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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春晚笑星

 鄭捕頭 2020-10-10

趙本山:陳佩斯高,還是趙本山高?

在我心目中,趙本山的位置是比陳佩斯高的,盡管趙也不完美。

這在很多人看來可能有些不可理解,趙本山只是草根出身沒系統(tǒng)學過什么表演,過于流俗的二人轉(zhuǎn)演員出身,登上春晚只是機緣巧合,整天拿弱勢群體開玩笑風格一點兒都不高。而陳佩斯就不一樣了,演員世家出身,系統(tǒng)學過電影表演,小品表演的鼻祖,多年后瞧不上央視的做派鐵骨錚錚不再登上春晚,真可謂高風亮節(jié)不可多得的……

且慢。

不知從何時起,抬高陳佩斯貶低趙本山也成為一種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論調(diào)。其實,且不說陳佩斯與央視的恩怨孰是孰非,就單純從喜劇藝術水準來看,趙本山并不在陳佩斯之下。

趙本山鄉(xiāng)土出身不假,但正是由于這種接地氣的狀態(tài),讓他在一些不像舞臺的舞臺上經(jīng)過了百千次的錘煉,形成自己獨特的表演風格,幾乎成為一種喜劇符號。他的語言大多是來自田野鄉(xiāng)村,直白,有力,充滿小智慧和小狡猾,塑造出百姓喜聞樂見的喜劇人物。正因為沒有學習過系統(tǒng)的表演,才使得他憑著直覺和經(jīng)驗,走出了一條在九十年代別人難以取代的喜劇之路。

另外,如果說趙本山的表演只有挖苦弱勢群體,那喜劇表演也過于簡單了,他絕不會有那么多的受眾。

陳佩斯在八十年代探索出一些都市喜劇的路子,尤其在春晚上推出過多個經(jīng)典喜劇作品,但他的表演更多照顧的是可看性,而可聽性略差,也就是說,滑稽因素多,幽默內(nèi)容少,有的還過于學院派。

一些人總說是陳佩斯的退出才成就了趙本山的成就,這也是無稽之談。趙本山首登春晚就大獲成功,那是1990年,而陳佩斯至少五年之后才退出春晚,當時趙本山已經(jīng)憑一年一個新的好作品站穩(wěn)腳跟。

如果說有影響,陳佩斯對趙本山春晚之路的影響還比不上趙麗蓉,因為陳佩斯從九十年代起春晚作品質(zhì)量就一直呈現(xiàn)下滑的態(tài)勢,趙麗蓉倒是多年與趙本山呈現(xiàn)出爭奪小品王的狀態(tài)。

陳佩斯、朱時茂:還能在一起嗎?

陳佩斯這些年一直在演舞臺喜劇,包括《戲臺》、《陽臺》等,所以他演舞臺小品不會陌生。而對于朱時茂來說,盡管他在舞臺上露面的機會少得多,只是前段時間被偷拍過一次,但還是在近年某期《歡樂喜劇人》上與潘長江合作過一個小品,也算對電視小品并不拒絕。

因此如果有可能,這倆人應該還是能夠在一起表演小品。

兩人能不能上央視春晚?這個可能性要小于前者,因為他們倆人與央視鬧過的矛盾確實比較大。要知道他們和央視春晚的關系曾經(jīng)那么近,春晚最早的優(yōu)秀小品就是他倆表演的《吃面條》,而后他們不斷推出《拍電影》《胡椒面》《警察與小偷》《主角與配角》,在趙麗蓉和趙本山登臺春晚之前,可以說風頭無兩。

而后兩人的作品歸為平淡,直到淡出春晚,而后又與央視因作品版權問題產(chǎn)生矛盾,從此兩人再也沒有登上過春晚。

有一點可惜,但從當時兩人的表現(xiàn)來看,即使他們與央視并無矛盾,作品也不可避免地正滑向平庸。可能偶爾閃亮,但那只能是偶爾。

而今這么多年過去,春晚舞臺除了幾個老釘子戶,語言類節(jié)目一撥新人換舊人,陳佩斯和朱時茂即使登上舞臺,除了觀眾的情懷分,恐怕也不會為自己添加多少光彩,因此兩人也不一定愿意回歸。

