這一水域水底相對較為平坦,石構(gòu)體規(guī)模大小不一,且石構(gòu)體缺少地震后自然垮塌、崩裂等所應(yīng)有的現(xiàn)象。水底石構(gòu)體中所發(fā)現(xiàn)的多個單體石構(gòu)件,其上痕跡經(jīng)過地質(zhì)學、巖石學等專家考查,又經(jīng)過數(shù)名有數(shù)十年經(jīng)驗的老石匠們辨認,認為其上雕琢痕清晰,比例協(xié)調(diào),不是天然形成,當為人工雕琢構(gòu)件。經(jīng)初步調(diào)查,除了這些石構(gòu)體、石構(gòu)件外,其水底地層尚未見有人類活動遺留下來的文化層。但結(jié)論不排除撫仙湖水下的發(fā)現(xiàn)有人工建筑的可能性”李昆聲 耿衛(wèi) 張濤:《撫仙湖水下考古》,云南美術(shù)出版社,2008年,第81頁)。
這本來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發(fā)現(xiàn),但未能引起學術(shù)界重視。2014年,我擔任會長的云南中華文明研究會聯(lián)合四川省文物研究院、云南大學考古研究中心、云南省博物館的相關(guān)專家,進行了為時20天的水下建筑體科學考察。
   (2)撫仙湖水下建筑探索簡報。針對面積約2.4平方千米的水下建筑,《撫仙湖水下考古》“將其劃分為8個大區(qū),以Ⅰ~Ⅷ表示,同時又將每個大區(qū)細化,劃分為9個小區(qū),以A~Ⅰ表示”。2001年、2006年、2014年的三次科學考察主要集中于ⅠVH區(qū),發(fā)現(xiàn)“一座高臺式建筑,殘高19米,底邊長90米,共有五級臺階,整座建筑均用石材建成”在“高臺建筑物的第一級臺階石條上發(fā)現(xiàn)人工刻鑿的符號、幾何圖案、人面圖像和排列整齊有序的一些圓形石孔。推測這個高臺建筑是一個與宗教祭祀有關(guān)的大型建筑物。其年代有待進一步研究后才能確定李昆聲 耿衛(wèi) 張濤:《撫仙湖水下考古》,云南美術(shù)出版社,2008年,第71頁、第72頁)。其中第一、第二臺階的上面,發(fā)現(xiàn)在不同的石塊上刻有類似'0’'1’'圖片’'y’d符號,以整齊的石孔和一張'人面圖案’等內(nèi)容”。2006年6月19日,“在一石塊上發(fā)現(xiàn)兩個類似正在放射光芒的太陽的圖案”李昆聲 耿衛(wèi) 張濤:《撫仙湖水下考古》,云南美術(shù)出版社,2008年,第71頁、第72頁、第79頁)。此外,2007年“重點考古調(diào)查勘探的遺跡即在ⅠⅠI區(qū)、ⅡG區(qū)、ⅢC區(qū)、ⅣA區(qū)內(nèi),因遺跡在ⅡG區(qū)所占比例大,為方便測量、繪圖和記錄,將其定為所屬ⅡG區(qū)。”石構(gòu)件體長方形截面呈三角形,呈人字形屋脊狀,橫截面為三角形。有部分坍塌,長83米,寬14~21米,高0~3.7米(李昆聲 耿衛(wèi) 張濤:《撫仙湖水下考古》,云南美術(shù)出版社,2008年,第88頁、第93頁)。
   2.撫仙湖北岸學山遺址
(1)基本情況?!吨袊脊艑W大辭典》載:撫仙湖北岸“學山遺址位于舊城村北部邊緣,東南與金蓮山墓地相望。2009年進行系統(tǒng)勘察與試掘,清理房址2座。房址有半地穴建筑與干欄式建筑,房址都直接建造在基巖上。出土銅器、骨器、陶器、石器等遺物。發(fā)掘者認為兩座房址的居住者不同,年代上也有差異”(王?。骸吨袊脊艑W大辭典》,上海辭書出版社,2014年,第419頁)。
(2)主要文化遺存。玉溪市文物管理所長楊杰先生接受記者采訪時說:發(fā)掘時發(fā)現(xiàn)山體有“一條30米裂口?!瓕捰兴奈迕撞坏?,最深的地方接近5米,快6米,有準確的勘探數(shù)據(jù)……在這一個天然豁口里面,當時的人,從其他地方運來很純凈的紅土,夾一部分沙的紅土,把這個豁口填平了”“豁口填平了以后,不是為了方便行走,里面有很多秘密,我們解剖了一小塊,碰到了一個東西,一具完整人骨架,這個人被火燒過,祭祀的時候,可能拿他來點天燈。把他燒掉”該遺址出土的,“還有鑄造青銅器用是石范”,亦即“鑄造青銅器的模子。這類東西,用紅砂石做內(nèi)范和外范,砂石耐火,質(zhì)量好,砂石上刻些圖案,圖案是反的,澆鑄出來,圖案就正了,用過模子的人都知道”(張慶國:《澄江是古代滇中的一個重要地區(qū):訪玉溪市文物管理所所長楊杰》,政協(xié)澄江縣委會:《澄江縣文史資料第二十七文物專輯》,2017年,第211頁)。其實,這樣的地點是古代祭祀喪葬祭祀中有目的選擇的風水寶地。
這里說的學山遺址發(fā)現(xiàn)的“裂口”“豁口”狀喪葬之地,考古學界有兩種認識,一是進行“懲罰”似的“點天燈”;二是認為是“馬鞍形”狀的祭祀地點。這表現(xiàn)在《考古與文物》編輯部討論陜西神木縣石卯遺址座談會上,朱延平先生發(fā)言說:“東亞范圍的早期遺址有一個規(guī)律,古人祭祀的時候,往往選擇一大一小兩個山作為對象,在兩山之間的鞍部進行祭祀。缺乏山體的時候就做兩個山作為對象”(《考古與文物》編輯部:《神木石卯遺址座談紀要》,2013年第3期;陜西考古研究院、榆林市文物考古勘探工作隊、神木縣文體廣電局、神木縣石卯遺址管理處:《發(fā)現(xiàn)石卯遺址》,文物出版社2016年版,第149頁,朱延平發(fā)言)。
情況說明,中國學界對這類的葬式的作用、功能、意義尚無深刻認識,也沒有引起重視。
(二)《山海經(jīng)》與世界史前文明的“湯谷”文化遺存
 1.《山海經(jīng)》中的“湯谷”記載
學山遺址出現(xiàn)“裂口”“豁口”或“兩山之間的鞍部”這樣的祭祀或喪葬地點,在歐洲學者研究中,均稱為“宇宙山”“圣山”或“山門”([美] 南諾·馬瑞納托斯:南諾·馬瑞納托斯:《米洛王權(quán)與太陽女神——個近東的共同體》,陜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13年,第142、143、第141頁、第148頁)。
實際上,它們都是《山海經(jīng)》講到的“湯谷”或“甘淵”。
《山海經(jīng)·大荒東經(jīng)》: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孼搖頵羝,上有扶木,柱三百里,其葉如芥。有谷曰溫源谷。湯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載于烏?!?/span>袁珂:《山海經(jīng)譯注》,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17年,第172頁)這里說的“扶木”代表生命之樹,日“至”或日“出”,亦即日出沒之地;皆“載于烏”,此“烏”為鳥。
《山海經(jīng)·海外東經(jīng)》:
“下有湯谷。湯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齒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span>袁珂:《山海經(jīng)譯注》,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17年版,第146頁)文獻中的“扶?!保傅臑樯畼?,說明“湯谷”與生命生長或復(fù)活有關(guān)系。
《山海經(jīng)》記載的“湯谷”或“甘淵”,均為“日月所入”或“日月所入”地點,我們統(tǒng)稱為“湯谷”。學山遺址出現(xiàn)的長20-30米長、高2-3、厚5-6米山脊出現(xiàn)的“裂口”,因為填充了外地運來的紅土,其中埋葬有人體,本身就是文獻記載到的“湯谷”形狀,也是當時社會文化共同體期待復(fù)活,實現(xiàn)生命輪回的神圣之地。
根據(jù)考古發(fā)掘人員的情景描述,筆者經(jīng)過現(xiàn)場考察之后,讓云南省文史研究館助理館員於露根據(jù)學山遺址的“裂口”填充紅土中埋人的情景推斷描摹出下列圖像,同時展示該遺址出土石范內(nèi)范中刻寫的鳥或原雞爪圖像。筆者注意到,該石范內(nèi)范還刻寫著“∧×∧(六五六)”的數(shù)字卦,按照奇數(shù)為陽、偶數(shù)為陰的易學原則,符合符號卦易經(jīng)中的“坎”卦,該卦象代表水(黃懿陸  馮麗榮:《滇學》,云南人民出版社,2019年,第231頁)。
撫仙湖水下石質(zhì)建筑與學山遺址出土“湯谷”文化遺存:

