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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凌霜降 校對|堅持 圖|貝貝 上集內(nèi)容回顧：倆姑娘都懷孕了 肖洋與傅開辭輪流開車，兩人一路都沒停，到家時四個人都有些風塵仆仆的。柳其安出門去通知不多的幾個近親了，張老師守著姥姥，神色憔悴至極，楊桃望一眼都覺得心痛，過去把人摟?。?/span>先是失去了唯一的女兒，接著母親重病臥床不能自理，到今天，連母親都要……姥姥是吳縣本地人，年輕時嫁給姥爺后，兩人積攢十幾年，在張家分得的一小塊宅基地上蓋了個小平房，后來姥爺有了外心，棄她另娶又意外過世。姥姥性格倔強，沒再提起過姥爺一句，她自己帶著當時才六七歲的張老師在這里住下了，一直靠自己走街串巷做些小生意養(yǎng)孩子，到老了，還攢了十五萬想給唯一的外孫女兒柳曉絮做嫁妝。她掙了錢都給張老師，沒有自己再置辦房產(chǎn)，這處平房老宅雖然又破又舊又窄，但卻是她心里的歸宿。昨日在醫(yī)院里，她難得清醒了一會兒，與張老師柳其安說了幾句，提出要回家。醫(yī)生也說，姥姥上了歲數(shù)，身體各器官功能都到了盡頭了，儀器維持可能長些時間，但人會受更多罪。姥姥是張老師唯一的親人，張老師自是不肯就此放棄，但姥姥怎么也不肯讓醫(yī)生再給她上儀器了。回家后兩日，姥姥竟然慢慢好轉(zhuǎn)了，昨日下午卻忽然暈倒，醒過來后便說，想見楊桃和孫女婿一面，還安慰張老師她要見了想見的人，好安安心心地走。張老師哪里能接受母親就這么交代后事？從昨日哭到現(xiàn)在，嗓子都啞了。“桃妮兒?；輧骸！睏钐业热诉M了姥姥的屋，才發(fā)現(xiàn)姥姥醒著，花白的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穿得干干凈凈，已經(jīng)瘦得幾乎沒有肉的臉上笑意淡淡：“肖洋和開辭也來啦。來了就好。真好?！?/span>“快坐下。哎哦，好事，都有好事。過來，給姥姥看看咱家的好姑娘?！?/span>姥姥笑得極溫柔和氣，把楊桃和李花拉過去說話，半點不像是將逝之人的模樣。柳曉絮沒了之后，姥姥和張老師一樣，原本剛硬的性格似忽然之間被什么打碎了似的，變得軟弱易碎，自從她認了張老師夫婦做養(yǎng)父母后，她一直都極小心的呵護著他們。這種小心翼翼的呵護像是得到了良好的反哺一般，原本剛硬的姥姥與張老師，也變得柔軟起來，也開始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當時的姥姥，真的就笑得跟個沒事人似的，拉著楊桃說幾句，又被李花逗幾句，笑得很開心，肖洋和傅開辭說了幾句，便去準備晚飯，做了很多姥姥平時喜歡吃的飯菜，晚飯時姥姥也很開心，吃了半碗粥和一些菜，笑瞇瞇很開心的樣子，看起來精神很好。晚上睡前，還拉著楊桃和李花說了會兒話，被李花逗得都笑出了聲，臨睡趕楊桃和李花出來的時候，還拍拍她們的手：“姥姥要強了一輩子，臨走也不想多麻煩你們。人老了，就是沒了也是正常的。別太傷心。絮兒一個人孤單，姥姥先去陪著她?！?/span>楊桃很不安，不愿意放開姥姥的手，被姥姥瞪了一眼：“我老了，困勁兒就這么一會，不讓我睡呀？快去陪陪你媽。這些天她晚上都不睡，你倆陪她說說話?！?/span>看著姥姥合上眼，呼吸均勻輕淺，楊桃和李花才從姥姥房間里出來。