從春晚舞臺來看,語言類節(jié)目越來越缺少表達已經(jīng)成為規(guī)律,他們應該也不愿意用陳佩斯這樣現(xiàn)在越來越愿意表達點兒什么的演員,何況又有之前的過節(jié)。

如此一看,陳佩斯和朱時茂重登央視春晚,可能性也是極小了。

范偉:從黃金配角到小人物影帝

盡管和趙本山合作多年,從喜劇小品到影視劇,但范偉并不是趙本山的徒弟。

范偉是相聲演員出身。

范偉16歲的時候就拜陳連仲為師學習相聲。陳連仲是天津人,但長期在沈陽工作,相聲表演捧逗俱佳。1980年范偉考入遼寧鐵嶺民間藝術團,正式成為一名相聲演員。1983年調(diào)入沈陽市曲藝團,然后參加首屆中國相聲藝術節(jié),憑借相聲《要賬》獲得一等獎。

范偉的表演形象憨厚,生動自然,對人物的心態(tài)把握細膩,表現(xiàn)傳神。他還表演過《無事生非》《自食其果》等作品。

盡管有一定影響,但范偉的相聲一直沒能在全國獲得更大反響。直到他與趙本山開始合作,當然這就與相聲沒有太大關系了。

從1995年起,春晚觀眾發(fā)現(xiàn)趙本山身邊多了一個男演員。那年范偉和趙本山合作演出《牛大叔提干》,他扮演的經(jīng)理包袱兒不多,沒有給觀眾留下太深印象。第二年的《三鞭子》同樣如此。范偉真正開始大放異彩是從《賣拐》開始,而后每年一個過硬作品,很多時候他的表演光芒都已經(jīng)蓋過趙本山,自己抖響的包袱兒非常之多。

再加上《劉老根》、《馬大帥》等劇的開播,不管是藥匣子還是范德彪,都被范偉塑造成了在中國喜劇史上立得住的人物。

此時的范偉,已經(jīng)不可同日而語。

然而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范偉逐漸開始淡出趙本山的圈子,不再登臺春晚,而是謀求在影視劇上獲得更大進步。

事實也是如此。范偉的小人物系列獲得專業(yè)人士和普通觀眾的好評,他還因為多部電影獲得業(yè)內(nèi)的獎項,可以說是對這個非影視科班出身的演員的極大肯定。

嚴順開:南派喜劇的尊嚴

我基本沒看過嚴順開表演的影視劇,包括他最享有盛名的《阿Q正傳》。他留給我最深印象的還是那些春晚小品。

我沒趕上1983年春晚嚴順開的表演,后來也幾乎沒怎么看過,給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是他在《張三其人》中的表現(xiàn)。

這個小品的本子本身就非常成熟,把生活中人們常常遇到又無可奈何的小事集中在一起,非常典型又有些夸張。張三是個小人物,小到他必須在乎周圍每個人對他的看法,他經(jīng)常猶豫,反復權衡后還是做出最糟糕的決定,落得最糟糕的結局。事后他忙著解釋,而又解釋不清,越解釋越麻煩,直到無法收拾。

嚴順開特別適合演此類內(nèi)心掙扎的小人物,尤其再加上南方口音,情急之下笨嘴拙舌還打著結巴,口邊泛著白沫可又百口莫辯,無可奈何,讓人感覺既可笑,又惹得憐愛,因為很多時候那也是生活中的我們。

客觀來說,嚴順開在春晚上的很多表演和作品并不突出,很多時候大概是節(jié)目組有意安排一個老年人題材而存在。比如《愛父如愛子》,比如《講故事》,情節(jié)和臺詞并不精彩,表演也偏于簡單直接。《愛父如愛子》還稍好一些,尤其他與李丁的配合演出非常好玩兒,一對老頑童,“我再也不跟你玩兒了”,“不玩兒就不玩兒”,幾句話讓人臉上泛起暖意。

另外對于春晚這個舞臺來說,嚴順開的節(jié)目還有一個重要意義就在于,這是南派喜劇在春晚舞臺上保持的“尊嚴”。由于語言接受度和長期欣賞習慣等原因,春晚的語言類節(jié)目是北方人的天下,嚴順開的南方話一出口,就已經(jīng)代表一種意義。

