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 也許我應(yīng)該讓他們早早離開,如果不是暫時的停留,也許不會發(fā)生后來的事。 可對美好愛情的追求已經(jīng)讓人麻木了,誰也不會知道結(jié)局。 繼續(xù)被命運推著往前走。 我與眉姐在經(jīng)歷了磨難后有過一段比較開心的時光,兩個人都感覺輕松了許多,認為以后都會這樣,我們可以抓住彼此,那將會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們的心懸了下來,我小心翼翼地陪在她的身邊,那個時候眉姐身體恢復(fù)的已經(jīng)很好了,往日的美麗健康的容顏又回到了她的身體上。從她的臉上,我能深深地體會到她那種塌實的快樂。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我想跟眉姐結(jié)婚,我知道這也許很難,不切實際,但我想跟她結(jié)婚,我想近一步地讓她的父親妥協(xié),如果我們能結(jié)婚,那將會是一件讓我也沒什么能比的上的快樂。 我那時多想跟眉姐有個家呢,一個屬于我們的地方,我會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zé)任,她還可以從事她的舞蹈事業(yè),我嘛,會有很多的激情去奮斗,我還年輕,不過二十五歲,二十五歲,我還真的很年輕。 眉姐那年34歲了,依舊那樣的美麗迷人,歲月并未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 我跟眉姐在第二天提了這事,當(dāng)時她父親回賓館去,母親在外面帶著妮兒玩,我們終于有了可以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剩下我們后,我對她說:“寶貝,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她聽到這個很意外,抬頭望了望我,理了下額前的頭發(fā),抿嘴一笑說:“我可以嗎?”,我對她點了點頭說:“寶貝,當(dāng)然可以,如果你答應(yīng)我,就留下來好嗎?” “恩?!保c了點頭,這個時候,她又變的稍微開朗了,擠下眉毛說:“去哪結(jié)婚?我想在你家老房子里,可以嗎?” “老房子?太舊了吧!”,我說:“我跟大壯說過了,他有兩套房子,我們先用著?!?/span> “不,就要老房子?!?,她想了下說:“我想家的感覺濃一些,如果可以,妮兒跟我們住一起,你爸爸也在,我們一家不是很好嗎?” 我望著她笑了笑,然后陷入了沉思,她明白了,抿嘴一笑說:“傻瓜,別怕,我會說服我爸爸的,一定!” 我點了點頭,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希望,她的眼神告訴我,她是可以說定的。 “暫時不要說吧!”,我想了想說:“你爸爸其實不壞,他是為了你好,只是他無法明白我,人與人是需要一些事情去證明的,不怪他。” 她點了點頭,然后走過來抱住我說:“寶貝,謝謝你,你真好?!?,我看著她,對她一笑,說:“我可不可以帶妮兒去玩,我想了解她,讓她接受我?!?/span> 眉姐點頭說:“當(dāng)然可以?!?,當(dāng)時眉姐的媽媽帶著妮兒在外面,她爸爸回賓館有事。眉姐走出去,到外面喊了她媽媽,我見到她媽媽點了點頭,微微一笑。 眉姐說:“媽,小童想帶妮兒去玩?!?,眉姐母親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我說:“你有時間嗎?她說想去玩電動?!?,妮兒抬頭望著我,用很不友好的口氣說:“我不跟你去玩?!?