張老師果然在隔壁房間掉眼淚，楊桃進去安慰了一會兒，李花和楊桃兩人晚飯沒吃什么東西，張老師也是，兩人勸著張老師一起吃點宵夜。肖洋便去廚房給她們熱點粥，小平房的廚房和正室隔著一個小小的院子，燈光昏黃，帶著早春似寒還暖的夜風，肖洋端粥進來的時候，傅開辭起身撩開門簾去接，有一陣淡淡的風進來，楊桃一個激靈，站起身就往姥姥屋里去。姥姥已經(jīng)在睡夢中去了，神色安祥得很，仿佛在屋里聽著屋外孩子們的聲響，覺得很好，就那么安祥地離開了。張老師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哭了幾聲，人就暈了過去，柳其安起來要扶妻子，人也一個踉蹌，要不是旁邊的肖洋及時扶住，怕也跌下去了。楊桃抹了一把眼淚，先打電話叫了醫(yī)生，又去找長輩，柳曉絮沒能做的事，現(xiàn)在都由她來做了。楊桃這邊忙著辦姥姥的后事，南門市那邊，施蓮生與鄭南昭吵了一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原因，施蓮生半夜里醒過來就再也睡不著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柳曉絮，想起了楊桃說起的柳曉絮家的事，說柳曉絮和母親都是獨生女，她死之后，柳曉絮的母親和姥姥都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這幾年活得極是煎熬。施蓮生忽然想起，鄭南昭似乎從來沒有提起過柳曉絮的父母，也并沒有去探望過。鄭南昭這樣的人……不應該呀。她覺得他是很有情義的，他對自己的父母就很好。有些鬼使神差似的，施蓮生把熟睡的鄭南昭搖醒，要求和他談談。此前與楊桃見過面之后，她深思熟慮了兩周，本來想與鄭南昭好好地談一談的，但她當時剛出了小月子，鄭南昭對她勾纏得很，本來他工作就忙，回來不是照顧她就是纏著她親熱，還要陪她看望父母，愣是將施蓮生想說的心給沖淡了。被懷孕的妻子半夜叫醒，鄭南昭眸底有些惱意，但到底還是忍住了：“老婆？怎么了？睡不著嗎？哪兒不舒服？”若是以往，施蓮生想到他明天還有那么忙的工作，肯定就不再問了，但今天她有一種莫名的情緒：“老公，我夢到了一個女人。她說……她是柳曉絮?！?/span>聽到柳曉絮的名字，鄭南昭愣了一下，似乎沒反應過來，又似乎是心情低落了下去：“老婆。”“怎么提起她了？”鄭南昭徹底醒了：“我明天還得上班?！?/span>施蓮生沉默了一下：“可能是我想多了。但……但她說，她其實不想死的?！?/span>夜半里被叫醒，他不似白日里情緒那么穩(wěn)定，也許是他察覺到了施蓮生的試探，以及她的心底對他的懷疑，瞬時一股惱意沖頭而上：“我不想談論她?！?/span>若是往日，施蓮生也不會繼續(xù)糾纏的，她很在意鄭南昭的感受，他很寵她，她也想做一個愛護丈夫在意丈夫的妻子，但今天，她只覺得心底有一支反叛的小刺，忽然長了出來似的：“你怎么對我這么兇！我又沒有說什么！憑什么你讓我說我以前的事情我就什么都告訴你，我只不過是夢到她而已。我又沒做什么！”她不說這句我沒做什么還好，她一說，鄭南昭的眉眼瞬間蒙上了怒火：“你沒做什么？確定嗎？你確定沒做過什么嗎？”鄭南昭的表情有些可怕，施蓮生的心顫了一下，但她到底是一直被他寵著順著慣著的，在父母面前也沒受過氣，于是，在錯愕過后，也提了語氣：“我做什么了？”施蓮生當然沒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她不過就問了一句柳曉絮。