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這個年,幾個散文詩群里,文人墨客雀躍地發(fā)著自己寫年的詩文,我卻沉醉在全國“配音秀達人”小貓咪柔美的誦讀中不能自拔。白天聽了晚上聽,床上聽了飯桌聽,連小區(qū)的風里、公園的草里,都彌漫著誦讀的聲音。
《失約一場雪》的誦讀,深深地吸引了我。小貓咪隨著我作品的意境推進,聲音甜美而純凈,柔軟而纏綿,讓我這個原創(chuàng)作者的心也隨著音符、隨著她的誦讀而融化。數月后我又給《三江文學》發(fā)去幾篇散文,主編問有沒有特殊要求,我說就叫小貓咪吧。然后每次刊放出來,便是小貓咪的聲音,一字一句如音樂的旋律在心中跳躍,優(yōu)美動聽。我突然感覺我的文字鮮活得閃耀著靈動的光來,如林澗溪流空靈曠野那樣的立體,或似小提琴女在幽靜的山谷中彈奏,舒緩輕柔那樣的流動。我認真看了小貓咪簡介,才知她是三江文學散文詩刊的誦讀團長,不僅愛好唱歌、書法、彈琴等,還擅長英語配音,作為女子會彈琴繪畫,向來被我崇拜。我深知這樣的才學,需要用一生的勤奮和歲月的沉淀才能厚積薄發(fā)。人就是這樣,生命越厚重,就越受人敬仰與尊重。小貓咪的聲音在耳旁,在心間,在風里,在年的喧囂中彌漫,為了不打擾家人,我把手機貼近耳邊聽,跑到寂靜的衛(wèi)生間聽,下樓去小區(qū)的僻靜處聽,這樣的癡迷,大概緣于對小貓咪腹有詩書氣自華的贊賞,緣于聲音這種對文字作品的再造藝術的愉悅。 最初誦讀我文字的,是達州名人陳涌先生。他聲音雄渾高亢,激情昂揚,我的散文《歌唱七月》,經過他的激情朗誦,總是讓人血液沸騰,靈魂滌蕩,如戰(zhàn)鼓聲聲,豪邁昂揚的氣勢,如萬馬奔騰,催人奮進的場面砰擊心扉。后來,他朗誦我的《南岳禮贊》,那雄渾飽滿、高亢有力的聲音在天空久久回旋,震蕩每一個聽眾的心靈,瞬時的靜寂之后臺下爆發(fā)一陣長長的掌聲。
從此我喜歡上了誦讀。我的文章被幾家文學平臺誦讀著,轉發(fā)著,他們的聲音,或富有磁性,或爽朗清新,或沙啞迷離,或渾厚低沉,像譜上了一曲曲輕靈飄逸、美妙優(yōu)美的音樂悅耳動聽,像給文字插上了飛翔的翅膀在天空飄蕩,在山間流淌。在誦讀的世界里,我認識了龔振國、歡靈兒,認識了欲語斜闌、瀾漪、童話等等優(yōu)秀的誦讀人。他們每一個細胞都融入情感,用美妙的聲音把這些平面的文字轉換成動感藝術,猶如霓虹閃爍、萬家燈火,相互輝映,流光溢彩。作者與誦讀者通過文字走進對方的心里,聽到了對方心靈的呼喚,成了人生中彼此的“遇見”。 誦讀是語言文字的表演藝術,不同于單純的繪畫、詩歌和音樂,聲音結合畫感、樂曲產生視覺、聽覺的藝術美,不同體裁的文學作品決定著不同的語言風格。激情的文章要有飽滿的情感,舒緩的文章自是輕柔的纏綿,同是一篇,優(yōu)秀的誦讀者錦上添花,相反,無以讀出文中的味道。誦讀是一項艱苦細致的工作,揣摩內容、段句意境、選擇音樂,都需付出艱辛的勞累。
年三十,紫衣女士推出賀歲詩寫道:人際間所有遇見,是在生活中的邂逅,沒有早晚,沒有長短,只有是否珍惜。我在想,如果有一天,一個疆土之北,一個川東偏南,在諸如董卿舉辦的“朗誦者”節(jié)目里,當我以聽者身份知道臺上誦讀的正是我的某一篇作品時,不期而遇的正是我網絡上的誦讀者,那樣的邂逅和意外,唯有無聲的擁抱才是最為溫暖、最為長久的感念。因為這樣的誦讀,就像跳躍的音符,在漫山遍野的花枝上開放;因為這樣的誦讀,就像美妙的旋律,在寒洌的風里像雪花飛揚。 散文詩刊有聲平臺 美文美誦文學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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