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方輿匯編職方典第一千三百六十五卷目錄 廉州府部匯考五 廉州府古跡考〈墳?zāi)垢健?br> 廉州府峒蠻考 廉州府部藝文一 還珠賦 唐令狐楚 颶風(fēng)賦 宋蘇軾 還珠亭記 明李駿 靈山城池記 張?jiān)?br> 睦眼營記 林希元 廉山墮淚碑 鄭應(yīng)科 職方典第一千三百六十五卷廉州府部匯考五廉州府古跡考《通志》《府志》合載本府〈合浦縣附郭〉廉州故城 在府治北七十五里蓬萊鄉(xiāng)。唐州治也。一在合浦縣多歡鄉(xiāng)西北。去府一十五里。越州城 在府治東一十里。一名青牛城。劉宋置越州時(shí),見三清圍之,即其處置城,因以名焉。太平軍 即今郡治。宋太平興國中,于海門鎮(zhèn)置太平軍。咸平初廢。 封山縣 在舊廉州南一百二十里。南齊置封山郡。隋罷郡為縣。唐武德中,以縣置姜州。后州廢,以縣屬廉州。宋開寶五年廢。 蔡龍縣 舊在廉州北一百五十里。唐初置屬,姜州。貞觀中,改屬廉州。后廢,即今蔡龍洞。東羅縣 唐初置,屬姜州。貞觀中,省入廉州,后廢。 海甬亭 舊在城西南半里。明成化間,僉事林錦移近城西。嘉靖間,翁溥移于府治西南。隆慶間,僉事張士純遷廉江西。 瑞芝亭 在舊學(xué)泮池旁。明正德六年,產(chǎn)紫芝一,即以地建祠,今廢。 愛民亭 在城西門橋側(cè)。為知府沈倫建。今圮?;菝裢ぁ≡谑蹬f城。為知府張?jiān)懒ⅰ?br>憩亭 在城西門外。知府陳健建,今圮。 仰止亭 在西江張公祠內(nèi)。僉事紀(jì)國贊建。還珠亭 舊在府治東。明成化間,副使林錦遷于南門外。 鳴陽樓 在城內(nèi),即鐘鼓樓。 澄波樓 在城南七里。 大廉縣 在舊廉州東南一百里。唐初置,后廢入石康。 高城縣 在廉州境。唐貞觀中,省入蔡龍縣。珠池縣 在府治南。唐貞觀中置,后廢入合浦。媚川都 在府治。南漢劉鋹置,令人采珠,溺死者眾。宋開寶五年,詔廢之。 常樂縣 在廢石康縣治。南漢置。宋太祖按嶺南圖籍,遂廢。 石康縣 在府治東北三十里。明成化八年,并入合浦。 仙人橋 在府治東五十里新寮堡之前。溪中突起一石,儼如巨舟,長四丈許,闊半之。南岸斗石連穹,北岸條石橫架。上有巨人跡。南有石人來侍,西岸有地址,如城池之狀。過東,又一石橋橋架小溪。橋頭有石佛石盤,俗傳仙人撐石船。引大廉小港,北通石康,至此聞雞鳴乃止。又名石雞橋。 還珠驛 漢孟嘗守合浦,去珠復(fù)還,人慕其廉,亭以表之。 欽州 欽州故城 在州東北五十里。地名高沙,土城隋遷舊州,故城舊址尚存。 玉山州 在州境內(nèi),唐廢。按《通志》:本梁安平縣,置黃州及寧???。隋廢郡改州,曰玉州,后廢。唐復(fù)置玉山,后廢。 南亭州 在欽州境。唐初置,領(lǐng)內(nèi)亭遵化二縣,貞觀初廢。 安??h 即廢玉山州屬縣,見玉山州下。安遠(yuǎn)縣 在州境內(nèi)。梁置安京郡。隋廢郡為縣。唐改曰保京。宋改安遠(yuǎn)。元因之。明省入州。銅柱 漢伏波將軍馬援,既平交趾,立此以表漢界。在州治東貼浪都古森峒上。后有銘云:銅柱折,交趾滅。交人懼,常加土石培之。 銅鼓井 在州永樂鄉(xiāng)團(tuán)光村。有銅鼓井塘曰銅鼓塘。相傳掘地得銅鼓,遂成井泉,因名。