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 菊 一夜新霜著瓦輕, 芭蕉新折敗荷傾。 耐寒唯有東籬菊, 金粟初開曉更清。 (白居易) 傍晚,雨一直在下,實在呆著沒趣兒,撐著傘到街上溜達,遇見一間花店,進去看看,菊花正開的季節(jié),想買一束雛菊。 花店很小,有一部分鮮切花,還有一部分盆栽綠植,屋頂天花板上倒掛著很多干花。 巡視了一下,發(fā)現店里只有白、粉、紫三種顏色的野山菊,裹著包裝皮紙,插在大大的花瓶里。我拿出來數一數,每束里有12支,而我只想要幾只插辦公室娛目。于是,想問老板是否零賣,男老板,四十歲左右,在桌后椅子上坐著接電話,聽著是在和對方談生意,接婚慶供花的生意, 我只好站立在屋子中央等著。 等的不耐煩了,正想走時,女老板從里屋走出來,穿寬松白色棒針毛衫,高大,杵在那兒,整個屋子都充滿了的感覺。我仰臉問她“花是否零賣”,她一聽估計看不上這小生意,就說了一句“不賣”,回頭又回里屋了。然后就傳來“嗞嗞啦啦”的炒菜聲。原來他們的花店里面還有個小套間,可以做飯。 花沒有買,可我還站在屋子里不想走,不知道是扯著哪根神經了,是想多嗅一嗅芳香四溢百合花,還是因為那“嗞嗞啦啦”的炒萊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