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亂彈〈人民的名義〉》（隨筆）

　　文/劉新吾　攝影/劉新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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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育良會后回家，把今天在會上受的氣，一股腦全部告訴吳惠芬。高育良表示，李達康為人太過強勢，在很多重要場合，弄得他很狼狽，他很想把李達康從身邊趕走。趙瑞龍的到來，給了他一個機會。高育良不加考慮，就傍上了趙立春這個政治資源。批美食城項目，他進了省委常委。他的理想信念，一下子徹底崩潰！

　　●有兩個細節(jié)，我特別震撼。高育良與吳惠芬聊當年的事，他特別驚訝趙瑞龍的能耐。當時，他只是隨口一說，想將李達康調(diào)走，來換趙瑞龍兩個項目。沒想到一周后，李達康就被趙立春調(diào)離呂州。所以，才不假思索批了那個項目。他也覺得權(quán)力游戲有些可怕。有句話，他問得好：是趙立春這么玩，還是所有人這么玩！

　　●祁同偉聽說表弟上家里去了，不得不從山水集團離開，趕回那個讓他頭疼的家。祁同偉表弟把一個黃花大閨女給輪奸了，梁璐很不滿，更不滿祁同偉在家里出謀劃策，幫助他表弟，將祁同偉親戚給趕走了。祁同偉一回來，還忙著處理這件事，讓他表弟給受害人賠錢了事。這個公安廳長，大權(quán)在握，啥事也敢往平里擺！

　　●侯亮平和陸亦可找到魏彩霞，問賬本的事。魏彩霞口口聲聲說不知情，卻在無意間，把夫妻感情不和、劉慶?；鸹静恢榈氖拢f了出來。在魏彩霞家，她說了許多隱情。這些年，劉慶祝小老婆一個接一個換，攢了不少錢，她追蹤，搞錄音，結(jié)果就知道了劉慶祝給高官打錢的事。不過現(xiàn)在，她心里只有廣場舞！

　　●趙瑞龍想以防萬一，把魏彩霞做掉。高小琴認為，魏彩霞正被公安和反貪兩路人馬盯著，做掉她不合適。高小琴告訴趙瑞龍，賬本已經(jīng)銷毀了，當時程度也在場，可以證明這一切。高小琴還向趙瑞龍匯報，賬本上寫著劉新建的名下，有八千萬，趙瑞龍很不放心，對劉新建起了殺機。這個趙瑞龍，還真是啥事也敢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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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璐去高育良辦公室。她告訴高育良，祁同偉背著他，把家里稍微有點關(guān)系的親戚，都弄進了公安系統(tǒng)。高育良不相信，梁璐只好把昨晚祁同偉處理輪奸案的事，也向高育良做了匯報。高育良一聽祁同偉違法亂紀，馬上打電話給京州市公安分局，下令一定依法辦事。打完電話，他覺得，自己可能已經(jīng)被祁同偉給害了！

　　●劉新建正在辦公室里整理文件，侯亮平突然帶人闖入。劉新建如驚弓之鳥，跑到隔壁會議室，上了窗臺上，一腿里，一腿外，用跳樓來威脅侯亮平，不準向他靠近。侯亮平勸說劉新建，別做傻事。劉新建就是不相信侯亮平，嘴里嘟嚷著，沒有聽勸早早出國。我在想，若劉新建知道，外面有狙擊步槍瞄著，他是啥感受！

　　●劉新建被抓，高小琴把賬抹平，卻沒機會把錢從山水集團轉(zhuǎn)出去，開始著急了。她不得不親自到機場，去接祁同偉，她問祁同偉，是否也應該做好撤退準備。祁同偉則認為，時間未到，他們和趙瑞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趙瑞龍比他更著急，趙立春一定會用盡所有關(guān)系，幫他們爭取時間。公安廳長的智慧，就是不一樣！

　　●既然一切木已成舟，趙瑞龍認為，只有殺了侯亮平，才能給他們爭取一些時間。祁同偉認為，殺了侯亮平，干掉兩任公貪局長，太過招搖，會引來更多關(guān)注。可他們目前，也只有從侯亮平身上著手，才能爭取時間。他接受了趙瑞龍?zhí)嶙h，暗殺侯亮平，但還是覺得，這是一條下下策，上策還是先勸說侯亮平與他們合作！