郭達:男配角的“自知之明”

有一次見到蔡明老師,她正好聊到郭達老師的話題。

很多人都問過蔡明,每年都看您上春晚,那么長時間的搭檔都是郭達,為什么這幾年換成了潘長江,見不到郭達了?蔡明的答案是,郭達認為自己年歲太大,總出來就不招觀眾待見了。

其實郭達應該想到,他最早在1987年出現(xiàn)在春晚,就顯得不那么年輕。

那年郭達32歲,和楊蕾合演了《產(chǎn)房門前》。當時郭達盡管剛剛而立,但前額的頭發(fā)已然不多,從電視上看上去有點兒像個老同志。但他這段表演很是經(jīng)典,作品好,他又是利用家鄉(xiāng)話演出,差不多最早在春晚上塑造出淳樸的農(nóng)民形象。而且與他后來的小品相比,我覺得《產(chǎn)房門前》幾乎是他最好的作品。另外他和侯耀華在《綜藝大觀》表演的《戲迷》也非常好。

《換大米》也是他的早期作品,發(fā)揮出他的長處。順便說一句,那個唱通俗總唱不好的專業(yè)演員,是“達康書記”吳剛扮演的。

從1993年起,郭達和蔡明開始了長達十年的合作,最早是《黃土坡》,再到后來的《越洋電話》、《父親》、《機器人趣話》、《過年》,直到《家有畢業(yè)生》。而后蔡明在春晚年年不落,而郭達逐漸淡出舞臺。

郭達和蔡明一直在堅持,但“命”不算太好。他們合作的開始被趙麗蓉壓著,趙麗蓉離開舞臺后又被趙本山壓著,總不算最突出。有一年在“觀眾最喜愛的春晚節(jié)目”評選晚會上,他倆的作品再次與第一名擦肩,蔡明在接受采訪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哭了,相信是真的感覺委屈。

蔡明這些年的搭檔是潘長江,盡管目前差不多只能演老年人題材受到限制,但我倒覺得倆人狀態(tài)都非常好,有的作品超過蔡明和郭達的合作。

還是那句話,對所有給我們帶來過笑聲的喜劇演員表示感謝。

馬季:無愧大師

在我心目中,馬季是相聲大師。相聲界可稱大師的人屈指可數(shù),侯寶林算一個,劉寶瑞算一個。

相比這兩個前輩,馬季的成就好像沒有那么大,但他憑著年輕的熱情和對相聲的執(zhí)著,通過創(chuàng)作和表演大量傳統(tǒng)作品和新作品,大大豐富了相聲的藝術色調(diào),拓展了相聲反映現(xiàn)實生活的功能,尤其是把歌頌型相聲發(fā)展到了極致。

盡管把相聲簡單地分成諷刺型和歌頌型并不合理,但在馬季活躍在舞臺的時代這是事實。馬季在這兩方面題材上都創(chuàng)作和表演了很多優(yōu)秀作品,諷刺作品自不必說,《吹?!?、《多層飯店》、《一仆二主》和《五官爭功》的經(jīng)典性已然確立,單說歌頌型作品,馬季的貢獻也可謂巨大。

這種貢獻并不是單指作品的影響,或者說向社會輸出的正能量,更是說這些作品為當時相聲的多元化創(chuàng)作提供了可能。相聲演員總說“理不歪,笑不來”,似乎只有刺破一些什么才能形成笑料,而馬季的《畫像》、《友誼頌》、《找舅舅》,讓歌頌新生活和先進人物也可以變得輕松有趣,引人入勝。

歌頌型相聲在馬季之前已有人開始實踐,但真正把這種類型作品推向高峰的是馬季。他之所以能夠成功,并非只是他發(fā)現(xiàn)的新事物多么新奇,而是創(chuàng)作中他成熟而自然地運用了相聲的傳統(tǒng)創(chuàng)作規(guī)律,這讓他的相聲在當時聽起來既是充滿新意的,又是人們熟悉的,愿意去接受的。