防城水驛 在時(shí)羅都防城村。明永樂十四年置。宣德中廢。 佛陶水驛 在佛陶巡檢司。永樂十四年置,宣德中廢。 寧越遞運(yùn)所 在州城外東岸。明宣德五年改建河泊所,后并廢。 涌淪遞運(yùn)所 在時(shí)羅都涌淪村。明宣德五年廢。 平銀馬驛 在州東二十里平銀渡。明成化九年裁革。 佛陶巡檢司 在時(shí)羅都。明永樂十四年建,宣德五年廢。其地為交趾所據(jù),遂廢。 如昔巡檢司 在如昔都。明宣德間廢交趾布政司。州民黃金廣等以其地降安南,遂廢。其地屬萬寧州。今江平金勒了葛村是。 天涯亭 在州東門月城上。宋以前建無考。明洪武五年,同知郭雋重修。 三山亭 在州南三山嶺上。 鴻飛亭 在東門外游魚洲。林希元滿去,因感蘇東坡鴻飛那復(fù)計(jì)東西之句,改東岳廟為鴻飛亭。其亭四水環(huán)抱,諸峰朝拱,稱勝景焉。因名之曰鴻臺(tái)環(huán)璧。 三石 在欽江水中。宋守陶弼常游憩于此。石凡三,曰釣石,曰醉石,曰吟石。 安涼縣 在州西南一百八十里羅浮山下。隋置,今廢。 天涯驛 在州渡頭。因燬,廢為天涯亭。后改楊公祠。順治十七年州守喻三畏、康熙十一年中軍守備王瑜,重修。 龍門 劉欣期《交州記》云:龍門水深千尺,三月上巳,大魚登此,化成龍。不得過者,暴腮點(diǎn)額。即今欽之龍門也。按禹鑿龍門,過積石。今欣期以為欽之龍門,不知何據(jù)。 銅鐘 相傳靈覺寺,重千馀觔。漢時(shí)寶器,飛入大海,與龍相斗,聲聞百里。道士黃子洪收之于東樓,懸之梁上,后遷之明倫堂。海賊鄧耀盜去鑄銃。 塔基 堪輿相傳,風(fēng)水南方文筆孤單,在于未方,當(dāng)于丁方,得一峰對(duì)佇,為文明之象,以培風(fēng)水,利于科甲。明崇禎三年,知州楊為禎議造石塔于大江之東,正居丁方,開砌塔腳,議抽鹽引海引五錢貯庫。甫一年,計(jì)收千金,后楊升鞏昌府同知,為庫吏乾沒,今基尚存,俟后君子。 靈山縣 足音亭 在三海巖前。 去思亭 在朝陽門外。為知縣馮盛李逢春立。環(huán)秀亭 在六峰下。今廢。 烏江亭 在城東北三里。 釣魚亭 在響水灘側(cè)。 圓通亭 在城中十字街。僉事林錦建。 虛通堂 在六石峰下。 欽江縣 在縣治西南秋風(fēng)鄉(xiāng)。為欽州城東廂地。 遵化縣 在縣南三十里上武鄉(xiāng)新兒村。遺址尚存。 內(nèi)亭縣 在縣治西九十里下甲鄉(xiāng)六村。址尚存。 南賓縣 在縣西北五里峰子嶺下。 舊州故址 在縣治西八十里下東鄉(xiāng)今立市。唐自欽江徙州治于此,至宋又自此徙州治于安遠(yuǎn),今為墟場。 龍門驛 在上安業(yè)鄉(xiāng)二百里。明永樂中立,宣德間裁革。 安遷驛 在縣治西一百里秋風(fēng)鄉(xiāng)。明永樂中立,宣德間廢。 石室 在縣西狼濟(jì)山。寧悌原讀書之所。有石室石門,外有石橋,兩石人夾峙其上。 墳?zāi)垢奖靖?span>〈合浦縣附郭〉 劉宋陳伯紹妻墓 在夫人山城東一百二十里。 明參政韓珠墓 在廢石康縣界黃姜嶺下。御史沈福墓 在永安海岸鄉(xiāng)大人灣。 孝子施敦墓 在永安城東二里北宦塘。 欽州 唐諫議大夫?qū)庛┰埂≡诔菛|北三十里。其山遂以大墓名。 知府楊冠墓 在城西北三里橋。 明國子監(jiān)丞梁里許墓 在州西北五里白水 塘嶺。楊士奇撰銘。 