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夏卷
星夏杯·千元文學大賽征文啟事
暨麗春杯老舍文學創(chuàng)新賽評選揭曉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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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與生活
(隨筆)
藝術來源于生活,未必高于生活,更不能代替生活。
在詩歌和生活的排序中,我認為生活是第一位的,而詩歌至少要排到第十位。“人,詩意地棲息”只是我所追求的理想的生活。
生活是我的老師。我們常常于生活的困頓處、艱難處,醞釀詩意,發(fā)現(xiàn)生活中的藝術,通過語言文字呈現(xiàn)出來。
有時是一種趣味,有時是一種意旨,有時是一種意境,有時面臨一種不可解的困局,需要參悟,慢慢體會,有時甚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每隔一段時間,我都要驅(qū)車到鄉(xiāng)下。
跑到田間、鄉(xiāng)野、菜園、河畔、桃林,親近大自然,我要讓時間停下來,放空自己,聽一聽風的呼吸花的歌唱,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在“充電”。
到大自然中的旅程,對于詩歌來講,帶來的常常是新奇的發(fā)現(xiàn)和對人生別樣的思考。
詩歌,是故鄉(xiāng)的記憶,是安魂曲。
詩歌不是對生活的逃避,而是包容。
詩歌不是剝奪生活,而是慰藉生活。
詩歌不是否定世界,而是帶著世界一起散步、飛翔。
我們應做到的,只是用我們的心來觸摸生活、發(fā)現(xiàn)生活、感受生活、詩意地生活。 注重在生活的細節(jié)中發(fā)現(xiàn)詩意,在詩意的漫延中廓清命運和時光之紋。
生活如一場細雨,平平淡淡中,墜落的雨滴也有細微的熱愛,那是生命的詩意。
性感和情感緊密相連,靈與肉要統(tǒng)一。
做淡泊、溫和、追求精神上的和諧之美的人。
對于詩歌,我從來沒有失去耐心,學會深深的愛,保持獨立和清醒,堅韌,從容,心懷天下,蒼生宇宙,去維護詩歌的尊嚴。
從今天起,熱愛生活吧。
認真過好每一天,做一個陽光而純粹的詩人。
寫作是另一種人生的滋養(yǎng)。
詩歌是一種經(jīng)驗,把當下的,美好的,想象的,戲劇化的,微妙的,看到的,看不到的……統(tǒng)統(tǒng)寫進饒有趣味的人生。
詩歌,表達有意味的人生,為人生增添了一抹神奇的色彩。
詩歌的“虛構”,是一種藝術上的真實。
詩人有時是放蕩不羈、笑傲江湖的俠客,有時是歸隱山林、大徹大悟的隱者。詩人,永遠是極富有個性的“謫仙人”。
詩歌既要有原始的氣息,又要有狂野的氣息,真誠而善良的氣息,常常給人以正能量。
詩歌解放了人的創(chuàng)造力,讓人回到永恒無憂無慮的生活中,到文學的秘境中探險。
任何美進入詩人的文本,都是命運的的豁達和贈予。
當詩歌進入天馬行空的書寫通道。
如同草原上的馬,不揚鞭,馬自奮蹄。這種詩歌的寫作可以不拘泥于任何形式和意義,它的表現(xiàn)即為內(nèi)容,情感和才思得到酣暢淋漓、無所顧忌的釋放?;蛟S,信馬由韁的左奔右突,在文字的歷險和探索中,更能收獲意想不到的妙句。
任何語言,任何形式,一旦進入詩歌的范疇,落在文本上都是命運的脈紋。
每一個詞語,都蘊含秘密的解析。
走進詞語的叢林中,想象力在加速,意念代替你,抖落了年底的新雪。