時代背景也同樣重要,不管客觀上看那段時代如何,但在人們心目中那是充滿希望的新年代,人們從內(nèi)心愿意去相信一些什么,相信一切都會變得更好。這就讓人們對馬季的歌頌型相聲不抵觸,不反感,也就更愿意笑出來。觀眾是否抱有輕松開放的心態(tài),對于一個喜劇作品的被接受程度來說非常重要。

馬季先生去世后,侯耀文曾毫不避諱地指出,他的父親侯寶林先生當年扛起過相聲的大旗,而在侯先生去世后,馬先生本應接過大旗扛起來,但是他沒有。我不知道這一說法的具體來源和前后語境,但總覺得這樣說并不妥當,如果說馬季先生沒有扛,那么當時誰在扛呢?

相聲隊伍里是有一支“馬家軍”的,說的就是馬季那些徒弟們,包括姜昆、馮鞏、劉偉、趙炎、黃宏等。這些人幾乎都是通過80年代的央視春晚被觀眾熟悉的,而馬季是早期春晚的積極參與者。至于后來春晚相聲出現(xiàn)的局限性,馬季應該也是能看到的。

他也看到了相聲振興的希望在劇場,還注意到郭德綱,甚至曾托人帶話說想見見這個年輕人。只是陰錯陽差雙方始終沒能見面。

馬季是繼承者,也是開拓者,是相聲大師。

姜昆:出色完成任務

很多人喜歡把姜昆批評得一無是處,這種偏激的話說出來當然非常痛快,但這并不是事實。姜昆年輕時候給全國人民送去的笑聲,應該不比現(xiàn)在當紅的相聲演員少——如果確實是少,也是因為當時沒有網(wǎng)絡幫忙。

姜昆可以說趕上了一個相聲的大時代,他的功底也許并非十分過硬,但他卻依靠一定的天賦加上勤奮,當然還有很大的機遇,與很多相聲演員一起,參與創(chuàng)造了到從七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的相聲黃金期。

他首先遇到了好的表演搭檔,最典型的就是李文華。姜昆二三十歲,李文華已經(jīng)50多歲,這種老少配的組合形成了非常獨特的表演風格,他年輕俏皮,李文華老成蔫壞,所謂“頑童戲老叟”,可以說帶來一股新風。

李文華患病后姜昆與唐杰忠搭檔,唐的表演風格不太鮮明,但幸運的是這時姜昆遇到了好的創(chuàng)作搭檔梁左。相聲的文學品味由此大大提升,他們又開辟了荒誕體相聲寫作的新風。

1993年梁左離開相聲領域,姜昆的文本創(chuàng)作開始嚴重走下坡路,這也導致他與戴志誠合作之后極少再有好作品問世。當然這種狀況也與他逐漸把精力放在曲藝研究以及后來的從政經(jīng)歷有關,登上舞臺的機會逐漸少。相聲的大環(huán)境也逐漸變得不如當年。

但不管怎么說,姜昆也是繼侯寶林、馬季之后相聲界的領軍人物,他對繁榮相聲是有較大貢獻的。

目前網(wǎng)絡上總有支持郭德綱倒姜昆的聲音出現(xiàn),這與年輕觀眾沒有接觸過姜昆早年的作品有關。而且姜昆與郭德綱也并不是完全對立的,比如2017年春晚上的《新虎口遐想》,姜昆就有過把有關德云社的段落加入的想法,只是最后由于審查等原因沒有最終說出,但這多少表明姜昆本人對當前這種一邊倒的現(xiàn)象并無芥蒂,反而想娛樂一把。

對于郭德綱和姜昆,真的沒有必要非黑即白針鋒相對地看待。一個時代的人完成一個時代的任務,已經(jīng)是善莫大焉。

牛群:天才演員的下坡路

牛群首次登上春晚是1988年,他和李立山合作了一段《巧立名目》,也就是后來以訛傳訛的《領導冒號》。

這段諷刺意味十足的相聲能登上春晚很不容易,本來1987年就要推出,謹慎考慮后予以撤下,延遲一年才與觀眾見面。

從1989年起,牛群開始與馮鞏合作,當年所說的春晚作品為《生日祝詞》。牛馮二人從本年起攜手開創(chuàng)了一段黃金期,在春晚和大小舞臺上創(chuàng)作表演了很多作品。

