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 第 肆 拾 壹 期 庚子第肆期 書友們好,“善經(jīng)典”于2017年12月15日推送了張善軍先生臨《禮器碑》碑陽,因此碑尚有碑陰及另兩側,字跡更加靈動活潑,今歲夏至后,先生將此碑再次通臨一過,以饗書友。 此碑自宋至今著錄最多,是一件書法藝術性很高的作品,歷來被推為漢碑極則,書風細勁雄健,端嚴而峻逸,方整秀麗兼而有之,與創(chuàng)刊號推出的《曹全碑》有很多相近之處,此由淺至深、循序漸進之理。 明郭宗昌《金石史》評云:“漢隸當以《禮器》為第一”,“其字畫之妙,非筆非手,古雅無前,若得之神功,非由人造,所謂'星流電轉,纖逾植發(fā)’尚未足形容也。漢諸碑結體命意,皆可仿佛,獨此碑如河漢,可望不可即也?!鼻逋蹁短撝垲}跋》評云:“隸法以漢為奇,每碑各出一奇,莫有同者;而此碑尤為奇絕,瘦勁如鐵,變化若龍,一字一奇,不可端倪。”又說,“唯《韓勑》無美不備,以為清超卻又遒勁,以為遒勁卻又肅 括。自有分隸以來,莫有超妙如此碑者?!鼻鍡钍鼐匆舱f:“漢隸如《開通褒斜道》、《楊君石門頌》之類,以性情勝者也;《景君》、《魯峻》、《封龍山》之類,以形質(zhì)勝者也;兼之者惟推此碑。要而論之,寓奇險于平正,寓疏秀于嚴密,所以難也?!贝吮挚谕暾畟戎咒h鋩如新,尤其飄逸多姿,縱橫迭宕,更為書家所激賞。攻漢隸者,多以《禮器》為楷模。 書法最忌一個字一蘸墨,甚至一兩筆一蘸墨,這樣永遠不會有枯筆,有飛白,有干渴之筆。最理想的用筆是畫之當中濃,兩邊枯,不光而毛,澀中自有無窮之韻味,最理想的用墨是枯中見潤,即在筆酣墨飽的情況下依靠速度和中鋒、筆力和筆勢拉出來的枯筆,有”干裂秋風,潤含春雨”之狀。一幅楷書墨色有變化,就會大大增強它的靈動性。故書法如閑庭之信步,有優(yōu)游自得之狀,緩以會心,疾以出奇,速以取勁,遲以取妍,能速而不速,謂之”賞會”,能速而速,謂之”入神”,賞會則含蓄蘊藉,入神則意外之筆流溢于紙上,此楷法用筆韻律之大略也。 四十年的學書經(jīng)歷,楷書占了大半。從柳公權轉化到歐陽詢,繼而對二王、鐘繇、褚遂良、顏真卿、趙孟頫、褚遂良、張旭、王雅宜等諸先賢的研習,這是多么痛苦糾結,卻又充滿快樂的過程。好在有諸位恩師的悉心指導,并參以《張遷》、《禮器》、金文及簡牘等矯正習氣,再得吳玉老遺墨的浸潤,由僵硬簡單到溫和多情,由蒼白無力到老辣考究,將毛筆應用到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1 原拓與臨本欣賞 善橅經(jīng)典 余圖請橫屏看長卷 2 張善軍先生臨摹長卷欣賞 張善軍節(jié)臨《禮器碑》視頻欣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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