好的詩歌,就像玻璃上的冰花和水珠。
詩歌,是空虛處的風景。
比如,詩意可能在一把空置的木椅上產(chǎn)生,那些神秘的木紋會產(chǎn)生幻覺,仿佛可以聽到古老的唱片在旋轉,產(chǎn)生了事實的詩意。
比如,冬日里,詩人的任務是把語言的樹枝收集起來,攏向篝火。
一個充滿心智的寫作者,在嚴格挑選詞語,臉上略帶古意。
在我們看來,詩歌需要深邃、縝密、大膽、玄秘,其實大可不必過多強調(diào)意義。
拘泥于意義,實際是對意義的一種冒犯。
盡管去欣賞去創(chuàng)造,在渴望和失去之間,在意識和無意識之間,詩歌就誕生了……
旅行和人生相互指認。
寫作跟旅行一樣,都是一種需求,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有時,我們走得太快,被世俗挾持,落入功利的旋渦。所以,寫詩是一種停頓、自省,是一次對心靈的修剪和整飭。
一個詩人,要對自身的起源進行辨認和回歸。
每一個詩人都在還鄉(xiāng)的途中,盡管還鄉(xiāng)的路徑各不相同。
我們對日常的打撈,有時比凌空高蹈的詩歌更深入人心。艱難的生存,會帶來凜冽的詩歌真相,讓詩歌的現(xiàn)場突然充滿緊張的關系。人性的真善美,在生命的悲痛中,往往形成巨大的張力。詩歌對現(xiàn)實的介入,與每一個人的命運休戚相關,詩歌是現(xiàn)實的起訴書。在重大災難面前,寫詩的技巧又是輕浮的,比如汶川地震、玉樹地震、舟曲泥石流……痛苦是詩歌的源泉,而詩歌的出現(xiàn),又反過來撫慰痛苦,詩歌的價值還在于慰藉。現(xiàn)實是苦澀的,有時灼熱嗆人,所以我們需要明朗、簡樸、溫暖的詩歌。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夢想;夢想是治愈悲傷的一幅良藥。從生活的某一點切入進去,展開想象,亦真亦假的表達,抽繭剝絲的完成作品的深邃,或者叫“啟示性”。把細微的事物寫透,寫妙,寫出靈氣,仍然不失為優(yōu)秀的詩人。尤其一些不急不緩的詩人,給出的文本,往往有著異常的深刻。詩人的故鄉(xiāng),像一個不安的發(fā)電廠。不論是最初最美的家園記憶,還是滄桑之后歸來的天真,個性飽滿,觸手可及,魂牽夢縈的故鄉(xiāng)總讓人記憶猶新,久久不能釋懷,產(chǎn)生極大的共鳴。注重本土精神的特色,挖掘詩歌的地域性優(yōu)勢,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打井”。古典詩歌和民歌,是兩口可以汲取營養(yǎng)的深井。當我們遇上愛情,等于遇上詩歌,真正的自由就是戀愛的自由。詩人的愛,至深,至純。愛得越深,越發(fā)孤獨,越發(fā)痛苦,詩人厚積薄發(fā),經(jīng)過心靈的醞釀、發(fā)酵,成就了藝術的個性和形象。愛情的象征意義,高過了權力,甚至生命。現(xiàn)實中,自由又抗拒著愛情。愛情與詩歌一樣,一旦被愛,萬物都隨著愛的意志而轉移。女詩人戴濰娜有詩云:“美,是一種類似墮落的過程”、“老人沒有點菜,他點了一場雪”。才華的速度、力度、疼痛與方向,改變了我對女博士的看法。在她這里都凌厲直接地做到了,這還沒完,她還說:我是地獄的???。我再悲傷,也是凱旋的悲傷。如果詩歌是個容器,它里面裝的絕不是骨灰,而是愛的靈魂。你無法自由,也就無法獲取愛;你愛的絕對,便擁有絕對的真理和悲劇。愛情的邂逅,或彌留之際,詩行盡情舒展,一如蜿蜒流動的火焰。我們可以感受到,雪地里樹枝燃燒的噼啪作響,站在渴望和失去之間的,唯有愛情。蝴蝶在飛行中,找到了語言的平衡。內(nèi)心的堤壩,在真情流露中洶涌澎湃,心靈仿佛蝴蝶在琥珀里振翅。寫下一首情詩,如釋重負,在清晨,落雪的清涼讓人備感輕松。