學山遺址“湯谷”葬人摹寫圖像
學山遺址石范和鳥爪及其數(shù)字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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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山遺址“湯谷”葬人摹寫圖可以看出,泡在血液似的紅土中的骨骼靜靜地躺著,期待實現(xiàn)生命輪回,死而復(fù)生。該遺址出土石范內(nèi)范刻寫鳥或原雞足爪,同一文化遺存中扮有數(shù)字卦出現(xiàn),說明這支社會文化共同體尊奉鳥神,而且使用易學占卜,說明這類葬式與宗教祭祀有關(guān)系。
   2.史前世界文明遺址出現(xiàn)的“湯谷”
“湯谷”文化遺存,亦見于國外的考古學文化。不僅是一國,而是多國。中國境內(nèi)見于撫仙湖北岸學山遺址、良渚文化、大汶口遺址、廣西甘桑石骨文當中;國外見于美索不達米亞米亞、古埃及、古印度、歐洲克里特文明遺址,美國、加拿大印第安人文化遺存中不同程度存在。其中尤以克里特文明、印度文明多見。不同的是,在國外學者的研究中,針對這類文化遺存,國外學者不研究《山海經(jīng)》,當然也不會不使用“湯谷”名詞,對相同一致的文化遺存,概以“圣山”“宇宙山“或“山門”稱之。
根據(jù)對學山遺址發(fā)現(xiàn)'湯谷(圣山、宇宙山)內(nèi)涵的推斷,在兩河流域、埃及、歐洲文明出現(xiàn)的'湯谷’(圣山、宇宙山、山門)’文化考古證據(jù)中,得到了確認。美國學者南諾·馬瑞托斯在研究中,提到高菲拉科亞出土局部石棺刻制有'湯谷(圣山、宇宙山、山門)徽記,蟄伏在鉞上的鳥正在'湯谷(圣山、宇宙山、山門)’當中冉冉升起’這樣的情節(jié),與學山遺址發(fā)現(xiàn)的'湯谷(圣山、宇宙山、山門)’是一樣的。撫仙湖北岸學山遺址中的'湯谷’中有埋葬者’這是人工依托山體的自然裂口,加工形式'湯谷(圣山、宇宙山、山門)’;高菲拉科亞遺址石棺上的'湯谷(圣山、宇宙山、山門)標記,是在石棺上刻制'標記’表示死者軀體已經(jīng)進入'湯谷(圣山、宇宙山、山門)’之中,以期待生命輪回,死而復(fù)生。比較研究的結(jié)果,就是揭示了生者和死者追求生命輪回、死而復(fù)生的強烈渴望”黃懿陸  馮麗榮:《滇學》,云南人民出版社,2019年,第244頁)。
以下展示的“湯谷”考古文化遺存,均來自美國學者南諾·馬瑞納托斯《米洛王權(quán)與太陽女神:一個近東的共同體》一書([美] 南諾·馬瑞納托斯:《米洛王權(quán)與太陽女神:一個近東的共同體》,陜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13年版,第148頁)。

兩河流域復(fù)活者走出“湯谷”
埃及文明“湯谷”為日月出沒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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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文明神鳥蹲于鉞之上與“湯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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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時期,沒有國內(nèi)外之分,相似一致的“湯谷”文化遺存,其實就是中國文獻《山海經(jīng)》記載中的“湯谷”。這類文化遺存,“代表了當時的社會文化共同體期待起死回生、實現(xiàn)生命輪回的理想載體”(黃懿陸  馮麗榮:《滇學》,云南人民出版社,2019年,第244頁)。
  3.哈拉帕印章文字中的“湯谷”文化遺存
(1)情況簡介。哈拉帕文化是印度文明的源頭,發(fā)現(xiàn)于20世紀20年代。該文化分布很廣,東起阿拉姆吉爾普爾(今信德附近),西達蘇特卡根·杜爾(距離伊朗東境約40公里),北抵曼達,南達馬爾范、佐克和戴馬巴德等地。根據(jù)碳十四年法測定,中心地區(qū)(哈拉帕、摩亨佐·達羅等)約為公元前2300~2000年。但現(xiàn)存于新德里博物館陶制男性軀干、其“精細得像一種不透明的瓷的陶制手鐲,鑒定年代為公元前3000年。伴隨這一時期出現(xiàn)延續(xù)到文明時期的哈拉帕印章文字,其初源性的文化遺存,也就是下面將要論述、解讀的“湯谷”代表性圖像,也是在公元前3000年出現(xiàn)(陳榮月:《印度文明的起源》,《古印度文明讀本》第一章,中國檔案出版社,2005年,第12頁、第13頁)
這就說明,印度文明起源于公元前3000年,相當于中國文獻中黃帝生活時期的年代。但是,這支文明大約延續(xù)了千年之久,到了公元前2000年,印度文明不知所終,消失原因仍然是學術(shù)界的一個不解之謎。
印度文明遺址當中出約2500多枚印章,其中的文字符號至今無人能解。該文明在公元前2000年突然消失,消失原因至今也沒有搞清楚。
(2)哈拉帕印章出現(xiàn)大量“湯谷”文化遺存。但是,這個奇異的文化現(xiàn)象至今無人覺察,在印章文字的介紹或探索當中,至少筆者沒有發(fā)現(xiàn)過這種情況,歐洲學者在研究“圣山”“宇宙山”“山門”的研究中,也沒有指出印度文明存在這類文化的介紹,當然也沒有相應(yīng)的例子可證。
實際上,該文明的哈拉帕印章文字中,存在著大量的“湯谷”文化遺存。通過比較研究之后,我們還發(fā)現(xiàn)這些印章文字、符號可以自證這類文化遺存發(fā)展、形成及其來龍去脈。

哈拉帕印章湯谷完整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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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部