/span> 我笑了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也許是自找的。 眉姐蹲下,望著妮兒說:“跟叔叔去玩,去濱江樂園玩,好不好?” “你去我才去?!?,妮兒說:“我要你帶我去玩,就我們倆。” “媽媽不好去,叔叔帶你去?!?/span> “不,就要你帶我去?!?,妮兒不聽她媽媽的。 眉姐沖我不好意思地皺了下眉頭,我搖了搖頭,意思告訴她沒事。 妮兒突然說:“媽媽,你帶我去找爸爸,外公說他在濱江?!?/span> 我被這句話鎮(zhèn)了下。 眉姐也納悶了,繼續(xù)蹲下,然后說:“不要找他,他把外公的餐廳都燒了?!保冀阌謫枺骸巴夤阏f的?” 妮兒點了點頭說:“外公說他在,他今天說去找她?!?/span> 眉姐站起來,望了望我,然后皺著眉頭說:“把電話給我用下?!?/span> 我掏出了手機給她,她拿過,撥了電話,問:“爸,你在哪?” 電話里傳來微弱的聲音說:“我在吃飯。” 眉姐問:“妮兒說你去找她父親是嗎?” 那邊愣了下說:“小眉,這你不要問了,我找人查過了,他那混蛋沒去西班牙,來濱江了,我不能放過他?!?/span> 眉姐喊了聲:“爸,你不要這樣,你對這不熟悉,你怎么對付他啊!” 那邊突然說:“小眉,他在嗎?”,意思是說我。 眉姐說:“找小童嗎?你有事找他嗎?” “你讓他過來吧,我請他吃飯,談?wù)勎覀兊氖隆!?/span> 眉姐聽了這個比較開心,露出了微笑說:“恩,好的?!?/span> 放下電話,眉姐對我說:“聽到?jīng)],爸爸讓你去,你去吧!”,然后又跟妮兒說:“跟叔叔一起去外公那玩好不好?” 妮兒搖了搖頭,用那種不友好的眼神看我。 我說:“我自己去吧,跟叔叔好好談?wù)??!?,我又對眉姐的母親說:“阿姨,我先去,你好好休息下?!?/span> 在我剛要走的時候,眉姐的母親突然叫住我說:“小童,她父親的脾氣我最了解,他就那樣,沒什么壞心眼,如果說話不好聽的地方,你多包涵下?!?/span> 看著她,突然想到我的母親,她也是個好人,都是柔弱的女人。 我點了點頭,笑笑說:“阿姨,沒事,我爸也這樣,都是那個年代的人,理解的?!?/span> 我看到眉姐望著我微笑,意思是勝利歸來,把話說的圓滿。 從戒毒所去餐廳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剛才的事情,眉姐父親要找妮兒爸爸的話,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不對勁,不是對眉姐,是對眉姐父親的舉動。 到那后,我在餐廳的一角見到了他,他坐在那,一個人,叼著煙斗,目光望著玻璃外面,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跟前,然后點點頭說:“叔叔,早上好!” 他轉(zhuǎn)頭看了看我,說:“坐吧,要什么自己點?!?/span> 我無心吃東西,而是說:“叔叔,有什么,您就說吧!”,我想如果談的順利,我可以趁這個機會跟他談我和眉姐結(jié)婚的事。 他用一種琢磨不透的笑說:“先吃東西,后談事情?!?/span> 我沒辦法,把東西吃了,然后等待他說話。 他進入正題的第一句話是:“你對濱江應(yīng)該了解吧!” 我點了點頭,感覺他有事問我,很激動,我說:“很了解,我家是本地人,祖祖輩輩的?!?/span> “你朋友多嗎?”,他問我。 “真心的朋友不多,能幫上忙的有一些?!保宜坪跸氲搅耸裁?。 “哦?!保_門見山地說:“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我在美國的餐廳被那個混蛋燒了,他跑了,最近我打聽說他在濱江,美國司法沒法涉入,我想私下打聽他——” 我點了點頭說:“叔叔,我明白了,我可以幫助你。”