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 一九九七年八月六日晴溫度攝氏27-30
文息泉涌的我,在冷戰(zhàn)期間,雖手中握筆,卻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住往,在最歡樂和最悲哀的日予,我的日記本上留下的大多是空白,日記記載的絕非最精彩的部份,是不疼不癢的絆嘴,真正的傷痛,是想表達卻無力表達的,唯有長久地停駐在心的一隅,讓心受到侵蝕,變成永遠不能愈合的傷痕。 你反復讓我相信又叫我猜疑。 你讓我甜美,讓我知道淚該流到哪里。 你是我的愛河,你愿意吸納我臉上每一條涓滑細流 也許有一天我的淚會干涸,愛就此算完。 在我的日記里我有沒有記下過一快樂的事?我從前到后翻著日記本,在日記里尋找。有是有,似乎很少,快樂的日子有,快樂的日子來不及記下,快樂的日子時間過得飛快,沒有空閑坐下來慢慢品味。憂傷的時候不一樣,總是把自己關在屋子里,與心深層次對話。這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點也要提一下,人往往生在福中不知福,即使是在快樂的蜜糖里浸泡著,也不覺得甜。而對痛心的事卻異常的敏感, 拿放大鏡看傷心,以至于受一點傷就覺得難以忍受。 如何擁有一顆健康的心? 我的不健康會導致下一代的心靈的扭曲。這是不能不警錫的。 一個令人興査不已的消息:八月底去北京,一家人去旅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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