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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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帕印章圖像中,羽狀者站在長著生命之樹的“湯谷”當中,顯然已經(jīng)復(fù)活。前來迎接這位王者的以牛角為冠的人物,其身后的不明動物,顯然是復(fù)活王者的坐騎,而圖像下角的7位羽狀應(yīng)為“湯谷”復(fù)活者的衛(wèi)隊。圖像上角出現(xiàn)一些關(guān)鍵性的印章文字。
在哈拉帕印章文化中,存在大量“湯谷”文化遺存,它們是解讀該社會文化共同體來龍去脈的基本印記,亦屬史前文明時期社會文化共同體族徽似的傳統(tǒng)性印章。
(三)甲骨文“帝黃奭”與今中國境外出現(xiàn)的“奭”字
 1.“帝黃奭”的甲骨文
“帝黃奭”者甲骨文兩條,《續(xù)》五、九、二“帝黃奭三犬”條,收入《甲骨文字典》徐中舒:《甲骨文字典》,四川辭書出版社20017年版,第1476頁)。《合集》3506“戊戌,帝于黃奭二犬”條,收入《<殷本紀>訂補與商史人物徵》韓江蘇 江林昌:《<殷本紀>訂補與商史人物徵》,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6,第251頁)。
其中,《續(xù)》五、九、二條如下:

甲骨文字形
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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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黃奭三犬

黃奭者,帝也。
甲骨文言之鑿鑿,板上釘釘,權(quán)威定論,似難撼動。
《<殷本紀>訂補與商史人物徵》介紹:“黃奭是商王祭祀的重要對象,他受到侑、燎、 、帝等祭祀”。而且,其“在商王中的地位,與高祖、先王一樣”,而且“商王對黃奭進行祭祀時,帶有求雨的性質(zhì)”韓江蘇 江林昌:《<殷本紀>訂補與商史人物徵》,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6,第251頁。
據(jù)此可見,黃奭在殷商時代具有“高祖”“神”“帝”“先王”的性質(zhì)。根據(jù)這樣的判斷,其生活的年代,僅憑甲骨文的記載,我們搞不清楚這個字的來龍去脈。因為沒有比其年代早的文字可以比較研究。目前殷墟出土最早的文字為甲骨文一期,從董作賓的“貞人斷代”看,第一時期主要代表人物是盤庚、武丁,年代約公元前1334年~前1275年)。倘若“黃奭”為其先祖,則應(yīng)早于這一時期,距今3300多年。倘若按照《夏商周斷代工程1996~2000年階段成果報告》,殷商起始年代為公元前1600年夏商周斷代工程專家組:《夏商周斷代工程1996~2000年階段成果報告》,世界圖書出版公司,2000年,第87頁。
按照殷墟考古文化遺存年代,屬于中晚商時期。文獻記載殷商早期八遷,其后又有五遷,故研究殷商早期數(shù)遷是千古之謎,學術(shù)界雖然已經(jīng)做出很大的努力,但這個問題并沒有解決。我們要探索殷商先王“黃奭”,就必須尋找到更早的文化遺存,也就是說需要探索早商文化何在。它的起源地到底在哪里?找到殷商時期的早期文化遺存是重中之重。
2.國內(nèi)外“奭”字比較
黃奭之名,中國境內(nèi)不僅見于殷商時期甲骨文、彝銘,而且見于商末周初的廣西發(fā)現(xiàn)的甘桑石骨文黃懿陸:《駱越史》,云南人民出版社2019年版)。 
甚至在印度文明時期的哈拉帕印章文字當中,也可以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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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甲骨文只能算是中晚商的文字,并非早商文化,而早商文化何在,商代八遷之前,抑或盤庚遷都之前,學界并沒有搞清楚。所以,在早商文化沒有確定,要說甲骨文中的“黃”字“奭”字的起源問題,并非易事?,F(xiàn)在沒有辦法,說到黃字的起源,只能以司馬遷“黃帝”有土德之瑞。夫土者,黃中之色,萬物之元也,故以之為姓。而甲骨文出現(xiàn)“帝黃奭”有名有姓。
在筆者最近的研究中,也發(fā)現(xiàn)廣西出甘桑石骨文記錄有“姓黃的人”的記錄,說明“奭”字亦與黃姓有關(guān)系。那么,哈拉帕印章文字出現(xiàn)的真是甲骨文“奭”字的祖源字嗎?反之,還可以提出這樣的問題:甲骨文上“帝黃奭”之“奭”是否其早期的形狀?僅憑當今考古發(fā)現(xiàn)的資料,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說得清楚這樣的問題。
當然,不排除很多學界人士包括普通讀者都會提出這樣的問題:哈拉帕印章文字發(fā)現(xiàn)地并非當今中國版圖,這個字可能與“帝黃奭”之“奭”字有關(guān)系嗎?
可是,這些考古文化遺存出現(xiàn)的時候,有國家地域之分嗎?有亞洲、非洲之別嗎?我們可以理直氣壯地地講:當然沒有。在這樣的基礎(chǔ)上,地球上生活的社會文化共同體只屬于命運共同體的一部分,誰都可以自由來去,勿需像今天一樣,有邊界、有警察、有龐大的軍事力量護守,出去需要護照,而且還要經(jīng)過特殊部門去辦手續(xù)??傊?,史前時期要出國、要到世界上任何地方,根本不會如今這樣必須循規(guī)蹈矩,去申辦合法的出國手續(xù)。
站在這樣的前提下,我們就可以心平氣和地去看待哈拉帕印章文字了。

二、解讀印章文字符號

(一)哈拉帕印章文字的起源
1.早期印章文字符號與雞卦符號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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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銘文時間斷代為公元前3000~前2600年。它們是哈拉帕印章文字出現(xiàn)之前最早的銘文代表性符號,看似簡單,但了解、挖掘其內(nèi)涵,涉及到2500多枚具有代表性哈拉帕印章文字的譯讀并其與有著緊密的關(guān)系。1922年至今,盡管考古發(fā)掘已經(jīng)取得了很多成就,但迄今為止,哈拉帕文明只是向世人揭開了神秘面紗的一角,大量遺址、文物依舊沉睡地下,等待后來者喚醒和發(fā)掘。特別是哈拉帕文明的文字尚未破譯,許多珍貴的材料依然無法被充分解讀,其歷史演變過程也不清楚,這也是當前哈拉帕文明考古工作的重點課題。特別是這些“印章文字絕非婆羅迷字母系統(tǒng),也不同于兩河流域蘇美爾人的楔形文字,它的年代必定比人們的想象更為古老”(陳榮月:《印度文明的起源》,《古印度文明讀本》第一章,中國檔案出版社,2005年,第8頁、第6頁)。
2019年5月15日,在中國北京召開亞洲文明對話大會之后,哈拉帕文明是學界熱議的話題。巴基斯坦學者阿卜杜博士介紹,多數(shù)出土印章的圖紋中都印刻著一串串形態(tài)各異、類似于象形文字的符號,這極有可能是哈拉帕文明時期祭司、貴族甚至商業(yè)階層使用的文字,可惜能夠揭示哈拉帕文明謎底的印章文字至今尚未被破譯。盡管現(xiàn)在大多數(shù)學者傾向認為哈拉帕文明為南亞原住民達羅毗荼人所創(chuàng)造,但是學術(shù)界仍然期待著不久的將來,隨著更多考古發(fā)現(xiàn)和研究成果的誕生,哈拉帕文明終將打破緘默,向現(xiàn)代人講述四千多年前關(guān)于人類始祖的那些故事,幫助現(xiàn)代人找回人類共同的源初記憶張任重:《哈拉帕文明:南亞次大陸遠古文明之謎》,《光明日報》2019年7月11月第12版)。
可是,學術(shù)界沒有意識到,解讀哈拉帕印章文字,需要掌握了解迄今為止中國云南省少數(shù)民族特別是壯族、布依族、彝族、納西族、白族、佤族、傣族、苗族、哈尼族等仍然施行的雞卦巫術(shù)占卜知識,更要了解、掌握和研究遠古云南撫仙湖水下石質(zhì)文化遺存及其周邊的考古文化遺存方面的研究資料。其中,了解“湯谷”祭祀與雞卦占卜的知識是關(guān)鍵?!皽取边@個名詞來自《山海經(jīng)》,其中講述類似形狀的祭祀地點,是史前時期所有文明遺址當中都出現(xiàn)過的考古文化遺存。國外的研究中,我們發(fā)現(xiàn)這類文化遺存與鳥或原雞占卜密切相關(guān)。研究哈拉帕印章文字,并且需要解讀這些文字,在熟知“湯谷”文化遺存內(nèi)涵的前提下,必須依托源遠流長的鳥或原雞占卜巫術(shù)的基本原理,將其作為一把打開進入哈拉帕印章文字大門的密匙,才可能暢通無阻地進入其中廣闊的文明天地,認識到印度文明是怎么出現(xiàn)和產(chǎn)生乃至消亡的來龍去脈。
因為,早期哈拉帕銘文與雞卦占筮術(shù)有直接關(guān)系:

哈拉帕雞卦符號1
哈拉帕雞卦符號2
哈拉帕雞卦符號3
哈拉帕雞卦符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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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仙湖學山遺址雞卦符號
殷墟甲骨文雞卦符號
壯族雞卦乾卦
壯族雞卦坤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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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普及鳥或原雞占卜知識
《全上古三代文》載:“黃者士精,赤者火熒。爵者賞也。余當立大功乎。黃雀者集也?!蔽淖钟涊d來源《太平御覽》八百七十二引《春秋考異郵》:“黃帝將興,有黃雀赤頭立于日旁。黃帝曰”。對于這段話,《藝文類聚》九十九引作:“黃帝占曰:'黃者,玉精。赤者,火熒。雀者,賞也。余當立?!边@里說的“黃雀占”,講的就是早期使用鳥卦占卜或原雞占卜。河姆渡遺址出土“距今七千年”的“獸骨刻制的鳥(雙頭三腳雞)應(yīng)該是個公雞”[日]百田彌榮子著 范禹譯:《中國傳承曼荼羅—中國神話傳說的世界》,民族出版社,2005,第11頁)。
《史記·帝孝武本紀》記載:“是時既滅南越,越人勇之乃言:'越人俗信鬼,而其祠皆敬鬼,數(shù)有效。昔東甌王敬鬼,壽至百六十歲。后世謾怠,故衰耗’。乃令越巫立越祝祠,安臺無壇,亦祠天神上帝百鬼,而以雞卜。上信之,越祠雞卜始用焉?!薄妒酚洝し舛U書》《漢書·郊祀志》亦有相同的轉(zhuǎn)載。
具體占卜方法:《資治通鑒》載:“漢武帝元豐二年”條胡三省注稱:“雞卜法,用雞一,狗一,生祝愿訖,即殺雞狗,煮熟又祭,獨取雞兩跟骨,上自有孔,裂似人物形則吉,不足則兇。今嶺南猶行此法也?!憋@然,這是張守節(jié)記錄的傳抄。宋人周去非《嶺外代答》記之較詳:“南人以雞卜。其法以小雄雞末孳尾者,執(zhí)其兩足,焚香禱祈,占而撲殺之,取腿骨洗凈,以麻線束兩腿骨之中,以竹梃插所束之處俾兩腿骨相背于竹梃之端,執(zhí)梃再禱。左骨為儂,儂者我也;右骨為人,人者所占之事也;乃視兩骨之側(cè),所有細竅,以細竹梃長寸余者,遍插之?;蛐?、或直、或正,或偏,各隨其斜直正偏,而定吉兇。其法有一十八變,大抵直而正,或附骨者多吉,曲而斜,或遠骨者多兇。亦有用雞卵卜者,焚香禱祝,書墨于卵,記其四維而煮之,熟乃橫截,視當墨之處,辨其白之厚薄,而定儂人吉兇焉。昔漢武奉越祠雞卜,其法無傳,今始記之。”
《<山海經(jīng)>考源》研究,史前文明時期,考古研究發(fā)現(xiàn)普遍使用鳥或原雞占卜。遠古云南撫仙湖北岸學山遺址出土石范內(nèi)范,同時刻制鳥或雞爪圖像,伴隨數(shù)字卦“∧×∧”坎卦出現(xiàn),亦即進行“湯谷”祭祀,進行死而復(fù)生、生命輪回的禮儀活動時,一定會伴隨有鳥或雞卦的占筮活動。
(二)“帝黃奭”之“黃奭”同源
1. 甲骨文黃與奭字同異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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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中國早期“黃”“奭”亦即“黃帝”研究
(1)黃字的甲骨文結(jié)構(gòu)有四種形狀:一為箭頭、方形、∧形符號結(jié)構(gòu);二為箭頭、圓形、∧形符號結(jié)構(gòu);三為箭頭、圓形、∧形符號結(jié)構(gòu);四為箭頭、田形、∧形符號結(jié)構(gòu)。其中,箭頭、∧形符號是共性。
其一,黃字箭頭符號研究。參照發(fā)現(xiàn)于廣西甘桑石骨文對于箭頭符號的解釋,箭頭符號代表行進、進入、往前的意思黃懿陸:《駱越史》,云南人民出版社,2019,第438頁)。以下其二的研究,涉及箭頭符號起源時間尚早,迄今亦有30萬年之久,而且與鳥符號“∧”同時出現(xiàn)。倘若其與遷徙有關(guān)系,則這類對該符號內(nèi)涵的解釋有據(jù)。這就表明,黃姓先驅(qū)是一支遷徙、行進、進入某地域的社會文化共同體。
其二,黃字∧形符號研究。國外考古學者研究,史前考古文化遺存多見鳥女神,而且多見“∧”形,伴隨箭頭形符號、方形等符號,約公元前30萬年的舊石器時代就開始出現(xiàn)[美]馬麗加·金芭塔絲著、葉舒憲等譯:《活著的女神》,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8,第46頁??梢姟啊摹毙畏枤v史悠久,是冰河時期遺留32種符號之一[加]吉納維芙·馮·佩金格的《符號偵探:解密人類最古老的象征符號》,北京聯(lián)合出版公司2019年版,扉頁)。美國學者馬麗加·金芭塔絲《活著的女神》展示考古證據(jù)多見“∧”形符號,其書記載:“可確認的最早供奉鳥女神的神廟可以追溯到公元前第6千紀早期,出土于阿切萊恩,位于希臘北部的塞斯克洛遺址,1973—1974年由作者連體丹尼爾·施馬布庫、山·文等人一起發(fā)掘。在遺址的中心,我們發(fā)現(xiàn)幾個頂部相連的神廟。神廟包括兩間:陶器工場和儀式圣殿。祭壇上供奉著鳥女神(完全或單純地由圓柱形頸部和有喙的頭部構(gòu)成)。神廟的陶器上飾有大量的鳥女神的象征符號:∨形、鳥喙、∧形和平行線”[美]馬麗加·金芭塔絲著、葉舒憲等譯:《活著的女神》,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86頁。這里說的“∨形、鳥喙、∧形”均與鳥女神關(guān)系密切,而“∨”倒過來則“∧”,二者不過是可視角度的關(guān)系,可見“∧”是鳥的象征性符號,此即史前社會文化共同體對鳥的稱謂的考古證據(jù)。《駱越史》提出:“埃及的駱鳥稱之為'∧(六)’”,并以其地一致的考古證據(jù)進行論證黃懿陸:《駱越史》,云南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第9頁。意大利撒丁島屬于澤瑞文化時期的考古遺址,出土一個蛇狀鳥形人,年代為公元前4000年。似為陶制品,柱體狀,以鳥頭和尾巴構(gòu)成不對稱∪形“湯谷”狀。鳥頭部分高高昂起,不協(xié)調(diào)的尾部呈“∧”形,粗碩身軀類長蛇,軀體直立兩個的“∧”形,二者之間,間隔直立粗壯男性生殖器[美]馬麗加·金芭塔絲著、葉舒憲等譯:《活著的女神》,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38頁。三個“∧”,都是偶數(shù),在中國易學數(shù)字卦中這個數(shù)字結(jié)構(gòu)吻合符號卦的坤卦,代表陰、女性、月亮、地,而伴隨出現(xiàn)的男性生殖器則代表男人、太陽、奇數(shù)、天。在這里,“∧”既代表數(shù)字,又具有代表名詞“鳥”的稱謂。這些陰陽易學理念,都集中在鳥首蛇身∪形似的“龍”體出現(xiàn),說明“龍”與占卜有內(nèi)在一體的密切關(guān)系。在殷墟甲骨文、金文當中亦是這樣一致的情況。對此,筆者《中華布洛陀神史》論述甚詳黃懿陸:《中華布洛陀神史》,云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
其三,黃字箭頭、圓形符號研究:箭頭符號,以上已有涉及,此略。圓形符號代表日月,學界應(yīng)無異議。在這里,筆者有言在先,倘若在哈拉帕建立文明的社會文化共同體系遷徙而來,其遷徙地必定與日月陰陽之神的誕生地有緊密關(guān)系。以下,我們還會涉及這個話題。
其四,黃字田形、∧形符號結(jié)構(gòu)研究。“∧”形符號已經(jīng)闡述,其涉及彝銘“姆六甲”女性鳥神名字,此略。“田”形符號,其四亦涉及彝銘“姆六甲”女性鳥神名字。因其在甲骨文中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寅、癸十天干中,為首字,還應(yīng)予說明?!疤铩弊址枺@就可能意味著:這里以“田(甲)”結(jié)構(gòu)“黃”字,其與10進位制的易學理念有關(guān)系。而且學界認為:“數(shù)字從'1’到'0’與十進位法,都是源自印度”陳榮月:《印度文明的起源》,《古印度文明讀本》第一章,中國檔案出版社,2005年,第155頁)。
可是,學界都不知道,“0”“1”符號,卻起源于遠古云南撫仙湖水下石質(zhì)建筑當中黃懿陸:《中國撫仙湖水下遺址》,云南人民出版社,2015,第210頁美國學者研究:蘇美爾人把天稱為“安”,把地稱為“基”[美]約翰·B·諾斯 戴維·S·諾斯:《人的宗教》,四川人民出版社,2005,第46頁,這不過是記音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理解為“安”“基”的天地稱謂,應(yīng)該就是中國“天干地支”思維模式中“干支”亦即“天地”的早期稱謂。倘若如此,則“田(甲)”形應(yīng)與數(shù)字文化或起源,抑或以鳥或原雞占卜計數(shù)的巫術(shù)祭祀有關(guān)系。
所謂“數(shù)字從'1’到'0’與十進位法,都是源自印度”的說法,在遠古云南撫仙湖水下塔型建筑面前,不堪一擊。為什么呢?在2006年6月19日的撫仙湖水下科學考察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0’'1’符號”,記錄在《撫仙湖水下考古》當中李昆聲 耿衛(wèi) 張濤:《撫仙湖水下考古》,云南美術(shù)出版社,2008年,第70頁)。
遺憾的是,《撫仙湖水下考古》雖然正式出版了,但關(guān)注的人不多,知道的也不多。以下,是遠古云南撫仙湖石質(zhì)塔型建筑人工使用金屬器雕琢的“0”“1”文化遺存:

中國云南撫仙湖水下文化遺存“0”“1”
哈拉帕印章文字“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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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撫仙湖水下人工使用金屬器雕琢在塔型建筑上的“0”“1”符號,石質(zhì)載體呈扇形,距離水面8.6m,長:77cm,厚度26cm。其扇形寬的部分57 cm,窄的部分40 cm黃懿陸:《中國撫仙湖水下遺址》,云南人民出版社,2015,第210頁)。
哈拉帕印章文字中的“10-01”符號為遷徙社會文化共同體的作品,非原始地符號。另一個類似“1001”的符號,其實該“0”非0。因為兩個“0”當中還有一條斜形線條(/)。而這線條與雞卦爻線無異。應(yīng)理解為該社會文化共同體施行的是鳥或原雞占卜,倘若兩個“0”與三條斜線結(jié)合,則應(yīng)代表鳥或原雞占卜可以插入其股骨洞竅上的爻。而且兩個“0”代表雞子,是原雞必須經(jīng)過蛋孵化之后才可生成。據(jù)此,這個“0”與代表“卦爻”的考古文化遺存,應(yīng)該就是印度大鵬金翅鳥的化身,也是印度梵天金蛋創(chuàng)世神話、亦即宇宙卵元素的源頭。而后的盤古夫妻的卵生神話也與此有關(guān)系。這樣的判斷在哈拉帕文字中還有另外的證據(jù),其中有三種類型的文字符號可證。一是圓圈內(nèi)有雞足,二是圓圈內(nèi)有雞卦象,三種圓圈外長處雞卦符號。但倘若以“0”“1”為依據(jù),追根溯源則與遠古云南出現(xiàn)的撫仙湖水下文化遺存有著一母同胎的緊密關(guān)系。
經(jīng)過比較研究,可以確定甲骨文“黃奭”之黃,與哈拉帕印章文字的早期符號有直接關(guān)系,而且哈拉帕的“奭”字結(jié)構(gòu)可能是始源性文字。
(2)“奭”字研究。甲骨文的“奭”字不是早期文字,這是甲骨文年代確定了的。比如彝銘中的“奭”字、甘桑石骨文中的“奭”字,均與甲骨文“奭”字不一樣。甲骨文“奭”字被認同,是因為我們需要比較研究,同時需要有一個讀音,否則,不借助比較相同的漢字,我們就對這樣結(jié)構(gòu)的字沒有參照。故漢字對“奭”字的解釋,不能作為“奭”字的內(nèi)涵。甲骨文“奭”字早期結(jié)構(gòu)為三:一為箭頭符號,二為兩個圓形符號,三為“∧”形。三者組合成為人兩手提著日月之狀。
其一,箭頭形符號,我們在解讀甲骨文“黃”字時,已經(jīng)有過詳細解讀,可見二者結(jié)構(gòu)具有共性。
其二,兩個圓形符號,代表日月,其代表意義亦已涉及,看來這個符號與“奭”字結(jié)構(gòu)符號一致。
其三,“∧”形符號,與上述“黃”字結(jié)構(gòu)符號一致,代表意義一致。
(1)甲骨文“帝黃奭”亦即黃帝。從上述探索來看,可見“奭”字前身就是“黃”字,“奭”其實在“黃”字基礎(chǔ)上演繹形成。根據(jù)哈拉帕印章文字與甲骨文“黃”“奭”的比較研究,我們認為“黃奭”就是黃帝。因為除此之外,哈拉帕印章文字中還出現(xiàn)“圖片這樣的文字,應(yīng)與甲骨文早期“帝”初始文字有緊密關(guān)系。
基本結(jié)論:哈拉帕“奭”字,系在以鳥或原雞占卜基礎(chǔ)上,以鳥的稱謂“∧”和陰陽日月結(jié)構(gòu)形成。
因而初步結(jié)論,史前文明時期,“黃”字就是“奭”的初始文字,“奭”字亦即“黃”字的結(jié)晶。哈拉帕印章文字起源于5000年前,吻合中國學界認可的黃帝傳說的生活時代,則哈拉帕5000年前的印章文字中的“奭”字,延續(xù)到3600年的殷商時代,而且在神權(quán)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上以鳥為尊、城市布局等方面直接接軌,關(guān)鍵是“帝黃奭”的印記在殷商王權(quán)中已經(jīng)留下深深的印記,其一脈相承,故判斷黃帝一族,不僅是殷商先王,還可能就是這支社會文化共同體的嫡系祖先。