倪貞女墓 在大東望州嶺大路旁。 王母墓 在武安鄉(xiāng)石龜寺旁。 唐平章姜公輔墓 在州東北一百七十里遵化鄉(xiāng)那村。明知府石孟全墓 在州西北三十里松木嶺。知縣陳善住墓 在州東北五里牛頭灣嶺。 靈山縣 宋奉諫大夫鄧大周墓 在城東五十里東山嶺。 明參議裴衷墓 在縣南三里長塘嶺。 進(jìn)士黃華墓 在縣西三里藤籬嶺。 廉州府峒蠻考后漢光武建武十六年春三月,交趾女子徵側(cè)反,合浦蠻應(yīng)之。按《漢書·光武本紀(jì)》不載。按《通志》云云。 安帝元初元年甲寅,合浦蠻叛。 按《漢書·安帝本紀(jì)》不載。按《通志》:安帝元初以后,合浦蠻反,遂合交趾烏滸為逆。及交趾反,又與合浦相讎殺。 晉武帝泰始元年乙酉,會(huì)兵合浦,擊交趾。按《晉書·武帝本紀(jì)》不載。按《通志》:晉武帝時(shí),會(huì)兵合浦,以擊交趾。自是,兵集則民受擾為害,而諸峒亦多為寇。 宋武帝大明元年丁酉,合浦大帥陳檀歸附。按《宋書·武帝本紀(jì)》不載。按《通志》:劉宋大明中,合浦大帥陳檀歸順,拜龍?bào)J將軍檀,乞官軍征討未附,乃以檀為高興太守。遣前朱堤太守費(fèi)沈龍?bào)J將軍武期南伐并通珠崖道,并無功。輒殺檀,而反沈下獄死。陳后主禎明元年丁未,以猛力為寧越太守。按《陳書·后主本紀(jì)》不載。按《通志》:陳末,以其帥猛力為寧越太守。陳亡,自以為與陳叔寶同日而生,當(dāng)代為天子,乃不入朝。隋兵阻瘴,不能進(jìn)。猛力死,子長真歸朝,襲刺史。及討林邑,長真出兵攻其后,又率部落數(shù)千從征遼東。煬帝召為鴻臚卿,授安撫大使,遣還。又以其族人寧宣為合浦太守。隋亂,皆以地附。蕭銑銑授長真欽州都督。唐高祖武德元年戊寅,授長真為欽州都督,寧純?yōu)榱荽淌?,寧道明為南越州刺史?br>按《唐書·高祖本紀(jì)》云云。按《通志》:唐武德初,寧越郁林之地降。以是交愛數(shù)州,始通。高祖授長真欽州都督,寧宣亦遣使請(qǐng)降,未報(bào)而卒。以其子純?yōu)榱荽淌?,族人道明為南越州刺史。六年癸未,長真及昆州、融州、象州刺史,各獻(xiàn)方物,詔卻之。按《唐書·高祖本紀(jì)》云云。按《通志》:六年,長真獻(xiàn)大珠,昆州刺史沈遜、融州刺史歐陽世譜、象州刺史秦元覽,亦獻(xiàn)峒布。高祖以道遠(yuǎn)勞人,皆不受。道明與高州首領(lǐng)馮暄談殿,據(jù)南越州反,攻羌州。寧純以兵援之。 八年,溪峒首領(lǐng)皆降,南方遂定。 按《唐書·高祖本紀(jì)》不載。按《通志》:八年,長真陷封山縣。昌州刺史龐孝恭掎擊,暄等走之。明年,道明為州人所殺。未幾,長真死,子據(jù)襲刺史。馮暄談殿阻兵相掠,群臣請(qǐng)擊之。太宗不許,遣員外散騎常侍韋叔諧員外散騎常侍李公淹,持節(jié)宣諭。暄等與溪峒首領(lǐng)皆降,南方遂定。德宗貞元十年甲戌,黃峒蠻反,陷欽州。 按《唐書·德宗本紀(jì)》不載。按《通志》:德宗貞元十年,黃峒首領(lǐng)黃少卿反,陷欽州。德宗遣中人招諭不從。自是叛服不常。 穆宗長慶元年辛丑,以嚴(yán)公素為經(jīng)略使。按《唐書·穆宗本紀(jì)》云云。按《通志》:長慶初,以嚴(yán)公素為經(jīng)略使。