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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我曾滿懷憧憬，以深情為烏孫古道寫下了一篇推廣文： 文章開頭是這樣的…… ▼
《徒步中國》烏孫古道 ▼ 別人遇見的烏孫都是這樣的 ▼
圖/走8 這樣的 ▼
圖/涼爽 這樣的 ▼
圖/走8 沒承想，三年后自己卻差點凍死在“天堂”。 我們遇見的烏孫是這樣的 ▼
圖/隊友7DAYS 這樣的 ▼
圖/隊友7DAYS 這樣的 ▼
圖/隊友7DAYS 一、輕敵了！輕敵了！ 不是沒有十一進過山——17年川西貢嘎，19年甘南扎尕那，20年西藏珠峰東坡…… 我覺得自己差不多摸清了十一山野的脾氣，并且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和裝備準備，何況區(qū)區(qū)一個沒有高海拔顧慮的烏孫？ 區(qū)區(qū)？ 呵呵，NAIVE！ 2020十一的珠峰東坡。 ▼
圖/烏木 萬幸我擁有“從善如流”的優(yōu)良品質(zhì)……因著走過烏孫的小伙伴著重提醒和9月底孟克德的切身體驗，從孟克德一出山，當即多添置了一套黑冰的羽絨服和羽絨褲。 羽絨服是650+蓬、充絨量120g的， 預(yù)備代替排骨，天晴外穿，冷了就套里面。 ▼
圖/隊友一舟 羽絨褲是為營地以防萬一，畢竟已備有厚抓絨褲。 事實證明，是我天真了…… ▼
圖/烏木 想到自己還有一件黑冰紅色鵝絨700蓬充絨量250g的羽絨服，頓覺信心滿滿。 這下總不用擔心了吧？撐死了不就套兩件羽絨服么！ 給隊員準備的行程指南中 【部分】詳細裝備建議…… ▼
領(lǐng)隊裝備檢查時的正確展示姿勢： 來自隊友@冰墩墩 ▼
事實是，最冷的時候——反穿線路第二晚10月2號的博孜克日格河谷營地，我里里外外套了六件！ 并且差點忍不住想把雨衣也套上！ 在拜城隔離房間拍的十一烏孫“六層穿衣法” ▼
二、“網(wǎng)友奔現(xiàn)”前期的小激動 每一個悲劇的開始，總是看似幸福的順順利利。 此前兩天，我和另外4位領(lǐng)隊與29位隊員一起從烏魯木齊出發(fā)，一夜火車后抵達庫車。 國慶當天清晨6點多抵達庫車，排隊等著行程碼查驗和核酸檢測，直到8點才在車站門口換了小車出發(fā)。途中在一戶哈薩克人家家里吃了不限量的面條和包子雞蛋，順便補充了幾袋酸奶。 此后約兩小時抵達黑英鄉(xiāng)進山口，例行檢查站登記個人信息，同時最后整理打包個人裝備，馱包交付馬幫……如此下午一點半左右才終于集體邁步。
雖然知道烏孫縱貫天山南北，氣質(zhì)復(fù)雜，但想象中的烏孫以及印象最深的幾張圖片總是綠意盎然的樣子，眼前的烏孫倒讓人有點猝不及防。 荒涼，是我對烏孫的第一印象，未承想之后卻也成了此行最深的印象。 正穿的第一眼烏孫長這樣…… ▼
圖/涼爽 反穿的第一眼烏孫長這樣…… ▼
圖/隊友7DAYS 行走不到一公里，便可見左側(cè)山體上大書“烏孫古道”四字。 兩千年前，烏孫古國曾橫亙西域，漢武帝為聯(lián)合其對抗匈奴，還曾兩度遠嫁皇室孤女劉細君和劉解憂合親。 時光流轉(zhuǎn)，烏孫古國早已消散于歷史云煙；山水依然如故，卻因著那些傳奇，多了些滄桑之感。
圖/隊友7DAYS