,我當(dāng)時真的很開心,我感覺我有了可以幫助他的機會,如果我?guī)退樌愣诉@事,他肯定會另眼看我,肯定。 我想了下轉(zhuǎn)移話題說:“叔叔,我和眉姐的事,你會想開嗎?” 他點了點頭,說了句:“看你表現(xiàn)吧!” 我猶豫了一會,又說:“我想和眉姐結(jié)婚!”,我知道我說這句話是不妥的,冒險的,可還是說了。 他并沒有我想像的那種反應(yīng),他仍舊說:“看你的表現(xiàn)!” 我點了點頭,我想,我會表現(xiàn)好的。我要把那個混蛋抓到,找出來,我要向他證明,我可以辦點事。 可是,誰也無法知道,等待的是什么。 我抱著所有的理想,激情去做這件事情,他讓我瞞著眉姐,我答應(yīng)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交易,我想不算,我應(yīng)該為他老人家做點事,讓他看的起我。 我想他也不會想到事情會往什么地方發(fā)展。 我二十五歲,還是年輕氣勝了吧! 那天,我跟眉姐父親吃過飯后,他給了我關(guān)于那個人的一些材料,上面有他在濱江的老家地址,以及照片,名字。我拿在手里,第一眼看的是他的長相,面貌,老實說,人長的不是太難看,還行,就是眼角里流露了那種不好的感覺,應(yīng)該跟后來做的一些事情很協(xié)調(diào)。名字也不難聽——楊力楠,我看了半天,想很多。 當(dāng)我認真地去考慮眉姐前夫的事情的時候,我感覺有些茫然,我對眉姐父親答應(yīng)的爽快,也自認為只要這人在濱江,我一定可以把他找到,我甚至對這個男人有著無比的憎恨,從感情上來說,從對他曾經(jīng)擁有過眉姐這件事上來說,感到憎恨。 但是,我對這個人的了解太少了,甚至對于眉姐以前的事,了解的都很少,我只能從他們的面容上來感觸他們的過去。 可我知道,我要做好這件事,我要做個男人。自尊心與年輕時的激情讓我去冒了次險。 我從飯店出來后,去了戒毒所,在回來的路上,我想起了眉姐父親跟我說過的話,“不要跟小眉說這事,你若說,一切都免談?!?/span> 第72章 為她什么都可以 我想,這很簡單,你不說,我也不會跟她說的,我也許不比你疼愛她少。 眉姐見到我很是著急,拉著我,看著我微笑的表情說:“爸爸沒為難你吧?” 我嘟了下嘴說:“沒呢!”,我接過她遞過的水,低頭喝了口說:“叔叔也就是剛來生氣吧,現(xiàn)在好多了,我感覺有希望?!?/span> 她望著我,有一些內(nèi)疚吧,走到我身邊,靠我肩上,淡淡地說:“小童,姐感覺內(nèi)疚的,其實這些事,應(yīng)該我來說,若他真的脾氣不好什么的,你別難過,姐是你的,不管怎樣?!?/span> 我望著她點了點頭,然后問她:“身體還舒服嗎,沒什么吧?”,眉姐,搖了搖頭說:“好多了,心情好,就感覺特好?!?/span> 我抱住她說:“寶貝,一定的,等我們結(jié)婚了,你就會一點難受都沒了,那個時候,你會感覺比以前都好,明白嗎?” 她看著我,抿嘴點了點頭,那眼神里充滿了對我說的婚姻的向往。 中午的時候,我回家了趟,拿點東西,我爸見到我問我說:“聽大壯說她爸爸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說:“恩?!?/span> “他沒難為你吧?”,我想我爸很了解眉姐的父親,我笑笑說沒。 我爸嘆了口氣說:“我很能理解他,如果他說了什么話,為難你了,你忍著點,爸也不能多說了,什么生活都是你選的,明白嗎?以后的路還要你自己走?!?/span> 我回頭看了我爸一眼,他靠在沙發(fā)上,我問了句:“爸,等她好了,我想跟她結(jié)婚,你說行不行?” “哦?!?,我爸似乎有些在意這個,望著我說:“她家人同意嗎?” “會同意的?!