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冰月 “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泵孔x到此句時,心里便像打開了一扇窗,仿佛看見晴空萬里的天際,潔白縹緲的云朵,天光云海間,是千年不滅的詩情。 站在年華的岔路口,看落葉漫天,在寒風里,依舊笑得那么的從容,似在印證佛拈花一瞬的了然,如此繁華,如此寂寥;似茶似酒,溫柔了歲月,沉醉了過往……我習慣了在這樣的季節(jié),看一朵相思,穿過心靈的千轉(zhuǎn)百回,開成最美的暖。 那里有“碧云天,黃葉地”的美,有“不思量,自難忘”的悲;有“執(zhí)手相看淚眼”的纏綿,有“只有相思無盡處”的想念;有“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的孤單,有“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的溫暖;有“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的惦念,有“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企盼;有“亂紅飛過秋千去”的春殘,有“千里江山寒色遠”的秋天…… 而這一刻我有多么慶幸,詩詞裝在我心里,融進了我的血液,隨時應(yīng)和著我的情緒,讓我在平常的生活里感受到了更多的詩情畫意,并時有驚喜。 說不上那是怎樣的一感動,在回眸淺笑低眉的瞬間,我感受到了一種溫婉的傾訴。音樂并不是高亢華麗、曲笛縹緲、靈動若水,安安靜靜地把故事說給癡兒聽。時光那么自然地被帶回到故事里的年代,有著幾分古中國的慵懶精致,故事也許平淡,卻因這樣一種講述的方式變得動人起來。 如“哀江南”的悲聲唱出徹骨悲慟,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宴賓客,覺風流將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而“桃花扇”則明艷的將曲調(diào)變得厚重起來,促使那原本輕盈的云步帶著歷史的滄桑。 痛苦與悲愴成全著美,美宣泄著痛苦撫慰著悲愴。年華易逝,多少青春年華、如花美眷、聚散離合都化作了歲月風云里的滾滾塵埃。然而藝術(shù)之美,令逝去的年華得到了升華。 寒雨夜燈書萬卷,清風冷月茶一杯。云煙過眼尋常事,幾度歡愉幾度悲。直到今天才明白:詩是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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