圖/烏木 之后轉(zhuǎn)個彎便徹底進入山谷之中，入口處的檢查站一并消失在身后，第一次過河體驗也隨之到來——領(lǐng)隊有提前交代前兩天全程溯溪鞋，直接趟就完了！ 趟水體驗格外程式化： 抬腳前略感緊張； 入水后因防水襪護體，能感覺到濕潤但并不冰涼； 繼續(xù)走，水漫進襪子里，刺骨感也隨時而來； 再走幾步，適應(yīng)了水溫，便放松了警惕； 及至抬腳上岸，驀然在冷空氣里一激靈，必得在河邊沙石中使勁跺幾下腳才稍微緩過來。 而后直接繼續(xù)走，腳底的冰涼在每一踏步的瞬間清晰地躥上來，在心尖尖上打個轉(zhuǎn)，便被后一波涌來的冰涼更新替代。
圖/隊友7DAYS
圖/烏木 一路沿河谷河流前行， 因著河流的蜿蜒不斷在同一條河里趟來趟去，走個幾百米就來一次。 本想數(shù)著每天過河多少次，數(shù)著數(shù)著就把自己數(shù)暈了……目測第一天大概三十多次，第二天二十多次。 三、服氣！碾壓式人生新·最冷體驗！ 初時天氣尚好，離水不久褲腳便干了，水溫也在可忍受范圍內(nèi)。 抵達第一晚的博孜克日格河谷營地前 ▼
圖/烏木 第一晚的博孜克日格河谷營地 ▼
圖/烏木 第二天天氣突變。 尤其傍晚時分，大風驟起，整個人像被扔進了速凍大冰柜，被浸濕的褲腿一出水，就迅速被凍上，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態(tài)挺立在風中，與防水襪不斷摩擦摩擦…… 永恒的過河…… ▼
圖/烏木 第二晚的博孜克日格河谷營地 ▼
只能不停地走，動起來，才會覺得血液是流動的。 需要等隊員時，便找了處擋風的大石頭，抱著來時早餐店邊買的酸奶，慶幸沒有結(jié)冰。后來才意識到，幸好我沒讓酸奶們活過當晚……否則鐵定成奶磚。 途中一些很好看的樹 ▼
圖/烏木
圖/烏木 7點半和后隊幾位隊員到營地時，前隊剛支好帳篷，營地不大，我在緊密的帳篷間傻愣了一會——真真凍傻的狀態(tài)，萬分想隨便鉆進個帳篷縮起來。 白狼指了馬夫的帳篷并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剛鉆了進去準備換上干衣服，隨即涌進來三個牧民大哥……見我抱了衣服在里面，大哥們也并沒有眼色和覺悟，語言不通無法溝通，又不想麻煩其他人，只好匆匆換了冰凍的襪子，哆嗦著開始支帳篷。 馬夫大哥們一個個鉆進帳篷時，我的心情…… ▼
風又大起來，手指逐漸麻木，不曉得折騰了多久，才支好帳篷。 先到的幾位領(lǐng)隊也終于頂風把兩頂天幕撐了起來。天色漸暗，只剩最后一位隊員和壓隊沒到，好在他們也只剩了最后幾百米。 大天幕旋即被吹到，桿子都斷了一根，只好先用石頭壓住了。幾位領(lǐng)隊抓緊在小天幕里做飯，我負責燒水灌水。 除了幾位領(lǐng)隊，這會兒所有人都鉆進了自己的帳篷，寒風越發(fā)帶著妖氣，鍋碗瓢盆都能原地起飛…… 途中 ▼
圖/隊友7DAYS 最后到的姐姐失溫，押隊小伙伴幫忙將姐的帳篷扎在廚房天幕邊后來廚房幫忙，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押隊狀態(tài)也不太對，趕緊將他趕回去休息。 白狼沖了姜茶，指導(dǎo)姐趕緊換上干爽衣服，裹好睡袋。我想起前期溝通時有隊友提到帶了暖寶寶，便去借來兩片給姐姐貼在了前胸后背，囑咐姐有需要隨時叫一聲，如此折騰一番，忐忑退回廚房小天幕繼續(xù)煮水。 依舊四菜一湯，隊友們打了飯菜鉆回各自的小帳篷里，剩下的飯菜瞬間冰涼，懟在一起加熱了，領(lǐng)隊們終于開吃。剛一丟碗，殘湯就凍成了冰碴子。 一張有味道的圖 ▼