復(fù)上表請(qǐng)討。韓愈以貶潮州刺史,移袁州,繼入為祭酒。上黃家賊事宜狀,以三事為請(qǐng)。略謂:見往來過客,并諸知嶺外事,人所說其賊,并是彝獠,亦無城郭可居。依山傍險(xiǎn),自稱峒主。衣服言語,都不似人。尋常亦各營生,急 則屯聚相保。比緣邕管經(jīng)略使,多不得人。德既不能綏懷,威又不能臨制。侵欺擄縛,以致怨恨。蠻彝之性,易動(dòng)難安。遂致攻掠州縣,侵暴平民。或復(fù)私讎,或貪小利,或聚或散,終亦不能為事。近者征討起于裴行立陽旻,此兩人者,本無遠(yuǎn)慮深謀,意在邀功行賞。前后所奏殺獲,計(jì)不下一二萬人。儻皆非虛,賊已尋盡。今賊猶依舊足明,罔欺百姓,怨嗟如出一口。陽旻行立,相繼身亡,人神共疾,以致殃咎。今所用嚴(yán)公素者,亦非撫御之才,不能別立規(guī)模。依前還請(qǐng)討攻,如此不已。臣恐嶺南一道,未有寧息之時(shí)也。三事者,其一,并邕容兩管為一道,深合事宜。其二,比者所發(fā)諸道南討兵馬,例皆不諳山川,不服水土,遠(yuǎn)鄉(xiāng)羈旅,疾疫殺傷,今所存者四分才一。若令于邕容側(cè),近召募添置千人,便割諸道,見管行營,人數(shù)糧賜,均融充給。所費(fèi)既不增加,而兵士又皆便習(xí)。長有守備,不同客軍,守則有威,攻則有利。其三,自南討以來,賊徒亦甚傷損。察其情理,厭苦必深。大抵嶺南人稀地廣,賊之所處,又更荒僻。假盡殺其人,盡得其地,在于國計(jì),不為有益。容貸羈縻,比之禽獸,來則捍禦,去則不追。亦未虧損。若因改元,赦其罪戾,遣一郎官御史,親往宣諭,必望風(fēng)降伏,歡呼聽命。仍為擇選有材用威信諳嶺南事者,為經(jīng)略使,處置得宜,自然永無侵叛之事矣。 宋太宗太平興國元年,討交趾。按《宋史·太宗本紀(jì)》云云。按《通志》:宋太宗太平興國中,討交趾。兵由廉州進(jìn),而欽廉二州,迭為所陷。南渡以后,頗為寧靜。 孝宗淳熙元年甲午,交趾入貢,由欽州路以歸。按《宋史·孝宗本紀(jì)》不載。按《通志》云云。 元順帝至正十二年壬辰,兩江峒賊黃圣許反??軞J州。按《元史·順帝本紀(jì)》不載。按《通志》:至正十二年,兩江峒賊黃圣許反,寇欽州。欽州路總管府,記賊攻略州城及靈山安遠(yuǎn)二縣,時(shí)羅貼浪七峒人民,亡散殆盡。大兵征討,賊竄入深洞。 明成宗永樂二十年壬寅,伐交趾,轉(zhuǎn)運(yùn)欽廉二州糧餉。按《通志》云云。 宣宗宣德二年丁未,封黃金廣為經(jīng)略使,馀經(jīng)略同知僉事等,各世襲。 按《通志》:宣德二年,棄交趾布政司。欽州澌峒黃金廣等,以四峒民丁,叛附安南。欽州時(shí)羅貼浪如昔都七峒,接連左右。兩江溪峒,并接交趾界。宋元以來,設(shè)立峒長,專一管束峒丁,保守疆境。元世祖時(shí),因峒主黃世華等殺賊有功,始授以金牌印信,充七峒長官職事。子孫承襲。及至明洪武元年,平章廖永忠參政朱亮祖,統(tǒng)兵取廣東雷廉等處,大小衙門俱送印信,赴朱參政軍門,投款給授新印。彼時(shí)以七峒地方,人民不多,不復(fù)給與新印,革去長官職事,仍復(fù)只稱峒長。以故峒長內(nèi)懷觖望。至宣德二年,復(fù)封安南國。黃金廣等以思廩羅浮古森葛原等四峒一十九村二百七十戶叛附安南,邀求官職。