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囯游峽恰中秋,弟媳首訪鄂魯休! 棋樂無窮雨助興,牌桌歺桌序悠悠. https://user.qzone.qq.com/448576647/infocenter 祖孫攜游宜昌東方紅小學(xué) 校門/校訓(xùn) 見徐翁詩碑: 仙人好博弈,時下綠云中。一片蒼苔石,落花長自紅。——明 徐楨卿 象棋四字經(jīng):虛/和/整/圓
徐楨卿 仙人好博弈, 時下綠云中. 一片蒼苔石, 落花長自紅. 象棋四字經(jīng) 虛:” 方寸掌揑, 存乎在心. 虛幻頓悟, 存乎一心.” 方寸運用之妙. 和: 和諧相依, 方成名局. 天人合一乃棋道最高境界. 整: 古人云: “擊左而視右, 攻后則瞻前.” 高瞻遠矚, 思維縝密, 渾然一體, 方可平衡全局. 圓: 行于當代, 止于當止. 有如行云流水般平衡, 連續(xù), 自然. 附; 徐楨卿 (1479—1511)明吳縣(今江蘇蘇州)人,字昌谷、昌國。弘治進士。授大理寺左副,后貶國子監(jiān)博士。少時與唐寅、祝允明、文征明齊名,號“吳中四才子”。詩喜白居易、劉禹錫,后改趨漢魏盛唐,熔煉精警,與李夢陽,何景明并稱“前七子”。有《談藝錄》、《x勝野聞》、《昌谷集》、《迪功集》。 《談藝錄》是明代的詩話,1卷,20余則。撰者徐禎卿,為明代“前七子”之一。書中指出:“情者,心之精也。情無定位,觸感而興;既動于中,必形于聲。強調(diào)詩人受外界客觀事物的觸發(fā)而產(chǎn)生的感情活動是詩歌創(chuàng)作的本源,“氣”、“聲”、“詞”、“韻”等等都是因“情”而生的。 明代的詩話——《談藝錄》 明代詩話。1卷,20余則。撰者徐禎卿,為明代“前七子”之一,但此書持論與“前七子”的領(lǐng)袖人物李夢陽、何景明的復(fù)古主張不盡一致。書中指出:“情者,心之精也。情無定位,觸感而興;既動于中,必形于聲?!蚯橐园l(fā)氣,因氣以成聲,因聲而繪詞,因詞而定韻,此詩之源也?!睆娬{(diào)詩人受外界客觀事物的觸發(fā)而產(chǎn)生的感情活動是詩歌創(chuàng)作的本源,“氣”、“聲”、“詞”、“韻”等等都是因“情”而生的。這就把詩人的感情活動放到了詩歌創(chuàng)作的中心地位。書中又指出:“興懷觸感,民各有情,賢人逸士,呻吟于下里;棄妻思婦,歌詠于中閨?!闭J為不同的人,不同的遭遇,會產(chǎn)生不同的感情活動,從而寫出不同的詩來。因此,書中主張“因情立格”,認為風格、辭采、技巧及各種形式因素都應(yīng)為表現(xiàn)詩人的感情服務(wù),而不能削足適履,讓各種不同的感情受某種固定的形式格調(diào)的拘束;必須靈活地運用各種藝術(shù)法則,去求得“倩盼各以其狀”的真實,而不能單純地“陳采以眩目,裁虛以蕩心”,本末倒置。可見,此書論旨是重情貴實,反對片面追求形式的。這些,都與嚴守古法、一味摹仿前人的復(fù)古理論頗相異趣。不過,書中并未能完全擺脫復(fù)古理論的影響,如所謂“法經(jīng)而植旨,繩古以崇辭,雖或未盡臻其奧,我亦罕見其失也”,就仍帶有復(fù)古的色彩。另外,書中對于詩歌創(chuàng)作的構(gòu)思活動和藝術(shù)規(guī)律,談得比較玄虛,如稱“詩者,所以宣元郁之思,光神妙之化者也”;“詩者乃精神之浮英,造化之秘思也”;“此心之伏機,不可強能也”等等,這對后來的神韻說的產(chǎn)生,有一定影響。此書《四庫全書》本附《迪功集》后,通行的是何文煥輯《歷代詩話》本。 迪功集 明徐禎卿撰。 禎卿有《翦勝野聞》,已著錄。其平生論詩宗旨,見於《談藝錄》及《與李夢陽第一書》。如云“古詩三百,可以博其源。遺篇十九,可以約其趣。樂府雄高,可以勵其氣?!峨x騷》深永,可以裨其思。然后法經(jīng)而植旨,繩古以崇辭?;蛭幢M臻其奧,吾亦罕見其失也”。又云“繩漢之武,其流也猶至於魏;宗晉之體,其弊也不可以悉據(jù)”。其所談仍北地摹古之門徑 四庫提要 明徐禎卿撰。 禎卿有《翦勝野聞》,已著錄。其平生論詩宗旨,見於《談藝錄》及《與李夢陽第一書》。如云“古詩三百,可以博其源。遺篇十九,可以約其趣。樂府雄高,可以勵其氣?!峨x騷》深永,可以裨其思。然后法經(jīng)而植旨,繩古以崇辭?;蛭幢M臻其奧,吾亦罕見其失也”。又云“繩漢之武,其流也猶至於魏;宗晉之體,其弊也不可以悉據(jù)”。其所談仍北地摹古之門徑。特夢陽才雄而氣盛,故枵張其詞。禎卿慮淡而思深,故密運以意。當時不能與夢陽爭先,日久論定,亦不與夢陽俱廢,蓋以此也。王士禎《居易錄》稱黃庭堅自定其詩為《精華錄》,僅三百首。禎卿自定《迪功集》亦三百首。此本凡樂府四十四首、贈答詩十六首、游覽詩二十五首、送別詩四十首、寄憶詩二十一首、詠懷詩十二首、題詠詩二十一首、哀挽詩三首,共一百八十二首,不足三百之數(shù)。而五卷以下則為雜文二十四篇,題正德庚辰刊。前有李夢陽、顧璘《序》,并稱六卷,當是原本。不知何以與士禎所言不符,豈士禎所見別有一本歟。毛先舒《詩辨坻》曰:“昌谷《迪功集》外,復(fù)有《徐迪功外集》,皇甫子安為序而刻之者。又有《徐氏別稿》五集,曰《鸚鵡編》、《焦桐集》、《花間集》、《野興集》、《自慚集》?!庇衷唬骸啊兜瞎肥撬赃x,風骨最高?!锻饧肥鈴?fù)奕奕?!督雇范嘟w,最疵?!尔W鵡》多學(xué)六朝,間雜晚唐,有《竹枝》、《楊柳》之韻?!痘ㄩg》‘文章江左家家玉,煙月?lián)P州樹樹花’,於詩為小乘,入詞亦苦於不稱。他如‘花間打散雙蝴蝶,飛過墻兒又作團’?!对伭ㄔ姟吩啤D(zhuǎn)眼東風有遺恨,井泥流水是前程’,便是詞家情語之最”云云。今不盡可見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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