牛群在春晚成名之后,廣播里也開始播送一些他成名之前的作品,多是他在部隊工作時的表演,合作者多為李立山,作品包括《威脅》、《滅鼠軼事》等等。能夠聽出來,從那時候起牛群就表現(xiàn)出一個好相聲演員的特質(zhì),嘴皮子利索,情感表達真切自然,尤其模仿女子說話和哭泣非常傳神,另外唱功也不錯。

更為難能可貴的是,牛群的創(chuàng)作能力也很強。當然我當時并不知道這些作品都是誰寫的,或者說牛群當年都寫過哪些相聲。直到前幾年有一次聽北京電臺文藝廣播的《開心茶館》,大鵬說到姜昆的好幾個段子都是牛群創(chuàng)作的,比如《鼻子的故事》和《祖爺爺?shù)臒馈贰_@兩段相聲我都非常喜歡,尤其《鼻子的故事》,盡管里面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議,但其中一些包袱兒聽來真是輕松自然,荒誕中又有其合理性。

《祖爺爺?shù)臒馈纷钤绫硌菔窃?982年春節(jié),姜昆和李文華演出后群眾說好,計劃生育委員會也大加贊賞。寫這段相聲時,牛群還在北京部隊文工團。有一天牛群跑到姜昆家里來說要拜他為師,姜昆說自己太小而且沒有出徒,再說牛群還比自己大一歲。牛群當場從軍用書包里掏出自己寫的幾篇作品,按理說姜昆當年寫相聲就是個快手,但跟牛群一比他甘拜下風。看完本子姜昆就選了前述這兩篇,經(jīng)過修改搬上舞臺,演出效果都很好。

拜姜昆不成,后來牛群拜了常寶華為師,倒比姜昆長了一輩。也就是說,他一躍從姜昆的所謂徒弟變成了他的師叔。

另外牛群在部隊時候表演的相聲,后來跟馮鞏合作后,基本上又都和馮鞏合說過一遍,比如《威脅》、《假話世家》和《為了孩子》。

牛群和馮鞏在春晚上創(chuàng)作的經(jīng)典就不多說了,倒可以提一下他們在其他場合的表演。比如在《綜藝大觀》上表演《小偷公司》,這段影響力太大,也不用細說。

另外1992年中央臺播出了一臺延安文藝座談會講話50周年紀念晚會,晚會很精彩,牛群、馮鞏表演了一段《我錯了》,馮小剛是創(chuàng)作者之一。現(xiàn)在想來這段帶有較強諷刺性的作品,竟然能登上央視舞臺,尤其是這樣一臺主題嚴肅的晚會有些不可思議。

有一年央視臺慶晚會,牛群和馮鞏還一起表演了《有話坐著說》,稍微有些鬧,節(jié)奏也很快,但仍不失為一段優(yōu)秀的相聲。

不過從他倆在春晚上的表現(xiàn)來看,后期的很多作品越來越不盡人意。不知道這是不是原因之一,牛群開始想別的轍,甚至當上了安徽蒙城縣的副縣長。事實也證明,他這一步可能算沒有走對,與馮鞏的合作也由此畫上句號,在公眾中的形象也開始走下坡路。從此我們很少再能看到他的作品,直到2007年春晚他和趙本山、宋丹丹表演了小品《策劃》。大部分包袱兒都在山丹丹組合那里,牛群口中幾乎沒有一個能逗大家笑的包袱兒出來,甚至還能看出他多年不登春晚之后的拘謹,還挺讓人心酸的。后來看趙本山的采訪說,他之所以找到牛群合作,是覺得他“挺不容易的”。

1999年與牛群合作完《瞧這倆爹》之后,馮鞏2000年起每年都在春晚上表演他的相聲劇,年年不落,有好有壞,有褒有貶。想一想,如果兩人一直合作下來,到現(xiàn)在是以怎樣一種表演形式出現(xiàn)在舞臺上呢?