里里外外穿了六七層，依然被凍得想哭。 隊友基本都吃完鉆了睡袋，怕這種情況下大家來回鉆進鉆出著涼失溫，我和白狼一起用大口袋拎了所有灌滿熱水的杯子，逐一敲帳篷讓大家自己認領(lǐng)。 把熱水灌進水袋的隊友，一夜之后將會發(fā)現(xiàn)水袋出水口被凍得嚴嚴實實。 之后的洗刷收拾就交給百夫長和胖達了，我先鉆回了帳篷，并在當晚成功感冒。 四、人生沒有回頭路，但是烏孫有?。?/strong> 好在第三天逐漸天晴。雖然一早收帳篷凍到打顫，走起來卻逐漸熱乎了。 反穿阿克布拉克達坂相對簡單，爬坡路段較緩，只是有些地方結(jié)冰打滑需要格外注意。 有冰！冰爪必備！ ▼
圖/隊友7DAYS 達坂最高海拔3900米，沒有高反的困擾，累了不過停下來休息喘口氣，并不算難。云散天晴，翻過達坂不久天堂湖便“半掩琵琶半遮面”地出現(xiàn)在眼前。 此后一路下坡到天堂湖邊，再沿著湖邊繞半圈走個3公里左右到對岸便是營地了。這段并不費體力，但陡坡碎石不宜行走，稍不留神可能有滑墜風險。 這屆隊友體能太給力了！ 白狼速度壓得穩(wěn)穩(wěn)的，大家步子跟得緊緊的！ ▼
圖/烏木 山與人 ▼
圖/烏木 達坂頂上 ▼
圖/烏木 下坡時迎面遇到許多正穿的艱難上行，心里還暗自竊喜。只是世事難料，萬萬沒想到最戲劇的事情竟然它就發(fā)生了！ 讓我們先多享受一會兒暴風雪前的明媚陽光，讓悲傷來得更晚一點吧！ 天堂湖營地范圍很大，只是視野最佳處位置有限，我們的速度并不慢，只是被逗留一天的其他隊伍占了去，便扎在了高處，他人的營地便也成了我們風光的一部分。
圖/涼爽 行程安排天堂湖營地休整一天，湖光山色共天光云影，理論上這該是大家最放松的一天。 抵達天堂湖當夜，例行與后勤溝通時，便得到當天伊犁州疑似出現(xiàn)新冠病例的消息——此行往前不久便屬伊犁地界，只是未見政府動作。休整當天一早再聯(lián)系時，已經(jīng)確定伊犁當即封城、所有交通工具停運，出山即隔離。 只有折返。 我和白狼緊急召集所有人告知外界消息、當前狀況及行程調(diào)整決定。同時，鑒于休整當天天氣不好以及折返比原定行程少了一天，讓大家來決定是否再在天堂湖呆一天——自然，幾乎所有人都為此焦心，希望趕緊出山，不要被隔離。 天堂湖實力演繹“變臉” ▼
圖/隊友LV拖鞋 營地的氛圍從單純的歡樂開始變得復(fù)雜起來。 但最為揪心的莫屬領(lǐng)隊。往前走鐵定被隔離，但若往回走回到隸屬阿克蘇地區(qū)的進山口，誰也不能保證這返程三天內(nèi)阿克蘇地區(qū)不會也突發(fā)疫情…… 但事已至此，只能祈禱。 如此，行程便變成了雙倍的17公里+23公里+19公里，以及雙份的幾十次的冰河和阿克布拉克達坂。
