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盡生命中所有的氣力,在荒蕪的廢墟中撿拾愛的記憶。 彼岸,一夢千尋。 ----------寫在前面 臨近仲夏,空氣中彌漫著灼熱的味道,街道上少了幾許紛繁的熙攘,隨風(fēng)擺動的垂柳也慵懶了起來,就連平日里上下翻飛嬉鬧的靈雀兒,也不知跑到那里去歇息,小城的風(fēng)景一下子變的格外的安靜。 中午的時光,太陽真毒。 明知道只剩下虛無,卻依舊地卷曲在空無一人的角落,用近乎于發(fā)燙的文字,試圖把冰凍的愛情融化,為自己帶來一絲的清爽。讓塵封已久一地潮濕的情愫,曝曬于陽光的凜冽,為自己送來一點的通透。 愛,是你在彼岸留下的不老的記憶。愛,是你在彼岸似曾芳菲的一夢。于是,文字里不會有任何阻礙。于是,文字里自然而然的流淌著愛的音符,隨著靜謐吟唱。那一夢,百轉(zhuǎn)千回,那一夢,歷久如新。 彼岸,一夢千尋。
不喜歡夏天,因為它太過熱烈,但,它依舊會來。 也只有在想起你的名字的時候,我才不會因為熱烈而煩躁。而你的名字和你一樣,充滿了太多的矛盾,也讓記憶不會在時光的沖刷下輕薄。 你說,男人的偉岸和雄壯是女人用柔情滋潤出來的,你柔情似水。你說,女人的嫵媚和睿智是男人用力量駕馭出來的,你婀娜聰慧。 香山的紅葉是一種渲染,那一年的十月,漫步在紅色的林蔭樹下。 你問我,能不能一起去北京牛街看法源寺?我說,為什么?你說,參佛,祭拜。我說,參佛,你我皆佛。祭拜,又是誰。你說,譚嗣同。我問,何如。你說,《北京法源寺》是你讓我讀的李敖小說,但我看到了男人們的血腥,有多少譚嗣同死得如此慘烈,你雖一介女生,卻也想沖鋒陷陣慷慨激昂一回,似橫刀立馬仰天長嘯,別是枉為女兒身。 我說,你若在李先生的書里悟到了血腥,就如同書中描寫;李十力移柩法源寺。他臨上絞架前抬頭望天,含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康先生,雖然絞刑使血流不出來,我也算先流了我們的血。”你一柔弱女子,何要此般張揚。 書是我送給你的,但是,你不依附阿諛的思想時時感動著我。 正像你的名字一樣,朗朗與日,柔水似月,在于明德。 歷經(jīng)了多少酷暑,念起你的名字,我依舊虛懷若谷,清靜自然。歷經(jīng)多少孤寂,念起你的名字,我依舊怦然心動,了然于心。 書給了你,你卻把叛逆的思想留給了我。
挽手的日子里,沒有遷怒,沒有任性,只有心的媾和。你在的時候,我似乎感覺你走得很遠(yuǎn),你不在的時候,我只感覺你依然在我的身旁。 也許,愛情的記憶綿綿不絕,因為,碾碎的金子依舊閃光。 那一年臘月,鵝毛大雪覆蓋了全部的視線,霧氣騰騰的列車駛?cè)肓苏九_,灰朦的的天空,籠罩著一片皚皚。 新西伯利亞,你紅色的頭巾,在那個并不遙遠(yuǎn)的城市的風(fēng)雪中飄逸,寒風(fēng)凜冽之中你我久久地佇立,默默地對視,做一次異鄉(xiāng)的惜別。 所謂愛,就是彼此遙遠(yuǎn)地牽掛,所謂愛,就是彼此溫暖中的凄涼。 你告訴我,隨身聽里有童安格的專輯,你說,你最愿意聽的單曲是哀傷的《花瓣雨》,我知道,花瓣雨,飄落在身后,花瓣雨,就像你牽絆著我。 那紛飛的雪,如若,漫天飄落的花瓣,舞動著點點的情愫,漫卷著無盡的思念,而我,卻找不到再次相擁的理由。 一首歌,一段記憶,繚繞著一生的馨香和青澀。 從此,我會在煩躁不安的時候,靜靜地聆聽心中的一首歌。 從此,歌聲中,你依舊清秀,歌聲中,你永遠(yuǎn)靜靜地安詳。 花瓣雨,你飄落在何方?花瓣雨,我和你一起吟唱。
時間匆匆,帶走了我所有的記憶。歲月老去,模糊了我所有的感動。 我知道,各自的天涯,已經(jīng)容不下彼此的光鮮,一點一點的暗淡,一點一點的消逝。我知道,生命的跋涉,有了你的陪伴,一路的斑駁,一路的風(fēng)情。 夏的灼熱,會濕透每一位過客的衣袂。而我,有你,依舊清爽。 愛沒有解脫,愛沒有超脫,愛就是如此無禮的折磨。 只記得,那一年,走過了十月紅葉的浪漫,挨過了臘月里北國的凄風(fēng),在又一個春日的傍晚,你我對視于默默之中。 是告別?卻沒有離別的哀傷。淡然之中,彼此盡在不言中。 你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張紙條:摘上想家的翎羽,你我也許在鮮花盛開的路上邂逅,也許在荊棘密布中相逢,也許仍躊躇于旅途,愛,在天地之間。 愛,在天地之間,我從未放棄。愛,在天地之間,你縱橫于阡陌。 一句話,愛,不再是卿卿我我的廝磨。一句話,愛,是永不熄滅的心燈。即然我們不能有化蝶赴死的悲壯,也要讓愛的撕裂刻在彼此的心中。既然我們不會相約的老去,也要把愛的信念執(zhí)著的虔誠。 一句話,愛,在天地間。 伴著我一生的顛沛。 沒留下什么,只有遺落的斷章。沒剩下什么,只有嫣然的一夢。 我在此岸,你在彼岸,這一夢,不厭千尋,尋找你我絕版的愛。 多想,牽著你的手,多想,在游泳館的一池碧水里嬉戲歡暢。多想,在靜謐的書齋中,你我攬盡天下的書文。多想,在夕暮的晚霞里,沉墜與耀眼的炫目。 一世情,一生夢。 愛情的故事沒有結(jié)局,因為,愛只有在等待中百轉(zhuǎn)千回。 夏日午后,窒息的時光,有你,文字里靈動著一絲清涼。紅塵中,我們彼此不在沮喪,有愛,就有夢,有夢,才是活著的勇氣。 寫下你的名字,我扛得住所有的誘惑。寫下你的名字,還在乎什么夏季來的炎熱。文字里攜來一股股清涼,一樣的夢境。 執(zhí)著就執(zhí)著,墮落就墮落。你化身一個虛無的美好,管什么阿彌陀佛。誰都有一樣的夢,誰都要在跋涉中墮落。 為了那份禪凈,我便扛起風(fēng)花雪月的大旗呼喊。為了那份執(zhí)著,我撕破了所有的偽裝執(zhí)一份笀靴破缽。 以愛的名義,書寫,以愛的名義,放歌。 耗盡生命中所有的氣力,在荒蕪的廢墟中撿拾愛的記憶。 彼岸,一夢千尋。
備注,這篇文章發(fā)在藍(lán)色月光空間,很早以前就被盜了,登陸不上,可以進去,所以就直接復(fù)制上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