黎氏封黃金廣為經(jīng)略使、經(jīng)略同、知僉事等官,世襲。仍令把守本峒地方。屬彼國萬寧州。金廣死,子黃進(jìn)襲,進(jìn)死,子無害襲,無害死,子伯銀奮略將軍經(jīng)略僉事。 英宗正統(tǒng)五年庚申,御史朱鑒奉璽書至欽州,招叛民黃金廣等,不至乃還。 按《通志》:正統(tǒng)五年九月,巡按御史朱鑒,奉璽書率都布按三司至欽州,揭榜招叛民黃金廣、黃寬、黃子?jì)伞ⅫS建等。不至乃還。時(shí)鑒同三司官至。時(shí)羅都灘凌山建,黃旗揭榜,招黃金廣等,俱不至。復(fù)命于朝。亦未有處分。景泰四年,思牙峒長黃應(yīng)等又以其事奏聞行。戶部未能議處。英宗天順二年戊寅,升雷廉等處都督僉事歐信為都督。 按《通志》:天順二年二月,升雷廉等處都督僉事歐信為都督同知,充副總兵。鎮(zhèn)守廣東。時(shí)巡撫兩廣右僉都御史葉盛極言,信廉勇民獠率服,故有是命。尋坐與侍郎揭稽交惡,罷之召還。四年庚辰,瓊賊邵宣作亂,督臣命官軍討平之。按《通志》:四年,廣西流賊充斥高肇雷廉南韶間,而群賊邵宣因采珠之?dāng)_,乘機(jī)作亂,督府命官軍次第討平之。 五年辛巳,蠻賊劫廉。知府饒秉鑒禦之,大敗其 眾。 按《通志》:五年,蠻賊流劫廉州府。知府饒秉鑒禦之,大敗其眾。是府居兩廣交界之中,軍民久受廣西流賊之害。秉鑒因令所屬州人民,編立火夫,委官督領(lǐng)。待賊至。是賊一千五百馀徒,分投劫掠、百勞、大埇等村,鑒督率所編前后,斬獲七百馀級(jí)。巡撫右僉都御史葉盛以其事聞?dòng)诔寒愔?br>憲宗成化三年丁亥,流賊寇石康。 按《通志》云云。 十五年己亥,安南與老撾讎殺,國王黎灝擊之。按《通志》:十五年,安南與老撾讎殺。國王黎灝將兵七萬,自往滿刺加邀,擊殺其眾三萬馀,有敗卒奔至欽州者。 武宗正德三年戊辰,八寨賊首黃師茍稱寇。僉事鄧概討平之。 按《通志》:正德三年,八寨賊首黃師茍稱寇,僉事鄧概討平之。自天順三年負(fù)固奏剿,后馀黨猶未平,至是稍戢。 正德七年壬申,賊首廖公廣寇靈山合浦。僉事李志綱誘而擒之。 按《通志》云云。 八年癸酉,安南入寇,備倭官軍禦之,敗于淡水灣。 十年丙子,安南賊復(fù)登崖,劫掠廉州衛(wèi),指揮范鎧率兵敗之。 按《通志》云云。 世宗嘉靖十六年丁酉,安南莫登庸作亂,黎太陽、黃父、命郡三人來奔。 按《通志》云云。 十九年庚子,登庸來降,歸欽州四峒侵地。按《通志》云云。 二十一年壬寅,收復(fù)廉欽州四峒民丁,歸籍貼浪。 按《通志》:二十一年六月,收復(fù)四峒民丁,歸籍貼浪。貼浪峒在貼浪都思牙村。宋為長官司黃令鑒為峒主。宣德間,其孫黃寬叛降安南,授以經(jīng)略使。嘉靖二十一年,其孫黃福添率民復(fù)歸版籍。時(shí)休峒在管界巡檢司,地勢傳有褟純旺者,從馬援征交趾有功,賊平,留守邕欽二界。然歷年既遠(yuǎn),意亦如宋時(shí)時(shí)羅七峒耳。永樂時(shí),時(shí)羅峒長以事革其孫褟,貴成始移世守,時(shí)羅峒按欽州七峒叛,附安南者,四其一為安南所侵。今僅存貼浪時(shí)羅二峒而已,然而中國故地,沒入于彝,蓋百二十馀年矣。茲者莫登庸結(jié)款,割四峒以還之,朝廷則文明之化敷生民,其大幸矣。 廉州府部藝文一《還珠賦》唐·令狐楚物之多兮珠為珍,通其貨而濟(jì)乎人。