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男兒皆薄幸,江山為重美人輕?!币箪`璇手拿酒壺斜倚在醉仙樓二樓的窗邊,望著飄渺的煙波湖念叨著,不時(shí)還傻笑兩聲。 江湖雖大,可如今的殷靈璇卻似一株無根的浮萍無處可依。離了明珰宮,離了九疑國,如今的她既不是冷青璇的弟子,也不是九疑國的公主,她是誰?又該去往哪里?也許她只是一個(gè)被所有人遺棄,甚至忘掉的人。
坐在拐角處的楚天白早就看不下去了,但見他一襲白衣,手持紫簫緩步上前,譏諷道:“是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吧!一個(gè)姑娘家竟然在酒樓買醉,還大放厥詞?!?/span> 殷靈璇聞言抬眸,只見面前之人一襲白衣,手握紫簫,生的面如冠玉,星眸朗目,乍一看猶似神袛下凡,端得是好看異常,便生了戲謔之意。
殷靈璇玩性大發(fā),眨巴著眼睛,看著楚天白道:“小哥哥,如此看著人家,莫不是愛上人家了?!闭f完,還故作嬌羞狀。
楚天白的春天來了!
“喝一個(gè)。”殷靈璇本想相逗一下,沒想到楚天白也趁著酒興,一時(shí)想離開他的懷中,卻有些困難,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舉起的杯,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殷靈璇忽然感覺臉上很些燙,這人怎么說變就變,變色龍呀,暗道,我把自己折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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