當城市化進程吞噬了現(xiàn)代人,神就不在我們中間居住了,我們失去了與神建立的聯(lián)系。生活中,現(xiàn)代人成了失魂落魄的城市困獸。在這個時代,一棟房子就可以壓垮你。其實,壓垮你的何止是房子,還有人性。有時在大都市會有一種錯覺:彬彬有禮的離開吧,不要再和地球人談戀愛。詩歌的悲劇曾來自農(nóng)業(yè),現(xiàn)在根植于城市。詩人不僅能回憶過去,還要描述未來,最重要的是喚醒當下。在城市的十字路口,在人聲鼎沸的街頭,在燈火通明的夜晚,沉迷于遐想的風暴里,在時間的斑馬線上,永無止息的洶涌著迷茫的腳步。詩歌最終讓我們發(fā)現(xiàn):人是宇宙的核心,自由的核心。借助詩歌,可以更好的認識世界和自我。詩歌創(chuàng)作,從來都不能以抵達生命的高潮為藝術目的。否則,就會跌入無法控制的痛苦、決絕、悔恨和不可思議的“黑洞”。一份孤獨的事業(yè),在艱難的跋涉中,歷盡折磨,一旦完成,天下皆知,所有的付出都值得!詩歌寫作,終歸是一種個人精神的延伸,是一種高貴的情感和藝術的表達方式。詩人是生活的參與者和見證者,詩人提純了生活中最具啟示的那一部分,借助于詩意的語言,完成對俗世中疲憊心靈的安慰。一個真正的詩人需要專注于寫作,回避名聲和知名度的干擾,全身心地投入到詩歌藝術當中去。這是一個嚴肅的道德觀問題。詩人,深諳寫作的秘密,只對他的作品負責,卻永不滿足自己寫出來的東西。寫有呼吸、有體溫、有思想的作品,寫深入人心的作品。詩人,要有強烈的愿望,對字詞的精準把握,要創(chuàng)新,并賦予作品以新的生命和內(nèi)涵。無論外部世界是煙波浩渺,還是波瀾壯闊,都要常懷悲憫之心和感恩之心。詩歌是航海志,在大海中自在的航行,真理往往被人遺忘;詩歌是白日夢,在陽光雨林中,夢幻和理想在移步換景。澄澈和自省,都在修復詩意。漁船在蓮葉和蘆葦之間爭渡,尋覓到的佳句,正來自空靈。所謂的詩興大發(fā),即是趣味和雅興十足,那種信手拈來的成就感,助長了詩歌誕生的氣焰,隨著語言體系的建立,自發(fā)的寫作就變成了自覺,控制欲越來越強烈,像飚車,甚至把飚車開成了飛機或核潛艇,在狂歡的語言中,偶爾呈現(xiàn)漂移或失重,那是一種純粹的詩歌原動力……最初的詩歌發(fā)表,讓人記憶猶新:新鮮感、陶醉感和無與倫比的激動心情,那一刻,仿佛連世界都是我的了。不要貪圖速度,低調(diào)穩(wěn)步,邊寫邊尋找方向,讓詩情自行發(fā)展。寫作的過程中,可以大聲朗讀,這有利于寫作的完善和調(diào)整。寫好的東西,可以放一兩周之后,再拿出來讀一遍,如有新的體會可以修改和更正。更多的時候,我讀自己的作品,仿佛是在看另外一個單槍匹馬的詩人,在漢語中歷險,一次次突出重圍……趁早把生活折騰成你想要的樣子。折騰有時也成了一種務實。握一拳流沙,時光從指縫流下,人生也不過如此,又有誰能握住那一紙繁華?寫作首先要獲得自由感,盡可能自由自在,盡可能迅速地把天馬行空的想法,原汁原味地搬到紙上。任何突然冒出來的詞,都是扎實的閱讀和生活的關照下帶來的紅利。旅行的歷險,音樂性的敘事,簡單的人生,寧靜而又有哲理的詩,這些都是我喜歡的。我追求詩歌遼闊的境界,言辭簡潔,立意陡峭,盡管總有一種意象飄忽的感覺,那種跳躍性的美,仿佛半睡半醒之間的囈語,更像水底搖曳的火焰。坐在放鶴亭的臺階上,靜靜地聆聽,細雨的歌唱,我在尋找一種力量?詩歌產(chǎn)生于深刻的孤獨中,語言的斧子表達著對世界的理解。詩人應該把地氣、才氣、正氣集于一身,書寫無愧于人民、時代和土地的作品。用心跳押韻,用氣息區(qū)分同類,尋找的是心靈的一泓清泉,生活的一方凈土。詩歌,像一棵大樹,有音樂,有色彩,有建筑。