才披沙以晶耀,俄錯(cuò)彩以璘玢。避無厭之心,去之他境。歸克儉之政,還乎舊津。由是觀德,孰云無神。相彼南州,昔無廉吏。富其潤屋,貪以敗類。孤漢主析圭之恩,奪蒼梧易末之利。濫源既啟,真質(zhì)斯閟。從于舊而不瑕諒,天盼兮有自。孟君來止,惠政潛施。欲不欲之欲,為無為之為。不召其珠,珠無脛而至。不移其俗,俗如影之隨。爾其狀也,掩星彩,迷瑤月,燦燦離離,與波逶迤。乍入潭心,時(shí)依浦口。驚泉客之初泣,疑馮夷之始剖。依于仁里,天亦何言。富彼貪夫,神之所否。沙下兮泥間,韜光兮自閑。映百華之皎皎,雜魚目之鰥鰥。豈比黃帝之使,象罔元珠。乃得藺生之詭,秦王荊玉斯還。由是發(fā)潤洲蘋,增輝崖草。水容益媚,澤氣彌好。川實(shí)效珍,地寧愛寶。隱見諒符乎龍躍,虧全非系乎蚌老。豈惟彰太守之深仁,所以表天子之至道。觀夫采耀外,炫英華,內(nèi)含飾。君之履兮豈不可照,君之車兮豈不堪猶。未遭于采拾,尚見滯于。江潭雖舊史之錄,與前賢之談。終思入掬以騰價(jià)。求得書紳而勵(lì),食于惟明,時(shí)不貴異物徒飾表著。招累而握,珍者難屈。是珍也,居下流而委棄,歷終歲而堙郁,望高鑒兮闇投,幸馀光之恍怫。《颶風(fēng)賦》宋·蘇軾仲秋之夕,客有扣門指云物而告予曰:海氣甚惡,非祲非祥。斷霓飲海而北指,赤云夾日而南翔。此颶之漸也,子盍備之。語未卒,庭戶肅然,槁葉蔌蔌。驚鳥疾呼,怖獸辟易。忽野馬之決驟,矯退飛之六鹢,襲土囊而暴怒,掠眾竅之叱吸。予入室而坐,斂衽變色。客曰:未也,此颶之先驅(qū)爾。少焉,排戶破牖,損瓦辟屋。礧擊巨石,猱拔喬木。勢翻渤澥,響振坤軸。疑屏翳之赫怒,執(zhí)陽侯而將戮。鼓千尺之洪濤,翻百仞之陵谷,吞泥沙于一卷,落崩崖于再觸。列萬馬而并騖,潰千車而爭逐?;⒈@駭,鯨鯢奔戚。類鉅鹿之戰(zhàn),殺聲呼而動(dòng)地;似昆陽之役,舉百萬于一覆。予亦為之股慄毛聳,索氣側(cè)足。夜拊榻而九徙,晝命龜而三卜。蓋三日而后息也。父老來唁,酒漿羅列,勞來童仆,懼定而說。理草木之既偃,葺軒楹之已折。補(bǔ)茅茨之罅漏,塞墻垣之頹缺。已而山林寂然,海波不興,動(dòng)者自止,鳴者自停。湛天宇之蒼蒼,流孤月之熒熒。忽悟且嘆,莫知所營。嗚呼。大小出于相形,憂喜因于所遇。昔之飄然者,若為巨耶。吹萬不同,果足怖耶。蟻之緣也噓則墜,蚋之集也呵則舉。夫噓呵曾不能以振物,而施之二蟲則甚懼。鵬水擊而三千,摶扶搖而九萬。彼視吾之惴慄,亦爾汝之相莞。均大塊之噫氣,奚巨細(xì)之足辨。陋耳目之不廣,為外物之所變。且夫萬象起滅,眾怪耀眩,求髣髴于過耳,視空中之飛電。則向之所謂可懼者,實(shí)耶虛耶,惜吾知之晚也。《還珠亭記》明·李駿合浦,古郡也。今為縣,隸廉州府。舊有亭曰還珠,蓋以表孟嘗之異政也。亭在今府治東北還珠嶺下。屢經(jīng)兵火,漫不可識(shí)。景泰五年,郡守江右李君遜始搆地于稍南,而作新之。既建亭其中,又立祠其后。工力費(fèi)用,皆措置有方。民悉欣然從事,無有怨咨。經(jīng)始于是歲之冬,落成于明年之夏。適予按部斯郡,遂以記請(qǐng)予。惟州郡守吏,秩不貴于諸侯,而勢等爾諸侯。始封其地,大者不過五百里,小者僅百里而已。今郡地至于千里,州猶不下數(shù)百里。