圖/隊友韓老師 依舊冷風小雪。 湖對岸的群山被掩埋在一片四處沖突卻始終沖不散的濃云之中。 返程的一早出發(fā)時間未定，達坂積雪情況不明，若是這雪今夜一直下，明天指定危險…… 熬過了最初的動蕩，隊友們也逐漸坦然起來，對著濃云中偶爾露出的天堂湖，裹著厚羽絨在小雪中煮茶吹水，小伙伴們的“天堂湖”咖啡館很是“生意興隆”。 五、我可能拿了個……主角蛻變前的劇本 好在此后三天雖都是陰雨天，卻總算沒有再體驗過第二晚似的凍到眼淚偷偷掉下來。 這么說不代表后面二爬阿克布拉克達坂時就不冷了……海拔近4000米的達坂上大風橫吹，地上的雪粒子沙塵暴似的一波波卷來，搭配著腳下打出溜的立體體驗，即便套了冰爪，走起來仍可謂步步驚心。 一些馬兒甚至就地立定不敢往上爬。
圖/隊友7DAYS 感冒愈發(fā)嚴重，一路涕泗橫流，擤鼻涕到鼻底皴裂，加之生理期的不適，和自天堂胡營地開始的持續(xù)腳痛，爬著爬著，頂著打臉的雪粒子突然很生氣，并瞬時產(chǎn)生了嚴重的自我懷疑——這都是什么人間疾苦？！ 然而這并不是故事的全部。 畢竟除了我之外，同樣有趕上生理期的，也同樣有崴腳腳痛的，但剩下的悲慘可就專屬我一份了。 比如，本領(lǐng)隊，穩(wěn)穩(wěn)走過了無數(shù)斜坡陡路，因為邊走邊拍視頻，在一群隊友面前，平地直挺挺摔了一跤，眼鏡都飛了，被隊友們拉起來后額頭上不斷滲血…… 比如，本領(lǐng)隊，在確認前方隊友安全過河之后，自己在后面用兩根登山杖穩(wěn)穩(wěn)撐在水里，正預(yù)備一氣呵成，突然腳前一滑身子一歪，體驗了一把烏孫仰泳…… 哎，本領(lǐng)隊，臉面掉光光。 只能笑著安慰自己一句活著就好，權(quán)當是山野自由的代價。 要……始終保持微笑 ▼
圖/隊友藍色駱駝 然而，自由是別人的。 那是中午12點，最后一天七點多起床急行軍，所有隊員在拔營3個多小時后終于安全順利出山，并在出山口的政府大巴上車喝著羊湯、啃著熱馕。 不久后， 他們將會歷盡一番小波折，最終被直拉到庫車火車站遣返回家。 彼時，距離出山口幾百的轉(zhuǎn)彎處，在趟過最后一條河后，我和另外三位因為前期帶隊行程差兩天才滿14天、但進山前多次核酸檢測正常的領(lǐng)隊，選擇就地等待（ps1：前期行程在山里且進山前核酸檢測健康，杠精請休息）。 出山口處的隊友們 ▼
出山前一晚，幾乎沒怎么睡好。 胖達燉肉、百夫長煮水，土匪協(xié)調(diào)，三位領(lǐng)隊忙著照看著大家的晚餐，熱乎乎的燉羊肉和篝火邊，隊員們都很滿足。 人群外的我和白狼卻一直焦灼不安。多方打探，終于聯(lián)系上一位其他隊伍當晚出山的徒步者。衛(wèi)星電話聯(lián)系不便，每一個等待間隙，都異常漫長。 出山前一晚，營地燉個羊肉！ ▼
圖/隊友韓老師 當最終確定出山口處區(qū)分隔離與否不分是否同隊、只看個人行程碼后（ps2：沒有違反當時當?shù)氐姆酪哒?，只是過分謹慎，杠精請休息），我們依然決定最后一小段與大家分開走，做了一些安排，并囑咐所有人一有信號后立即自查行程碼。 即便如此，仍難安心。我們假設(shè)了很多萬一，萬一明天開始突然所有人出山即隔離呢？萬一明晚大家必須等核算結(jié)果無法離開庫車呢？萬一突發(fā)狀況有隊友炸鍋了不配合呢…… 許多的萬一像螞蟻在心里到處啃噬，領(lǐng)隊們一起晚飯時已11點多，再墨跡會兒躺進睡袋時已經(jīng)凌晨兩三點。
圖/烏木 還好次日一切皆在預(yù)料安排之中。 除了，忘了給自己多留下些吃的…… 四位留守人員在眺望出山口處啃完了隊友們留下的干糧，一邊感受著此行烏孫最后的寒冷，一邊抱著手機隨時關(guān)注大家的情況，晚上九點多才亮了頭燈出山。同款溫暖的羊湯和馕終于到嘴…… 從白天等到黑夜 ▼