　　●鄭勝利和張寶寶帶警察去找王校長，將詐騙政府教育費的王校長抓起來?；卮箫L廠，監(jiān)督5千套保安服進度。嫌馬叔他們進度太慢。聽說政府三天兩頭來貼封條，今天又來人了，過去幫著鄭西坡處理。鄭勝利提出一個中和辦法，讓政府人員把封條貼在大門口，留窗戶給他們出入，政府人員答應。這小子，腦子太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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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勝利吃完飯，急著把張寶寶趕回家。他聲稱，要面試一位服裝設計師。張寶寶知道，鄭勝利要見的，是掃除一切害人蟲。而掃除一切害人蟲，是個女的。她怎么也不愿意鄭勝利與她單獨見面。張寶寶提醒鄭勝利，他是結(jié)了婚的人。鄭勝利則稱，他的婚，是用250元結(jié)的，不能算數(shù)。現(xiàn)在的年輕人，把結(jié)婚當作啥啦！

　　●侯亮平向季昌明匯報，祁同偉邀請他去山水莊園。季昌明認定，那就是鴻門宴，他不想陳海的意外再出現(xiàn)第2次。他說祁同偉心狠手辣，侯亮平不宜去單刀赴宴。侯亮平認為，自己原來是偵察處處長，能夠應赴祁同偉，堅持要去。季昌明只好讓他配槍，并戴上監(jiān)聽設備全程監(jiān)聽過程。老同學間，還真是要你死我活了！

　　●侯亮平告訴季昌明，在他心里，祁同偉當年手持一束玫瑰，在學校大操場上，當著眾學生的面，單膝下跪，向梁璐求婚那一幕，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祁同偉呢，則告訴他的朋友，當年，他的自尊心，就死于那場求婚。祁同偉那一跪，表面上跪的是梁璐，實際上跪的是權(quán)貴。農(nóng)家子弟，要改變命運，也許這是唯一出路！

　　●祁同偉在山水莊園里，為高小琴朗讀《天局》中他最愛的一段話。勝天半子？這不人定勝天嘛！《天局》，我以為是虛構(gòu)的，網(wǎng)上查了下，居然還真是篇小說。之后，他跟高小琴談起了過往，讓高小琴明白，他是如何從一個充滿朝氣的祁同偉，變成今天跟老天爺和命運生死較量的祁同偉。從奮斗角度說，也許他沒錯！

　　●高育良想著侯亮平和梁璐的話，突然明白了，祁同偉就是跟丁義珍出逃和陳海車禍有關(guān)的人。高育良想著祁同偉做的事，忍不住一股沖動，想把一切都告訴沙瑞金。他不由自主，到了沙瑞金辦公室樓下。見到白秘書，突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不該那樣做。而我則在想，這會兒，高育良真若了沙瑞金辦公室，會怎樣！

　　●高小琴來接侯亮平，侯亮平試探高小琴，探聽祁同偉與山水莊園和趙瑞龍的關(guān)系。高小琴把該說的話，全都告訴了他，給他先做一些警告。高小琴透露，趙瑞龍是為了劉新建的事來的，侯亮平表示自己幫不上忙，想馬上下車。高小琴不能讓侯亮平離開，請侯亮平給祁同偉一點面子。高小琴車上，能喝酒聊天，真高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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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瑞龍見到侯亮平，馬上詢問劉新建的審問情況。侯亮平謊稱，審訊還沒開始。談話陷入僵局，高小琴適時出現(xiàn)，讓大家入席吃飯。趙瑞龍要開一瓶茅臺，一起喝一杯，侯亮平卻表示，自己已戒了白酒，喝啤酒就好。高小琴把鮑魚推到侯亮平面前，請他品嘗，侯亮平提起了筷子，就是不夾。這飯吃的，真是驚心動魄！

　　●趙瑞龍和祁同偉，又提起劉新建的事，稱劉新建原本是好同志，現(xiàn)在出了問題，讓趙立春非常痛心，所以他們都希望侯亮平放劉新建一馬。侯亮平聲明，自己的手機和錄音筆，都被沒收了，讓他們暢所欲言。趙瑞龍看侯亮平根本沒有任何誠意，直接離席，留給祁同偉和高小琴收拾殘局。我突然就想到了趙瑞龍的王法！