保艺f:“我其實最怕的是你不同意?!?/span> 我爸微微一笑說:“我不會說什么了,我跟不了你走一輩子,她是好閨女,如果能陪著你,照顧你,一直不出什么差錯,爸沒道理說什么了,你們能好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 從家里出來的時候,我感覺我家是需要有點開心的事了,如果能好好的,有美好的將來,一切還都有希望。 出來后,我打電話讓大壯來接我,他見到我后,我把調(diào)查那個男人的事跟大壯說了,我希望他可以幫助我,當(dāng)然我不要求,他也會幫助。他沒等我把話說完就皺著眉頭說:“小童,你不感覺有什么不對的嗎?” 我笑笑說:“你是說他利用我,還是怎么著?” “明擺著嘛,你以為這是小事嗎?你了解那個男人的背景嗎?他敢把那老頭子的餐廳燒了,又能安全地逃回國內(nèi),有那么簡單嗎?” 我抽著煙一笑說:“管他什么,就是龍?zhí)痘⒀ㄒ惨J,我答應(yīng)的事,如果做不好,更不會在他心里有什么好印像了?!?/span> 大壯仔細地看著我的臉說:“你是不是為了你的愛情,失去理智了,為了這個愛情,值得嗎?” 我把煙扔了說:“沒事,反正我也只是幫他調(diào)查,打聽,又不是讓我去抓他,我又不是他媽的公安?!?/span> 大壯最后點點頭,他想也是,至少要幫這個老頭找到線索什么的,讓他滿意些。 在車上,大壯邊開車邊說:“你說她爸怎么跟她一點不像呢,古怪,暴烈,小氣,心胸狹窄,美國政府都賠過他保險了,何必呢?都那么大了,不安心養(yǎng)老,萬一出了什么事——”,我知道大壯這樣說是不想我被他使喚。 我和大壯去了那個地址,在濱江的外環(huán)東路,那里屬于開發(fā)區(qū),原來算是郊區(qū)。 大壯把我?guī)У侥钦f:“怎么打聽,就是去問嗎?” “就說是他的朋友,找他有事,先看看情況。”,我說。 大壯突然說了句:“你說眉姐有沒有來過?。俊?/span> 我抽著煙說:“應(yīng)該有吧,肯定來找過他們。再說了,他們當(dāng)初是夫妻,怎么會沒來過。” “不會還有來往吧?” “有什么關(guān)系,也許他家人挺不錯的,眉姐那樣的人,想想就知道,心軟,對老人家好,自然的事?!?/span> 我和大壯走下車來,按著地址,穿過幾個巷子,那兒還保持了濱江的一些老建筑,周圍的都被拆了,那些民國時的老建筑沒拆,還保留著,而他家就是在那些老房子里。 我讓大壯別去,我一個人去的,我站在門外,敲了敲門,不多會門開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婦女,應(yīng)該是他媽,從面容上看,應(yīng)該是脾氣不太好的人。 我正了正表情,一笑說:“阿姨,你好,請問這是楊力楠的家嗎?” 她在那里看了看我,對我有著本能的提防,過了會,開口說:“是的,不過他不在家,一直在國外。” 我點了點頭說:“哦,我是他朋友,我以前在西班牙的,認識他的,得到過他不少幫助,想登門拜訪?!?/span> 她再次看了看我說:“我好像沒聽他說過你?!?,她沒說完,一個男人沖了出來,應(yīng)該是她兒子,望了望我,露出不友好的表情說:“你找他,去西班牙去?!?,接著就說:“媽,你進屋。” 剩下他在那,我感覺似乎不好辦,他望著我說:“兄弟,你別來找他,警察都來問過了,你來干嘛,他在西班牙,不在這,他做了什么,是他的事,跟我們無關(guān),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鳥,沒事,趕緊走,煩不煩啊,你是本地人吧,你知道我在濱江怎么混的嗎?去打聽打聽!”,他把門關(guān)上了。 