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懷著激動又熱切的心情前往禹州市順店鎮(zhèn)黨寨村尋親。 說起這次尋親其實也挺不容易的,早在2009年我們這一支開始修撰家譜時黨紅敏、黨東林二人就多次前往黨寨村尋親,當時據(jù)紅敏爺兒們所說就見到過黨寨的黨氏懸譜(俗說柱子,后同),且記得他們的始祖為黨德意,回來后他二人又前往馬溝村找到黨國琛、黨業(yè)二位爺兒們查看他們的黨氏懸譜,來相互印證,但因為各種原因,未曾完成黨寨的黨氏宗親與黨溝、馬溝黨氏的對接。 鄭州八屆會后,紅飛爺兒們又先后三次前往黨寨尋親未果。直到第四次紅飛、紅敏我們三人在晚上去時見到了德民家親,一問才知道他家就有黨氏懸譜,但不完整,是由他本人請文人從老懸譜上摘抄的。只有他本家這支的,看到懸譜那一刻紅敏爺兒們激動的說:“我知道黨寨有柱子,當時東林俺倆來的時候就見過,不過不是這一個,可是這一個也很能說明問題”,即始祖黨德意配耿氏。當時我們就邀請他們一定要推舉幾人參加許昌市黨氏宗親聯(lián)誼會的成立大會,以便以后融入到我們黨氏大家庭中來。他們欣然接受,并表態(tài)一定會去。 幾天前,全興會長,富紅、建偉、黨剛副會長,紅飛、銀安副秘書長我們幾個商量決定2017/11/12——星期日前往黨寨村尋親。今天早上6點半左右富紅給我通了電話,說他和黨剛在鄭州談點兒生意,要求我們在上午10點以前趕到黨寨,他們兩個也在10點以前從鄭州趕到黨寨。本來全興會長也要參加這次尋親活動的,但臨時有事去不成,對此他深感遺憾,并表態(tài)過幾天他要親去黨寨看看咱黨寨的爺兒們。 上午9點半,銀安、紅敏、東林我們四人于早到的建偉、國琛、黨業(yè)、紅飛四位爺兒們在萇莊高速口見面后,即刻驅車趕往黨寨村,并在村口與富紅、黨剛二人會合一起前往,這時我們幾人的心情都非常激動,面帶笑容,快了、快了,我們馬上就到了,馬上就能和黨寨的親人見面了。 當我們到建濤家門口時,黨寨的新生、彥偉、小六、狗娃、喜照、朝領、俊占、占民、建濤、黨要、宗領等十多位家親已經在馬路邊翹首以盼、焦急等待了近一個小時了。并且聽紅飛說新生家親是專程從鄭州趕回來于我們會面的,我們幾個聽后都非常感動。 我們下車時上述家親快步上前,于我們一一握手,歡迎老家來人尋親。進入建濤家親的客廳,映入我們眼簾的是他們的黨氏宗親懸譜,這一刻我們的心情難以用筆墨形容。當場紅敏、國琛、黨業(yè)三位爺兒們拿出我們黨溝、馬溝的三幅懸譜與他們的一一對照,由馬溝懸譜上看到我們這支黨氏的第四世先祖有一位黨德意配耿氏,剛好與他們的始祖、太君名諱相吻合,并且馬溝、黨寨均有黨寨黨氏是由馬溝遷出之說。據(jù)老人敘述及懸譜對照,可以肯定黨溝、馬溝、黨寨所居之黨氏族眾均為始祖黨聰、黨明后裔,同屬一支。并且從交談中我們獲知黨樓、韓樓的爺兒們也曾多次來黨寨尋親,但都因種種原因未果。 隨后對本支字輩由紅敏、國琛、黨業(yè)、紅飛我們幾人向他們作了詳細解說,使黨寨的爺兒們明白了各自的字輩。這時有幾位老人就說:“咱現(xiàn)在不整理咱家譜這事兒,也許三二十年之后年輕人越來越不知道咱黨寨黨氏的由來及字輩了,到那時候才沒法整理嘞”。而后,紅敏又拿出了修撰家譜所用的且是他本人獨立設計的表格兩套,各三百余份,交給黨寨負責續(xù)譜的爺兒們并向他們詳細講解表格的填寫要求及注意事項。 這時時鐘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半,建濤爺兒們連聲催促我們:“走、走、走,往飯店去,到哪兒邊吃飯邊說,時間已經不早了”。拗不過黨寨爺兒們的熱情,我們只好一起前往,但富紅爺兒們說他有急事需要回去,就不去吃飯了,說完之后就匆匆驅車離開了。到飯店一看,滿滿兩桌豐盛的菜肴,紅敏爺兒們我們幾個當時就說:“這是干啥嘞,弄真豐盛,咱一家人在一起吃碗面條都中了,太客氣了,太浪費了”。 為親情干杯! 是??!我們都是農村人,這兩桌飯菜下來少說也得一千好幾百元,對咱農村人來說這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尚律?、建濤等幾位一直在說:“沒事兒,沒事兒,這就是家常便飯”。試問這樣的家常便飯有幾家是便飯呢?當時感動的我們無言以對。席間我們推杯換盞,訴說家常,叔、爺、太爺、祖爺?shù)暮爸f:“今天是我們禹州黨氏始祖黨聰、黨明支的一件大喜事,我們終于一家團圓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中華黨氏一家親,不論天南海北,我們都是一家人。 拉不完的家常,敘不完的親情。臨別時黨寨的爺兒們拉著我們的手依依不舍,要求我們隨時到黨寨來,到黨寨就到家了,不錯。就像九月份我們去孟州祭祖時,我下車后有一位老人拉著我的手說:“回來了,回家吧”,短短一句話,六個字,滿含親情。每當我想起這件事時,想起這句話時,總想落淚。這就是我們“中華黨氏一家親”。 2017年11月12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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