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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悄悄過去的夏天，我和女兒在老家水溝的洗衣埠青石板上玩摔泥炮，正玩得起勁時，一只鳥落進(jìn)了旁邊的裝了半桶水的大水桶里。 大水桶是包田種桔子的老板放在水埠邊田埂上的，以方便打農(nóng)藥時配藥水用。這只鳥可能是為了吃浮在水面上的小蟲而不慎落水的，它在水里撲騰撲騰，但翅膀濕了，羽毛粘在一起，飛不起來。 我用手抓住它的雙翅，它用鋒利的鳥爪抓我的手，用尖尖的鳥嘴啄我的手。可它總歸敵不過我，還是被我抓了回家，關(guān)在鳥籠子里。 無獨有偶，就在那天下午，我去水庫地里修剪柑桔樹，打道回府時，看到水庫邊有一只水鳥被小鐵夾夾住一只鳥腿了，我動了惻隱之心，手腳并用，松開小鐵夾，姑且?guī)Щ丶覟樗B(yǎng)傷。 兩只不同的鳥，關(guān)在不同的鳥籠里，一只腿被夾受了傷，一只落了水但健康無羔。受傷的水鳥，比較安靜。健康的小鳥，不停地叫，不停地跳，它可能在呼喚鳥伴，也可能在向我示威，但我聽不懂它的鳥語，沒法跟它溝通。 父親叫我去玉米地里抓幾只螞蚱回來喂鳥。我冒著暑熱，去玉米地里轉(zhuǎn)了一圈，連螞蚱的影子都沒見，可能螞蚱也躲去山上避暑去了吧。 我只好用米飯粒來喂鳥了。就放了米飯和井水在鳥籠里。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一看，受傷的水鳥活得好好的，健康的小鳥趴在鳥籠里不動了，我用手一摸，全身僵硬。可能是它折騰了一夜，氣絕身亡。也可能是它不吃不喝絕食而亡。還有可能它不自由，自殺而亡。當(dāng)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因為我永遠(yuǎn)不會明白一只鳥的想法，就像鳥永遠(yuǎn)不會明白人類為什么把它關(guān)在籠子里當(dāng)寵物養(yǎng)著還沾沾自喜一樣。 這真是一只脾氣暴躁、有個性的烈鳥啊! 原創(chuàng) 伍建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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