三、從哈拉帕印章文字看“帝黃奭”和殷商早期文明的遷徙

(一)哈拉帕印章文字“奭”透露出的遷移信息
1.“湯谷”為祭祀圣地,舉行以鳥或原雞占卜的巫術(shù)占卜儀式
迄今為止,出土2500多枚印章,其中代表性的文字、符號已經(jīng)由國外學者歸納集中為表,基本收入《哈拉帕文明全檔案》《左祖右社與陽城》兩部書中亞布  韋達:《哈拉帕文明全檔案》,香港中華文化出版社2020年版;亞布:《左祖右社與陽城》,香港中華文化出版社2020年版。總體444個代表性文字或符號,都突出與“湯谷”文化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表現(xiàn)祭祀圣地,以鳥或原雞占卜為主要筮法的“湯谷”文化遺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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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讀以上“湯谷”文化遺存:

(1)圖像不一致,呈三結(jié)構(gòu):一為∪狀湯谷;二為∪狀谷口圖像不一致,左為鳥或原雞占卜形成的卦象,右表現(xiàn)的是鳥或原雞之足。以說明舉行祭祀或動,施行的是鳥或原雞占卜巫術(shù),說明湯谷的文化遺存所在地為祭祀圣地。
(2)出現(xiàn)湯谷、日月和∪狀谷口分別有兩只飛鳥。表現(xiàn)出以鳥或原雞占巫術(shù)在湯谷圣地舉行祭祀活動。
(3)呈湯谷口分別出現(xiàn)兩只鳥或原雞之足像,其右邊有一個“Ⅴ”形,這是當時鳥稱為“∧”的證據(jù)。說明數(shù)字“∧”具有名詞的代表意義。
(4)呈湯谷狀,谷口有“∧”的文字,代表祭祀湯谷使用鳥或原雞占卜巫術(shù)。湯谷底部代表根源,表現(xiàn)出三條直線,表示數(shù)字三,奇數(shù)為陽,亦有表明∪狀湯谷祭祀,根源于祭祀太陽在原來祖籍地的意思。
(5)湯谷口兩邊,一為鳥或原雞之足,一為兩個卦象,透視出使用鳥或原雞占卜,因使用兩足,故占卜得出兩個卦象。
(6)湯谷出口兩邊分立鳥或原雞卦象,中間穿插兩個鳥或原雞之足構(gòu)成“∧”形,上下分別出現(xiàn)6條短直線,表示用于占卜時插進鳥或原雞股骨洞竅當中的竹簽。該湯谷以圖像形式 ,講述了施行鳥或原雞巫術(shù)占卜過程中,所需竹簽與股骨的關(guān)系。
(7)湯谷口兩邊,分別出現(xiàn)飛鳥,谷底則有兩個圓圈,代表日月,表明湯谷是太陽、月亮出入之地,吻合《山海經(jīng)》的記載。
(8)湯谷口左邊為鳥或原雞之足,表明祭祀使用鳥或原雞占卜巫術(shù)。湯谷以線條描繪表示,谷口右邊與鳥或原雞之足處有一圓圈,表現(xiàn)湯谷休憩的日月已經(jīng)升起來,下面串著的圓圈表示日月正在沿著湯谷升起來。倘若谷口為太陽,則串起來的圓圈就是月亮。反之,亦如此。  

以上“湯谷”文化遺存,揭示了湯谷祭祀需要進行鳥或原雞占卜的內(nèi)涵,以說明“湯谷”的作用及其舉行祭祀時,要祈禱神靈護佑,以便死者實現(xiàn)生命輪回,死而復(fù)生的理想追求。
2.體現(xiàn)緬懷祖籍地,強化固守本土觀念的“湯谷”文化遺存
祖籍地湯谷在兩山之間呈現(xiàn)∪形狀的地方,其表現(xiàn)方式彼此形狀不一,或方形、或山形、或不規(guī)則形、或變形,通過展示不同形狀的湯谷文化遺存,體現(xiàn)出與祖籍地的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以無盡的情思緬懷故土,告慰祖先,傳承后代,而祭祀施行鳥或原雞占卜巫術(shù),是遷徙到哈拉帕其地社會文化共同體的集體意志。