早年牛群參加過一期《藝術人生》,其他內(nèi)容我都忘了,只記得牛群說過一句話,能通過自己的表演讓別人笑,是一件挺過癮、挺幸福的事兒。

侯耀文:如果沒有說相聲

子承父業(yè)這件事肯定不是鐵律,否則世界上也不會出現(xiàn)這么多新職業(yè)。但不可否定的是,家庭氣氛對子女的熏陶非常重要,尤其藝術行當更是如此。所以侯耀文走上相聲這條道路,與其父親侯寶林還是有很大的關系。

我沒看過關于侯寶林教小時候的侯耀文學習相聲的材料,但侯耀文自幼喜愛相聲是事實,這定是受到了父親的影響和熏陶。侯耀文第一次登臺是12歲的時候,說了一段父親的代表作《醉酒》。這段兒是侯耀文跟父親學會的,還是自己偷偷聽來的,我不太清楚,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因為我知道的是,侯寶林一直是不太支持子承父業(yè)的。

現(xiàn)在的人尤其是文藝界的人總想讓自己孩子也從事自己的行業(yè),拍戲時千方百計帶孩子演個配角,或者在各種綜藝節(jié)目上推薦,但舊社會過來的藝人尤其是從事相聲行業(yè)的人,很多人并無此心。侯寶林不愿自己孩子從事相聲,也可以理解。據(jù)說考藝術院團,侯耀文都是瞞著家里人的。

在相聲行里父親即使支持孩子,也不能做孩子的師父這是規(guī)矩,侯耀文真正的師父是趙佩如,1994年由李伯祥代拉師弟,也就是代師父收下這個徒弟。

現(xiàn)在可以這么說了,侯耀文如果不能成為相聲演員,應該是相聲界的損失。他在舉手投足間有些像侯寶林,尤其一些口頭語比如“對了”,像極了他的父親。而且越到晚年長得也越像,有一次晚會上還和古月一起演了小品《毛澤東和侯寶林》,不僅神似而且形似。

從段子內(nèi)容和臺風來看,侯耀文的一些評說類尤其說戲曲的段子,風格上很像侯寶林,當然他沒有他父親的好嗓子,而一些表現(xiàn)小人物尤其反面人物的段子,人物刻畫總能入木三分,在這方面要超過他的父親。他很善于扮丑,而侯寶林的表演則突出一個帥字。

劉偉、馮鞏:兩個年輕人

很小的時候聽劉偉和馮鞏的相聲,感覺倆人嘴皮子真利索,都透著年輕人的機靈勁兒,沒那么多相聲規(guī)矩套著,聽起來很是過癮。只是有一點,劉偉在抖出很多包袱兒的時候都愛笑場,我總覺得一個人說笑話應該是讓別人樂而自己不樂,從這一點上我覺得劉偉欠點兒火候兒。

后來馮鞏找牛群做搭檔,1989年春晚馬季像“拯救大熊貓”一樣跟他合說了《送別》,現(xiàn)場效果也不錯,但從那之后,幾乎沒有再能聽到劉偉一段像樣的相聲作品。

近年在熒屏上看到他,已然是頭發(fā)花白,感覺還挺心疼的,畢竟自己小的時候那么鐘情于他的作品。至今我還經(jīng)常聽聽他和馮鞏的《巧對影聯(lián)》、《虎年談虎》、《臨終懺悔》、《搭配協(xié)會》,還有1988年春晚那段他倆參與的群口《求全責備》,1987年《五官爭功》更不必提,甚至略顯幼稚的《拍手歌》和《八戒貶悟空》。

有一年去央視相聲大賽現(xiàn)場,見到評委席上的馮鞏和劉偉,馮鞏作為監(jiān)審組成員和姜昆坐在最高一排,劉偉作為評委坐在下面,為劉偉感到有些不是滋味兒。

我曾經(jīng)想過,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劉偉和馮鞏花白著頭發(fā)再合作一次,重新表演起《巧對影聯(lián)》、《臨終懺悔》和《搭配協(xié)會》,臺上和臺下是不是都得笑著笑著哭一鼻子?

