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jīng)意間腦海中跳出來一個詞:靈魂伴侶。 人有靈魂嗎?怎么傻傻地問起如此不可預見的問題,還樂呵呵胡思亂想? ——靈魂伴侶,是不是可以互為取暖?是不是可以不食人間煙火?是不是可以伴隨四季輪回,而夢中相見? 徐志摩說:我將于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這樣的看似無所謂,其實是有所謂的,已經(jīng)說明了一代詩人的凄美向往和得與不得的艱辛歷程。 然后,我的理解,林徽因在徐志摩的一生中,已經(jīng)等同于靈魂伴侶,只是她總是漂浮在云端,遙遠而不接地氣,以致于詩人一生都追隨著,直到靈魂歸天,也要去尋她。 實際上,平常人能尋到是很難的。 我常常異想天開,覺得靈魂伴侶在現(xiàn)實與理想的架空層中,是存在的。 它是一種沖破世俗偏見,心靈深處與自己形影不離而又不同于自己的那個人,時時刻刻借助這樣一個人來觀照自己,約束狂傲而放蕩不羈的心,又無比依賴與信任。 希特勒說:我的靈魂伴侶就是那顆殘忍貪婪的心,這就是我的信仰。 看來,隨著心靈層次和高度的不同,所理解的各懷千秋。 我曾經(jīng)以為,真正的靈魂伴侶,就是自己那顆內在的心,藏在無人探測到的荒蠻地帶,品嘗一個人內心世界空靈的極限,或者說修心的艱辛。 然而如今似乎有著不一樣的看法,靈魂的伴侶是他人,是一個能彼此守著心靈孤獨的人,而非親非故,非風花雪月,非世俗滄桑,只有純粹的生與死。 可這樣的靈魂伴侶恐怕一生都難得,而得之足以,怎么和詩人有同樣的感慨? 這一場秋雨突如其來,其實如平常心一樣,走走停停。為何突然就想到了這樣一個沒頭沒腦的話題,還神神叨叨自言自語? 想必是觸景生情吧,看著秋雨的執(zhí)著,秋葉的落寞而倍感孤獨。人們常說,一個人最孤獨的時候,是與身體的告別,我信了。 我想,邂逅這事,應該是心靈極度放空的時候,就會有收獲,而我只有等著冬季的來臨,懷念一下那個熟悉的溫度,是否也樂呵呵? 我的靈魂伴侶,好像一直都存在,他又會在哪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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