主要文化遺存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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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有三個結(jié)構(gòu),一是類日形的上下結(jié)構(gòu),代表日月;二是大的方形框代表土地;三是大地當中出現(xiàn)∪形“湯谷“狀,意在說明天下之大,但凡立于天地之間,就要祭祖。值得注意的是,方框形狀“湯谷”下面,就是一個甲骨文祖字,亦即“且”形。而祖籍地就是最早出現(xiàn)“湯谷”的地方。祭祀“湯谷”,就是祭祖,就是懷祖,就是祖先的居住地,亦即祖源地。
第二,以方形表示“湯谷”狀,方形“湯谷”就是祖籍地。這個祖籍地,以甲骨文“祖”字替代。
第三,不規(guī)則“湯谷”形狀。其開口處,一是甲骨文“祖”字,一是兩個鳥或原雞占筮形成的卦象。這個“祖”字,亦即甲骨文字。
第四,是標準型“湯谷”符號,開口處各有一個甲骨文“祖”字。表示“湯谷”符號已經(jīng)公認是祭祀祖先的代表性標志。
第五亦即甲骨文“祖”字,中間為鳥或原雞占卜之后形成的卦象。
第六表示,祭祖儀式需要在農(nóng)歷十五的日子里舉行。這里出現(xiàn)的“祖”和“十五”的文字,都是標準的甲骨文。
第七,兩個甲骨“祖”字構(gòu)成的標準化“湯谷”符號,在“谷”底之處,出現(xiàn)了一個“族徽”。這個“族徽”的解讀,我們將在以下專門敘述。
第八,標準化的“湯谷”口分別為兩個鳥或原雞之組?!肮取钡滓喑霈F(xiàn)代表祖籍地族徽似的標準符號。
哈拉帕印章約發(fā)現(xiàn)2500多枚,所有印章文字當中,幾乎都出現(xiàn)“湯谷”的文化遺存,或是“帝黃奭”之“奭”字。譬如摩亨佐·達羅古城一座公署遺址中,署內(nèi)各房間分別都出現(xiàn)印章,共有12枚亞布  韋達:《哈拉帕文明全檔案》,香港中華文化出版社,2020年,第184頁。其中10枚:即HR164、HR350、HR1575、HR116、HR629、HR1121、HR1365、HR99、HR2674、HR2682出現(xiàn)“湯谷”符號。另一枚HR167分別出現(xiàn)“帝黃奭”之“奭”字和“湯谷”符號;HR2674沒有“湯谷”符號,但出現(xiàn)“帝黃奭”之“奭”字。而“奭”字本與“湯谷”文化遺存密切相關(guān)。此外,HR1400唯有“×∧”的數(shù)字,這個數(shù)字則與“湯谷”占筮計數(shù)有直接關(guān)系,顯示的是六個五相加,或五與六相乘的關(guān)系,表示一個月30天的意思,這就說明“湯谷”祭祀還與天文學的誕生有內(nèi)在關(guān)系。
(二)哈拉帕印章文字透露出“帝黃奭”社會文化共同體遷移信息
1.追溯祖籍地的哈拉帕印章文字
哈拉帕印章文字符號很多,且較集中在一處出現(xiàn)9個的,當數(shù)朵拉維那古城南門門楣上的印章文字符號,“上面寫著9個字,其中有一個字重復(fù)4次,這是哈拉帕文明出土的,排列最長的印章文字體系,或許它對哈拉帕印章文字的破譯工作會有重大幫助”。所說9個字連用的印章文字圖片,分別在《哈拉帕文明全檔案》和《左祖右社與陽城》兩部書中出現(xiàn)。前者有圖片,后者有摹寫文字符號(亞布 韋達:《哈拉帕文明全檔案》,香港中華文化出版社2020年第2版,第61頁;亞布:《左祖右社與陽城》,香港中華文化出版社,2020年,第1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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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摩亨佐·達羅遺址博物館門楣的印章文字
哈拉帕朵拉維那古城南門相似一致的符號聯(lián)系不斷出現(xiàn),顯然是非常重要的族徽似的印記,但是,當年的創(chuàng)造者要告訴我們什么內(nèi)容呢?每一位研究者不可能不會產(chǎn)生這樣的疑問。這樣非常重要的情況,應(yīng)該引起研究者的重視。這樣多文字符號的例子,還見于摩亨佐·達羅遺址博物館,其門楣上的印章文字符號則是清楚的,共有10個。其中,該博物館選用了朵拉維那古城南門上的3個族徽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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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研究實踐得出的結(jié)果,筆者將摩亨佐·達羅遺址博物館門楣的印章文字調(diào)整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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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符號,筆者對3號、4號印章文字符號進行了位置調(diào)整,因為二者都可以視為“湯谷”符號,而這樣的符號,在世界各地文明遺址都出現(xiàn)過,所以容易區(qū)別,它們并非不可以解讀的符號,而是《山海經(jīng)》記載中的“湯谷”,或是歐洲學者研究的圣山、宇宙山或山門文化。
(三)撫仙湖水下石質(zhì)文化遺存是解讀世界文明之源的密碼
在撫仙湖水下遺址,五層19米高,地層長90米的祭祀石質(zhì)塔形建筑的第3-4層,還雕琢著一些符號,其中有日月圖像,還有月亮旁邊出現(xiàn)代表女性生殖器的三角性,此三角形凹鑿,與其銳角對接的三角形由兩個陽雕男性生殖器官交合銳角處,陽雕構(gòu)成三角形對接為“圖片”形狀。其中黑色三角形表示凹鑿,白色三角形表示陽雕。
以上遠古云南撫仙湖水下遺址的出現(xiàn)的這樣一些三角形對接陰陽元素,不斷出現(xiàn)在哈拉帕文明遺址的印章文字符號中。譬如上面的三個相似一致的圓形符號,就包含了這些元素,可以說是共同的元素或相同的綜合性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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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比較,可知哈拉帕文明印章標志性的符號與遠古云南撫仙湖水下遺址密切相關(guān)。而撫仙湖北岸學山遺址出現(xiàn)的“湯谷”實景與鳥或原雞占卜文化又與哈拉帕文明印章出現(xiàn)的“湯谷”文化內(nèi)涵密切相關(guān)。顯而易見,哈拉帕印章內(nèi)涵揭示出來的真相,就是作為世界各個文明遺址出現(xiàn)的“湯谷”文化遺存具有一致性,這樣的一致性不可能離開撫仙湖水下遺址之根而派生出來,彼此應(yīng)有一個同源共脈的關(guān)系,撫仙湖水下遺址,或是沒有源頭的蘇美爾文明、古埃及文明、古印度文明、古歐洲文明及其瑪雅文明之根。所以,哈拉帕文明印章文字符號,唯有依托撫仙湖水下遺址及其周邊文化遺存對照研究,才可能把這一密碼解讀出來。而哈拉帕文明印章中的“湯谷”文化遺存,對研究解讀哈拉帕文明來源印章文字堪稱重中之重。故該文明遺址以出現(xiàn)“湯谷”文化遺存的標志為多,以致構(gòu)成哈拉帕印章創(chuàng)造者的族徽性的標志。

解讀符號代表的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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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淵源性符號”亦即族徽似的標志性符號,上面已做解讀,此略。
其二,““湯谷”形與鳥或原雞占卜性符號,我們在研究“湯谷”文化遺存時,已經(jīng)了解經(jīng)過“湯谷”進行生死輪回、死而復(fù)生的祭祀儀式時,需要施行鳥或原雞占卜,這三個符號既起到“湯谷”標志的作用,還代表了進行占卜需要鳥或原雞股骨操作的圖像說明。彎曲部分代表“湯谷”的形狀,仿鳥或原雞足是說明占卜以足上的股骨作為占卜用具,用爪形表示,其中橫線表示占卜需要使用插上竹簽,以方便計數(shù)結(jié)構(gòu)卦象。
其三,“鳥或原雞占卜性符號”,表示使用鳥或原雞占要使用足部以上股骨的意思。
其四,“祭壇式數(shù)字符號”,三角形代表男女性生殖器,代表數(shù)字,代表陰陽,從對撫仙湖水下遺址石質(zhì)塔型建筑表現(xiàn)天人合一的“日月人”圖像中科可以研究出來。而在西方學者的研究中,三角形還具有代表祭壇的作用。兩個圖像中,三角形一個出現(xiàn)兩條直線,代表的應(yīng)該是數(shù)字的意思;而旁邊一個類鳥形的符號下,還有一個“一”和“八”,應(yīng)該代表數(shù)字。在撫仙湖水下遺址出現(xiàn)的“日月人”圖像演示中,就有古體“八”字,可以判斷分別以日月圖像的弧形代表這個數(shù)字。
(四)哈拉帕印章“奭”字系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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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哈拉帕祖源“奭”字1解說:
(1)哈拉帕印章文字圖見二人并列,雙手橫排,類扁擔狀,中間出現(xiàn)“祖”形符號,甲骨文解讀中解釋為“祖”字,有男性生殖器的意思,也作根源之祖的意思解。這正是“奭”的祖源字,我們研究撫仙湖水下遺址塔形建筑金屬器雕琢的太陽、月亮圖像時,構(gòu)成月亮圖像的就是兩個男性生殖器官,其銳角處還構(gòu)成一個陽雕三角形,與一旁月亮右上角凹鑿三角形構(gòu)成陰陽三角形對接狀,表現(xiàn)揭示出來的內(nèi)涵即人類男女之祖的意思。故可知道,哈拉帕印章“祖”字以陰陽之祖兩個人表現(xiàn),加上一個甲骨文體“祖”字,亦即構(gòu)成“帝黃奭”之“奭”的祖源字。
(2)就甲骨文而言,只能猜測“祖”字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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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字典》解釋“祖”來源時說:“諸形均像盛肉之俎,本為斷木,用作且肉之薦,后世或謂之,'枕俎’”。接著,徐中舒先生以圓木橫剖面還原了這個過程徐中舒:《甲骨文字典》,四川辭書出版社20017年版,第22頁。但是,徐中舒先生這個解釋完全在于猜測、想象,而且沒有道理。
甲骨文“祖”字,唯有兩種形式,其他都是在此基礎(chǔ)上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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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認為:“在甲骨文中,對兩代以上的男性,稱字為'祖’,而且不計其輩行的區(qū)別(殷王除外)。在女性祖先方面,對自祖母以上的長輩在稱呼上區(qū)別輩分的情形也即為罕見,而均稱為'妣’”([日]落合淳思 著,劉幸 張浩譯:《甲骨文小字典》,北京聯(lián)合出版公司2018年, 第154頁。年代上,哈拉帕印章文字早于殷墟甲骨文一千多年,而哈拉帕印章文字說明,早期對男女祖先,均稱為祖,就像現(xiàn)在女性有“祖母”的稱謂一樣。哈拉帕印章文字出現(xiàn)兩位人像代表男女,抬著祖先神牌或靈位牌走向該遺址所在地,就是祖先神有男有女的證據(jù)。
研究可以肯定,“祖”的初始文字應(yīng)該就是“圖片”形,代表男女祖先的意思。