她本來就懷疑鄭南昭對柳曉絮與眾不同，又或者是楊桃，她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但這些懷疑已經(jīng)在她心里長成了一叢雜亂的野草，鄭南昭幾乎從不對她發(fā)火，此刻鄭南昭的抗拒與怒意，對施蓮生來說，都成為了證實她心里懷疑的證據(jù)：“我不過是提了一句柳曉絮，我怎么了？怎么？這個人這個名字，不能提？”施蓮生從來不是這樣尖利的性子的，但在這夜半，在忽然面對撕下溫柔面具的鄭南昭的時候，她忽然尖利起來了：“鄭南昭，你心里有別的女人，對不對？！”這時候的施蓮生只是有一點大小姐脾氣，很容易哄的，鄭南昭也哄得好，但施蓮生針鋒相對的態(tài)度，忽然惹到了鄭南昭心里那根弦。他的聲音陰惻惻的，問了這句后，看施蓮生似是嚇到的樣子，他沉默著，像一只冷漠殘酷的野獸一般盯著她看了半晌：他的語氣沒有起伏，明明是疑問，聲音卻是平的，施蓮生沒怎么與他吵過架，忽然就啞了，一時不知說什么才好。鄭南昭就那么盯著施蓮生看了一會兒，看得她心頭發(fā)麻，甚至產(chǎn)生了莫名的恐懼的時候，鄭南昭忽然低下頭：“老婆，你不信我。”再抬頭的時候，鄭南昭的表情變了，眼神也變了－－仿佛剛才那個渾身充滿著隱忍的怒火，以及可怕的氣息的鄭南昭只是一種幻覺，他臉上恢復了平時的溫柔，眼底卻是施蓮生看得見的難過：“老婆，我今天一共三臺手術，昨晚加班，從昨天到今天，我?guī)缀踹B續(xù)工作了十二個小時，剛下手術就聽說你在婦科，你懷孕了，我很開心，又很內(nèi)疚，我擔心你，想照顧得你好好的，不要再出什么事?；丶液?，我覺得再累，也什么都沒讓你動手，就是因為……就是因為……因為當年……”“當年我還小，剛做醫(yī)生，很多要學，也沒有現(xiàn)在這樣順利，所以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我不知道她……我只知道她經(jīng)常不開心，但我也有壓力呀，誰知道……誰知道……”“我今天對你的每一點，不是在記著她，而是她沒了，我還活著。我不能讓悲劇重演。我要努力對你好，不能讓你像她那樣了……我受不了再來一次了……”“老婆，你知道不知道，我不是不能提她，而是她在我心里就是一個我強行治好的傷口，你提一次，就像再捅我一刀一樣，我沒辦法不痛。”“我不是人嗎？自己的未婚妻和孩子一尸兩命，我毫不在意？”若覺得追現(xiàn)寫現(xiàn)更的連載不過癮，可點擊下方名片關注我的小號發(fā)個消息，有完結(jié)的原創(chuàng)小說供你閱讀也可以防走失，免得哪天這個號不能更了，大家不知道去哪兒才能繼續(xù)閱讀，直接點擊名片可關注哈：施蓮生：？？ 楊桃：他是影帝。 李花：絕對是影帝。 肖洋：確實是影帝。 傅開辭：沒錯，是影帝。 施蓮生：…… 鄭南昭：聽說大家都想讓我快死，怎么，你們覺得我很愚蠢？ 凌霜降：寶貝兒們，首先歡迎大家預約我周五的直播，想和大家聊一聊婆媳關系，說說我和我婆婆是怎么相處的： 然后，快過年啦，過年肯定是要見親戚朋友的，見面的時候，想要熬夜皮膚好一點嗎？快去看今天次條我給大家推薦的急救面膜，來自谷雨，好用，有效，而且是不影響吃零食的涂抹式面膜，想要皮膚好，面膜少不了，趕緊的吧~ 買了記得給我曬單+留言哦，明天會在曬單+留言的寶寶里選擇兩位，送福利~ 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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