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頓《第二十二“哲學(xué)家”交響曲》第一樂章 01 以慢樂章開頭的交響曲 海頓《第二十二“哲學(xué)家”交響曲》(1764) 海頓被稱為“交響曲之父”,在他之前,沒有人想到過用一個高貴的慢板樂章,作為一部交響曲的開頭。而這樣大膽的創(chuàng)新,給了這個樂章以一種陌生的、意料之外的美妙感。 這種冒險的精神,在這部交響曲的其他三個樂章中,得到了延續(xù)。它是這樣一部作品:你會感到交響曲的風(fēng)格,擴大到一種公眾集會的范圍,表現(xiàn)了一個作曲家最深刻的思想。 ▲貝多芬《第三“英雄”交響曲》第一樂章 02 交響曲長度的突破 貝多芬《第三“英雄”交響曲》(1804) 客觀地說,《英雄交響曲》是我們第一次見到完全成熟的貝多芬。他的前兩部交響曲,充滿了海頓的精神。但這部交響曲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長度,都達(dá)到了一種新的規(guī)模,往前跳躍了大大的一步。 據(jù)說,這部作品最初是貝多芬為了向拿破侖致敬而作。但當(dāng)拿破侖自立為王時,貝多芬感到非常憤怒,于是撕去了原本的獻(xiàn)詞。如今,交響曲的扉頁上寫著“紀(jì)念一位偉人”。 ▲柴科夫斯基《第六“悲愴”交響曲》第一樂章 03 將戲劇性注入交響曲 柴科夫斯基《第六“悲愴”交響曲》(1893) 這是柴科夫斯基的最后一部交響曲,體現(xiàn)了他巨大的情感力量和富有戲劇性的描述。第一樂章感覺像一首幻想曲,幾乎可以自成一部獨立的作品。第二樂章是一首歡快的舞曲,有著相對比較輕快的情感溫度。 交響曲的最后兩個樂章,充分體現(xiàn)了柴科夫斯基總體規(guī)劃的能力。第三樂章一開始時,像一首諧謔曲,但后來變得越來越瘋狂,直到聽上去像是一個狂暴的軍隊入侵。隨后就是絕妙的終曲,慢板樂章。在此,柴科夫斯基特有的“憂郁”商標(biāo),逐漸變成了悲情的絕望釋放。 ▲馬勒《第九交響曲》第四樂章 04 最悲傷的終樂章 馬勒《第九交響曲》(1909-1910) 馬勒在創(chuàng)作這部交響曲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生命不長了。所以,第四樂章的這個二十五分鐘的慢板,似乎就昭示了這樣的命運。不過,除此之外,它還是馬勒對他死去女兒的一首挽歌。 當(dāng)年,在馬勒創(chuàng)作聲樂套曲《亡兒之歌》時,他的妻子阿爾瑪就認(rèn)為,這是對自己女兒的一種“預(yù)言”。沒想到,幾年后阿爾瑪?shù)念A(yù)言成真。女兒的去世,讓馬勒陷入了深深的愧疚。所以在這部交響曲中,馬勒引用了《亡兒之歌》中,一首講述孩子升到天堂的歌曲旋律,作為對女兒的哀悼。 ▲肖斯塔科維奇《第七“列寧格勒”交響曲》第一樂章 05 反法西斯戰(zhàn)曲 肖斯塔科維奇《第七“列寧格勒”交響曲》(1941) 這首作品創(chuàng)作于 1941 年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作品完成后,肖斯塔科維奇特意將它題獻(xiàn)給自己的家鄉(xiāng)——列寧格勒。但殊不知,次年在當(dāng)?shù)氐氖籽?,卻充滿了戲劇性。 當(dāng)時,餓殍滿城的列寧格勒,已經(jīng)湊不齊一支完整的樂隊,首次排練時只來了二十個人。無奈之下,只好向市民階層臨時招募。在經(jīng)過一次十五分鐘的排練后,《第七交響曲》終于頂著德軍的隆隆炮聲,在列寧格勒大劇場完成了首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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