這個字,恰好出現(xiàn)在哈拉帕印章文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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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祖先與“湯谷”文化密切相關(guān),證據(jù)以史前云南最早。在哈拉帕遺址出土的“圖片”字有多種形式,而且均與祖源性的“湯谷”有密切關(guān)系:   比較之后,出現(xiàn)在哈拉帕印章上的“祖”字,才是最早的文字。而且,該遺址比殷墟甲骨文年代還早出千年之久。這個早期“祖”文字組合說明,兩個并列行進的人,代表了一個群體,他們從什么地方來,說的是這支社會文化共同體來自其祖籍地,也是祖先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白妗钡脑家饬x亦即如此,絕對不會像徐中舒先生所言起源于“刀俎”之“俎”的判斷。

在哈拉帕遺址出土的“圖片”字有多種形式,而且均與祖源性的“湯谷”有密切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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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云南出現(xiàn)的“湯谷”為實地情景;而哈拉帕為藝術(shù)性的符號文字。其起源地及傳承性不言而喻。
2.哈拉帕遺址不斷出現(xiàn)祖源性祭祀“奭”字
(1)祖源祭祀性“奭”字。這里出現(xiàn)的是一個人向前行走圖像,兩手下腰部橫貫一幅雞卦象,說明人類始祖時興陰陽鳥或原雞占卜,乃是當時祭祀使用的占卜工具。
(2)祖源性“奭”字2。人形呈肩下手提擔子似挑著兩個圓圈,代表的是日月,說明這是一支講究陰陽的社會文化共同體。不管遷徙何處,講究的陰陽文化,最高神主亦即太陽和月亮,因此肩必擔之。
(3)祖源“奭”字3。其義與前面一個圖像、內(nèi)涵一致。不同的是,此像為男性,代表黃帝為男性。而且,雙手下以線條構(gòu)成甲骨文“丙”字,筆者《中華布洛陀神史》力證當時發(fā)音為“丙”的字,代表當時語言“飛”的發(fā)音。因為在甲骨文中,鳥的翅膀均為此形,在云南怒江福貢縣碧羅雪山巖畫中,出現(xiàn)數(shù)字卦和這個字,同時由飛翔升空的圖像,據(jù)此判斷為“飛”翔之發(fā)音的文字。筆者使用越人后裔之一壯族語言判斷,經(jīng)詢問當?shù)夭刈逭Z言,發(fā)音“丙”的內(nèi)涵,亦有飛翔的意思,二者可以互證黃懿陸:《中華布洛陀神史》,云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上古三代文》有“黃帝作黃雀占”的記載,亦與這樣的判斷吻合黃懿陸:《中華布洛陀神史》,云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值得注意的是,此字作為“帝黃奭”之“奭”祖源字之一,人像呈現(xiàn)生殖器官,亦與黃帝為男性的傳說一致。
據(jù)此而言,此人像構(gòu)成的文字,就是甲骨文“帝黃奭”之“奭”字。而且這個文字亦應(yīng)與黃帝有緊密關(guān)系。

四、研究哈拉帕印章文字啟迪新思考

(一)黃帝文明直接與殷商文明接軌
哈拉帕印章文字起源于5000年前,吻合中國學界認可的黃帝傳說的生活時代,則哈拉帕5000年前的印章文字中的“奭”字,延續(xù)到3600年的殷商時代,而且在神權(quán)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上以鳥為尊、城市布局等方面接軌,關(guān)鍵是“帝黃奭”的印記在殷商王權(quán)中已經(jīng)留下深深的印記,其一脈相承,故判斷黃帝一族,不僅是殷商先王,可能就是嫡系直接祖先。研究哈拉帕印章文字,呈現(xiàn)明顯的強烈的祖籍地指向意識,這就等于黃帝文化直接與商文明接軌,源頭直接指向遠古云南撫仙湖水下岸上的文化遺存。這是一個超出學術(shù)傳統(tǒng)和學術(shù)規(guī)范的新課題,也是學術(shù)界始料不到和難于接受的問題。
 (二)史前文明互鑒可以拓寬學術(shù)研究新視野
史前時期,人類其實是一個社會文化共同體,在這樣前提下誕生的史前文明,“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鑒而豐富”。經(jīng)過上述比較研究,筆者認為我們的史前文明研究一直受到漢字文獻的禁錮,學界一直立足現(xiàn)代中國的版圖去拓展我們研究的思路,完全無視版圖之外的史前文明遺址是否與史前中華文明起源有聯(lián)系,這就把史前中國的歷史文化排除在史前世界出現(xiàn)的文明之外。倘若我們相信文獻、特別是相信漢字記錄的史前史,那么怎么去解釋哈拉帕文明印章文字中“帝黃奭”之“奭”字解讀之后的真相,又怎么去理解遠古云南出現(xiàn)撫仙湖水下遺址人工雕琢在石質(zhì)建筑上面的文字符號與圖像?
(三)夏文化的研究
倘若5000年前的黃帝文明直接與殷商文明接軌,則文獻記載的夏王朝怎么去研究。研究哈拉帕印章文字說明,殷商時期的甲骨文、祭祀文化、強大的軍事力量、神權(quán)和王權(quán)政治,都可以在哈拉帕文明當中尋找到答案,故可以認為,殷商文明早期文化要到這些地方尋找。殷商早期8遷或13遷,并不一定都在現(xiàn)在的中國版圖之內(nèi)。創(chuàng)造哈拉帕印章文字的社會文化共同體消失于公元前2000年,吻合于夏文明起源的年代,若是認同哈拉帕印章的主人遷徙之后直接進入商文明,那顯然與傳統(tǒng)認知思維當中殷商王朝是在奪取夏政權(quán)的基礎(chǔ)上建立起來的文獻記載不符。不管基于什么思考,基于甲骨文“帝黃奭”之“奭”與哈拉帕印章文字“奭”字的出現(xiàn),顯得一母同胞的關(guān)系,這就很難解釋。這樣的問題是客觀存在,也是需要學界更多學者積極參與探討的新課題、新領(lǐng)域。
研究范例告訴我們,研究中華文明的視野絕對不可以局限在現(xiàn)有的中國版圖之內(nèi),既然文明可以互鑒,研究當然不能先入為主,僅僅立足于當代中國本土。既然認同人類命運社會共同體,便不需要回避史前時期本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問題。在這樣的基礎(chǔ)上去研究中華文明的起源,可能會對拓寬研究的新思路和產(chǎn)生深刻的新認識。
在文明互鑒前提下,結(jié)合撫仙湖水下岸上文化遺存研究哈拉帕印章文字,我深深感到有了實實在在的祖先顯靈的感受;因為研究哈拉帕印章文字,可以尋找到在年代和文明程度方面和初始文字方面,吻合于哈拉帕印章文字記載的黃帝時代的歷史真相!

責任編輯:王占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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