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正傳有一句臺詞:這世界上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它只能夠一直的飛呀飛呀, 飛累了就在風里面睡覺,這種鳥一輩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時候。 人生也有那么千百次回眸,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上演著相似的故事。 認識的人,今年結(jié)婚的不少于三十個。像我們這個年紀的人,結(jié)婚是很正常的。不過有時有些意外,那么多熟悉的人,一下子轉(zhuǎn)變身份,有些已經(jīng)為人父母,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埂?。戴志晨說:“婚姻是人世間‘老化’最快的一種關(guān)系”。但那么多的人就需要在墳?zāi)估锬鶚勚厣?,尤其是對于女人來說,婚姻不僅是一紙契約,更是以后生活的保障。生活在當今的時代,婚姻有時是那樣的現(xiàn)實和直白。不能說每個人都是勢力或是現(xiàn)實,但這都是很必要的。 人的距離有時很親密,什么都可以說,什么都不是問題,有時又是那樣的遙遠,并不是牛郎織女那樣等待的煎熬,而是心與心的背道而馳,沒有半點留戀。相逢是怨,遇見生恨。在熟悉中陌生,在陌生中視而不見。難道這就是張愛玲所說的:這世上沒有一樣感情不是千瘡百孔的。如果你能像古龍所寫的也不錯,女人就像一只鹿,總在你的面前跳來跳去,但只有勇敢者才能把握它的犄角。當然,還是很多人做到了。 不管怎樣,在我們這個年紀,婚姻問題是不可避免的。一代人要接過一代人的接力棒,完成自己的使命,一代人的時間輪回,從出生向父母角色的轉(zhuǎn)換。新老的時間在這里交織,人生的輪回重新上演。還沒有轉(zhuǎn)換的,也不要過分哀嘆,傷感。王國維在《(紅樓夢)評論》中說道:悲劇有三種,第三種是沒有原因的,是時代和人的錯位,是因“通常之道德,通常之人情,通常之境遇”造成的。有人說人生最痛苦的是平行線,相交線,不過以我看人生最痛苦的是雙曲線,即使無限接近卻永遠無法相交。飲盡那份痛楚卻無處話凄涼,漫無目的的徘徊卻永遠沒有方向。有話說:心若沒有棲息地到哪里都是流浪漢。流浪只是一個成長的過程,有時不必過早下結(jié)論,因為,人生的路還很長很長。 王小波在《尋找無雙》中道:人執(zhí)筆寫作兩種目的,一種是告訴別人一些事,另一種讓別人以為你非常甜蜜,非常乖。其實也不完全贊同,我更愿意用尹郎同學的話:“望著希望的奶頭,欲望在饑渴”。是的,無論寫什么,都是有希望和欲望的,關(guān)鍵是如何把握,是饑渴還是滿足,還得看自己。張載的: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F(xiàn)在能做到的人寥寥無幾了,很不幸生存,生活還沒有風兒的自由,云兒的方向。 約翰 堂恩寫過:誰都不是一座孤島,自成一體,每個人都是那廣袤大陸的一部分。然而也有這樣的人,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和我的影子,我和影子一刻也不能分離。或者和東坡一樣吟唱: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新涼?夜來風葉已鳴廊,看取眉頭鬢上。東坡的豁達,小吟即是人生,確實抒感。不過我更喜歡的是羅曼羅蘭和克利斯朵夫,他們都是相互的影子,在光明與黑夜中搏斗。當我沉思時,并沒有什么固定的模式;我痛苦,我幸福都只是感覺,并無語言…..還是讓靈魂自由發(fā)揮吧! 是的,讓靈魂自由發(fā)揮吧。每次站在天橋上望著往來的車水馬龍,前燈的閃耀和刺眼,尾燈的通紅。兩種燈光交織在一起,城市的燈紅酒綠,光怪陸離,交織在一起,好不愜意。我是那樣的渺小,在天地間的一粟。每當經(jīng)過車站的時候,望著離開的人們,我羨慕他們,他們可以回到家鄉(xiāng),看著來到的人們我也羨慕他們,他們有著一顆向上和奮斗的心,他們或是剛剛踏入這個陌生的城市或是重新歸來。其實更多的人和我一樣,在這個城市里平凡的生活和付出著。繼續(xù)著自己的生活和追逐著曾經(jīng)的夢想。 曾經(jīng)說過,失去手中的筆,我惶惶不可終日,停下腳步,等等那遲滯的靈魂。也說道,當哪一天我失去了夢想,我像小孩子一樣痛哭?,F(xiàn)在錯了,其實,一切都是一個過程,無論怎樣,還是得做好自己。靈魂和夢想,有時很殘酷也很飄渺。 斯蒂芬·茨威格著的《昨日的世界》說:“每一個影子畢竟還是光明的產(chǎn)兒,而且只有經(jīng)歷過光明與黑暗、和平與戰(zhàn)爭、興盛與衰敗的人,他才算真正生活過”。是的,影子人,生命總在想不到的地方轉(zhuǎn)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