我愣了愣,回去了,大壯問我怎么樣,我把事說了,大壯拿出電話,問了幾個朋友,拖他那幫兄弟打聽了下,掛了電話說:“這小子還挺他媽的吊的,也是混的,他哥早年去了西班牙,他在碼頭上管事,交過 道上的朋友,跟九三道,濱江灣那些人有點關(guān)系?!?/span> “管他媽的什么關(guān)系?!?,我一笑說:“有什么好怕的,我在濱江長大的,我還沒見過什么好怕的?!?/span> 大壯想了下說:“小童,你還是小心點,有些事,你不知道,當(dāng)初你早早去上大學(xué)了,一直念書,社會上的一些事,你壓根不知道,我可見多了,小心點?!?/span> 我想了會,再次出去,路邊上有一些老人在樹下下象棋什么的,我走過去,一個老頭在那里逗鳥,旁邊還有一個修鞋的,五十多歲。 我走過去,掏出煙遞給修鞋的,跟他套近乎說:“哎,叔,你天天在這修鞋嗎?” 他點了點頭,看我遞給他的煙,應(yīng)該是好的煙,笑笑說:“修鞋?” 我搖了搖頭說:“不,我是負責(zé)拆遷工作的,路過這?!?/span> 他看了看我,頓時來勁說:“是國家干部啊,負責(zé)拆遷的,遇到釘子了?” 我笑笑說:“你認識那家人嗎?”,我指了指。 他搖了搖頭說不認識,繼續(xù)釘鞋說:“就是面熟,打個招呼什么的,他家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啊,呵,那老婆子脾氣壞著呢,她那兒子也是個楞子,去年有個人在這買東西車碰了他家的墻,被他帶人打了,哎——應(yīng)該困難的,這兒也要拆了嗎?” 我說:“對了,最近他家有沒有陌生人來啊,以前沒見過的?” 他搖了搖頭,說:“沒有吧,我就白天在這擺攤,晚上就回去,對這的事也不了解,你去問別人吧!” 大壯走了過來,也學(xué)著我跟那逗鳥的聊起來。 他這小子比較有能耐,不多會,過里拉過我說:“媽的,他來過,那老頭說看過?!?/span> 我納悶地說:“你怎么知道的,他那么容易告訴你?” “媽的,我跟他聊了很多關(guān)于鳥的事,他開心了,我答應(yīng)他把我爸養(yǎng)的那只美國八鴿送給他,他信了?!?/span> “可靠嗎?” “當(dāng)然,他說的挺真的,我跟他說那人欠我們錢,他家的一個親戚跟這人家吵過架,關(guān)系不好,也算是 間接報復(fù)吧,他說他家老大,最近回來了,晚上十點鐘,他出來上廁所見過一次,鬼鬼祟祟的?!?/span> 我想了想,說:“等他媽的,守著。” 那幾天,我跟大壯守了好幾個晚上,一直都沒等到那個人,白天,我在眉姐面前,什么都不提這事,只是把我所掌握的事跟她爸說了,她爸爸讓我繼續(xù)監(jiān)視,若發(fā)現(xiàn)他,知道他的住址,第一時間告訴他。 眉姐的氣色一日比一日好了,她發(fā)現(xiàn)她爸爸對我也比較好了,心里很開心,吃的飯也多了,也開始圓潤了,與以前相比,似乎沒什么兩樣。 藥物治療基本控制了毒癮,戒毒人員說她比較幸運,有家人陪著關(guān)心,如果能一直心情好,從心里把毒癮戒掉就好了。 但是快過了一個星期,仍舊沒有守到那個人,似乎他那段時間沒再回他家,如果他在濱江,也應(yīng)該是在外面住的。 又到了夏天最熱的時候,三個夏天了,我認識眉姐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三個夏天,也就是兩年了。我感覺我很幸福,這兩年,雖然經(jīng)歷了那么多磨難,但我感覺我很幸福,一切似乎都過去了,陽光又是那么的明媚燦爛,抬起頭看天,感覺渾身都舒服,如果這個夏天能好的話,一輩子也不會壞了。 (后續(xù)部分在公眾號持續(xù)更新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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