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往北方開 一身塵土 凱魯亞克喝下一口杜松子酒 他看著咧嘴傻樂的 另一個我 那么我是又一個嬉皮 就像在塔希提島的高更 拋棄了資本和銀行 但你不是那一個多味陳雜的三顆松鼠 他們撥開松子 小心的用舌頭剔去堅硬外殼 他需要一點溫柔的味道 但起初,島上是游戲之果 凱魯亞克說:瞧,他只是一個孤芳自賞 的歌手 他拿起吉他,故作脈脈含情 有什么是對的 不完全是錯的 他來到公路邊 摘下禮帽 他坐在賀蘭山邊的一塊石頭之上 科恩,他說 你終于知道什么是糟糕 多么的糟糕啊 八十有二 掛了 我則是比你還要早的那個 你可以說加州無名之山的僧侶 一個孤身上山修身的廚子 寺院比帝都安靜和陰涼 帶梳子的和尚 猶在人世入睡深沉 他就翻開另一卷錦帛 藥丸,鎮(zhèn)靜劑,詩章, 所有的你的身體和輕語 那么我可以啜飲一杯東方菊酒 賀蘭山因雪難行 馬車陷入泥濘 凱魯亞克騎上北行火車 科恩和倫納德先生是哪一個我 鼓手擊打出一個節(jié)奏的高潮 有些事情于是不對了 哦 科恩一身塵土 背起吉他和斑駁行囊 不管如何 他還是來到了你的身旁 這便是漫長 比漫長還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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