郭德綱:擴大相聲影響力

想一想在2005年郭德綱走紅之前相聲的狀態(tài)吧,相信很多人都已經(jīng)忘了。

相聲經(jīng)過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的中興,從九十年底中期一直到21世紀的前幾年,一直都處于青黃不接的狀態(tài),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央視春晚作為當時文藝的風向標,每年的相聲沒有兩段,有時甚至一段沒有。姜昆自從和戴志誠搭檔后難有新的好作品,尤其開始從政后就更是如此;馮鞏雖然每年都露面,但他的所謂相聲劇已經(jīng)很難讓人看出和小品的區(qū)別。相比之下,趙本山和黃宏等小品表演者的風頭正勁,每年都能創(chuàng)造出流行語。

春晚上都難覓相聲的蹤影,大家還可以從哪里聽到呢?小劇場相聲盡管在天津等地一直在說,但影響力還遠遠不夠。慢慢地,普通受眾幾乎都快忘了相聲的存在,而老相聲迷也只能靠聽電臺播送的老相聲段子度日。

而就在2005年底2006年初,一個叫郭德綱的年歲并不大的相聲演員橫空出世,他的演出視頻和音頻開始借助互聯(lián)網(wǎng)瘋傳,他精彩別致的相聲包袱兒也開始廣為人知,很久沒有聽到相聲尤其是新人表演的相聲的觀眾這才意識到,原來相聲還可以這么說,說得這么逗。

一大部分不聽相聲的人因為郭德綱開始關注相聲,一部分舊有的相聲受眾因為郭德綱又重新關注相聲,人們也意識到聽相聲除了看電視聽廣播,還有小劇場這么一個渠道,而且后者由于受限較少,表演往往更為精彩。從擴大相聲這門藝術影響力的意義上來說,郭德綱功不可沒。

當然郭德綱的作品和表演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就一直面臨爭議,有說好的,有說壞的。試想一下如果沒有他的表演引發(fā)社會高度關注,那就只剩下說相聲壞的,或者人們根本不評論它,不在乎它,就當它不存在。

岳云鵬:會搞笑,非藝術

郭德綱在作品中曾經(jīng)這樣調(diào)侃,有些專業(yè)團體的相聲演員問題在于,還沒有學會說相聲就火了。他主要說的是有些體制內(nèi)的相聲演員,當年剛學了幾段相聲半生不熟的相聲就到電視晚會上去說,結果一下子廣為人知,以后就能指望這點名氣和僅會的幾塊活吃飯。

其實他這句話,差不多也可以用來形容岳云鵬。祖師爺其實沒有賞岳云鵬相聲這碗飯吃,但他偏偏就吃上了,而且陰錯陽差看似吃得還挺香。

相聲講究四門功課,說學逗唱,這四個方面岳云鵬都不算出眾,有的方面甚至可以說欠缺不少。要說嘴皮子上的功夫,以及舞臺表現(xiàn),別的不比,照曹云金就要差不少,但他就是靠著天時地利還有很大一部分運氣,靠著他那種別人難學的賤萌,一下子就火了。

而且這種火還不是單單火在相聲領域,他很快憑著自己的人氣成為全能型明星,向著多個領域邁進。分配給相聲的精力和時間明顯減少,這自然會阻礙他在相聲領域有所精進,當然他本人想不想在相聲領域有所建樹是另一回事。

正因為岳云鵬的爆紅,這讓他即便在相聲方面下工夫不多,有時明顯能聽出毛病,但這也往往不影響當場的效果,因為那些觀眾已經(jīng)足夠“寬容”,他們只要看到這么個小岳岳就想樂,說什么哪怕忘詞兒了說錯了他們都樂,都不會對眼前的當紅明星產(chǎn)生反感。

這對岳云鵬本人來說應該不算什么壞事,因為事實已經(jīng)證明他并沒有因為基本功差就不招人待見,但一些新觀眾會認為相聲就是這個樣子,這對于相聲這門藝術來說,不是好事。

有人會說相聲也需要與時俱進,岳云鵬這也是對相聲進行革新。相聲需要與時俱進這沒有人反對,但當年的侯寶林,乃至十幾年前的郭德綱,都不是這樣進行革新的。

相聲是一門語言藝術,岳云鵬的很多表演,讓人感覺不到藝術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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