圖/烏木 凌晨兩點，隔離房的陌生硬板床上，蹦了太久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腳痛和止不住的鼻涕也越發(fā)肆無忌憚。 瞅著狼狽的自己，像極了套路劇本里歷經(jīng)磨難的主角，就差突然間的變身逆襲了…… 此處應(yīng)有bgm“鐵窗淚” ▼
圖/烏木 六、怎么回事？我竟然還想去？ 當身體在隔離期間逐漸恢復(fù)，翻越阿克布拉克達坂時的生氣便顯得奇奇怪怪，大腦乖巧地過濾掉不好的記憶，卻讓一些點滴的觸動越發(fā)清晰。 誠然，這半程的河谷路段太過蒼茫，并不十分契合喜愛綠色的我，但天堂湖著實如一顆明珠，讓與之相關(guān)的也都璀璨起來。
圖/冰墩墩 天堂湖第一眼像極了他念他翁的揉錯，都是藏于群山深處，一個轉(zhuǎn)彎便驀然出現(xiàn)在眼前，在蔚藍天空下閃著耀眼的寶藍色水光，成為蒼茫群山中讓人心動不已的點綴。 下達坂時初見天堂湖 ▼
圖/烏木 天堂湖水邊 ▼
圖/烏木 下到達坂底，過了一處小冰湖，繼續(xù)往左前行不久便徹底與天堂湖零距離。 從不同的角度和高度來看，湖水的藍色也呈現(xiàn)出不同的層次感；小風輕吹，湖水往復(fù)拍打岸邊。 “好有海的感覺??！”我想著，一抬頭，對面的山峰俊朗挺立，似在笑我少見多怪。 天堂湖老湖口 ▼
圖/隊友韓老師 次日休整時的陰沉天氣雖然不利于拍照，卻是種別樣體驗，此時見人雪中騎馬，也頓覺古意。如此也算是陰晴風雪看遍。 烏孫超越此前珠峰東坡等地的極冷體驗，也讓我重新認識了新疆天氣的不羈，從此腦子里刻下了大寫的服氣。 寒冷中，銀河似乎越發(fā)澄澈，我們的清燉羊肉也越發(fā)顯得美味。
圖/烏木
以上三圖/隊友7DAYS 至于隊友們的理解、團結(jié)和領(lǐng)隊們的負責、配合，更是一場順利旅程的題中之義。 而我雖有一些不忍回首的“悲慘經(jīng)歷”，卻也在摔倒后被伙伴們迅速扶起包扎、在落水后被火速撈起，甚至享受了一把一到營地換衣服的帳篷已被搭好、一壺熱姜湯到手的超級待遇（丟人了丟人了）。 感謝有愛的小伙伴們！ （ps：圍觀的朋友們也請務(wù)必以我為戒，不要在山里邊走邊拍照——真的會摔跤！也不要攜帶不能扣緊、有礙平衡的登山杖——真的會落水！） 那些天我們一起走過的路！ ▼ 我想我不會忘記烏孫， 不會忘記人生亦如探險， 意外不會照著既定的劇本來。 要去體驗溜索?。?/p> ▼
圖/走8 我想我還會再去烏孫， 去走一趟完整的行程， 哪怕依然穿成熊還會覺得冷。 要去看看天堂湖另一側(cè)的烏孫啊！ ▼
圖/涼爽 我喜歡這種心心念念的東西 終于落地成真的感覺。 我知道， 烏孫已經(jīng)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 一如額頭上的小疤痕 已經(jīng)成為我面目的一部分。 走過的每一步，都算數(shù)！ ▼
圖/涼爽 如果你也有所心動， 明年烏孫， 山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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