樹枝上碩果累累,上面住滿了神的家族,連成了璀璨的星座。詩歌的創(chuàng)作講究厚積而薄發(fā),她是想象,又是誕生。“下蛋”是很有成就感的,但必須肚里有貨,而且要“抱窩”,就是構思和醞釀,經(jīng)過艱難的孕育,最后修成“正果”。高產(chǎn)的作家往往“下蛋”比較多,作品的數(shù)量和質(zhì)量并不成正比關系,要因人而異。一些上了歲數(shù)的老作家,你若讓他繼續(xù)多“下蛋”,實屬強求。尤其酒桌上常被要求現(xiàn)場來一首,逼迫詩人“現(xiàn)場下蛋”的行為是不道德的。是一種拯救的秘密行動,要把詞語從苦悶中解脫出來,賦予它新的生命和自由。傳統(tǒng)手藝也需要創(chuàng)新,既要活學活用中國古典意象,又要融進渾然天成的現(xiàn)代意境中。利用音樂性呈現(xiàn)內(nèi)在的節(jié)奏感和韻律感,利用辭藻的色彩感和畫面感控制情緒和詩意,利用建筑的架構營造詩的形體,對感性事物的敏銳捕捉,讓豐富的想象力多向度透出哲理的思考,以及稀缺的體驗和感悟,最終形成現(xiàn)代主義的詩歌風貌。詩歌中閃亮的意象,優(yōu)美的語言,熾熱的情感,句子里生命的氣息,這些元素將直接進入詩歌史。在古典美和現(xiàn)代感上,要尋找完美的結合點。古典詩歌的純粹勁朗和清俊高拔,是一種召喚,可以跨越時空的呼喚知音并引為同道。讓傳統(tǒng)文化的氣脈得以傳承,弘揚中國詩歌中特有的東方神韻和精神氣質(zhì)。寧靜的孤絕之美和灑脫的禪趣,必然誕生高古之作,開啟志趣,見心明性。作品的精神內(nèi)核和詩人的精氣神相統(tǒng)一,詩格與人格密不可分,合二為一。那些淡泊明志、寧靜致遠的風骨,離開我們實在太久了。然而風格也絕非大風刮來的,是經(jīng)過了堅持不懈的努力,費盡心思創(chuàng)作出來的。一旦形成了風格,一方面預示著詩藝趨于成熟,另一方面又成為亟待逾越的屏障。詩歌藝術是一個不斷創(chuàng)造、超越、再創(chuàng)造、再超越、不斷完成藝術新生的過程。寫詩的過程要充滿樂趣,才變得可愛和可持續(xù)。當詩人打開了快樂的大門,從此進入到全新的視野,全新的意識領域。靈感如同小鳥,在樹枝上自由自在的跳來跳去。快樂寫作的方式,可以千萬種。站著、坐著、仰著、臥著、行走著、倒立著……比如燃起蠟燭,在燭光下的寫作,所有的參與者都可以進入詩歌的語言內(nèi)部。發(fā)表、出版和獲獎,不斷提升詩人寫下去的信心。聽起來很不幸,確是作家之幸,我的獨立創(chuàng)作從未受到干擾,我指的是思想上和理念上的干擾,沒有先入為主的引領和借鑒,在這個文盲家庭,讓我的想象力和語言卻得到了空前的鍛煉和瘋長。我偏愛神秘的事物,超過了偏愛現(xiàn)代實用的事物。寫詩寫到情深處,好比剝洋蔥,越剝越讓人掉眼淚,一切都只因為熱愛,順應愛的召喚,給人一種重返心靈家園的沖動。面對生活的焦慮,我用詩歌緩解。當進入創(chuàng)作狀態(tài)的那一刻到來,內(nèi)心突然就靜了下來。寫作,不僅需要有火熱的追求,更重要的是要有耐心、恒心。通常是一種安靜的環(huán)境,有時也可能是一種異常吵雜的環(huán)境,在書本和環(huán)境之間,真正進入閱讀的人,不受外界影響,不約而同地沉醉于文字的秘境中。通過閱讀,釋放出來的力量,讓我們隱約感到了萬物的和諧、宇宙的浩瀚。也許我的讀者,在一百年后的某一天,那時幾乎所有認識我的人都已老去,就在最平凡的一天,在一座圖書館安靜的角落里,一個頭戴蝴蝶結的女孩翻到了我的詩集,女孩的嘴角掛著淺笑,我相信,就在那一刻,我重新活了過來。不要孤立地看待詩人和詩歌,每一個詩人,就是一首詩。