俗之登耗政之巨細(xì),金谷之出納,教化之張弛,皆懸于長吏之賢否。以故擇吏者,慎之。方漢室既東,政尚督責(zé)。當(dāng)時(shí)之為郡者,率皆衄于貨寶,專務(wù)誅求,由是含胎孕珠之蚌,亦皆苦之。而徙于他境。為政之弊,一至于此,尚何望其有所建明哉。獨(dú)孟君之來也,去其害而興其利,通其政而和其民。禮樂教化之具畢,修愆伏凌苦之災(zāi)不降。由是人無瘥札,物無疵癘。雖池中產(chǎn)珠之蚌,嘗徙于他境者,亦皆感之而復(fù)還。夫以無知之微物且然。矧民吾同胞者,在當(dāng)時(shí)宜無不被其惠愛矣。民無不被其惠愛,凡政之懸于郡長者,在當(dāng)時(shí)亦無不建明矣。若孟君者,誠可為東漢守吏之最,而足以師表百世者也。今去孟君,幾千百年。而人之思孟君者,同于一日。則知善政之感于人心,殆千載一時(shí)而未嘗有所間也。今李君能因民心之所同,而復(fù)新斯亭,以示勸因表,其義以勵(lì)俗。則其為政,亦未必不取法于孟君焉。《靈山城池記》張?jiān)?/h3>靈山據(jù)廉之上游,外控橫邕。天順成化間,蠻寇殘橫邕,逾嶺攻破縣郭,廉與屬城,無一能完其守者。于是天子采廷議,下璽書,命憲臣分巡海北者,開署治兵,以制之,然后瀕海數(shù)百里之人,得免于兵革者,七十馀年矣。嘉靖甲午春麓,泉王公始至,閱視其城壁雉堞樓櫓與凡兵馬器械之?dāng)?shù),寖弛弗治。曰:是殆狎于久,安得無遂芽糵如昔日者乎。治既數(shù)月,奸宄屏伏,幽滯宣釋。里巷弗驚,商旅夜行。乃經(jīng)村鄉(xiāng)正,調(diào)番休之卒,取木于山,甓砌鍛礪,咸授以法。以其年四月始事,越月而功告成。凡為門二,垣六千三百三十六,樓之表如垣,為屋以間數(shù)者,六百有三。故所無也。用材木瓦甓灰鐵積至一百四十萬二千有奇,縻金百二十兩。又以馀工作廊四十間。歲賦其入,以待事且營。四外高爽地,駐兵與城中相應(yīng)。而時(shí)其操練,凡禦守之具,無一不具。初公之議茲役也,費(fèi)不及于民。然民知公之役以衛(wèi)己,而安之也。其富人皆爭出藏粟,食役者故能不淹踰。時(shí)日費(fèi)省而功用多,由是觀之,茍利于民,而以忠信惻怛之,心行之,真能使民效死以赴長上也。豈獨(dú)茲役為然哉。昔日虞夏圣人,蓋嘗患蠻彝寇賊矣。卒其所以治之者,無他,曰明于五刑,以弼五教而已。圣人非固以城郭甲兵,為無所用而略之也。君臣父子夫婦朋友之紀(jì),生人之大防存焉。茍紀(jì)廢而防壞,雖有城郭甲兵,孰與守之哉。是故先其所以守之者,而后及守之之,具本末緩急,間有次第也。今公以聰明綜練之才,提刑一方,一切略去苛細(xì),存其大體。以教化風(fēng)俗為先,興學(xué)校,勵(lì)信讓,蓋不專以城郭甲兵為足弭。蠻彝寇賊之變,及其協(xié)群情以就此役,又籌畫調(diào)度,細(xì)大不遺,其法皆可以施諸永久。所謂愷悌君子,民之攸塈者與。凡公之屬吏將校,歌頌公功,皆欲著于不朽。而岳適來,承乏茲郡相率來請(qǐng)文,故為具著始末,勒石以告來者,俾有考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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