　　●吃飯時，鄭勝利跟林華華說起趙瑞龍，直指趙惠龍公司旗下，有家京州房地產(chǎn)公司宏大，做事特別黑。5年前，他看上了京州市中心一塊地，放話出來，這塊地我看上了，誰敢來拍，誰敢來競標，誰敢上我這來喝茶！鄭勝利表示，趙看上的地，連找人假競標裝樣子都不要。這個副國級領(lǐng)導之子，到底有多少家公司??！

　　●趙瑞龍一離開，祁同偉就讓侯亮平開價，放他和高小琴一條生路。祁同偉承認，自己在山水莊園有股份，侯亮平馬上追問祁同偉，高育良是否也有山水集團的股份。祁同偉稱，高育良更迷戀權(quán)力，愿意用整座金山去換手上掌握的權(quán)力。而高育良，卻在自家小院子里，一鋤一鋤用力挖地。這會兒的高育良，坐臥不安啦！

　　●侯亮平和高小琴、祁同偉唱起智斗。他明白自己已成為狙擊目標，只得通過唱智斗，盡量讓自己處于死角，讓狙擊手沒機會下手。市局的人到山水莊園門口，程度攔著不讓他們進入，雙方僵持在那里。趙瑞龍正準備讓老虎動手，他二姐趙小惠打來電話，才知道山水莊園被市局的人包圍了。這情節(jié)，比抗日神劇還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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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同偉離開山水莊園，打電話給高育良，讓他不用再找侯亮平談話，因為侯亮平帶槍赴宴了。高育良得知侯亮平帶槍，明白事情已經(jīng)非常嚴重?？蛇@時候，他已沒法擺脫掉與祁同偉的牽連，只能再冒險保祁同偉，好給他爭取一些時間。此時的高育良，終于心里佩服起李達康，看似不近人情，又未嘗不是一種政治智慧！

　　●劉新建半夜被叫醒審訊，非常不滿地投訴陸亦可他們，不讓人睡覺。心不甘情不愿，應付著陸亦可他們的問題。陸亦可問劉新建，漢東油汽集團轉(zhuǎn)給山水集團的7個億，是咋回事，劉新建狡辨，那是正常投資。陸亦可只好再問，款為何在當月被轉(zhuǎn)到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這場審訊，太精彩了。劉建新，不虧是趙立春大秘！

　　●劉新建在與陸亦可她們一頓大罵后，開始耍賴，稱自己累了，不想再接受審訊。侯亮平讓陸亦可把其他問題，一口氣全說完，探一探劉新建。陸亦可的10個問題，資金流動，動不動就是幾億。給人的感覺，趙家要建立的，是一個金融王國。其實質(zhì)，就是把國有資財，一步一步轉(zhuǎn)移過來。中國之大，有多少省委書記?。?/p>

　　●市局的人在狙擊現(xiàn)場，找到了4個煙頭，3個萬寶路，1個雪茄。趙東來從煙頭那里著手調(diào)查。趙瑞龍出不了境，有些擔憂。得知老虎已經(jīng)從祁同偉安排的特別通道離開，他才放心了。趙小惠給趙瑞龍打來電話，讓他去呂州，暫時躲避一陣。趙瑞龍非常不情愿，也只得前往呂州。我很好奇，這個趙二姐，到底是做啥的！

　　●趙瑞龍出不了境，趙立春連夜打了好幾個電話給高育良，高育良實在不想接趙家電話，可也不能總不接，只得假裝沒事一樣，和氣地接了。趙立春提及侯亮平，直指侯亮平態(tài)度強硬，被人當槍使。還恩威并施，跟高育良說了許多客氣話，交代他必須保住祁同偉。想想高育良，在這個位置，左右為難，也真是難為他啦！

　　作者介紹

　　劉新吾：中學高級教師。自由寫作者。省作協(xié)會員。在市縣內(nèi)，有幾枚頭銜，比如說主席、副主席、副會長、副社長、副主編之類。市政協(xié)委員，縣政協(xié)常委。不過，后面這些，都是臨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