生命的過程中,有家人陪伴,有二三知己,不管路上是繁花似錦,還是黑夜蒼茫如幕,風雨中抱緊自由,把生活過成了詩,讓愛超凡脫俗,夫復何求?詩歌,有時重構了時間和空間,借助一首詩,讓美好的事物重生。生活中,人們總是像智者一樣勸慰別人,然后,像傻子一樣折磨自己。在智者和傻子的角色互換之間,產(chǎn)生了詩意。詩人的偉大之處,在于寫下的詩歌使生命的意義和生活的開闊得以并駕齊驅(qū),相得益彰。詩人的創(chuàng)作,對當下人心和思想進行叩問,有反思,也有重建,詩人在碎片時代中,沖破羈絆,提純新的語言,為漢語詩歌營造妙不可言的秩序和新的紀元。詩歌創(chuàng)作需要一種專注、天真和冒險,是一種極端的生活。詩歌可以直接穿透語言,可以喚醒沉睡的語言,詩歌的語言正是語言的狂歡。詩歌創(chuàng)作中的美,無法預料,所以寫作成了一種美的歷險。詩歌,沒有任何捷徑可走,要腳踏實地的寫下去,寫才是硬道理。生活在別處。功夫在詩外。前提是要熱愛生活,熱愛詩歌。把詩歌寫成謎語的人,不是自嗨,而是耍流氓。如果連詩人都讀不懂、猜不透、不知所云,更何況一般的文學愛好者。醒醒吧!自以為是的“高大上”并不能裝潢門面,只能自取其辱!一個活著的人談論死亡,那說的基本都是廢話,除非死了,而真正的死亡,又無從談論。死亡不可怕,死亡是一種審視,美好而詩意地活下去才是困難的課題。所謂的評論家們要么揣著明白裝糊涂,要么揣著紅包裝糊涂,只知表揚,不會批評,已無底線可言,基本喪失了獨立批判的精神。所謂的評論界已無異于行尸走肉。采風筆會,并不直接誕生令人神往的作品,卻可以結識志同道合的詩友。即使只有一面之緣,然后相忘于江湖,也能成為知己。詩歌為我們帶來精神氣質(zhì)相同或相近的朋友,甚至還會帶來愛情的“火花”和“艷遇”。詩人們互贈簽名詩集,交流創(chuàng)作心得。有的還成了詩歌生涯中至關重要的良師益友。詩人極富有個性的簽名,往往具有養(yǎng)心怡情的功效。每朗誦一次心里都仿佛受到了一次洗禮,仿佛領取圣餐的孩子。一只手停在了空中,充滿了象征的意味,詩歌什么都不是,又什么都是,連空氣都成為神秘莫測的宇宙。圣潔,興奮,渴望,擴張……一陣風吹來,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宇宙,在自由的運轉。詩歌朗誦是一種神圣的體驗,一次隱秘的釋放,一種內(nèi)心的奠祭,一種精神的獻身,光明由此誕生……詩歌具有大海的胸懷,遼闊而神秘,洶涌的浪花每一天都是新的。一種神秘的力量,環(huán)繞著你,頓生心靈的感應。一首來自生活的詩,最低的道德至少要對得起印刷的紙張,對得起筆墨。詩歌是在制造信仰,同時散發(fā)著一種貴族的氣質(zhì)。鄉(xiāng)愁是詞根,是詩人的歸宿,也是再次出發(fā)的理由。讓想象力來安排一切,聽從內(nèi)心的召喚,把熱愛挺在前面,自得其樂。寫作是一種修行。詩人用一生的修行來完善詩歌的建構,不亞于建立一座寺廟。關于現(xiàn)代詩,到目前為止,我仍然不能給出完美的定義。經(jīng)歷了“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的境界,仍能保持一顆頑強的不泯之心,方能抵達詩人的精神家園。寫詩,不能端著架子。寫詩,要放低姿態(tài),既要望星空,又要接地氣,把潛伏在生活中的詩意挖掘出來。要敢于挑戰(zhàn)權威,向經(jīng)典致敬!要有藝術準備,有野心創(chuàng)造出新的經(jīng)典,完成“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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